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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说话。”她转头对被她吓住,呆若木鸡的医生点头说。
“呃……我……病人最需要的是休息,所以请大家不要这么大声,以免让病人的病情恶化。”医生呆愕了一下马上恢复过来。
“大家听到了吗?”向婉儿一脸威严的看着在场的人,“那好,现在请大家出去,病人要休息了,如果要探病的话,明天请早。”她做出送客状,而大伙不知是被她刚刚的河东狮吼吓呆还是怎么的,竟然真的一个个安静的离去。
轻轻的关上房门,她端了张椅子坐在秦轼杰身边,感觉他平稳的吸呼与心跳,她一颗悬挂半空的心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痴痴的望着他熟睡的脸孔,她知道,终此一生他将是她惟一的爱。
向婉儿口里轻哼着不知名的歌曲,双手从容不迫的插着别人送来的花束,一脸悠然自在的,与床上愁眉不展的秦轼杰有着天壤之别。
“婉儿。”秦轼杰缓身坐起,口里叫着她。
“什么?你肚子饿了吗?”她回头看了他一眼说,“再等我一分钟,这盆花就插好了。”
“婉儿,这两天为什么都不见陈立他们来?”秦轼杰皱着眉头提出心里的疑问。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们这两天比较忙吧!”向婉儿耸肩说,“好了,总算插好了,你看漂不漂亮?”她将花盆转到一个好角度,侧身让他一同欣赏她的手艺。
看着那花花绿绿的一盆东西,秦轼杰锁紧眉头努力的想看出她口中的漂亮,无奈怎么看还是看不出个端倪,但一见她期待的眼神,他不得不说了句,“漂亮,真的很漂亮。”
“我也是这样觉得。”露出个满足的笑意,向婉儿端起食物走近要喂他。
“我自己吃。”秦轼杰不由得红了脸,对她伸手说。
“不行。”向婉儿急忙一闪,“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能随便乱动,而且这又不是我第一次喂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看着他腼腆的表情促狭道。
“之前我双手不能动没话说,但是现在……”他伸出虽有伤疤却活动自如的双手给她看,“我可以自己吃。”他肯定、保证的对她说。
“不行。”但向婉儿却依然摇头。
“该死!我说把碗筷给我!”秦轼杰低吼的瞪她。
“不要。”向婉儿一点也不怕他,“给我喂又不会死,更何况你在我上次昏倒时也喂过我,那时的我比现在的你还要行动自如你都硬要喂我,为什么现在不肯让我喂?”
“那是……”
“没有什么那是的啦,所谓风水轮流转,上次你喂我,这次我喂你,我们就此打平谁也不欠谁嘛!”她打断他说,“来来来,张开嘴巴,啊——”
看着她的动作表情,秦轼杰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虽然说他心里的感动是不可言喻的,但对于她太过夸张的照顾他还真是有点吃不消。
“婉儿,拜托让我自己吃行吗?”他第一次低声下气的说话。
“那干么那么龟龟毛毛的嘛!”向婉儿生气的瞪他,正想大发雌威时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她火大的放下碗筷怒气十足的朝房门走去。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忽视她的警告前来打扰?她非好好的训他一顿不可。
愤然的打开被她反锁的房门,她瞠大双眼瞪着来者,却呆愕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们找谁?”瞪着眼前四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她久久才问出声。
“请问秦轼杰是不是住这间病房?”其中一个男人有礼的问。
“你们是……”向婉儿纳闷的看着他们,房内却响起了秦轼杰的叫喊声。
“楚吗?进来吧!”
退后一步,向婉儿让那四个男人鱼贯而入,自己则在关上门后才走进病房,可第一眼望进眼中的却是秦轼杰狼吞虎咽的咽下最后一口食物,她生气的指着他大叫,“你怎么可以!”
囫图吞枣的将最后一口吞下,秦轼杰耸耸肩,一脸无辜的将空碗放在床边的小柜上。
“你……”碍于身旁四个陌生人好奇的表情,向婉儿不便发作,她只有恨恨的瞪他一眼,然后将空餐具收拾一下,“砰”一声甩门而去。
“她就是你的女人?”楚国豪用下巴努了努刚走出房门的向婉儿问。
带着深情的目光凝视她离去的方向,秦轼杰轻点了下头。
“真的陷下去了?”看着他的表情,楚国豪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怎么有空来看我?”淡淡一笑,秦轼杰看着眼前四个人。
“太不够兄弟了吧,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通知一声都没有。”齐天历以平常的口吻说,眼神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责备。
秦轼杰讪笑一下没有说话,而魏云智却走上前抬起他疤痕累累的手研究着,“身上的伤都留下这疤?”他皱眉问。
“大概吧!”秦轼杰耸肩不在意的回答。
“出院后到我家医院来一趟。”
“干么?秦又不是女人,难不成你想帮他整容?”赵孟泽皱眉的问。
谁不知道魏家医院的整形外科名闻遐迩、中外知名,而魏云智又在看完秦轼杰的伤疤后开口说,平常人用膝盖想也知道他想帮秦轼杰整容除去那些丑陋的疤痕,只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哪会在意那些伤疤,尤其是秦轼杰这种人,他觉得魏云智根本是多此一举,外加小题大作了些。
“我会抽空去。”秦轼杰毫不犹豫的点头。
“什么?!”赵孟泽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他一脸“我没听错吧”的表情瞪着秦轼杰,“你真的要去魏那儿整容?你脑筋没被炸到吧?”
“难道你没听过‘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吗?”楚国豪盯着他大翻白眼的说,“你反应真是迟钝到家了。”
“楚国豪!”赵孟泽火气极旺的朝他怒吼。
“有何贵干?”楚国豪没好气的回答,“是不是嫌迟钝还不足以形容你,要我另外想特别一点的形容词?那白痴、智障应该很贴切了吧!”
赵孟泽咬牙切齿的怒视他,“天杀的,我今天非杀了你……”
“你们不要吵行吗?一路斗到这儿还不累呀!”齐天历头痛的朝赵孟泽吼道,“别忘了这里是医院,禁止喧哗吵闹的。”
“哼,这次便宜了你。”赵孟泽瞪着楚国豪冷哼一声,“下次别想我会放过你。”
“随时候教。”楚国豪一副Who怕Who的表情说。
“事情怎么发生的,秦?你不是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吗?怎么这回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齐天历一脸沉思的看着他。
收起刚刚看笑话的脸孔,秦轼杰的表情瞬间冷硬了下来。
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千百回,惟一能想到的答案是有人出卖了他,但会是谁呢?陈立、大刀、毕、还是老李,这几个人都是他的患难兄弟,他真的不希望是他们其中之一,但那晚行动的确切时间与地点,除了他们几个之外,根本没人知道,可是竟然发生了这等事情,除了他们之外,他真的想不到还会有谁?
到底是谁想害死他?他痛心疾首的思考了一天又一天,依然不敢相信这事实,但……
“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他有些迟疑的开口。
“我们一定尽力。”虽然不知道秦轼杰要他们帮什么忙,四人却有志一同的回答。
“谢谢。”
道了声谢,秦轼杰缓缓的将自己所有的怀疑与计划告之他们,为了他和婉儿的未来,更为了“聚义帮”的将来,他决心要抓出背叛者,只是诚心的希望叛帮者不是他所设想中的任何一人,他是真心的希望。
“妈的!那姓秦的真是九命怪猫不成?那样炸他竟然还炸不死他!他妈的!”王哥用力踹了下眼前的椅子,口出恶言的喧叫着,“你说,现在我们要怎么办?有了这次的教训,不难想像他一定起了疑心,下次想杀他根本难如登天,你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办?”
“都怪那娘儿们!明明医生都已经摇头说没希望了,怎么知道她一去姓秦的就醒过来了,真是他妈的!”男人皱眉说,“不过想起来还真是邪门得可以——”
“你别再说那些废话了行吗?你管他邪不邪门,我们现在怎么办?”王哥不客气的打断他,“而且你有想过姓秦的会怎么想?当初他打算围剿我的时间地点不是只有你们几个知道?现在他一定开始怀疑起你们,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男人嗤之以鼻的说,“我紧张有屁用,反正大家机会平等,而且就秦轼杰那么重感情的白痴,就算他再怀疑也没证据,他能拿我怎么样?在那儿他妈的穷紧张,还不如想办法还击,早点让他下十八层地狱来得有意义。”
“说得简单,你拿什么让他下地狱?”王哥不屑的看他一眼,“上次有了万全准备都还炸不死他,现在想在他有所防备下置他于死地?你想有可能吗?”
“嘿嘿,你别忘了我们先前的计划是什么?”男人邪恶的笑着。
“你是说用那娘儿们设计圈套的事?”王哥拧眉看他。
“圈套?不,现在什么圈套对他来说都没用,既然要做的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做对绝命鸳鸯。”
“你的意思是……”
“哼,姓秦的绝对想不到我们会将目标转向那娘儿们的,等我们得手后就趁他痛不欲生时再下手,嘿嘿……那时我就不相信还有什么邪门的娘儿们可以救醒他。”
“可是有那么容易下手吗?你不是说那娘儿们最近都跟他形影不离吗?而且上下医院都有人护送,我们要怎么下手?”
“既然方法是我想出来的,你想我会不制造机会让你动手吗?”男人斜睨他,一脸志在必得的邪笑。
“这么说你都计划好了?”
“嘿嘿……”
怀里抱着自己花了一个早上所炖的人参鸡汤,向婉儿口里哼着歌曲,一脸闲暇惬意的看着车窗外明媚的阳光。
今年的冬天好像过分温暖,明明已是十二月天,竟然还可以看到阳光普照的天气,更夸张的是冬阳的热意袭人,竟能让有些人热得汗流浃背,就好像坐在她眼前的两人一样。
“小王,你们很热吗?如果热的话可以开冷气的,我不会介意的。”她忍不住的开口。
“不热,不热。”小王红着脸摇头,而旁边的人更是闷不吭声。
“不热吗?那么为什么你额头直冒汗?难不成那是冷汗不成?如果是的话,你可以开暖气的,我不会介意的。”向婉儿一派天真的开口,但谁听不出来她是在损人。
小王静了声没有说话,要不是上次那个小小寒流来袭,让大伙儿知道向小姐怕冷不怕热的天性,上头也不会特别交代他们注意她周围的气温,尤其在冬天这个时节里绝不能在她周遭开冷气,不能开冷气?!老天,这简直是项非人哉的约束嘛,他敢打赌现在气温绝对在摄氏三十度以上,可是他们却不能开冷气!老天!都是这女人害的!
“小王,你在背后骂我哦!”
听到她的声音,小王差点没跳起来,他拧眉偷偷瞄了她一眼,难道她有“透心眼”?要不然怎么知道自己在背后骂她?
“开玩笑的啦!”向婉儿笑嘻嘻的说,“说真的,小王,我觉得有点热耶,你们可不可以开冷气呀?”
“不行,不行!”小王惊吓得直摇头,“其实今天气温凉爽宜人,不冷不热的,开个车窗吹自然风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