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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无长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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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了家中,房氏和袁氏连忙出来相迎,被贺穆兰哄了回去,四人一起卸货下车,再分门别类的放到各处去。

贺穆兰先前以为贺光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高门公子,可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也能扛得动米袋,拎的起冻梨。

“我从小也要学习骑射的……”贺光有点落寞地回应着贺穆兰的疑问。“只不过,我很少用上罢了。”

“哪有用不上的道理!”阿单卓听到贺光的话,一脸嬉笑,“听说陛下宿卫军和羽林军里有不少都是你们汉人家的子弟哩!你骑射要真的出色,哪有不能出头的道理!”

“阿单卓你莫乱说,他是汉家的富贵人家,自然是要当官的,当兵做什么!”花木托把一大袋盐偷偷摸摸的塞到放草料豆料的料房里,回身听到阿单卓的话,笑的比他还凶。

“到时候,我们就要喊贺小弟一声‘大人’了。”

“谁来帮个忙……”贺光被一袋豆料压得快趴下了。“你们的‘大人’……抱不动了!”

贺穆兰此时正把堵住自家库房门口的各种大石头移回原位,然后回库房里清点绢绸锦缎和其他财物的数量。

库房里放的东西不多,其实大部分都已经给她移到别处了。但即使是这样,这库房比起一般的官宦人家的库房都要殷实的多。

“你为什么不买田地呢?”有些沙哑的男声从她身后传来。“一般将军解甲归田,都是做个田舍翁的。这些死物既不好保管,又容易朽坏,一把大火直接就没了。你存在这里,不如广置田地,再把田地租出去……”

贺穆兰被身后传来的声音惊了一下,再一回头,果然是贺光站在门口。

这少年逆光立在那里,看起来像是一团黑影,并无眉目。贺穆兰眯了眯眼,低下头再扫了一眼,确认无误后合上箱盖,轻点着头回他:

“我何尝不知道这样是最好。但……目前还不行。”

目前还不行,在确定“花木兰”不可回归之前,她是不会随意支配这些东西的。

花木兰难道不知道把这些东西用来置办田地更为合适吗?她难道不知道天天被人盯着、被游侠儿守着不是长久之计?

可她一没有挥霍,二没有置办什么家业,只把这么多金银珠玉、布帛毛皮放在这里不动,必定是有什么道理。

还有那空了小半的箱子……

在没有找到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之前,她是不会按照贺光所作的去做的。

“难不成花将军还有其他打算?”他拖长了语调。“比如说……您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若是那样,她自然是要把财产安置在她长住的地方。

“嗯,我最近倒是想出一趟远门……”贺穆兰揉了揉下巴。“我想四处去走走,拜访下我昔年的军中好友……”

“不过现在给你这个小子拖累,说不得要等到开春过后了。”

她推着贺光离开库房,给库房上了几把大锁,并没有直接了当地回答贺光的问题。

这小子话太多了,她有些烦他。

到了晚食的时间,由于奔波了一天,阿单卓和花木托都胃口大开,简直就和山上放下来的野人一样,麦饼是吃了七八块之多。

再一看贺光,不但是不喝肉汤,就连桌上的蔬菜都不动了,只干啃着麦饼。

“你怎么了,连菜都不吃了?”阿单卓咬了一口白菜。

用猪肥肉熬出的猪油炒的大白菜是特别的香甜,阿单卓吃了好几筷子,连肉都吃的少了。

“没什么……大概是累狠了,没什么胃口……”

贺光看了那白菜几眼,愣是没有勇气夹一筷子。

“话说回来……”贺穆兰吃了几口手中的麦饼,有些好奇地问他:“我还没有问过你,你到底为什么离家?”

看着他这一天的表现,也不像有满腔悲愤之气的孩子啊。

“这个嘛……”他突然露出非常难过的神色来,连举着筷子的手都放下了。“那是因为……”

“我父亲待我儿子,比待我要好得多。”

“什么?”

花木托和花父差点被嘴里的麦饼噎死。

“我天啊!你有儿子了?”

这家伙命太好了吧!他都十七了,都没有娶上媳妇儿!

“我没听错吧……”贺穆兰上下打量了一眼贺光。“你今年多大?你儿子多大?”

她是知道这时代男孩子早熟,不过也没早熟到这个地步吧!

抛下家中幼子妻室出来离家出走,这孩子是有多中二啊!

“我……下个月就十五了。”贺光不好意思地看着贺穆兰,“犬子……”

贺穆兰关切的看着他,以为他会说出“一岁”或者“几个月”之类。

结果贺光腼腆地笑了一下。

“犬子今年刚刚三岁。”

噗……

贺穆兰一口肉汤喷了出来。

三……

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和这位“花姨”出门,只要带个人讨价还价挑选东西就成。钱是贺穆兰付的,东西是贺穆兰拎的,就连在一边等着花木托挑挑拣拣的样子都很有耐心……

贺穆兰:(无奈摊手)当你有个爱逛街又会还价的闺蜜,就会变我这样了。

第37章来如此

在贺光说起他儿子已经三岁的那个晚上;花家人和贺穆兰都受到了很大的震动;尤其是贺穆兰同学。

作为一个外表三十二岁内心二十八岁的姑娘,她一瞬间就跃上了奶奶辈甚至可能是曾祖母辈;这让她一晚上都徘徊在“我艹这小子好枪法”和“我擦难怪长的不高”以及“天啊他那么小X子质量行吗那小孩子会不会有心血管疾病长大了猝死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晚上。

两少年睡觉的卧室里。

“……你真有个三岁大的儿子了?”阿单卓还是不敢相信,忍不住问出了声。

“是的。”贺光轻笑了一声。“我们这样的人家,只要一成了人;长辈便会安排人侍寝的。我这第一个儿子,就是这么来的。”

“可我的天啊,我都十七了还是光棍啊……”阿单卓满脸羡慕嫉妒恨,“我阿母经常说叫我别急,等我建功立业了,找到的才是好姑娘。可我现在才发现,等我建功立业了;好姑娘都给你们去生孩子了!”

“哈哈……阿单大哥真是风趣。”贺光虽然只是个少年,可谈起这种男人间的话题居然一点一而不拘束,显然并不把女人当成什么重要的事情。“这孩子的母亲又不是正妻,不可和你娶妻生子相提并论。”

阿单卓一愣。

“咦?都生了孩子了,也不能当正妻吗?”

贺光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阿单卓在黑夜中听见贺光幽幽的叹气声,连忙回想自己问的问题是不是对汉人来说十分逾越,在他的想法里,一个男人能娶到一个漂亮老婆就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一举得男的。可再看这贺光的表情,似乎其中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便闭嘴再不敢言。

贺光一点都睡不着,一下子想想家中的幼子,不知道现在已经怎么样了,一下子又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最近晚上是不是还是睡不好……

他脑子里盘算着许多东西,不免在床上翻来覆去,引得阿单卓也无法入睡。



隔壁主房里,正莫名其妙梦见自己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娃、腿上还拖着两个娃的贺穆兰突然一下子惊醒了。

她“唰”的一下坐起身,骇然地四处张望,梦里那浑身黏腻腿也移不动耳畔还有小孩子不停哭闹的可怕感觉,似乎挥之不去一般的萦绕在她周边。

呼呼!

还好是噩梦!

这些古代人是有多热衷与生孩子啊!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若是穿越到古代,十三四岁就要嫁给一个男人,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陷入到无尽的“生孩子”—“怀孕”—“生孩子”—“怀孕”的轮回中去,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这她喵的比让她去战场杀人还可怕啊!

蓦地,一些微不可辨的嘈杂声进入了贺穆兰的耳朵里。

在这种毫无噪音影响的古代,夜间的寂静简直超乎你的想象,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半夜没睡着的人又恰巧是个耳目聪敏的家伙,想做什么坏事实在是太困难了。

尤其贺穆兰过去已经习惯了游侠儿三不五时的过来“刺探”一下。

她立刻迅速的披衣起身,脚下踩着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鹿皮靴,悄悄的推门而立,在门口探看着动静。

这声音像是打斗声,但似乎是没有用上武器,所以听见的都是“噗噗噗噗”的闷响。交手的两方都克制着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是以连吆喝声和呼痛声都没有。

若是游盗贼寇之流倒是好办,可有这般的忍耐力,她就真要掂量掂量是什么情况了。

贺穆兰回屋拔出“磐石”,将剑背在身后,极快速的朝声音发出的方向奔去。



两位值夜班的白鹭简直要被这群人弄疯了!

好生生的在树上守夜呢,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这几个游侠儿,像是猫一样无声无息的上了隔壁的树,竟然给了他们几记吹箭!

若不是他们一个目力过人一个耳力过人,想来就会中了这几记吹箭,狼狈的掉下树去!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这位虎威将军当年的亲卫或偏将之流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家,可再一看这几人的穿着打扮、行事风格,两个见多识广的白鹭就知道了对方是什么人。

这些游侠儿可不讲理,见他们躲过了吹箭立刻就伸出爪钩要把他们拖下树,他们心中有所顾忌,连武器都不能掏出来,只能以二搏四,一边吹起夜枭状的口哨召集伙伴,一边竭力抵抗几个游侠儿的攻击。

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这群游侠儿要袭击他们!

贺穆兰闻声赶到他们家不远处的这几棵大树下时,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以高金龙为首的几个游侠正在和两个白天见过的“白鹭”在酣斗,但没有一个人用了利器,此时的场景活似街头地痞流氓打架,你抓我我咬你,哪还有一点风度可言!

一想到这些白鹭在查探卢水胡人的消息,有可能正好也追踪到了私盐贩子在办案,她便为新交的高金龙等朋友忧心。

只是这些人为何要在她门口打架、高金龙到底是不是胆大包天到要灭口朝廷官员,她也想不到那么多了。

贺穆兰将磐石重重的往地上一拄!

嘭!

“你们几个,都别给我打了!”贺穆兰压低了声音轻叱了起来。“再动手,我通通胖揍一顿给丢出去!”

闻得贺穆兰的话,正在和一个身材高瘦的汉子互撕脸皮的高金龙也喝叫了起来:“花将军,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在您府上不远处窥探,我们怀疑他们是流寇歹人之流,为了贵府的安全所以才动的手!”

“那就停手!”

贺穆兰不敢明说这两个人是朝廷官员,只能□□众人之中,用磐石的剑背一个个敲上他们的肩膀!

磐石沉重,贺穆兰的力气又极大,几剑拍下去,无论是游侠儿还是白鹭们均觉得肩膀一沉,然后人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白鹭们还好,他们都是从身体素质极高的军中勇士中挑选而来,当时只是单膝一跪,用手撑住地面,总算能维持不失态。

游侠儿们原本就不以力量见长,此时挨了一记,虽然知道没有受伤,但如此大的力量从肩膀压下,顿时哎哟哎哟声不绝于耳,许多体格瘦小的游侠儿当场就五体投地了。

一时间,场上站立的竟只有贺穆兰一人!

贺穆兰见总算制止了他们的争斗,也不站着,随意地席地一坐,皱着眉头看了看又出现在她家门口的白鹭,终是没有好语气的开了口。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两位候官都是从军中被挑选出来的,昔年也曾见过这位“花将军”在军中的风采,内心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来意说与她知道的。可上面有令,他们也不得不遵循,只好支支吾吾,左右为难极了。

见白鹭这边不可硬逼,贺穆兰转身对几位游侠儿拱了供手,客客气气地说:“多蒙各位提醒。先前高首领说梁郡的游侠儿都会替花某看家护院,花某还以为只是客气之语。想不到各位真是日夜守护我家,到让我心中惭愧了。”

她嘴里说着惭愧,眼睛却不避不让的盯着高金龙,想要他也给个说法。

旁边两位候官的脸上露出了“哈哈你们也要倒霉了”的神情,心里更是幸灾乐祸,浑然不顾两方都是“难兄难弟”的局面。

高金龙见花木兰还是被惊醒了,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他是此地的游侠领袖,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自然是不会一天到晚盯着花木兰家的。就算派了游侠儿时刻警醒着营郭乡的动静,那也不会只为了替这位女英雄看家护院。

事实上,他们会夜探花家,是因为白天那“十斤盐”。

花木兰家住进了两个少年的消息,高金龙早就知道了。那阿单卓天天早上都和花木兰练剑,显然是亲厚的晚辈之流,但那细皮白肉的小子出现就很蹊跷。

白天高金龙把盐卖给这少年,原本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一直盯着看他什么来路的。但因为有花木兰插手,他就没有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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