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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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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不像是一个家,也不像是新婚的婚房。

房间里冷冷冰冰的,桌椅上,床上,都浮着些灰尘,墙上到是挂了几把长剑,应该是方知之物,高士棋忍不住走过去,轻轻抚摸。

红尘找到梳妆台,翻了翻,翻出一把梳子,上面到是残留下一丝头发。

她大大方方的把头发收了,回头看了高士棋一眼,又看了看王越,意味深长地道:“王公子也不用太着急,皇后交代的差事,我们自然上心,只要方师姐平安,找到她再容易不过了,不过为了更快些,还请王公子回忆一下,方师姐出门是去什么方向?您可送了?在哪儿和方师姐分的手?”

王越顿时有些慌乱:“我,她也没说去什么地方,只说要从西门出,我当时也有些事,就就没有送她。”

红尘点点头,又闭目想了想,在屋子里四下走动,时不时摸摸这里,看看那里。

王越越来越显紧张。

不一会儿,王越的妹妹王梅进来送茶,红尘接过来,拿茶杯盖轻轻敲着杯子,笑道:“王小姐和方师姐感情可好?”

王梅连连点头:“嫂嫂待我极好。”

“我听你哥说,方师姐出去办事,是往南边去了?可是要去江南?有没有说要给你带什么东西回来?”

王越愕然。

王梅眨了眨眼,小声道:“到是说要给我带两匹好缎子。”

王越脸上顿时灰白,皱眉道:“别胡说,你和你嫂嫂向来不对付,整日斗嘴,你嫂嫂出门是办正事去,哪里有心思理会你!”

王梅脸上一白,登时不敢再多话。

红尘也没有揪住不放,又找下人们问了问,还去问了一回那位王家太太,她喊头疼,红尘就道皇后的差事要紧,若是她现在不能回话,便去宫里回,想必宫中太医能让她头不那么疼了,于是,王家太太只好强撑着病体认认真真回话。

从上到下,从头到尾,红尘都面色严肃,一点儿敷衍的神色都不见,没多久,问得王家上上下下都满头大汗。

只是问了这么久,从王家出来,罗娘却有些失望:“看来方知在王家挺好的,夫妻两个也算恩爱,那个婆婆虽说有点儿事多,瞧着也还过得去,小姑子难缠到很正常,天底下多少对姑嫂是仇家的,郡主您看,这失踪事件,和王家有关系吗?”

“不确定。”

怀疑却是真的。

红尘觉得,一旦出了坏事,和王家有关就怀疑王家是很正常的情况,那一家子……

高士棋从进入王家开始,便一直心不在焉,面上一时沮丧,一时害怕,又一时咬牙切齿好像很生气,一路跟着红尘她们向东边走,后头还跟着一堆缩头缩脑的家丁。

红尘身边的护军盯着高士棋双眼都要冒火,似乎他稍有不当举动,马上就拔刀砍人,弄得一群家丁更是紧张。

红尘到有些看不下去,撩开车帘问:“世子还有何事?”

“方知她,她怎么了?”

“不知道,四日前失踪,至今音信全无,官府已经派人查找,皇后也派了人出去,目前毫无音信。”

高士棋脸色发白,身体抖了抖。

红尘懒得理他,示意了下,铁牛陡然加速,一行人迅速离去,高士棋只远远看着,没有追赶,半晌才哆嗦着道:“拿,拿小姐的画像出去,所有人去找,翻遍京城没有就给我出城去找,一定要,一定要找到她。”

家丁们这会儿到松了口气,自家世子哪怕着急上火,恢复正常也是好的。

红尘在车里就慢慢摆弄方知的头发,试了两次寻人,都没有结果,她的脸色慢慢凝重起来。

没有结果,一是距离过远,或者被灵师困住,对方用了手段,二是——人已经没了。

她用的是寻活人的法子。

她当然希望方知还是活的。

“走吧,一路向东。”

王越一口咬定是去西门,她就先向东看一看。

皇后交代时,大约只当是有个晚辈失踪了,红尘一开始也没有多想,可不知为何,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事,好像都不完全是单纯的,方知忽然失踪,也似乎不简单。

太子初立,皇帝病重,大周朝上下暗潮汹涌,不知道是不是,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也蠢蠢欲动,想要借机牟利。

第329章 缘分

红尘在车中刚想收起方知的秀发,头发忽然无风自动,一瞬间就失去了光泽,红尘愕然,抬起手看了看,一团团的死气弥漫,她忍不住闭上眼,脸色渐渐变得有些苍白难看。

“小姐?”

“……”红尘沉默半晌,叹了口气,“凶多吉少,罢了,走吧。”

一行人走走停停,认认真真一路走到东门,四下看了看,一到东市就停了下。

魏家的小酒馆居然还开门营业,只是生意瞧着寡淡多了,一个女人坐在窗户前面,红尘不免多看了两眼,这人画着浓妆,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气息。

红尘略停了停,沉吟了一下,又转去西门,整个过程,足足花费了一天的时间。

罗娘和小严都想说一句自家小姐辛苦,弄不明白这般作为究竟是为了什么。

红尘也没解释。

接下来几日,她都很用心地寻找方知,通知各地官府,派出大批量的人,还有南阳侯府那边,世子更是上心,听说都急得吐了血,弄得不光南阳侯,连侯夫人都变了脸色,努力帮忙找人,连朝都不去上了。也幸好他身上没有担着要紧的差事,否则恐怕在万岁爷那儿得不了什么好儿。

王家对方知也很是关心,王越到没有过来,王家那位太太,带着女儿,好几次送上拜帖,登门求见。

红尘也没晾着她们,很客气地见了,提起方知也不避讳,冷声道:“找人并不难,只是现在时辰不对,我去请教过几位灵师,都很有办法,明日辰时与方知的关联最深,到时候施展术法,只要方知活着,甚至只要尸体存在,没被毁了烧了什么的,总能找得到,皇后娘娘的口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大家都不敢掉以轻心。”

王家母女面色都白了,惨白惨白的,也只讷讷说了几句,她儿媳妇是有大福气的,肯定平安无事的话。

从郡主府出去,王家太太就沉了脸,回到家气色还是糟糕,王越这几日也没出门应酬,见母亲回家,连忙迎上去追问了几句。

“真是……不就是个孤女,皇后娘娘何必那么上心!”王家太太气哼哼的,“说走丢就走丢,丢了这么多天,便是真找回来了,我儿,我儿……”

她本来想说不要这么个媳妇,可想起那位郡主的话,又看皇后娘娘的态度,还是不大敢说出口。

“哎,委屈我儿了!”

王越有些心不在焉,额头上一直冒虚汗,只随意应付了几句。

他这位母亲,眉头紧皱,脸色不佳,对于儿媳妇方知嫌弃的不行:“咱们家娶她,也是看在她在夏家能说得上话,能帮得上我儿的份上,要不然,谁会要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哼,还和那什么南阳侯世子勾勾缠缠那么多年,现在南阳侯府进不去,咱们家到成了捡破烂的,她要守本分还好,满肚子的花花肠子,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鬼混,到让咱们家跟着吃挂落!”

“儿啊……那位郡主的排场你可见了,要我说,咱们就不该那么早定下你和方知的亲事,看看人家郡主,要模样有模样,要身份有身份,年纪这么大,估计心里也着急,我看她可不一定会选个高门大户的郡马,郡马选大户的,先不说会不会碰个纨绔子弟受了委屈,郡主进了门,也不好和婆家相处,反而不如咱们这般世家子弟,体面有,男人也上进……”

王越回过神,不由失笑:“娘,这都是什么话,在外头可别乱说。”

他目光闪烁了下,随即叹了口气,母亲虽然是胡思乱想,可他心中藏着很多事,被母亲这么一说,不自觉确实有几许遗憾,他要是真能娶了那位郡主,很多事情其实都不用担心了,不只是为了她的身份,地位,说不定还能消灾。

现在想这个都是做白日梦。

“罢了……终究是找到方知要紧。”

王越低下头,目光低垂。

王家太太登时又来了气:“找,找,想不找也不行,我这两日也出去打探,哼。”

王越好声好气地送了母亲回屋休息,此时天色渐晚,他吃过饭就交代说要温书,不让人打扰。

没过多久,夜色降临,万籁俱寂。

红尘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高士棋也在,静静地立在车外,手里抓着的一把长剑,汗津津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也不知为何,忽然有些头晕,身子晃了晃,忍不住伸手撑在车厢上。

立在一边的一个家丁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搀扶,却让他一把给挥开。

红尘推开车窗,看了一眼。

高士棋就低下头,夜里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可这人的声音里却带着哭腔。

“都是我的错,我明明知道她那么不安,可我还和她吵架,和她闹,她不要我了,我,我还不知道去赔罪道歉,这种时候,还要什么自尊心,人都没了,自尊心有个屁用!”

这位世子在外人面前,其实一向是个斯文人,说话也带着点儿世家公子的骄矜傲气,像今日这般失态的情况,很少见。

红尘默默不语。

她是外人,没办法劝别人什么,上辈子方知和南阳侯世子就没有走到一起,蒋婵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但谁知道是不是这两个人本来就有缘无分?

要是缘分足够,今生没有蒋婵搅合,他们之间还是波折重重,都订了婚,居然还能退婚,方知竟然还嫁给了王越,何等可笑,又可悲可叹!

高士棋显然也大恨,恨得无处发泄,猛地用头撞在车板上:“要是找到了方知,我,我……”

他能怎样?要是方知没嫁给王越之前,他还有希望,最大的难题不过是母亲罢了。

父亲对这桩婚事没有多大不满,方知在夏家的地位不低,自己又有能力,那一手本事,谁家都想要,父亲也想。方知嫁进门,至少自家的儿女都能有一技傍身,多好的事儿?

南阳侯贵为侯爷,却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他很清楚,眼下的荣华富贵好归好,却也危机重重,朝局动荡,他们家很想躲开,可万一躲不开,有一个能撑得起家的,强硬些的儿媳妇,那就是好事儿了。

高士棋越想越后悔,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什么东西蒙了心,忽然就变得不是自己,作天作地,愣是把好好的媳妇作没了,居然还不知悔改,眼睁睁看着她嫁入王家,竟然没有举动——再不济,再不济他应该去抢亲,当一回恶霸又能怎样!

伸手抓头抓了半天,红尘轻咳一声:“来了。”

高士棋猛地抬头。

不远处就是王家的角门,开了一条缝隙,里面钻出来一人,身上穿着普普通通的粗布衣服,下人打扮,牵着一匹马,四下张望了几眼,就上马而去。

离得比较远,天色又暗淡,看不清楚那人的脸,只能借着月光看见个影子,可高士棋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王越。

他忽然有些不安,小声道:“也许,也许王越和……她闹着玩呢,把她藏了起来……”

只一句话,他就再也说不下去。

这事儿都惊动了皇后,王越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拿自己妻子的名誉开玩笑,怎么可能!

巨大的不安让高士棋一时都不敢上马。

红尘轻飘飘地从车里出来,上了马,她的马都是好马,宫中训练出来,特别听话懂事,站在地上一声不吭,马蹄上都缠着棉布,落地无声。

轻轻夹了夹马身,漆黑的马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趁着夜色,众人轻轻巧巧地跟在王越身后。

王越左顾右盼,时不时回头张望,似乎很不安,惊魂未定,也很谨慎,若不是此时天色的确暗了,红尘他们跟得也不近,巷子众多,容易隐蔽,还真不大好跟踪。

走了一段,王越越来越着急,加快了脚步,一路还要避开巡逻的士兵,精神紧绷,此时永安城宵禁,晚上被人抓住在街上游荡,二话不说先关进大牢里吃几天牢饭再说,要是碰上什么要紧人物,直接被砍了都没地儿说理去。

终于,王越停下来,在一个简陋的小酒馆前面下了马,左右看了看,犹豫半晌,来回踱步,看着有些踌躇。

这时,大门一开,有个人举着灯出来,一对脸,王越吓了一跳,脸色煞白。

门里的人却轻声笑了,紧接着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传来:“好人,没想到你还想着奴家,这大半夜的,难道你想……”

王越的脸色登时更难看,压低声音:“别说了,我……带我去下面。”

那女人一愣,转头就见王越从马背上的取下一个坛子,还有一把大砍刀,面色忽有几许复杂:“哎,你可真是个狠心肠的,男人啊,太可怕了。”

话虽如此,那女人还是领着王越转身进了屋。

“那是麻油……”高士棋浑身都在发抖,他鼻子并不算灵,可隔着这么远,他忽然就害怕起来,本能地觉得王越带的是麻油,一瞬间,腿脚剧烈抖动,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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