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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催夏然:“说起来,你们应该不只有厨房里那点粮食菜肉吧?都拿出来交给你婶子,再去加几个菜,我跟你们奶奶快半个月没吃一顿饱饭了,可得好好补补。”
夏然往后面的厨房里一看,满桌子吃得一片狼藉,叶纱手足无措地站在厨房角落里,眼睛红红的,含着一汪眼泪,求救地望着夏然。
中午他们五个人走了之后,这对老夫妇翻墙爬进院落里,对她自称是夏然和夏均的爷爷奶奶。她本以为遇到失散的亲人是件高兴的事情,好茶好水地招待他们,请他们等夏然一行人回来。却不料他们一进屋,那架势比主人还要不客气,二话不说就开始大吃大喝。还叫了自己的儿子儿媳和孙女来,举家鸠占鹊巢。她一个人势单力薄,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还被老头子臭骂了一顿。
“夏小姐,对不起……”叶纱快要哭出来了,“是我没有看好家……”
“纱姐,这不是你的错。”夏然安慰道,“你把厨房收拾一下吧,这些人我来处理。”
她那尊敬的爷爷奶奶,大伯大婶和堂姐,这一家子都是什么样的人,她再了解不过,哪里是叶纱一个柔弱女子能对付得了的。老头子夏国志妄尊自大,老婆子吴秋英吝啬贪婪,大伯夏禄懦弱怕事,大婶王秀兰虚伪油滑,至于那个堂姐夏艳,则是集两代人之大成,爷爷、奶奶和妈妈的特质全部都有。
夏然的父亲在家中排行第二,上有兄下有妹,是家里最不受宠的一个,老两口的偏心也实在偏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夏然父母是刑警,打交道的都是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他们怕被牵连报复,从来不跟夏然一家联系,在外也根本不承认家里有这个老二。
当初夏然父母双双殉职,姐弟俩还只有十三岁,爷奶和大伯别说抚养他们了,简直就跟避瘟疫一样躲着,生怕给家里招来麻烦。夏然和夏均自己摸爬滚打地长到二十岁,七年里一次都没见过这些所谓的亲人。
“然姐,均哥。”林涵之凑过来低声问道,“他们真是你们的亲戚?”
他认识夏然夏均也有十来年了,从来就没见过他们有这档子亲戚。再说,如果真是他们的亲爷奶亲大伯,哪有多年不见,连嘘寒问暖都没有一句,擅自就登门入室搬到别人家里来,大吃大喝颐指气使的?
“当然不是。”夏然扫视了这一家子一眼,声音冷淡得没有一点感情,“我跟他们毛线关系都没有。”
夏国志等人呆住了。他们自以为是这两个小娃的长辈,对方哪有不孝敬的道理,没想到,夏然竟然是这个态度?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国志总算反应过来,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可是你的爷爷,你的长辈!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有你奶奶,大伯大婶和堂姐,都是你们俩的亲人,你居然要不认我们?”
“亲人?”夏然的语气里满是轻蔑,“就你们也配当我的亲人?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连人带你们那堆破烂,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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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还有一更,但是估计会比较迟了,等不及的妹纸们可以明天再看~
第31章 史上最恶心死法(加更求收)
夏国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多年没见过自己这个孙女儿,对夏然没什么了解,但也着实没想到夏然会这么对待他们!
“你!……”夏国志气得一张老脸通红,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指着夏然,“你这大逆不道的小畜生!枉我们还把你当家人,原来你居然是个六亲不认的混账东西!自己住着大房子吃着大鱼大肉,却把落难的长辈赶到门外,老二生出你这么个白眼狼,真是家门不幸!你这样对得起你爸么?对得起夏家列祖列宗么?……”
这再说下去,估计就要到夏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党了。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这话真是半点不错。
“这还真是稀奇了,原来你们有把我和姐姐当家人啊。”夏均讥讽地道,“那我们爸妈去世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这七年来你们有没有理睬我们一次?我们有困难时上门求助,你们把我们拒之门外,现在看我们过得好,知道厚着脸皮贴上来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就霸占我们的房子,欺负我们的队友,我们又凭什么要尊敬你们?”
“我们……”夏国志语塞了一下,但随即又理直气壮起来,“我们以前跟你们家保持距离,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有什么不对了?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我们一家子没有饭吃,没有地方住,你们不能这么无情无义丧尽天良,让我们流落在街头挨饿受冻!”
“那真是不好意思。”夏然慢悠悠地说,“我还就是这么无情无义丧尽天良,别说你们在街头挨饿受冻,就算在十八层地狱里上刀山下油锅,跟我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三分钟时间到了,你们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们扔出去?”
“侄女儿,等等……”王秀兰眼看夏然真的要赶人,在心里暗骂公公太不会做人,想要说几句好话缓一缓气氛,但夏然已经不听了:“……徐天成,动手!”
徐天成大步走过去,像提小鸡一样轻轻松松地一手提起夏禄,一手提起王秀兰,走到门前一扬手臂,像扔两大袋垃圾一样,把两人给重重甩了出去。
“扑嗵扑嗵!”
徐天成力气极大,这又是卯足了劲儿的扔,半点都不带客气的。门外是粗粝的石板街,夏禄两人结结实实摔在上面,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全身骨头几乎都被摔散架了,疼得龇牙咧嘴,半天都没站起来。
夏国志一见对方真的动手,而且还是徐天成这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气焰顿时灭了一半。一想到他那一把老骨头也被这样扔出去,绝对会摔成个十七八截,心下毕竟还是惴惴然,不敢再像之前那么嚣张,一边往外走,一边恨恨地嘟哝着。
“……两个天打雷劈的小兔崽子,良心被狗吃了,就该遭报应不得好死,被丧尸给吃了最好……”
其他人都听得面面相觑。有当爷爷的这样恶毒地诅咒孙子孙女吗?
徐天成面色一变,径直过去一把揪起夏国志的衣领,拎着他跨出大门,走到街对面一条小巷子里的大粪桶前面,掀开盖子,将夏国志大头朝下栽了进去!
“噗通!”
屎尿飞溅,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远在街这边都能清楚闻到。末世来临后给排水系统都无法使用,基地只能在每条街上都放了数个大桶,收集各家各户的排泄物,每天深夜里统一运走处理。这个时间粪桶里装得正满,夏国志被倒栽葱塞进去,屎尿顿时淹没了他整个人。他在桶里拼命地扑腾着,手脚乱舞,却怎么也爬不出来,只听见桶里传来一阵阵咕嘟咕嘟的声音。
“再说小姐和少爷一句,我会让你死得比这惨上百倍。”
徐天成站在远处,冷冷地丢下一句,转头就走。
刚才他是看夏国志和吴秋英是老人,所以先把夏禄和王秀兰给扔了出去。但他心性再正直善良,也有自己的原则,既然认定跟随夏然,便容不得别人对她的冒犯。
吴秋英和夏禄等人都吓呆了,眼看夏国志在粪桶里的挣扎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就要迎来淹死在屎尿里的史上最恶心死法,吴秋英连忙催促自己的儿子儿媳:“……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救你们的爸!”
粪桶周围全是因为夏国志挣扎而溅出来的屎尿,臭气熏天,恶心得不行。夏禄和王秀兰捂着鼻子,使劲压下胃里的翻江倒海,半天也没能下决心走过去,又把任务推到夏艳身上:“……艳儿!爷爷平时那么疼你,快去救你爷爷!”
夏艳哪里肯干:“我一个女孩子,哪来那么大力气把爷爷拉出来?你们自己怎么不去?……”
你推我我推你,吵得一片鸡飞狗跳,最后等到夏国志在粪桶里几乎不再动弹了,几个人才强忍着反胃,极其痛苦地把他从桶里拉出来,期间每人平均吐了三次以上。
夏国志满头满身都是屎尿,肚子鼓起老大,嘴角翻涌着黄色的泡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吴秀英几个人急得团团直转,不知所措,夏然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好心提醒道:“他这是肚子里撑了太多的那啥,你们最好给他做个人工呼吸。”
“哇!——”几个人又吐开了。
夏然看得尽兴了,招呼众人进门,砰一声把门给关上,把那丑态百出的一家子隔在了外面。
“徐天成,做得不错嘛。”拍了拍走过来的徐天成,夏然十分满意地赞许道,“深得我心。”
徐天成憨厚地摸着后脑勺笑了笑。林涵之苦着脸说:“不错个鬼啊,我本来肚子饿得要死,现在是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夏然挑眉:“哦?我本来打算今晚拿一批牛排出来犒劳一下大家的,既然你没胃口,那就正好省了你的一份。”
“雅蠛蝶不要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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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二更君来啦,虽然有点晚了……
第32章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菱江基地,城东,一栋气派不凡的三层仿古建筑。
这里本来是菱江古城的旅游管理处,现在被改成了基地的办公楼,供那些基地的当权者使用,军队的指挥中心也在这里。
这时候是九点多,整栋办公楼却没一个人还有心思上班,要么紧张地屏息敛气,竖着耳朵想偷听三楼的动静,要么在兴奋地交头接耳:“……是公子!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公子啊!来我们菱江基地了!”
办公楼三楼,最宽敞最豪华,现在属于菱江基地总负责人蔡雍的一间办公室里,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卡其色风衣的青年男子,正在浏览手里的一叠文件。他面前放着一壶热气袅袅的明前西湖龙井,这种在末世之前就要卖到10万元一公斤的茶叶,现在更是堪比天上的琼浆玉露,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基地长蔡雍坐在他对面,腰板紧张地绷得笔直,屁股只沾了沙发的一点边,虚胖的脸上全是隐隐冷汗。在他面前的,就是在华夏最神秘的传说级人物,“公子”。他虽然不知道公子的真名,更没有见过公子,但公子后面站着的那两个人,大名却是如雷贯耳。
韩衍韩大少,是华夏最大的军火集团,少师会的会长,掌控着华夏半个黑道上的武器供应,在新闻报道上经常出现。另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少年,何孤漠,虽然看着还不满二十岁,却是华夏第一杀手组织“忘川”的首领。
“忘川”创立十多年来,以不到百分之一的任务失败率名震华夏,其成员现在仅有九人而已,但九人全是最顶尖的精英杀手。末世里危机四伏,社会混乱,然而对于这些杀手们来说,这种乱世反而给他们提供了大量机会,堪称绝佳的发挥舞台。
少师会会长和“忘川”首领,这样两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也不过是公子的下属而已。蔡雍在末世前是菱江市的市长,曾经还听人说过,公子拥有三家华夏首屈一指的上市公司,一家房地产,一家电器,一家高档餐饮,是唯一的股东和董事。女生们最喜欢YY的那些霸道总裁,都是给他打工的。
据说,这些公司都是这样开起来的:七年前公子想要买一个清末建造的园林,但持有这座园林所有权的房地产集团觉得奇货可居,漫天要价,公子当时没说什么,回去自己开了一家公司,半年时间就让对方彻底破产,一分钱没花拿到了那座园林。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华夏政界和商界的高层人士由此得出结论:第一,公子很任性;第二,公子虽然近似于隐世而居,但拥有不可思议的财富,以及华夏最深最可怕的势力;第三,只要你想在华夏的上层社会混下去,千万不要得罪公子。
“公子,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看的?”
蔡雍小心翼翼地问道。今天早晨,公子乘坐的直升机突然在菱江降落,一下机就径直来办公楼,要求查看菱江基地的资料,他摸不透公子是什么想法,只能恭恭敬敬地照对方说的话办。
赵景行坐在沙发上,一页页扫视着那叠厚厚的资料。资料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人名,都是来到基地的避难者,登记了名字、性别、身份证号等简单信息。
初冬清澈微暖的晨光从窗外照进来,他那张玉白无暇的面容在光线中,透出一种近似于不真实的美感,似有熠熠圣辉闪烁,又似有缥渺雾气遮掩,恍然不可明辨。低垂的长长睫毛镀上一层金色光晕,下面的银白色瞳眸深不见底,其中光影流转明灭,犹如漫天日月星辰同时落进了一湾幽深的湖泊。
旁边那个蔡雍的女助理已经看得呆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能有这种美到惊心动魄,不可思议的男人。那种无法言喻的高华气质,是由不知道多少年的漫长时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