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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先跟你回去。但是他结婚那天,你必须带我们去。”苏爸又不放心地对容澜叮嘱道。
容澜点头,扶着苏妈上车,开车带他们离开这里。
不过谭宗扬和清浅的大婚,真的是轰动了大半个中国。
谭宗扬的身份虽然外界知之甚少,除了容城比较有名外,对于老百姓们来说,他也只是个神秘的富商而已。可是清浅就不同了,拍戏十几年,早已经是圈里圈外公认的影后、国际巨星。
这些头衔在她身上,再加上她多年来演电视剧、电影、唱歌等都有涉足,用家喻户晓这个词来形容都不为过。
所以她的大婚,自然是引人注目。
几乎整个娱乐圈,大半个中国都在注视着这件事。
一大早,谭宗扬的婚车开到清浅别墅门口。
加上领头最前面的新郎婚车,谭宗扬一共带了十八辆婚车而来。而且每一辆都是限量款的豪车,几乎让沿路看过来的老百姓们闪瞎了眼。
按照容城婚嫁习俗,本来是有新郎上门,被要红包才能开门的。
不过因为婚礼仓促,谭宗扬要求是连伴郎伴娘都没有。所以这个红包开门的习俗也就免了,谭宗扬直接进去,将清浅从家里抱出来,直接抱上车。
而一路跟拍的记者媒体也不少,清浅一身白色婚纱,美艳动人。
娇羞地靠在谭宗扬身上,被她抱上车后。车窗缓缓上升,也挡住了那些记者跟拍的进度。
不过记者们一点都不担心,谭宗扬似乎有意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结婚的喜事。一般明星结婚,都会选择隐蔽一些,甚至为了防止偷拍,各种做防御措施。
但是谭宗扬不同,他不但没有做任何的防御措施,婚礼还就设在了容城市里的一个礼堂。
甚至,还召集很多记者电视台过来,不但不阻止拍摄,还全程跟踪报道。简直是做到毫无隐私,任君拍摄的地步。
不过对于这样的婚礼,记者狗仔们表示,十分满意。
车在缓缓开过去,谭宗扬用百合花铺路,一路从礼堂铺到清浅别墅门口。
所以容城但凡是没事干的,全都涌到街头看热闹。
车子一路开到礼堂停下,谭宗扬又先一步下车。抱着清浅下来,然后上了台阶后,才将她放下来。
清浅看到诺大的礼堂里,到处摆满了白色的香水百合,虽然她很喜欢这种话,谭宗扬的这个举动也很让她感动。可是满眼都是白色,却让她心里多少都有些不舒服。
不过谭宗扬像是看出她的想法,在她耳边轻声说:“在我眼中,你依然如百合花一般纯洁无暇。”
清浅抿唇一笑,心里的那点不愉快也就荡然无存了。
她在娱乐圈摸滚打爬了那么多年,对于纯洁这个词,早就丢到爪哇地了。
可是谭宗扬却依旧说,她犹如百合花一样纯洁,也是变相地向娱乐圈那些人说。她依旧是纯洁的,至少是在她的新婚丈夫眼里,不可谓是不给她长面子。
“这些客人们你还满意吗?”谭宗扬牵着她的手一路向前,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清浅大略看了一下,果然是将大半个娱乐圈的人都给请来了,这让她非常满意。
她清浅结婚,的确是需要这么大的阵容。
不过她又看到其中有几个是自己不喜欢的人,跟自己有过过节的人,便不大高兴。
但是又一想,谭宗扬又不知道她在娱乐圈里的那些事,误请了这些人也是正常现象。刚好,到也要让她们瞧一瞧,她清浅红的时候想怎么红就怎么红。想停下来,就能找到谭宗扬这么好的男人嫁了。
“宗扬,神父呢?”两人走到礼堂中央,不过对着神台,却不见神父。
清浅略有些诧异,讪笑着扭过头看着谭宗扬问。
谭宗扬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转过身,对着一众媒体记者们说:“今天,是我和清浅结婚的日子,不过我不想遵从以前那些庸俗的婚礼流程,要走一趟完全不同的婚礼。所以你们可都要拍好了,若是不满意我可要不高兴。”
在场的很多人被他这种幽默地语气给逗笑了,可是清浅却听得心里很是不妥。这一刻开始,突然有种隐隐地不安。
但是,这可是现场直播,听说谭宗扬还找了好几个当红的电台直播这件事。
所以,即便是心里有不安她也不敢显露出来。微微勾唇面带着笑容看着大家,尽量露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抱歉抱歉,谭先生,我来迟了。”
神父小跑着跑过来,姗姗来迟不说,还跑的满头大汗。
清浅微微蹙眉,略微表现出不满。
这可是直播,几乎全国都能看得见,谭宗扬还特意请了一个互联网过来。不止是在电视上直播,甚至网络上都有的。
神父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她完美婚礼上的一个污点嘛。
“宗扬,这个人靠谱吗?”她压低声音对谭宗扬问。
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样一个人连迟到的事都能做得出来,究竟靠不靠谱。
万一一会说错了什么话,不是让她丢脸嘛。
“放心,非常靠谱。”谭宗扬微微而笑道。
清浅依旧皱眉,不过谭宗扬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神父轻咳一声,开始照例询问他们平常婚礼上所询问的话。
不过,按照一般流程,应该是先询问男方才对。可是这个神父却偏偏和旁人不同,居然先问起了女方。
清浅又一皱眉,更不高兴了。
但是问都问了,她只好羞涩地回答道:“愿意。”
这时候不管怎么问,她似乎都只能这么回答。幸好,她是影后,演技高,那抿嘴的羞涩一笑,被拍摄出来,想必也是美艳至极。
问完清浅,自然是问谭宗扬。
清浅的心砰砰直跳,虽然早就知道谭宗扬的答案。可是这一刻,她还是很紧张的。
“请问谭先生,您愿意娶清浅小姐为妻,无论贫富贵贱不离不弃吗?”神父向谭宗扬问。
谭宗扬微微勾唇,却突然转过身,面向了来宾的方向。
清浅一怔,急忙转过身压低声音问道:“宗扬,你干什么?”
谭宗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十分响亮地回答:“不愿意。”
顿时,全场一片哗然。
清浅整个人都惊呆了。
摄像机噼里啪啦地拍过来,不断地光倒影交错在清浅脸上。
可是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表情是否得体,模样是否美艳。谭宗扬的这三个字,几乎像是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她心里。
“宗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清浅回过身后,咬着牙向谭宗扬问。
谭宗扬转过身看着她,冷笑着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清浅,你以为你做的那些,我真的就不知道吗?”
清浅的脸瞬间刷白,面无人色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谭宗扬的脸色极其阴沉,眼眸里尽是冷绝,哪里还有之前的半分温柔。
他知道,他都知道。
这一刻,清浅才真真切切完完全全地明白。原来他都知道的,从头到尾都知道。
“清浅,从一开始你劝说苏暮然进娱乐圈,我就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以为,你即便是失去了以前的模样,可是到底还有几分纯良。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步步为营一步步陷害她,最终陷害她入狱,陷害她杀了那个女明星。”
“不,我没有,你别说了,我没有。你不要诬陷我,无凭无据你不要诬陷我。”清浅不等谭宗扬说完,便大喊起来否认。
那么多摄像头对着她,那么多她所熟悉的人。整个娱乐圈都在这里,她绝对不能让他说下去。
对谭宗扬吼完后,她又立刻看向那些记者媒体,冲他们大喊:“你们不要拍了,婚礼到此结束,我们还有私事需要处理。”
可是,这些平日里对她恭敬有加的媒体,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谭宗扬的这些话如一颗炸弹一般,瞬间炸开了。
这可是独家新闻,谁会傻到因为她的话而就此离开,失去第一手资料。
谭宗扬看着清浅了疯似得吼叫,也不着急。
等她吼完后知道没有任何作用的时候,才又继续开口说:“的确,你很聪明,做每一件事情都不需要亲自出手,你利用马思媛对我的恨,对苏暮然的恨,让她杀害邵美美,然后嫁祸苏暮然。后来,又利用我母亲对苏暮然的恨,找来了那个邵美美的粉丝,让他绑架苏暮然。你以为这些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吗?我只是还念着一点旧情,只是还想给你最后悔改的机会。可是清浅,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到这个地步还不罢休,还妄想我能回心转意,还……害死苏暮然。她死了,我怎么可能原谅你。”
“所以呢?”清浅大喊,用力地扯掉头纱问:“你所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我害死她。有本事,你把证人找出来,否则就不能对我这样随便诬赖。”
“呵,证据?”谭宗扬冷笑:“你以为我没有找证据吗?知道为什么我要把婚礼定在今天。那是因为我跟你提出结婚那天,我就在极力寻找证人。刚巧,天不佑你,今天终于找到那个人了。当然,人在警局,即便是你这样对我,这样杀害了我最爱的人,我依旧愿意用最公众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谭宗扬的话音落下,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几个警察。
有两个女警官径直地走到清浅面前,对清浅冷冷道:“清浅小姐,你涉嫌一宗杀人案,请你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谭宗扬,你故意的。你故意要跟我结婚,故意弄这么大的排场,还全程直播,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清浅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管谭宗扬究竟有没有证据,不管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这么一出闹出来,她就彻底完了。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彻底完了。
“是,你说的没错,我是故意的。”谭宗扬冷笑说:“知道我为什么铺满白百合吗?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你?你怎么配。之所以铺满白百合,只是因为它们是纯洁的白色,也是暖暖喜欢的,今天可是她的头七。”
说完,谭宗扬一挥手,将身上红色的领带和胸口上的那朵红花扯掉。
原本大礼堂里还放着轻柔的音乐,这一刻突然变成了丧乐。
谭宗扬安排的谭氏集团的人,更是马上将随身携带的白花带在胸前,黄丽和李特助也手臂上戴上了黑色纱巾开始哭泣。
那些被请来的娱乐圈的人全都傻眼了,一个个坐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而清浅则是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看着大大的喜字掉落下来,随即换上了苏暮然葬礼的横幅。
“呵,我还真是输得一败涂地。”
☆、第204章 叫家长(一)
五年后。
郑南笙穿过花园的羊肠小道,从后门悄悄地溜进独栋的小洋楼里。
前门有人把守着,不过后门却没有。而这个后门原本也是封闭着的,只不过后来,被她硬是撬开,因为没人知道,所以一直成了她独有的通行路段。
从后门进入后,饶过一个屏风,沿着楼梯悄悄地一路上了三楼。
又踩在厚重的地毯上,走向了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轻轻地推开门,快闪身进去。
“南笙。”
一个小小的身影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委屈而又嗲嗲地用小脸在她腿上磨蹭。
郑南笙微笑,弯下腰将他一把抱起,亲了亲他的小脸蛋说:“又被罚了,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
“哼,我怎么知道爸爸这么快回来了呢。”小小的人儿嘟起小嘴吧,肉嘟嘟地小脸很想让人捏一把。
郑南笙就捏了,笑嘻嘻地说:“你还狡辩,要不是你调皮捣蛋,聂先生又怎么会把你关起来。”
“南笙,南笙,帮帮我。”小家伙抱着南笙的大腿蹭来蹭去地哀求。
不过正哀求着,突然卧室的门又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冷着一张脸。
小家伙吓得一颤,立刻哆嗦着躲到南笙身后。
郑南笙也没想到他会突然过来,讪笑着将小家伙往自己身后塞了塞,喃喃地问:“聂先生,你怎么突然来了。”
“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又要带着聂凡跑了?”聂臻冷冷地道。
郑南笙呵呵讪笑,一把抓住聂凡的小胳膊,将其扯出来道:“当然不是,我听说他又犯错了。所以,特意过来对他进行批评教育。刚好你来了,我觉得作为孩子的父亲,要打要骂就随便您。”
“南笙。”聂凡可怜兮兮地叫了声。
郑南笙一捂脸,别过头去。
“早打早心静。”
“唉。”聂凡叹息一声,看来连南笙也救不了他了。
“爸爸,您打吧!”聂凡迈着小短腿走到聂臻面前,一伸手将自己的小手掌伸出来。
随后,呲着牙快地闭上眼睛。
不过,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聂凡又偷偷地睁开一直眼睛,看向老爸。
聂臻轻笑一声,伸出手在他小脑门上敲了一下说:“好了,今天不打你。”
“真的?”聂凡高兴地叫起来。
聂臻点点头。
“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