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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不都长得一样嘛,哪里还有相似的说法。”苏暮然连忙将兔子放下,微红着脸道。
谭宗扬不说还好,一说她的脑海中还真的闪现出一只兔子的画面。明明以前从没有接触过兔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地熟悉感?
现在她的头越来越难受了,这种几乎身体都要爆炸地感觉,让她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来到属于她的房间。拿出拿瓶药倒出来两颗吞进去,深吸了口气只希望自己能平静下来。
其实她每天吃一颗就可以,但是这两天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总是袭上心头,折磨着她。所以她将一颗改成两颗,只希望能压抑着那种陌生地感觉。
“我去做饭,你看着聂凡。”谭宗扬陪聂凡玩了一会,又过来敲门叫她出去。
苏暮然略有些苍白着脸点头,自己过去陪聂凡玩积木。
不过看着谭宗扬真的围着围裙开始做饭,她还是露出些许惊讶地表情。
“你真的会做饭啊!”苏暮然道。
谭宗扬笑着说:“不然你以为我在忽悠你吗?”
苏暮然说:“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像你这样的人会做饭,难道不很奇怪吗?”
“上一次你也尝过我的手艺,还不错吧!今天会更好,菜都是新鲜采摘的,会更好吃。”谭宗扬说完闪进了厨房里。
聂凡一个人玩的很嗨,小孩子嘛。只要给他玩具,一个人也能玩的很欢乐的。
所以苏暮然放下聂凡一个人玩后,不由自主地走向厨房,靠在门口看谭宗扬在里面忙活。
谭宗扬做饭洗菜的样子和别人没什么两样,可是看在苏暮然眼里,她又涌出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
记忆的长河仿佛泊泊地流淌着,将她带到某一个温暖地午后。
也是这样的情景,她靠在门口,看一个男人熟练地切菜洗菜。然后平底锅里发出滋滋地油声,美好又温馨,让她无比感动。
“宗扬,有我喜欢吃的鱼香肉丝吗?”苏暮然问。
谭宗扬炒菜的手一顿,慢慢地将木铲子放下。
“暖暖,你说什么?”谭宗扬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她不可思议地问。
苏暮然一怔,表情有些呆滞,怔怔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就算他开口喊她暖暖,而不是南笙。她都没有察觉。或许,是察觉了而没有生气地反应。
“没,没什么。”苏暮然回过神连忙摇了摇头,飞快地跑出去。
她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这代表着什么?
她的脑子有些乱,也有些痛。仿佛有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如潮水一般汹涌地往她脑海里灌输。
这让她非常的不舒服,胸口都闷闷的,不得不赶紧跑出去到外面透透气。
现在天还是亮的,可是又没有白天那么亮。毕竟是晚饭的时间。落日黄昏,竟让她生出无限凄凉地感觉。
聂臻这个人对她来说,曾经是那么的重要,重要到她觉得在这个世上。她不可能再对任何一个人动心,聂臻就是她全部的唯一。
可是现在他的身影却渐渐地模糊,渐行渐远,甚至都看不清楚面容。
反倒是谭宗扬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清晰,仿佛他们已经认识几辈子那么久。早已经深入骨髓,想忘记都不容易。
“好看吗?这边的晚霞很好看,或许是因为大自然的风光好吧!所以,连天都比别的地方蓝。”
谭宗扬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娴熟,仿佛这个姿势两人已经上演过千万遍。
苏暮然没有推开他,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有些闷涨的心。因为他的贴近,居然变得舒服了许多,连头都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是很美,真想一辈子住在这里。”苏暮然喃喃道。
谭宗扬勾唇,拥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如果你愿意,我陪你在这里住一辈子。”
炙热地唇贴在她的脸颊上,苏暮然一颤,这时候才想起躲开。
不过,谭宗扬却像是没有察觉她的怯意,微笑道:“要吃饭了,凡凡在等我们。”
苏暮然抿了抿唇,原本想说的话也因为他的话题一转,而硬生生地说不出来了。
回到屋子里。果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五菜一汤,既不奢侈又营养均衡。
有鱼有肉还有蔬菜,都很新鲜美味可口的样子。
他们过来的时候,聂凡已经忍不住偷偷地吃了。
不过看到他们过来,连忙将小勺子放下。不过那嘴角的汤汁却出卖了他,而他自己却还不自知。
苏暮然和谭宗扬相视一笑,也没有揭穿他。只是拍拍他的小脑袋说:“开吃吧!”
“耶,太好了,太好了。”聂凡高兴地拍着小手鼓起掌来。
欢呼过后。连忙拿着小勺子开始认真地吃饭。
三个人将五个菜一个汤吃的干干净净,苏暮然从来都没有在晚上吃的这么饱过。
吃过饭后,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说:“真是太好吃了,这样下去我会胖的。”
“没关系,我帮你一起做运动。”谭宗扬说。
苏暮然脸一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做运动这个词。脑海里,竟让浮现出一副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
“我也要做运动,我也要做运动。”聂凡喊。
谭宗扬轻笑。将盘子碗收起来,放进了厨房里。
明天自然有人过来洗,他可以做饭,但是超级讨厌收拾。所以就丢在水槽里,等着明天的佣人过来。
“我带你做运动。”谭宗扬拍拍聂凡的小屁股道。
聂凡高高兴兴地跟他跑出去了,两个人先是玩了一会荡秋千。等消化一些了,谭宗扬又带着聂凡去踢球。
有一片草地,正适合踢球玩。
聂凡是男孩子,自然对这个游戏非常感兴趣。又喊又叫,一会就跑的满头大汗。
苏暮然给他换了好几条毛巾还不够,一直玩了个把小时才终于愿意歇一歇。
“我带你去洗澡。”谭宗扬抱起他说。
苏暮然连忙道:“还是我带他去吧!”
谭宗扬说:“放心,我会的。他是男孩子,我带着去比较好。”
聂凡也马上叫:“爸爸洗,爸爸洗,凡凡是男孩子,应该让爸爸洗澡。”
苏暮然笑了笑,只好让谭宗扬带着他进去洗澡。
不过洗澡的过程又是一场玩水大战,等谭宗扬给聂凡洗干净了。包着小毛巾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聂凡到底玩累了,被放到床上后很快就睡着了。
谭宗扬一直坐在他床边,看着他睡着,又给他盖了盖被子才悄悄离去。
等他出来,就见到苏暮然在收拾浴室。
“还有一间浴室,你可以去另一间,这里不用收拾。”谭宗扬马上心疼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拖把。
苏暮然说:“没关系,就收拾一下而已。等收拾完了我也洗澡,差不多是要休息了。”
“可是我还没带你做运动。”谭宗扬说。
苏暮然脸一红。尴尬道:“不不用了,现在就挺好。”
“好吧,睡衣在房间里,我帮你去拿。”谭宗扬将拖把放下来道。
苏暮然又连忙站起来说:“我自己去拿,谢谢不用了。”
说完推开谭宗扬,飞快地朝楼上跑去。
过了片刻,又很快抱着一叠衣服跑下来,并且关上浴室的门。
她的动作太快,谭宗扬还没看清就被关在门外了。不由得苦笑一声,看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之前他抱她亲她,她没有反感,他还以为他和她的距离已经拉进了。
“啊救命救命。”
谭宗扬在客厅里收拾聂凡玩的玩具,突然听到浴室里传来苏暮然的惊叫声。
几乎下意识地,将玩具一扔。连忙跑去浴室想都没想,便推开了门。
当然,推门的那一刻谭宗扬是什么都没想。脑子里只有对苏暮然的担心,以及害怕她出什么事。
可是推开门后,看到里面的画面,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血液燃烧,上升沸腾地感觉。小腹一紧,某一处已经开始有了强烈地感觉了。
不过此刻苏暮然却是脸色苍白,整个人在浴缸里仿佛要溺水一般。不断地拍打着水面,嘴里虚弱地发出呼救地声音。
美好的身体在水里若有若现,越发让谭宗扬血脉喷张。
但现在不是禽兽的时候,所以他连忙上前跪在地上。一手托着苏暮然的脖颈,让她将头抬起来,一边声音低哑温柔地问:“怎么了?我在这里。别怕别怕,我在这里。”
“宗扬,谭宗扬,谭宗扬。”苏暮然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地抓紧谭宗扬的袖子,将自己的脸靠在他脖子上。
谭宗扬犹豫片刻,就伸出手轻轻地轻拍她光滑的后背。慢慢地从轻拍又变成抚摸,内心的骚动越发强烈,让他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
“好多水。好多水。”苏暮然嘴里喃喃道。
谭宗扬意识到她是怕水,差一点被淹到了。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浴缸里也差点被淹到。可是他还是扯过一条毛巾,扶着她站起来,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后,抱着去了房间。
“好了,你安全了。别怕,有我在,我在这里。”谭宗扬将苏暮然放到床上。又扯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看她依旧瑟瑟发抖,便柔声拍着她安抚。
“水,好多水,宗扬,我好害怕。为什么你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苏暮然带着哭腔哭泣地问。
她依旧抖个不停,脸色苍白又冰冷。
但是谭宗扬听到她这番话却是一震,神情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好半晌,才喃喃问:“暖暖,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苏暮然没有回答他,却用行动将他紧紧地抱紧,死也不松手的样子。
谭宗扬眼眶一热,低下头吻住她冰冷的嘴唇。
“暖暖,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第217章 一家团聚
苏暮然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开始的,总之就是开始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每一个亲吻每一个拥抱,仿佛都曾经发生过无数遍。
就连最终的结合都是那么契合,看着在她上方的谭宗扬,苏暮然迷惑地闪着目光。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留下深深地印记。
“我是谁?”
娇羞地喘息不断地从红润地嘴唇里溢出来,温柔如水地目光更是让人忍不住溺毙其中。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又会那么熟悉。
“你是暖暖。”
“我是谁?”娇柔地声音再一次响起。
“你是我妻子。”
“我究竟是谁?”
“你是苏暮然。”
一个名字一锤定音,终于安定了她那颗飘荡不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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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宗扬睁开眼睛,一起身露出强健的胸肌。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唇角微微上挑,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里有多么雀跃。
丢失多年的一颗心终于归为,残缺的另一半身体,也终于变得圆满。
可是一扭头,却看到床的另一边空空的,原本应该睡在旁边的人却不见了踪影。
谭宗扬一怔,连忙掀开被子下床。迅速地穿上衣服走出去。
聂凡还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睡觉,这孩子昨天玩的太疯太累了。所以睡到现在都还没动静,不过事实上,现在的确还早,天也才刚刚亮,六点钟都不到。
依照他对苏暮然的了解,一般情况下她是绝不可能醒来的这么早。
“怎么了?”谭宗扬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池塘边的苏暮然。
他拿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随后将她裹紧紧紧地抱在怀里。
春天虽然到了,可是早晨还是有些凉的。她穿的又单薄,摸一摸手果然冰冰凉的,让他心疼不已。
“我是苏暮然对面?我就是苏暮然。”苏暮然没有转过身,却缓缓地开口问。
虽然是疑问句,不过那话语里却有着肯定的成分。
谭宗扬一种,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压低声音说:“你想起来了?”
苏暮然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说:“没有完全想起来,只是有一点点的记忆。我记得我我应该是苏暮然,我应该认识你,我也应该和你是夫妻关系。可是再多的我就想不来了,一想就会头痛。”
苏暮然说着,头似乎真的痛了。让她忍不住保住自己的头,不断地痛苦呻吟。
谭宗扬立刻抱住她,连忙安抚说:“好好,你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从头再来一次,我依然爱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忘了,而且忘了那么长时间。”苏暮然流出眼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难过,只是觉得难过。一想到她将谭宗扬忘了,就觉得心里非常非常的难过。
谭宗扬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道:“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要你回来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苏暮然哭的更厉害了,可是不管她怎么难过。有些事情,却始终还是想不起来。
而且一想,就会头痛的不得了,让她一种头痛欲裂地感觉。
她这样,谭宗扬自然不会再让她想。硬是将她抱回房间让她继续睡觉,她睡不着,他就在一旁陪着。
聂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