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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苏暮飞是狠下心,用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暮飞,暮飞。”顾贝贝哭的更加凄惨。
可是苏暮飞已经走了,连头都没回一下。
顾贝贝哭了很久,久到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等她从地上浑浑噩噩地爬起来,离开农庄后。一出门,就看到一辆车停在门口。
车里的人看到她出来,立刻从车上下来两个人,将她给带到车上去。
不过她哭的精力大损,浑身无力,对于这些人的企图她是连想都不想想了。失去苏暮飞对她而言,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那些人将顾贝贝带到一栋别墅里,放到客厅后便离开了。
很快聂臻从楼上下来,比之前消瘦了些,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应该是之前受过伤还没好,不过精神却不错,眼眸炯炯有神,闪着精明又锐利地光。
顾贝贝就算再精神涣散浑身无力,可是看到聂臻。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精神一下子集中起来。
“顾小姐做的很不错,我很满意。”聂臻走到顾贝贝对面坐下,唇角微扬地说。
顾贝贝脸色白了白,连忙对他问:“暮然姐姐呢?她还好吗?你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当然不会。”聂臻说:“我爱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对她怎么样。她是我的未婚妻,我最爱的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可是她是。”顾贝贝想说她是谭宗扬的妻子,却在聂臻冷厉地目光下慢慢地闭上嘴。
她敢保证,突然她真的说出来,聂臻绝对不会轻饶她。
“算了,她很好就好。你好好对她,我会感激你的。”顾贝贝叹息道。
聂臻拿出一封信封。丢在顾贝贝面前说:“我答应你的事情也会办到,这些是照片,你看看,全部都在这里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威胁到你父母。”
顾贝贝缓缓地将信封拿起来,打开后看到里面果真都是照片。
有爸爸和另外一个女人吃饭的照片,也有两个人相拥的照片。到后来,那女人肚子还大了。爸爸是那么开心,一脸宠溺地摸着她的肚子,仿佛她的肚子就是他的全世界。
顾贝贝苦笑。她记得这个时候,自己才刚刚两岁吧!
差一点,她又多了一个弟弟妹妹。
可惜,那个女人没能将孩子生出来。
东窗事发母亲知道,当时母亲的娘家实力还是很大的。父亲应该迫于压力,不得不跟那个女人分手。
女人想不开,也接受不了,然后就出现了一张出车祸的照片。
一尸两命,当时也算是引起不小的轰动。只可惜那个女人家境一般,又是外地人。赔了一笔钱后她父母也就回老家了。再然后这件事很快石沉大海。
有谁会想到,这件事会和当时已经做市长秘书的父亲有关。
“你是个孝顺的女儿,我喜欢孝顺的人。”聂臻说。
顾贝贝苦笑,喃喃道:“可是我的父亲却让我失望极了,但是那个女人,一定很绝望吧!”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了,照片已经给你,现在你可以走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有任何交集。”聂臻缓缓说。
顾贝贝点头,将那些照片放回信封收起来,脚步沉重地离开这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回头往后看了一眼。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敢说,即便是聂臻手里没有她父亲的把柄,聂臻这个人,她也惹不起。
顾贝贝走后,聂臻勾唇冷笑,随后从沙发上起身又往楼上去。
苏暮然就睡在楼上的房间,还没有醒。
聂臻走进去来到她的床边看了看,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就在他深情注视中,苏暮然缓缓地睁开眼睛。
“聂臻?”苏暮然先是有一瞬间地迷茫,随后回过神不可思议地叫道。
聂臻轻笑,扶着她坐起来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道:“南笙,好久不见,让你担心了。”
苏暮然又有一瞬间地呆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将他推开质问道:“聂臻,我到底是谁?”
聂臻看着她微微皱眉:“南笙,你怎么了?你是南笙啊!我的南笙,我的未婚妻郑南笙。”
“不,我不是郑南笙。”苏暮然白着脸说:“我根本不是郑南笙。我是苏暮然对不对?我是苏暮然。”
聂臻表情一冷,猛地站起来说:“南笙,谁告诉你的?谁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人告诉我,只是我自己想到了。我知道我不是郑南笙,我是苏暮然。我还想起以前的一些片段,而郑木亮根本就不是我父亲,虽然我有一些童年的记忆。可是那些记忆太片面,就像塞进去的一样,根本不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事。”苏暮然从床上下来,看着聂臻痛心地道。
聂臻脸上的怒气渐渐平复下来,表情凝重地看着她,一步步向她走来。
苏暮然的心有些冷,以前看到聂臻,她心里是欢喜的柔软的。可是现在看到聂臻向她一步步走来,她的心里不由得升出一种强烈地恐惧感。
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往后倒退。
而她的反应,也刺激了聂臻的神经。
让聂臻不由得眼眸一紧,突然上前一把搂过她的腰,紧紧地搂住。
“南笙,你这是在怕我吗?”
苏暮然摇头,表情却带着怯意说:“聂臻,我我只想知道我究竟是谁?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你是郑南笙,你现在所有的疑惑都不过是你又想起曾经遭绑架的事。我马上让心理医生给你做调解,你很快就会忘记那些不好的事情,继续做回你幸福快乐的郑南笙。”聂臻语气温柔地道,声音里却透着不容置疑地强硬。
苏暮然使劲摇头:“不,不,我不要看什么心理医生。根本是骗我的,一切都是骗我的。”
这时候她要是还分不清楚是非。那她就是太蠢了。
虽然谭宗扬没说,但是她也隐约猜到。她现在之所以这样,根本不是失忆,说不定就是跟她一直以来做治疗的心理医生有关。
如果是那样就太可怕了,将她原有的记忆抹去。让她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
“南笙,你为什么这么不乖?以前你一直很乖,因为谭宗扬吗?是因为他的缘故?”
苏暮然的一再拒绝激怒了聂臻,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不由得抓紧她的胳膊质问道。
苏暮然被他捏着胳膊捏的很痛。痛的皱起眉头反抗道:“放开我,很痛,你捏痛我了。”
“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谭宗扬?为什么你不肯好好听话,回聂门。而是去找谭宗扬,跟谭宗扬在一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聂臻无视苏暮然的痛苦,依旧冷着脸质问。
苏暮然也被他激怒了,生气说:“谭宗扬是我丈夫。聂臻,这一点你早就比我还清楚。”
聂臻:“。”
表情立刻变得更加阴冷,仿佛寒冬腊月要将苏暮然冻结。
“南笙,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第219章 绝食对抗
谭宗扬来到聂臻所说的地址,刚到门口,便被人拦住。
“他不能进去。”门口的保镖指着李特助道。
李特助皱眉,连忙说:“我就是一司机秘书,陪着我们老板,不会做什么。”
“你不能进。”那人再次冷声道。
谭宗扬只好对李特助说:“既然不让你进就不要进去了,在门口等我。”
“可是老板。”
“照我说的做。”谭宗扬打断他冷冷道。
李特助只好点头,退到外面等。
谭宗扬对那人问:“聂臻在哪里?带我去吧!”
那人听到谭宗扬直呼聂臻的名字,不由得颤了颤了,似是很害怕的样子。
谭宗扬知道经过这一次的事情,聂臻是彻底将聂门收服了。作为男人,他很佩服他的手段,如果他不是抢了他老婆,或许他会和他成为英雄惜英雄的人。
可是,从一开始两人就注定成为仇敌。
聂门的大本营在r市,这里又是聂门的老宅。若是没人带着,谭宗扬是走一天都未必找得到地方。
当初聂臻答应三天后见面,他就觉得不对劲。
果然,聂臻将地点定在了r市,而不是容城。
虽然谭宗扬在容城小有名气,是谁都要让他三分。可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了r市又是聂门的底盘,他就算想做什么也没什么机会。
“这边请,我们门主要处理门中事务,你在这里稍等片刻。”那人将他带到一栋房子里,进了客厅后让他坐下便匆匆离开了。
谭宗扬四处看了看,金碧辉煌,倒也符合聂门的身份。
毕竟聂门的第一任门主据说只是个小混混,后来靠着各种机遇,最终成立了聂门。
可说到底,也只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泥腿子。
香车美人、金银玉器,毕所追求的不过也就这么多。
“你是谁?”
谭宗扬坐在沙上安静的等,聂门连个上茶的都没有。
等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出现一个人。不过却是个女人,年纪也不大,十**岁的样子,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第看着他。
谭宗扬早就猜到这次过来,聂臻一定会想方设法第为难他的。
但是却没想到会这么幼稚,直接将他扔在这里不管,让他干等着。
现在看到人来了,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冷冷地说:“你又是谁?”
女孩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恍然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聂臻找来的人。”
谭宗扬扬眉,随后点头。
女孩抿嘴一笑,看着他笑道:“没想到他这次眼光不错嘛,还不错还不错。看外形我很满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也合我胃口。你都喜欢什么?我可是喜欢刺激的游戏。”
谭宗扬皱眉,又眯着眼睛将女孩打量一番。
虽然只有十**岁的样子,可是这女孩风气息很重。一身皮衣皮裤,虽然性感,但是却多出几分凌厉。头也染成了好几种颜色,一看就不是他所知道的那种规规矩矩的女孩。
烈焰红唇在她稚嫩地脸上,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总之,这是个让谭宗扬一看就心厌恶,没有分喜欢的女孩。对于她的话,也是费解的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聂臻在哪里?”谭宗扬冷冷问。
女孩又勾了勾唇,走过来居然伸出手想要触摸他的脸。
谭宗扬自然躲得很快,那女孩碰都没碰到一下。
不过她也不气,反倒是冲谭宗扬眨眨眼睛**地说:“找他干什么,你本来就是他找来给我的,跟着我就行了。”
“找来给你?”谭宗扬皱眉。
女孩说:“是呀,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你来就是来陪我的。”
谭宗扬:“。”
“呵,他这算什么,打算赔给我一个女人了事吗?他以为这是在做意,还能赔付。而且就你这样到底是想赔付还是想恶心我?我想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喂,你太过分了,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女孩气地瞪大眼睛,一脸愤慨地道。
谭宗扬冷哼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马上让聂臻出来见我,还有你可以有多远滚多远。”
“放肆,我可是聂兰,聂门的大小姐,聂臻的妹妹。”聂兰气得脸色涨红,冲谭宗扬大声喊道。
谭宗扬又皱了皱眉,随后冷哼说:“把自己妹妹也给拉过来了,聂臻可真够拼的。可惜,暖暖不是货物,更不可能等量。”
“啊啊啊,谁来告诉我这家伙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他说的我都听不懂。”聂兰的脾气向来暴躁,被谭宗扬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简直都要疯了。
虽然她听不懂谭宗扬的这番话,可是听话听音,还是能听得出来谭宗扬是在骂她。
可是这可是聂门,谁敢在聂门放肆,还对她放肆。
她这么一叫,还真有人来了。
下人看到聂兰脸色有些白,连忙惶恐地问:“大小姐,怎么了?”
聂兰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皮鞭,不由分说地朝下人抽过去。
一皮鞭下去,下人的胳膊上立刻见了血,抽出一条长长的口子。
不过下人却一声不敢吭,咬着牙忍着。从谭宗扬的角度可以看过去,他后颈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谭宗扬的眉头皱的越深,这个女孩没想到看上去年纪不大。心肠居然这么狠毒,完全没有一丝的手软。
“告诉我,这男人哪里来的?”聂兰用皮鞭指着谭宗扬问。
下人抬起头朝谭宗扬看了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回答说:“禀报大小姐,这是门主请来的客人。”
“客人?他叫什么名字?”聂兰下巴微扬,趾高气扬地问。
下人抖了抖,他只知道这人是门主的保镖带进来的,哪里知道他是什么人。所以,根本就回答不上来。
聂兰迟迟不见下人回答,又挥起一皮鞭抽过去。
下人痛的眉头一皱咬紧牙关,又一道血条渗了出来。
“还不说吗?”聂兰问。
说着又举起手,打算再抽。
“慢着。”谭宗扬立刻开口制止。
聂兰冷哼,看向他说:“刚才不告诉我,现在又充什么好人。我告诉你,在我聂兰这里,就没有好人。”
说着又一皮鞭抽下去,没有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