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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扯着他的衣袖,一只手,在四族老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从自己的储物手镯之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
四族老本来就要为他的话所动,他能够知错,就比什么都好,逝者已矣,又何必非得拿活着的人去偿命呢。
可是,当他听到君恋尘最后的那句话时,便已经听出来了。
他这根本就不是知错,而是求一线生机,若是他真的在此刻放过了他,那才是大麻烦的开始。
君家,就真的不得安宁了。
“君恋尘,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攀咬入尘,你害他到如此境地,竟然一点都不知道错,难道还觉得他应该放过你吗?你不想着向他求饶,反而还在本族老面前说他的不是,你啊你——”
四族老摇头叹了一口气。
“也罢,我们这些老头子,也无奈你何了,待本族老亲手废去了你的修为,再由入尘回来之后,按罪论处!”
说罢,四族老便抬起手,手掌心的灵力凝聚而成。
“你个臭老头,本尊如此低声下气地求饶,你竟然不为所动,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尊不客气。”君恋尘眸色一厉,在四族老那只手还没有落下的时候,就一把将手中瓷瓶里面的毒药,全都洒到了四族老的脸上。
“啊——”一声尖叫之声响起,君恋尘也没有得到什么便宜,四族老在他洒毒粉之际,那一掌,便已经打出,精准无误地打在了他的丹田之处。
“君恋尘,本族老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再出去祸害君家的子孙!”
一掌打出之后,四族老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君恋尘出撒出的毒粉,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他全身之力立即散去,要不是那一掌灵力已经凝聚地掌心,他根本就废不了君恋尘了。
“你……你个老不死……”君恋尘也是痛得冷汗淋漓,在地上打滚,仙级修为一朝被废,丹田被尽毁,那可不是常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他真是小看了这个老不死,没想到,他是冒着自己赴死之险,而将一掌打到了他的丹田之处,他以为,他最起码会拿灵力挡住药粉。
那样一来,他就会即中毒,又无奈他何。
没想到,真是失策,一次的失策,就赔上了自己多年的修为!
“你去死!”君恋尘忍着铺天盖地的疼痛,摇摇晃晃地走到供桌的旁边,一把扫开供桌上的供品。
“君恋尘,你要做什么?”四族老看着他竟然祖先不敬,大惊,怒问道。
“要做什么?!”君恋法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将供桌给抬了起来。
‘砰’地一声,整个供桌,就砸在了四族老的身上,立即便将他给砸晕了过去。
“哼,敢跟本尊作对,你们等着,本尊不会放过你们的。”君恋尘冷哼一声,阴毒的眼神,看了看外面浑然不知里面情况的侍卫,将祠堂中所有的灵牌,都扫到了地下,从灵牌放置的地方拉开了一个暗道,钻了进去。
“阿境,里面的动静是不是有点大了?”祠堂外,两个护卫正在把守着,听着里面乒乒砰砰的声音,一个护卫问道。
“管他呢,肯定是四族老在教训家主……不,在教训君恋尘那个罪人呢。”另一个护卫说道。
四族老肯定是气愤不已,下手重了一些,才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吧。
只是,这里毕竟是供奉君家列祖的祠堂,这么大的声音,会不会不好,当然,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不能说什么。
就算是有意见,那也只是在心里面想想。
……
另一头,君入尘正在陪着两个外孙女儿,玩得开心着,就听到护卫说几位族老求见。
“外公,他们怎么又来了?”阎千敏嘟囔着小嘴,拧着眉头问道。
都是三天两头往他们这里跑,真是不知道哪里才是他们的家了,是不是?这里可是外公和爹爹娘亲的地盘,他们这么来来去去,真的好吗?
“可有派人去通知烙狂与媚儿他们。”君入尘问道。
今天早上烙狂才提起,说是君恋尘的时候不多了,看来,几位族老此次前来,必不简单。
“回老爷,已经派人去通知了。”护卫回答道。
“去请他们进来吧。”君入尘点了点头,吩咐道。
“是,老爷。”扩卫领命,就转身离开了。
“走,绪儿敏儿,随着外公一起出去见几位族老。”君入尘一手牵着一个孙女儿,便带着她们一起走了出去。
“外公,您为什么总是要见他们?”阎千敏想不明白,那些老头子,明明就是不怀好意,干嘛要搭理他们呢,不去理会,不是更好吗?
“敏儿,他们毕竟是外公的家人,怎能不见?”阎千绪倒是比阎千敏懂事许多,反问于她。
想想在东昇国的时候,太后是多么地可恶,可是爹爹和娘亲,还不是要去见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421 还是没有再回君家
“绪儿说得对,敏儿,他们都是外公的长辈,即已登门,外公必没有不见的道理。”君入尘说道。
“哦,我明白了。”阎千敏点了点头。
但她还是不明白,长辈就得见吗?那也要分好坏的啊,娘亲说过,不能因为有些人跟自己非常亲密,犯了错就可以轻易饶恕的,不是吗?
不过,那个对外公犯错的,毕竟是君恋尘,而不是那些族老。
……
祠堂门口的两名护卫正在说着话,却见到大族老他们又匆匆地返了回来,而这一次,又带来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大族老、二族老、三族老,您们……”护卫还没有问话,就被二长老给一把推了开去。
“滚开,别挡着路。”
护卫被推开,往侧面退了几步,不知道他们这急匆匆地,是要做什么。
难道是又发现了君恋尘新的罪状?是来问罪的?
“这……这里……怎么会这样?”大族老他们冲进祠堂,就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四族老,还有那满地的狼狈。
那灵位,那供品,还有,那刺目的供桌,已经粉碎地全都在四族老的身边。
术贝赶紧走上前去,避过那一大摊血迹,蹲到四族老的身边,拉过他的手探了探脉,不一会儿,她抬头看向阎烙狂与轻妩媚,摇了摇头。
他们还是来得太晚了,这根供桌上的木头,刺得太深,失血太多了,已经没气了。
轻妩媚摇了摇头,可是,她却没有为四族老觉得可惜,明知道君恋尘有多么地邪恶,还对他没有任何防范之心,她也只有叹息的份了。
同情心给错了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三位族老以及二长老,皆是呆呆地看着四族老的尸体,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
“绪儿,查一下这里可有暗道。”阎烙狂淡淡地吩咐道。
“是,爹爹,绪儿立即就去。”阎千绪立即应声,查暗道这种事情,交给她就再合适不过了。
“等等,绪儿,要小心为上。”轻妩媚叫住女儿,小声地提醒道。
“娘亲放心,绪儿明白的。”阎千绪点了点头,就往角落里面走去。
“术贝,四族老中了什么毒?”阎烙狂看向还蹦在四族老身边的术贝,开口问道。
如果没有下毒,凭着君恋尘,就是十个他,也不是四族老的对手。
而下毒,可算得上了君恋尘最擅长的手段了。
他是见到几位族老前来,竟然没有看到一向对岳父不太关注的四族老,才随口问了一句。
结果,大族老却回答他,四族老正看守着君恋尘。
他立即就感到不妙了。
君恋尘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四族老,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就算修为再高,也抵不过阴谋诡计。
等他们匆匆赶过来的时候,果然还是来晚了一步。
“来人!”直到过了许久之后,大族老才回过神来,怒吼一声。
祠堂外面的两名护卫,立即冲了进来,一见到倒在地上已经断气了的四族老,一下子便愣在了那里。
“刚才这里可有发生什么事情?”二长老立即开口问道。
护卫一下子回过神来,看向二长老,“刚才……您们离开没多久,里面就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属下……”
“那你们为何不冲进来?”大族老怒问道。
四弟啊,他的四弟啊,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也是他们君家的人,与自己一起修炼那么多年,可谓是自己最亲的亲人了。
没想到,他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就天人永隔了。
“大族老,属下以为是四族老在教训君家主,便没有多想,而且,里面也传来了君家主的惨叫声,属下就……就没想那么多。”
谁能想到,实力高过君恋尘许多的四族老,竟然会死在君恋尘的手中,
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啊。
而且,祠堂可是君家最庄严的地方,哪里是他们这些小小的护卫能够进来的,他们若是冲进来,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不是找死吗?
擅入祠堂者,可是要被杀头的啊。
“你说里面传来了君恋尘的惨叫声?”阎烙狂立即抓住了护卫的话,问道。
“呃,你是……”护卫话语一顿对于他不认识的人,他觉得没有必要回答他的话,可是,他还是看了一眼大族老。
“回答他的话。”大族老咬着牙,说道。
“是的,属下两人都听到了君家主的惨叫之声。”护卫立即回答道。
“可有听错?你仔细想想看,有没有可能是装的?”轻妩媚也问道。
护卫听到她的话,侧着头仔细地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属下觉得不像是装的,而是真切的惨叫之声,你觉得呢?”
说着,他还问了一下旁边的那个护卫。
“属下觉得也不像。”那个护卫也说道。
“那也就是说,君恋尘已经被废了修为了?”阎烙狂看向轻妩媚,肯定地说道。
“娘亲,这里有暗道。”突然,阎千绪的声音,从本来放着灵位的地方传来。
大族老他们听到她的话,立即都走了过去,一看究竟。
“绪儿,千万别去动它,可能会有机关。”轻妩媚立即提醒道。
以君恋尘的聪慧,他肯定会想到他们会找暗道的,在暗道里面设一个机关,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绪儿明白,我不会进去的。”阎千绪点头。
她才不会那么笨,做出让爹爹娘亲担忧的事情来,何况,这都是君家的事情,与他们何关?她脑袋被门给夹了,才会为他们去冒险呢。
“这里什么时候有了暗道了,本族老怎么不知道?”大族老大惊,君家的祠堂,供奉历代祖先的地方。
是谁如此可恶,竟然在这里建起了一条暗道。
简直是放肆,太放肆了!
二长老看到那条暗道之后,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君入尘被逼离开之后,君恋尘便以祠堂有异响之由,将祠堂封闭了一月有余。
在此之间,他们谁也没有再进过祠堂,难道在那个时候,君恋尘就已经在祠堂里面挖了这条暗道?
“大族老,还是先别管这条暗道了,先命人将四族老的遗体抬下去吧。”君入尘叹了一声,对着大族老说道。
君恋尘的心,真是够狠的,这个四族老,可是在君家最看重他的人了,想必大族老命他看守君恋尘,便是不希望二族老与三族老对君恋尘打骂,让他受罪吧。
没想到,君恋尘不但曲解了大族老的好意,还将君家之中唯一一个能维护他的给杀了。
大族老听到他的话,眸色一暗,看了一眼二长老。
二长老立即会意,转身去叫人去了。
……
经过四族老被害之事,君入尘在大族才再三的请求之下,还是没有再回君家,大族老无可奈何,只能摇头离开了。
“父亲,您真的不想回君家吗?”轻妩媚坐在君入尘的身边,问他。
“不想。”君入尘摇头。
说实话,以前的君家,还有父亲在,还有他留恋的,可是现在……他在君家还有什么呢?
什么都没有。
“岳父,您毕竟自幼生活在这里,难道真的要……”
“烙狂,若是媚儿想生活在这里,你会陪着她吗?”君入尘打断他的话,问道。
阎烙狂听到他的话,先是一顿,但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愣神,就点头,“轻轻在哪儿,自然我便在哪儿。”
那个对于他来说,自幼生活的地方,远不及轻轻分毫。
“我已经决定了,等以后安定下来,便到昇都去,也好离媚儿的娘亲近一些。”
他这一生,象国,魔界,东昇国,三个地方都住过,可是说到底,最幸福的时刻,便是与舞赛思在一起的时候。
“只是,无休他……”
他若留在象国,必能给无休一个将来,若是离开了,那无休就只能跟着他。
“爹爹,无休能生活在爹爹与姐姐的身边,就是最快乐的了。”君无休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父亲念及的是他的感受,那大可不必,他本就不在意什么家主之位,君家那些虚名,对他来说,只是牵绊,倒不如一个人潇洒过日。
“到时候娶个漂亮的媳妇,生一大堆孩子,在哪里都是家。”那一头,正埋首于一大堆草药之中的阎络菲突然抬起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