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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之事,便如此定下了,沈卿家,你便先退下吧。”皇上朝着他挥了挥手。
“皇上……”沈清还想说什么。
“对了,沈卿家这几年为东昇国劳心劳力,朕心里也是过意不去,不如就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吧,来人,传朕旨意,忠义候一身劳碌,心力交瘁,朕特准其回幽城老家休养,无旨不得入朝。”
“皇上……”沈清惨叫一声,直接被皇上的话给吓得晕死了过去。
皇上不屑地瞥了沈清一眼,看向身旁的太监,“把他抬走。”
“奴才遵旨。”太监立即指挥着几个小太监,将沈清给抬了出去。
哼,敢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妄图破坏皇上与暗王府的关系,被贬回老家,那还算是轻的,要是依了他,直接打死了事。
一个小小的忠义候,也胆敢跟暗王府作对,痴人说梦。
……
暗王府正厅之中,轻妩媚正与巫怜儿在那边说着话,而严宇,也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
“来到暗王府,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千万别跟我们客气。”轻妩媚微笑着对巫怜儿说道。
“五嫂,谢谢你。”巫怜儿小声地应声。
“寻,日后再若办岔事,本王也护不了你这个弟弟了。”阎烙狂在另一边,与阎烙寻一起,两人身边的桌上,各放着一杯茶水。
这次忠义候的事情,于他而言,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毕竟是在昇都,若总是有这么一个两人不识抬举的人出来闹腾一下,他倒可以随意怎么处置,可是,他怕久而久之,皇上身边的人,就都被他给处置完了。
阎烙寻嘴角严重地抽了抽,“不会,不会了。”
暗道:像忠义候沈清一家子那么不识抬举,不会看人脸色的人物,昇都应该没有了吧?
不过,这也不一定,指不定哪时候,又跑出来一个呢。
“是吗?”阎烙狂淡淡地挑眉望着他,“日后结交朋友,还是擦亮眼睛一点吧。”
阎烙寻:“……”五哥这是在说他识人不清吗?
不过,五哥说得也对,像沈清这样的人,他当初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个不错的人呢?真的是瞎了眼睛了。
以后,看人的时候,是得擦亮眼睛才对。
“五哥,那忠义候……”
“他的事情,自有皇上定夺,本王也不能多加干涉。”阎烙狂回道。
阎烙寻嘴角再次抽搐了几下,让皇兄定夺?刚才五哥已经派人前去宫中,那沈清若再进宫,皇兄还不得活扒了沈清一层皮啊。
不过,那也是沈清活该,竟然想利用皇上,想让皇上把他那个女儿赐婚求思儿,这都是什么想法啊。
难道他觉得,只要皇上金口一开,五哥就会服从吗?
五哥何曾给过皇上面子?
“他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了。”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对了,五哥,怜儿欲让宇儿留在昇都,我来与你商量一下,看看……”
他看了一眼严宇,然后转头再次看向阎烙狂。
巫怜儿的意思是,严宇回到连香城去,被城主这么一直拖着,也是不行,而且,严家之人,也从来不待见他,还不如留在昇都发展。
“他自己也同意?”阎烙狂挑眉。
这是阎烙寻他们的事情,和他这个外人,有什么好商量的?他不明白了。
“宇儿的意思是,若是这里能找到灵气充沛的地方,可供他种植药材,他也愿意的。”阎烙寻回道。
宇儿可说是孤身一人,虽是父母健在,但他们在严家的地位,可谓是一点儿也没有,若是他能在昇都立业,那便能将自己的父母从那户人家里接出来,也少受一些迫害。
而在连香城,严宇虽然是财富积聚颇多,但也抵不上一个严家,还有那些与严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其他家族。
更何况,还有一个薛城主这样一个威胁在,要是让薛城主知道,其实他在连香城也能立足,而且,财富已经抵得过整个严家,那薛连城那个女人,准又得缠上他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他可敬谢不敏。
听阎烙寻这么一说,阎烙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紫玄大陆东昇国昇都之中,有哪些地方,是灵气充沛的?
“五不见中的烈营,已经全数撤出,若是严公子欲在昇都落地生根,五不见,却也是个不错的地主,灵气充沛。”阎烙狂淡淡地说道。
“只是,轻轻养父轻丞相长眠之地,严公子勿去打扰便可。”
“五哥,你好小气,我还想着你会把落离谷送给我呢,到头来,却是五不见仙道重生。”阎烙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开口道。
五不见虽然是灵气充沛,但哪里比得上落离谷地灵啊,又长着满谷的野花,美不胜收。
“那是本王岳母长眠之地,你也敢来跟本王要?”阎烙狂挑眉。
这话要是被他家岳父听到,非得一巴掌削死这个六弟不可,真是为了媳妇儿,连命都不要了,是不是?
“呃,不敢,不敢。”阎烙寻赶紧摇头。
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可真没这个想法。
“腮儿,咱们别不开心了,好不好?”阎千思与香腮,坐在另外一角,别人也不敢去打扰他们。
香腮坐在椅子上,而阎千思,则是蹲在她的面前。
“思儿,你刚才受了伤,别蹲着了,先坐下来吧。”香腮见他蹲着,想要将他拉起来。
刚才在街上的时候,他脸色都那么苍白,可见父王那一掌,肯定是令思儿气血翻腾,怎么还能这么蹲着呢。
“我没事,关键是你,你父王肯定还会过来的,他毕竟是你的父亲,要是过来了,你可不能再像刚才那样,要好好与他说话,好吗?”阎千思柔声说道。
刚才他是怕腮儿一时难以接受雪狐王,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才会将他给带回来了。
但她父王也肯定是知道腮儿居住与暗王府中的,想来不消一会儿,便会追来吧。
“我……我不想见他。”提到那个男人,香腮就满脸地委屈。
他算什么父王啊,不见面,就打伤了腮儿,还想要带走她,她干嘛要见他啊,这些年,一直照顾她的,可是主人呢。
“别说傻话,他可是你的父王,你哪能不见?”阎千思抬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宠溺地说道。
“思儿,万一我见了他,他偷偷把我带走了怎么办?”香腮问道。
“不会,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的。”阎千思回了一句。
他怎么可能允许雪狐王将香腮从自己的身边带走呢,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论雪狐王是他的岳父,还是谁,他都不会允许。
“香腮,思儿,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谁要把你带走?”轻妩媚虽然在与巫怜儿说着话,但这小两口的这边,她可一直注意着呢。
这会儿听到香腮说,有人要把她带走,她顿时拧眉。
哪个不长眼睛的,竟然想把她这听话的儿媳妇带走,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娘亲,是腮儿的父王。”阎千思站了起来,对着轻妩媚说道。
“香腮的父王?”轻妩媚诧异地看向香腮,“香腮,你父王来寻你了吗?那怎么你们没把他一起带回来?”
既然是香腮的父亲,那便是他们暗王府的客人啊,怎么能不带回来呢?起码得在暗王府住下来嘛。
☆、031可是他会把我带走的
“嫂子,你是不知道,那个男人啊,一见着思儿,就差点把他给杀了,可见不是个好人。”阎烙寻听到她的问道,当即回答道。
能是好人吗?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打,连理由都不说一声的,能是什么好人?
“寻叔!”听到阎烙寻的话,阎千思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愤地瞪住了他。
这个寻叔,就不能把他那张大嘴巴给闭上吗?那是腮儿的父王,他可不想让娘亲对他有不好的印象,一丁点都不想。
毕竟将来,雪狐王与爹爹娘亲,可是亲家,总是要见面的。
“烙寻。”巫怜儿也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这种事情,可是关乎着阎千思和香腮的幸福,他们做长辈的,替他们矫饰遮掩还来不及了,他怎么就随口说出来了呢。
阎烙寻被他们这么一叫,才发觉自己这张嘴,真是什么不该说的,都说得出来反穿之幽灵男闺蜜。
“嗨,瞧我这张嘴,嫂子,你可别介意啊,人家香腮的父王心疼女儿嘛,试试思儿,也是情有可原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笑着对着轻妩媚说道。
“思儿,小姑给你来把把脉,看看受了多重的伤。”外面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小菲也来了。”轻妩媚对着阎烙寻说了一句,赶紧转身走了出去,“小菲,你们总算从夫家回来了啊。”
“是啊,总得赶上六哥的婚礼不是。”阎络菲应声,一看就是从向家一路赶回来的,风尘仆仆的模样。
而向天佐,也是站在她的身旁。
“进去说吧。”阎烙狂淡淡地说了一句。
“五婶婶,敏儿姐姐呢,听说她都……嗯,我去看看她。”向忆人站在阎络菲的身边,看着他们就要进屋,开口问道。
她可不想跟那么多大人待在一块儿,还是去找敏儿姐姐好。
听人说她都怀孕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是不是挺着一个大肚子,那一定很滑稽吧,她一定要去看看才行。
“敏儿在自己的院子里呢,正好你来了,陪她去说说话。”轻妩媚转头看向向忆人,柔和地说道。
“好。”向忆人乐呵呵地点头,就要转身离开。
“忆人,回来。”向天佐赶紧叫住了她。
“老爹,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向忆人无奈地回转过身子,撇了撇小嘴,问道。
他们一家子,哪都好,可就是这么老爹,总爱管着她,除了拉撒,其他的,都管得好严,她都快烦死了。
向天佐被自家女儿这声老爹给叫的,差点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了,还老人家?他哪老了?
虽然年纪是大了一些,可是他们哪一个人,看上去不是年轻有为,英俊潇洒?
“你这丫头……还没见过你舅母呢,爹爹教你的礼数呢,都……”
“都被我吃进肚子里了啦。”还没等向天佐念叨完,向忆人就把他的话给接下去了,气得他脸色都红了。
“噗——”几声笑声,传进了向天佐的耳朵里,气得他肺都生疼生疼的。
这些人,都不知道管教好自家的孩子,竟然还敢嘲笑他管女儿了,还有没有天理的?
“老爹,你说你,年纪都一大把了,正是吃喝享乐的时候,干嘛老管着我呢?累不累啊,当心哪天管得太心累,一夜白了头哦。”向忆人无辜地眨着大眼,看着向天佐,软软地说道。
“你——”向天佐真是要一口老血吐出来了。
他这生的是什么女儿啊,有这么说自家亲爹的吗?
“好了,天佐,你是根本斗不过她的,就别再自找罪受了。”阎络菲在一旁,淡淡地劝说道。
“就是嘛,还是娘说的对,老爹,您啊,就得趁现在还年轻,跟娘亲好好努力,争取早日给我生个十个八个弟弟妹妹,多好啊。”这样的话,老爹就没有功夫再对她管这管那了啊。
阎络菲:“……”
她抬了抬手,就差一巴掌招呼在自家女儿脸上了,最后还是忍了忍,毕竟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赶紧见过你舅母,然后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她怒喝了一句。
“好。”向忆人乐呵呵的应声,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走向那两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一个是男人,肯定不是她家六婶婶了,那就是这个大美女了喽。
“舅母好,我是最最听话,最最讨喜的向忆人。”她对着巫怜儿大方地介绍自己。
“好,好。”巫怜儿赶紧应声。
虽然她心里头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么娇俏可爱,尖牙利齿的小丫头,是哪里听话了?讨喜倒是真的。
她从自己的手上,拿下来一只手镯,放到向忆人的手里。
“舅母出门也没带什么东西,这只手镯给你,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是舅母从小带在身边的。”
“耶,还有礼物可以拿啊。”向忆人惊讶了那么一小下,看还是乖乖的收下了,“长者赐,不敢辞,忆人谢谢舅母赐物。”
收下了礼物,她再次侧头看向巫怜儿身边的男子。
“这位是舅母的哥哥吗?那我要不要见面?”她眨着美眸,问道。
心里头想着,要是每一个人,都像舅母这样,那她是不是就发达了,再也不用缠着她家那个吝啬的老爹要银子花了?
“小丫头,这是你舅母的侄儿严宇,跟你平辈。”阎烙寻在一旁回道。
“平辈啊,平辈好,那就不用见礼了,我赶紧去见敏儿姐姐,好多天都没见到她了呢。”向忆人自顾自的念叨了一会儿,才看向阎烙寻与巫怜儿。
“六舅,舅母,忆人先离开了啊。”
“去吧。”阎烙寻说了一句。
“咱们再会啊。”她向着他们挥挥手,转身就迈着轻快的步子,准备离开了。
可是,当她走了几步,来到阎千思的身边的时候,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他。
“千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