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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从身后搂上来的男子打断了她的思绪,他双手从她衣袍上下的敞口处探了进去四处游走;感觉到大腿根处有些麻痒,她气息渐渐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着。
“别这样……”不知为何身子变得有些敏感,她蹙起眉心伸手去推拒他,几番下来却使得衣衫更加凌乱。
“里面什么也不穿,摆明了就是在勾引人!”他娇嗔了一句,勾着她的脖颈呵呵直笑,突然伸手一解她腰间的束带,衣衫大敞身前顿时春光大泄,她惊得呼吸一窒瞪眼看着他,他却立马贴了上来,调笑着道:“怕什么,有我替你挡着。”
他侧头吻向她颈间,媚声轻语道:“刚才我进来时可没关门,你可要搂紧一点,不然透了光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可别怪我……”将她抵在妆台上,他身子挤进她两腿之间,感觉到身下有硬物顶着,她连忙挣扎了几下,他却不让她轻易逃开,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身,就着斜倚的姿势贯穿了她的身体。
她猛地握紧了拳心闷哼一声,随着晃动的身体呼呼直喘,有些窘迫的将额头抵在他肩头,脸上烧得厉害,“抬起头来,让我看着你的脸……”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媚声说道。
或许她已是少了几分倔驴性子,竟像当初那般乖乖抬了头,玉色的脸颊染上了情∕欲的薄红,微眯起水雾迷蒙的双眼与他对视,双手还揽上他的背脊扒得死紧。
看得他心中顿时酸涩不已,此时才真正有了失而复得的感觉,忍不住去狠狠蹂躏她的双唇,气息纠缠间他哑声道:“你这家伙心眼儿坏透了!你知不知道,我那时真想就这么跟你走了,本来应该恨你入骨,被你这么一折腾,就差点为你做了贞洁烈夫,你说!是不是打算让我记你一辈子,人走了都让我不得安生?!”
顾曦浑身一颤低着头不语,既然被人一句说中,也就没了解释的必要。见她默认的样子,他不禁心头一恼,抱起她就向内室走去,行走间还不忘狠狠顶了她几下,“你这心思歹毒的小骗子!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当我不知道你那点狭隘的心思!”
顾曦眼神游移了一阵,凑上去轻吻着他的侧脸,“我是真的舍不得你……”那吻温湿中带着一点酥麻,让人心头直发痒,他唇角颤了颤脸上微红,却侧过头去嘴硬道:“现在才想起来讨好已经晚了,以为亲个脸就能满足我吗?” 带着两人滚倒在床褥间,他伏在她身上一面动作着一面咬牙道:“这次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你若还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我定不会再与你纠缠,免得自己找罪受!”
见她蹙起了眉转过头去,他张口含住她颊边的软肉,吮吸拉扯间有些疼痛,她只好回过脸来轻哼出声,“疼!”推着他的脸迫他松口,他却伸手去挠她肋下,“说句喜欢我就这么难?我干脆挠死你这没良心的算了!”
他抽身而出不停地挠她的痒,看着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又突然像条死鱼样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拍了拍她的脸颊见没有反应,他顿时大惊失色,张口就想喊人来,“曦儿你别吓我,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张楚说她已经痊愈了,他才敢这么跟她胡闹的。
“是没事了,可是你挠得我好难受啊……”她微睁开双眼,递了个委屈的眼神,趁他恍神之间,四肢已藤缠上他的身制住了他的动作。
“你又骗我?看我着急你心里一定很快活吧!”气得伏在她胸前嘤嘤哭泣,他不甘心的下嘴留了好几个牙印,“你再惹我不高兴,我就立马走人!反正我就算没了女人也照样能活得好好的!”
“我以后绝不会再骗你了,这是最后一次……”轻抚着他用青黛染过的青丝,她的语气状似无比真诚。
抬起泪意朦胧的双眼,他哽咽着道:“你欠我的话还一句没说呢,我要听你亲口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一点诚意都没有,再多说几遍!”
顾曦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面上一红,抱住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上面,低头赧容道:“不让我心里舒服了,今日就不让你下床!”
顾曦轻笑一声,一捞床帐正要行事,突然有人慌慌张张的闯进来高声禀道:“主子,圣上回京了!”
两人连忙躲进了被褥,她露出半张脸来对着外面吼道:“我知道了,你先滚出去!”
那人听了慌忙移步向外退去,又听她加了一句,“记得把门关上!”
房中一下子陷入了阴暗,刘怀瑾翻身背对着她瓮声道:“你就这么走了,那我该怎么办?”
顾曦从身后贴上他的背脊温声道:“外面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就先在这里躲着,我会派人好好保护你。”
见他转过来与她对视,她埋头在他胸前四处亲吻着,他却突然捧起她的脸来,冷下语气道:“你实话告诉我,日后打算如何安排我?还是说你继续做你的永安王,我躲在这里给你当地下情人?”
顾曦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抿了抿唇迟疑道:“我答应过澜轩,今生绝不再另娶,他落了胎无法再生育,我更不能毁了承诺弃他于不顾,所以我恐怕给不了你名分。”
刘怀瑾冷笑了一声,逼视着她的双眼问道:“你看着我!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倒底是有他还是有我?”
顾曦猛地搂住了他,将脸埋进他胸前涩声道:“我打从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你,对他只是家人间的责任,更何况这责任还是你强加给我的!”
哪个男子都喜欢纠结于这些问题,可往往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吃下定心丸,她话音未落已让他的心柔软了下来,一阵阵心跳快如擂鼓,就算是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又如何,他更怕的是貌合神离的敷衍和虚情假意的欺骗。
“你该回京了,我会在这里等着你……”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他轻叹了一口气,自己对她始终是狠不下心来。
“不!让我再待一会儿……”她翻身压上他,一手分开自己的花瓣,缓缓坐上了他挺立的火热,她的动作让人血脉贲张,他伸手将她捞下来,呼吸急促的与她唇舌纠缠,“跟我远走高飞吧,丢下这里的一切离开京城,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他知道她绝对不会答应,这只是他在情浓之时说的几句痴言痴语。
顾曦微抬起头与他对视,两人之间还连着一丝莹亮的银丝,却不曾去勾断它,气息喷洒间,他满是火热爱意的眼眸显得有些朦胧,双手急切地抚摸着她的背脊揉捏着她的臀瓣,似是想让她感受到他的真心和无从发泄的渴望。
“对不起,此时还没办法带你走……”她淡淡说了一句,他身上的火焰就一下子熄灭了,勉强勾起一丝笑容道:“我是说笑的,你难道还当真了?”侧头吻上她的脖颈,他不敢再与她对视,生怕她看见了他泛红的眼眶。
常言道苦短欢情薄,看着她起身整理下榻,他总算明白了她为何那般抗拒做他的帝后,每日漫长的等待和苦闷的空虚真会将人折磨得发狂,他禁不住从身后将她紧紧搂住,哽咽着道:“曦儿,一定要记得回来,我还在这里等着你!”
他并非天姿国色甚至已不再年轻,能让她记在心里的年华实在太短暂了,他总是会害怕放她飞走,她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还年轻,就算被人关在笼子里百般呵护,过了几年依然能展翅高飞,可到了他这把年纪,却早已挨不起这般眷养了。
顾曦一时动容不已,就让他抱着又黏腻了好一阵子,两人的想法是如此的相似,都害怕对方一飞上枝头眼中就再无自己的身影,她只不过是仗着他对她多了几分喜爱,就堂而皇之的夺取了他的地位和荣耀。
到了分别的时候,她伸手去抚平他眉心的褶皱,他却更加泣不成声,拽着她的腕子不想放她走,思来想去她竟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你想跟我一道回京吗?”
此时他们躲在城南,往返京城最少也要两个多时辰,因此她这一走,自然不可能时常来看他,他吃了一惊又连忙点了点头。
顾曦唤了张楚进来说明了自己的想法,“能帮他易个容吗?”
张楚神色复杂的打量了两人一眼,问道:“他若回京岂不是自投罗网?”
顾曦轻摇了摇头道:“我太了解圣上的性子,若我说安国侯死了,他心里绝对是半信半疑,回京后定会布下天罗地网把人给找出来,这地方恐怕早晚会暴露,还不如就带他回京,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张楚注视着她沉默片刻,微微颔首道:“我明白了,他是你的人如何安排都由你来做决定,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
感觉她有些生气,顾曦也只好装作不知,辰时刚过一切就已准备妥当,回京的马车从私园驶出向着官道疾行而去,车上只有三个人,她躺在一个又老又丑的仆从怀里睡意酣然。
“你是故意的吧?”刘怀瑾望着对面的张楚压低声音道。
张楚半闭着眼调息,淡淡回道:“我对易容术只是略知一二,想让人认不出来,扮丑是最好的方法,回京后自然有高人替你重新装扮。”
“这也叫略知一二?!”低头看着自己青筋突显的粗粝大掌,连手上的皮肤都注意到了,不愧是事事苛求完美的张安卿!他额角抽了抽,衬得那张老脸更是丑陋。
伸手摸了摸怀里人的脸,她显然觉得不舒服,脸一扭朝向他怀里缩了缩,他十分郁闷的道:“这手上的玩意儿,回去后能洗掉吗?”
“只要她不讨厌你的样子就够了”,张楚淡淡说了句,就闭上眼不再理会他。
刘怀瑾顿时心头火气,咬着牙道:“她早就睡着了根本就还没看到,谁知道她能不能接受这副丑模样!”刚睁开眼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灰白头发满脸褶子的人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将这些东西堆到他脸上去的,竟是扯都扯不下来。
低头看着顾曦他就更难受了,她一身黑色蹙金鸾凤华服,头戴着垂珠明凰赤金冠,浑身上下透着清贵之气,她如今已是北辰最年轻的异姓王,而他却只是个又老又丑的低贱老仆,站在她身旁只会让他觉得更加自惭形秽,也无怪他以往处处讲究排场喜欢奢华的服饰,没了那些他也不过是个年华老去的寻常男子。
他心下怅然,搂紧了她让两人贴的更近,“你会不会嫌弃我?”低声问了一句,她虽有所察觉却并未听见,只是伸手探进他衣襟里,摸着胸前一粒小豆就保持着睡姿继续酣梦。
胸前一阵麻痒让他面上一红,慌忙抱着人转了个身,侧眼见张楚仍闭着眼,就深埋下头悄悄与怀里的人亲热,两人不知不觉间吻得天昏地暗,马车平稳的向着京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第八十六章
晌午过后;玉粹宫里一片寂静;顾曦坐在摇篮边上玩着包在襁褓里的孩子;太女出生十日已经学会瞪眼,那凶巴巴的模样跟她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见逗了她半天都是一个表情;她顿觉索然无味;起身到桌边倒了杯茶消消燥气。
“怎么样,华儿跟你长得很像吧!”赫连袭月倚在皇榻上;乐呵呵的让戚公公把孩子抱过来,没见到孩儿她娘的时候;他总觉得孩子跟她哪儿都像,可这会儿仔细比对了一下;却也一时说不出像在哪儿,勉强指了一处道:“你看看,这嘴角整天都绷着,是不是跟你挺像的?”他自顾自的哈哈大笑,那孩子仍是瞪着凶狠的眼神,显然没被他吓到,哭也不哭一声。
顾曦侧瞥了一眼,不禁暗自腹诽,这条小命可真够顽强的,她爹身上中了毒她却丝毫不受影响,适才让张楚看过了,没变成痴傻儿已算是万幸了,更不用说能生得跟牛犊子般强壮,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见她兴趣不大,赫连袭月面上有些不悦,摆手让人把孩子抱走,冷下语气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朕生的孩子?”
“微臣不敢!”她转过身,半垂着双眼神色恹恹,何止是不喜欢,简直是有些讨厌,竟给孩子取名为‘羲华’,也不知道避嫌。
“臣从明日起是否要改个名字,免得冲撞到太女?”
赫连袭月额角抽了抽,一时尴尬不已,这他倒是从没想过,那时早被初为人父的兴奋冲昏了头脑。
“无妨!你如今也算是太女的皇姨了,都是皇族中人无需避讳这些。”他摆手招呼她过来,眼中闪着热切的光芒。
顾曦微蹙起了眉,缓步向他走去,那天急着赶去天牢便使了些手段让他不举,也不知他之后进了多少补药,人竟是壮实了一整圈越发丑陋了,此时与他行床第之欢简直跟受刑无异,还不如当日将他废个彻底!
自那日后赫连袭月连着五日不能人道,这可比要他的命还要痛苦,男子若是模样不好那活儿又不顶用,定会被人嫌弃的!他生产后每日吃鞭补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