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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两人他们也没有丝毫没等他们的尴尬,无木大叔一脸自然,“你们来了,快过来坐。”
小煦也是一脸高兴的样子,“姐姐,他们的饭菜做的很好吃哦,快过来尝尝。”
他们能有这么好的待遇全是沾了无木大叔的光,所以忍冬对他们的态度也没什么不舒服,况且,短短几天的相处她也大概知道了这对师徒的性格,嗯。比较随心所欲,他有些担心的观察了一下卫慎的表情。
和无木大叔温和的微笑不同,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忍冬就能从他那张面瘫似的脸感觉到他没有因为这个而生气。嗯,她的读心术就是这么被训练出来的,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桌子上的菜都没动过,可以看出来他们大概也是刚吃饭。
两人就在桌子前坐下。
小姑娘的话总是诚实的,忍冬吃了几口饭之后,也承认静远山庄的大厨水准大概挺高的,这些菜是真的很好吃,她都忍不住每样多吃了几口,也彻底打消了要自己动手的意图。
卫慎却是眉头一直皱着,筷子也只动了几下。
真不明白他明明平时吃她做的菜也没有这种不满的反应,现在对着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是在闹哪样。
没打算理会又变的莫名其妙的卫大人,忍冬仍旧在品尝着美味的食物,除了菜很美味,最关键的一点还是她太饿了,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时不时变的有些特殊的卫大人不是吗?
几个正常的人没反应,反而是无木大叔这个看不见的贴心的问道,“怎么了,阿申,菜不和胃口吗?”
哦,因为他们没有告诉大叔名字,他便自主自发的叫卫大人做阿申了,即便是面瘫如卫大人,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也瞳孔微微放大,嘴角抿紧表示了他的震惊和不满,但无木大叔却想没感觉到似的,一直这么叫着,反正他瞎他看不见。但忍冬却能感觉到,卫慎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时一瞬间释放的冷气。现在又来了。
忍冬夹菜的手都忍不住慢了下来,就在她以为卫慎大概又要一动不动,通过不断释放低气压来表达他很不爽的时候,他的嘴角的弧度却稍微的弯了弯,语气也带了一丝轻笑,“习惯了一些味道,其他的就吃不惯了。”
不要告诉她这个味道是指她做的菜,语出惊人什么的简直要疯。但忍冬也不得不承认,当一个和你亲密接触的男人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说出这种话时,心中是无法不起涟漪的,只是不要告诉她,他的意思是想有人给他们准备饭菜的情况下,他还想让她动手,这样的男人一点都不值得动心好么!
无木大叔若有所思的说出了那句该死的话,“哦……既然这样,我们这里也有厨房,想吃什么总有办法的。”
笑得一脸暧昧。
大叔我们不熟,你的风度呢,你的清风朗月呢?麻烦你好好维持一下形象好不好?忍冬真怕卫慎下一秒应一个“好”,那她就又又得忙了。
幸好卫慎像是有什么打算似的,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然后慢慢的说道,“有一些事会比这个更重要。”
总觉得有什么危险的情况要发生了,但是又完全摸不着头脑。虽然他的话可能会引起误会,但忍冬知道他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但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卫慎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小女人和静远山庄有多深的牵扯,应该说他更在意的是,和沈延平有多深的牵扯,还记得他刚抓住这个女人时,他竟然不自量力的想来劫狱,而且当时这个女人那种无奈,哀怨又释然的语气,让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口堵得慌。
他的女人一定要从头到脚都属于他不是吗?他要她时时刻刻都待在他的身边,省的他一不注意,他两就给他来个偶遇什么的,要是还闹出什么申请对望,有不得已的苦衷,旧情复燃之类的,他可不敢保证他到时候会不会做什么。
至于吃饭?比起要让她一个人在厨房待半天来说,真的太不值一提了。
无木大叔很显然想歪了,他没有特意调查过两人,也不清楚两人和静远山庄的牵扯,只是遇上了觉得顺眼,就缠着他们了,所以此时对卫慎的话,他的理解就是小夫妻还是比较喜欢多在床上交流交流感情。
看着那张让人如沐春风的脸露出有些猥琐的表情,忍冬都快忍不住自己的拳头了。
连小煦都一脸丢人的样子提醒自己师父,“师父,你荡漾的表情收敛一点!”
“啊呀呀,一时没忍住,不过你们随意啊,多交流有益于增进感情。”无木说着,脸上又恢复了标志性的微笑,正经的不得了。
简直不能忍,感觉胃口都变差了,忍冬只能赶紧解决完午饭,一脸生无可恋的离开了无木大叔的攻击范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因为最近有一场考试,为了备考,所以暂时不能日更了,更新时间和字数不定,但作者菌保证十月一日前恢复日更,对看文的小天使们说一句抱歉。谢谢体谅!你们千万不要因此而抛弃我啊!!!
☆、身份
来到别人的地盘,不拜见主人是说不过去的。无木大叔虽然本质是腹黑的,但面上还是非常有风度的,这种无礼的事,他自然不会做。而卫慎和忍冬无论是以他朋友的身份,还是出于自己的目的,也肯定要去会一会沈华鹤。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去见沈华鹤了。
沈华鹤显然也知道他们会来,早早地便在等着了,下人一通传,他们就立刻被迎进了正厅。
大厅里除了下人,便只有沈华鹤一个人在。看见无木进来,他有些爽朗的笑了笑,“好久不见了,无木先生,每年也就这时候有可能看见你了。”
无木是药王谷上任谷主的老来子,也是他最小的徒弟。药王谷历来对弟子有“若非必要,绝不入世”的规矩,尤其是无木还是个生来眼盲的,老谷主就更不放心他出谷了,可无木先生竟然就不顾谷主的反对,一个人连行李都没带就出去了,老谷主气的只说要把他在药王谷除名。
当然,凭老谷主对无木的宠爱,大家都知道这是气话,但是渐渐地大家为了避免老谷主生气,也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了,老谷主去世后,新谷主是他的大弟子,他对自己的小师弟也是真心疼爱,无奈他就是不肯回来,他只好任他而去,只是无木在药王谷的地位却是无人能够撼动的,这也是沈华鹤对他态度如此庄重的原因。江湖上无论是谁,都不会没脑子的得罪药王谷的人,甚至朝廷的铁骑都不会涉足那个地方。
不过这些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如今知道无木身份的也不过寥寥几个而已,当年那个随心所欲的小少年如今也成了温和有礼的中年人了。
无木笑得随意,“不过是爱凑热闹罢了,每次都给庄主添麻烦了。”
他隔几年会来一次留秋会,也不过是无聊了想找点乐子而已,每次看着一大堆人或真诚或虚伪,或真材实料或暗中伤人都觉得甚是有趣,今年更是被他在路上就找到了乐子。
他跟着的这两个人目的不纯,甚至应该不是江湖人士他早有所查,只是他们要做什么就和他没关系了,他只负责找乐子而已。
“我们本来就不讲究这些,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沈华鹤声音洪亮,说的话也没有奉承的意思,他说着看向了忍冬他们,“不知这几位是?”
“路上结识的朋友,觉得投缘便一起过来了。”
卫慎随着无木的声音向沈华鹤抱拳介绍道,“在下姓申,这位是内子董娘。”
他的表情仍是冷冰冰的,但却不会让人觉得无礼,只是让人觉得他大概性格就是如此罢了。
果然,沈华鹤也没有对他的态度感到恼怒,只是对他们笑了笑,“原来是申先生和申夫人,有礼了。”他眼神扫过忍冬的时候忍不住停顿了一会儿,觉察到卫慎瞬间变冷的气息,才惊觉自己的失礼,收回了视线,莫名的觉得这位申夫人有些眼熟。
想不到再一次见到沈庄主是这种情况,都说江湖人士不拘小节,但自己跟在沈延平身边的时候,这位沈庄主对自己可是诸多不满,关键还是他心目中有了合适的儿媳,谈不上怨恨,只是不喜是肯定的。所以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
除了觉得有些面熟,沈华鹤倒也没联想到她是忍冬,毕竟这和他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小家子气的女人相差太远,只是觉得这两夫妻大概都是不善言辞的,不过既然是无木带来的朋友,他自然也不会怠慢他们。
今天所有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开始了,所以沈华鹤这个一庄之主还是很忙的,见他们的时间也是专门抽出来的。既然大家都见过了,他也就把人带到了正式的场地,顺便去主持大局。
所谓的切磋,为了避免损失太大,所以是不在山庄里进行的,而是在后山的一大片空地上进行。
每年这里都会事先搭好演武台,各门派德高望重的长老就会坐在高处观看各家年轻弟子的比试,而有些无名的小辈若是在其中脱颖而出,也有可能被这些长老收入内门,所以总的来说,这是一场年轻人之间的比拼,上台的很少有过三十岁的。
昨天只是交流,真正的比试今天才开始。
忍冬他们到的时候,台上已经一片火热了,就在他们从远处走到台前的这短短时间,已经有三四个人被从台上打了下来。
刚开始总是不入眼的,真正入眼的还在后头,所以即使来晚了,他们也没有遗憾的意思。
沈华鹤给他们准备的位置视线极好,演武台上的场景一点都不落的被他们收入了眼中,忍冬虽然自己武功不怎么样,但她跟的人都是武功极好的,所以看着台下那些显然不入流的打法,她觉得有些没劲。把视线随意移开,她有些无聊的扫视着这附近的景色,直到一阵喝彩声又把她的思绪拖了回来。
台上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使一把细刃的弯刀,皮肤黝黑,看起来有一点西域人的血统。只见他动作利落的把近前的人直接踹下了台,而下一个挑战的人更是没超过三招就败了,连续五六个人都被他飞快的解决,甚至连武器都没用上,虽然这些挑战的人武功都算不上好,但这样的速度,也证明了他实力不凡。
留秋会的规矩,为了避免车轮战带来的不公,所以一个人若是能连续打败十个人便能直接去到后面的比赛,不必再在台上耗着了,所以忍冬就看着那个人轻松地解决了十个人后,拿着进入后面比赛的对牌离开了。
忍冬忍不住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是深深的疑惑,她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一个人,可是直觉却又告诉她,她对这个人挺熟的。自己熟悉的也不过是沈延平身边的几个人,和卫慎身边常跟着他的锦衣卫,可是这样有西域风情的人,无论在谁身边都没有出现过。
突然手上传来一阵剧痛,让忍冬忍不住收回了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原来是卫慎突然捏紧了她的手。看着自己泛红的手,她有些无奈。
“在看什么?嗯~”大庭广众下他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随着忍冬的视线放开了她的手,然后又轻轻握住,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按压着她的指腹。
“我觉得那个人有些奇怪。”忍冬如实答道,怕一不小心又触到他的点,进而会在大庭广众下发生什么终身难忘的事。
“哦~有什么奇怪的,不过是长得有些像西域人罢了,嗯……他用的那把弯刀也是西域兵器改造的。”卫慎似乎对她的手特别感兴趣似的,反复把玩着,声音有些漫不经心。
“可是……”忍冬还欲再说什么,卫慎突然重重地按压了一下他的手,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在我面前一直想着别的男人可不好,你说是吗?”
忍冬被这话提醒,想起他这些日子以来表现出的强烈的占有欲,立刻闭了嘴,把脑子里关于那个男人的思绪全都赶跑。他一点都不想卫慎生气。
卫慎见状,脸上露了丝浅淡的笑意,手也变成了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我的乖女孩。”他说道,语气轻轻柔柔的,却好像落进了忍冬的心里,让她完全不敢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移到眼前的比拼上。
扎巴扎下去后,台上的比拼又恢复了原来的状况,一个被另一个打下去,然后那一个人又被下一个打下去,虽然无聊,但忍冬还是尽量把精力集中在这上面,从而忽略卫慎带给她的异样的感觉。
她最近对卫慎的害怕越来越少了,反而有时他对自己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哪怕是威胁,自己都能坦然接受,甚至心里还隐有期待,这样的状态太危险了。
所幸在又经过了二十几轮的比拼后,台上的人终于能看了些,至少对忍冬这样的人来说,现在场上的武功已经算是不错了,她也彻底把精力从自己手上移到了演武台上。
经过整整一天,第一轮的筛选才算结束,能进入第二轮比试的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