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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整整一天,第一轮的筛选才算结束,能进入第二轮比试的大约有三十人,大部分都是名门弟子,那些小门派甚至没门派的只有很少一部分,不过每年都是这样的情况,大家也都习惯了。
但是,当那些胜出的人都站在台上时,忍冬却连一眼也没敢投过去,没办法,卫大人看着呢,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好奇,让自己受罪。
比赛没有看到沈延平和夏棠有些遗憾,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毕竟像他们这种身份是不用参加第一轮比试的,就算有人参加也不过是自己想去凑凑热闹而已,三天后的比赛,大概就能看到他们了。
忍冬发现他现在想到沈延平心中连一丝波澜都没有了,原先虽然说着不怨不恨,可真正见到他的时候,心绪还是有些起伏的,如今这样是因为卫慎吗?不过自己对夏棠的恨倒是从不曾减少过,她对自己怎样都可以忍,只是那么小的婴儿就眼睁睁的在自己眼前溅出一大朵血花,午夜梦回,她多少次惊醒,她只能越来越恨。
☆、纠缠
“沈少庄主,麻烦让一下可好。”忍冬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烦躁。
原本以为三天后才能见到沈延平,没想到那天回去他就来拜访了。当然不是来拜访他们的,他们只是刚好在院子里被他碰上了,没想到从那之后,这两天他们就多次偶遇了。
有点脑子的都能看出来这不是意外,就是不知道一向以好名声著称的沈延平怎么会对自己这个有夫之妇下手,幸好卫慎不知道,不然不仅沈延平要倒霉,自己也绝对会被折腾。
沈延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原本对忍冬是有感情,可是也没有到非卿不可的地步,可自从他不肯跟自己离开后,自己就跟着了魔似的,一直在想她,这次在无木先生这儿看到这位申夫人眉眼间跟忍冬有点相像,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想见她。
他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申夫人,在下刚好要去找无木先生,没想到会遇到夫人,夫人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吧。”
忍冬为了避免遇到沈延平,出门特意选的小路,这条路只容一人通过,沈延平迎面走来,她自然就过不去了。不过,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她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发现沈延平脸皮也挺厚的呢。
忍冬忍不住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说道,“不用了,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去看一看我夫君。”
她回来后才知道,那个像西域人的扎巴扎原来是阎良易容的,难怪她觉得眼熟,不过卫慎当时那个态度,没想到他连自己下属的醋都要吃,两人既然相认了,他们便会在暗地里碰面。忍冬也是想到每次卫慎一不在,沈延平就会过来,所以才挑了条偏僻的小路出来逛逛,没想到还是遇到了。她说这话,是为了提醒他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让他不要撬墙角撬得这么用力了。
没想到沈延平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暗示意义,反而还貌似风度翩翩地说道,“不知申兄现在何处,此处地偏,还是我送夫人过去比较安全吧。”
你送我过去那就是分分钟被切片的节奏啊,忍冬已经快维持不住那张笑脸了,语气有些疏离的说道,“不敢麻烦少庄主,我还是回去看看吧,他现在应该回来了。”说完,也不等沈延平说什么就转身沿着来时的小路回去了。
沈延平倒也没有直接走,反而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也向惊风院走去,好似他确实是为了拜访无木先生而来,看见忍冬不断加快的脚步,他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弄得忍冬像是自作多情似的。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忍冬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整个人都觉得有些糟心。但卫慎回来后,她看到他又有点心虚,都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干。
但是她不说,不代表卫慎不知道,小煦那个小姑娘简直把什么都告诉他了,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添油加醋的无木大叔。
忍冬就见卫慎回来的时候,嘴角竟然微微笑着,这让他忍不住猜测是不是阎良那里有了什么好消息,“是阎良他们打探到了什么有利的消息吗?”
卫慎嘴角笑容不变,眼神更加柔和,“他们也不过同我们一样罢了。”
“那……”你怎么突然笑得很高兴的样子,这可不常见。不过忍冬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她,既然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那他这样绝对不正常,一般他不正常了,最后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卫慎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他两个手指轻轻捏住忍冬的下巴,脸突然凑近她,“怎么不说了,嗯~”
卫慎说话时的呼吸都落到了忍冬的脸上,她忍不住头朝后仰了仰,尽量镇定的说道,“没……我……我只是见大人很高兴的样子。”
那种强烈的危险的感觉又出现了。
“哦~既然如此,那接下来我们就来一点更高兴的事吧!”他说着直接逼着忍冬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床边,才一把把她推到床上。
一场激战。
忍冬终于在不断的沉沉浮浮中知道了卫慎今天的表情哪里是高兴,分明就是危险,他是因为知道了沈延平不断来找她的事,所以生气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干,好无辜。忍冬动了动自己快要断掉的腰,有些为自己哀悼。
他一动,卫慎就重新抱紧了她,两人贴的这样近,忍冬瞬间就察觉到了他蠢蠢欲动的某些地方,她瞬间就化身木头人,一动不动。卫大人怎么这么有精力,简直想哭。
卫慎只是知道这件事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但几次释放后,理智也回来了,知道这事其实不能怪怀里的小女人,所以觉察到他的小动作后,他也只是轻笑了一下,也没打算再继续。
不过,这样的惩罚对怀里的人是够了,对沈延平,态度可就没有这样温和了。敢打他的女人的注意,他已经放过他一次了,这一次可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了。
经过了一晚上的折磨,忍冬第二日去演武场的时候整个人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明显的就是纵欲过度。看着卫慎更加精神奕奕的样子,她心里的怨念更深了,可是脸上又不敢表现出来,简直想死。
阳光照在人身上,有点热,又有点暖,演武场上刀剑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
今天上场的人都算是新一辈中有些资质的,双方切磋起来比前两天的比试有看头多了,忍冬却只想睡觉,早上她想多睡会儿,结果卫慎死活不同意,似乎只要自己敢离开他一步,他立刻就能把自己的腿折了,吓得她赶紧跟他过来了,不敢对卫慎怎么样,她觉得夏棠在她心里又添了一笔,都是为了她啊。
等夏棠上场的时候,她特意撑起精神,仔细看着她的一招一式。
夏棠人虽然娇蛮,但武功确实是不错的,她的一手鞭子使得虽然不说出神入化,但也算是同辈人中的佼佼者了,尤其她又爱穿绯色的衣服,更显得她艳丽张扬,追求者更是不少。如果不是她认定了沈延平,怕也不会落得个求而不得的下场,只是她却把怨恨发到了自己身上,这一切便都显得她面目可憎了,尤其是这一身绯色的衣裳更是刺痛了她的眼,好像看见了前世那一堆鲜血溅在她面前的场景。
直到一阵刺痛传来,她才发现自己太用力,竟然咬破了下唇。
刺痛不是自己咬的,而是卫慎用手用力地按了伤口一下,“你还能更蠢点吗?”他语气嫌弃,动作却在她看过来时放轻了,抹去了她唇角的血迹。
忍冬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也不管大庭广众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卫慎僵硬了一下,不过也就一霎那而已,他就恢复过来,手下意识地拍着她的背,心里想着她要是哭的太惨,自己该不该安慰她一下。
但在卫慎怀里的人却没有哭。
忍冬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而已,他们旁边坐的都是人精,她怕露出马脚,而且那一刻,看着卫慎,她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这个人从她醒来开始就一直被她当做依靠,一直庇护着她,虽然有时候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有些极端,可她却从来都没有对他真心反抗过,也生不起怨恨之心,他是对自己最好的人啊!
台上台下大部分的人注意力都在比武的人身上,所以注意到忍冬他们的人也不是很多,即便注意到了,两人是夫妻,亲密点也没什么,虽说大庭广众下如此也实在是有些豪放,但大家也都不是那种守规矩的人,所以他们的行为倒也没有什么,只是沈延平在一旁看着,眼神有些落寞。若是忍冬还在自己身边,他们两人是否也会如此恩爱。
沈延平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时,卫慎就察觉到了,他对沈延平本就心存不满,又得知了这两日他缠着忍冬的事,这人在他心中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尤其是现在还敢把目光落在忍冬身上,他觉得有必要加快对静远山庄的动作了,若不是怕打草惊蛇,他今日就可以让他在比赛中不幸去世,不过今日的比赛受些苦头是免不了的。谁教他的运道如此之好,即便他们没有做手脚,他的对手居然抽中了阎良。阎良的武功可比这个所谓的少庄主高多了。
忍冬在卫慎怀里躺了一会儿,表情已经调整好了,只是反应过来自己竟在大庭广众下投入了他怀里,顿时就有点害羞的不愿从他的怀里起身的意思。
卫慎感觉到忍冬呼吸的变化,知道她已经恢复好了,可是怀中人没有起来的意思,他也没有催促,直到阎良和沈延平作为最后一对出场的时候,他才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沈延平出来了,你可要看一看?”
他不乐意忍冬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但却乐得让忍冬看见他出丑。
☆、比赛
昨晚的教训下,忍冬哪里敢表现出对沈延平有一丝一毫的在意,不说如今她也是真的不在意了,就这些日子他的纠缠来说,反而让她对她升起一丝恶感来,她在卫慎的怀里摇了摇头。
即便没有出声,她也相信卫慎能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卫慎闻言,语气中多了半分笑意,但仍说道,“也罢,不过,你总该想看看阎良吧。”
阎良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她一向知道他武功厉害,如今听沈延平这样说却是他比沈延平还要厉害几分了?还是不暴露本来武功的前提下。她有些吃惊的抬起头看了一下卫慎的表情。
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卫慎明白了她的吃惊,好心地问她解疑,“阎良武功不比我低,而且我们的武功也没什么路数之分,杀人凌厉就好,如此,只要小心一点,也不用担心暴露的问题。”
这么厉害!
忍冬更吃惊了,她忍不住把视线投向了台上的人,下一轮才是阎良和沈延平,台上两个是陌生的面孔,不过从两人的打斗也可以看出武功不错。
忍冬看了一会儿,其中一人便已经抱剑认输了,另一人也随即收起了招式,说了一句承让。
这种点到即止的方式也是为了不折损新一代的力量,不然这样比一次就伤亡惨重的,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沈延平一跃上台,便对对面的人礼节性的抱拳说了句“请!”。
阎良也充分扮演了一个在西域长大的糙汉子的形象,有些无礼的“哼”了一声,似是不耐烦这些。
然后,两个人便打了起来。
移形换影,拳风烈烈,刚开始,两人都没有动用武器,就是纯肉博,而且似乎还是沈延平占了一些优势。只见他一掌落下,似是要落到阎良的胸口。
这掌中夹着内劲,若被拍到,这场比试的结局也算是定了。
阎良似是因为不敌,终于从腰间抽出他那把弯刀,向沈延平落下的那只手砍去。
肉体和兵刃自是不好硬碰硬的,沈延平手一弯,堪堪擦着刀而过。
见对方拔出了兵器,他也不再保留,手中也已多了一把剑。
刀光剑影,两人便在台上纠缠起来。
忍冬目力不够,没有看清两人是怎样动作的,等她看清的时候,沈延平白色的衣服上已经多了几道红色的伤口,样子有些狼狈。而阎良,他穿着深色的衣服,也看不出来受没受伤,不过看他丝毫不见疲惫的样子,便知道他状态还不错。
沈延平自成名以来,还从未出现过如此狼狈的时候,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突然冒出来的人,所以他只是停顿了一会儿,便拿着剑,继续迎了上去,这一次是真的使了全力。
阎良的武功是真的好,即便沈延平用了全力,他应对起来也不过是有些吃力而已,在虚晃一招,硬生生受了他一剑后,他一脚向沈延平心口踢去,竟是直接把他踢下来台。
即便沈延平在落地的时候扭转了身体,好歹没有和一般人一样直接摔下来,但他也是半跪在地上,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这一下,所有形象都毁的差不多了,更是有些平时就记恨沈延平的人,暗戳戳的说,“平时也不见他怎么动手,如今却被一个西域蛮子打的这般狼狈,怕他的名声不是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