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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敢和霍去病并肩走在街上。他撞了撞霍去病的肩说:“喂,你好歹封了侯。怎么一顿饭都不舍得请了啊?”
霍去病斜瞥了李敢一眼说:“一顿饭什么要紧,我就是不想去那地方。”
听得他这么说,李敢急了:“你还算不算男人啊,去那有怎么了,凤满楼的姑娘漂亮。菜又好吃,还可以按按脚,傻瓜才不去。”
霍去病冷哼了一声,瞥过头去不理李敢地满嘴胡言。他望向街道中央,一辆华丽马车正不紧不慢的驶过,微风吹起,车窗帘正好微微掀起,当霍去病看到卫青和平阳长公主并排坐在马车之中时,嘴角坏坏地笑了起来。
“喂。你有没有听我讲,你在笑什么?”李敢见霍去病跑了神,一拳打在他结石的胸前问到。
霍去病努了努嘴。李敢随着偏头望去,也笑了起来轻声说到:“你舅舅这么多年没娶。难道是……”
“你别乱讲。”话是这么说。但霍去病那坏坏的笑容还是挂在脸上,他心想。舅舅这么多年来一直一个人,侍婢虽然有,但是却不见娶正夫人,眼见他的两个义子都长大,就没有给他们找回一个娘,这回可好了,回去告诉母亲舅舅的事情,指不定多高兴。
一旁地李敢也说:“平阳长公主寡居了这么多年,你舅舅又立了大功,请陛下赐婚有何不可?”
霍去病“嘿嘿”笑了两声,拉着李敢说:“走,请你到悦来楼吃一顿。”
李敢立刻不依了:“说了要去凤满楼的,多花不了几个银子的……”
敌不过李敢的执拗,霍去病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是说好只吃饭,不做其他事情。
李敢兴冲冲的拉着霍去病来到凤满楼,平时他爹李广管他十分严厉,哪有机会到这里来,也只有趁着霍去病封侯的机会,好好打劫他一番了。
现下时辰尚早,凤满楼中客人不多,他们在大厅择了位子便做了下去。李敢一边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眼睛还不时四处的转悠着,看看有没有美貌的姑娘。
霍去病拉了拉他,往大厅地台子上指了一指说:“那才是真正要看的人李敢一看,那台子上抚琴的男人,当真长得妩媚,虽然看得出年龄已不小了,但是那模样真是男人看了都要动心。李敢有点口干地说:“嘿嘿,想不到你小子还号这一
霍去病捶他一拳说:“想哪去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不认识那个人?”
李敢摇摇头说:“我也是头一回来这里,怎么,你认识?”
“你真是个什么事都不往心上去,这可是李夫人的兄长,当年地乐府丞。”
听得霍去病这么说,李敢口中地一口菜险些把自己噎到,难以置信的问到:“真地假的呀?”
“我以前陪我舅舅去找过他一次,我认得的,他换了名字叫李延年,辞官出宫后一直在这里给客人弹琴,李夫人派很多人来劝说过,完全没用。”
李敢完全不理解的说:“有福不享,偏要到娼馆来卖艺,什么样的怪人都有……”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入地平线下时,年湘终于离开了堂邑府,她陪刘嫖说了一下午的话,这时疲惫不堪的坐在马车上,什么也不想说。
但是,遥遥却异常激动,她拿着刘嫖赏给她的几只金钗高兴的说:“没想到长公主这么和蔼呢,这些钗可是真正的上品,我见了这么多贵人,也没见几个夫人能戴得上的,长公主却这样就赏了我……”
年湘只得打起精神笑着说:“那是因为你手艺好,长公主喜欢,这是你该得的。”
一旁的思怡性子和年湘相近,此时静静的坐在一旁,笑着听听她们讲话。遥遥见了,拉起思怡的手,掳起她的袖子说:“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这翠镯子,也不知道这对镯子值多少钱呢,长公主真是大方。”
思怡轻轻缩回手说:“长公主这辈子不知见了多少金银首饰,这些只怕还入不了她的眼,也就你当个宝贝。”
“你不当宝贝,那你把镯子给我啊!”
见遥遥伸手要抢,思怡轻轻躲过去,二人便在车中打闹了起来。年湘见到她们打闹淡淡笑了起来,但是她心中知道,刘嫖现在只怕早把权力和财富看淡了,她一生最打的财富,阿娇,已经失去了,其他还有什么可珍惜的呢?
115 第二更
(昨天下雪了,湖北都发出暴雪黄色警报了,不敢出门……大家开车小
马车踏着初降的夜幕,很快就回到了来仪阁。阁中晚间的客人很少,多数贵妇小姐都会选择在天黑前离去,所以晚间也是阁中众人最悠闲的时刻。
年湘刚回到楼上的房间中,侍女便进来禀报说:“方姑娘,下午有两人找您呢,一个人大将军,另一个是凤满楼的凤老板。”
“大将军?”年湘有些心惊的问到。
侍女依旧有些激动的说:“如今说到大将军,除了卫将军,谁还敢这么答应。”
“他找我何事?”
“不知道,得知您不在之后,他便和平阳公主走了。”
年湘记到心里了,又问:“那凤老板呢,可是有什么事?“是的,”侍女回答说:“凤老板听说我们这里新推出了头部按摩,便想请些熟练的过去教教他楼里的众人,她说只要姑娘答应,利益还可以再提高半成。”
这种没有冲突又有钱赚的事情,年湘自然欢喜的答应了,想了一会便带着思怡往凤满楼去。
思怡看着年湘有些疲惫的身影说:“姑娘今天累到了,何不改日再去?”
“无妨。说来我们同凤满楼一直都有生意来往,我自接管来仪阁以来,还未去拜访过凤老板,实在是有些怠慢了。今日既然想起来了,便过去看看。”
凤满楼离来仪阁不是十分远,二人且说着话就到了。凤满楼的龟公是认识思怡的,见她来赶紧迎上说:“思怡姑娘今天怎么过来了。。。是找凤老板有事?”
思怡介绍年湘说:“这是来仪阁的新管事方姑娘,我们来拜访凤老板。”
龟公赶紧说:“哟,原来是方姑娘。你们赶快请进,我这就带你们去见凤老板。”
他们穿过大堂。一阵悦耳的琴声传入年湘耳中,她寻声望去,震惊地说到:“怎么是他?”
龟公笑道:“方姑娘认识乐师李延年?他可是我们楼里的活招牌呢。”
李延年……年湘早料到,当初的李广延便是历史上地李延年,只是一直不明白为何名字会出错。而此时,他却更改了名字,又叫做李延年了……
看着他苍白带些忧郁的脸,年湘心中满是疑惑,他不是在做乐府丞吗,怎么又回到了凤满楼,难道是犯错被逐出来了?不及她多想,一阵吵闹便惊醒了年湘。
“就是她们两个,来。快来陪陪小爷。”
一个醉酒地男子走进年湘,伸手准备拉扯,被龟公一把拦下。陪着笑脸说:“这位公子,她们二位不是楼里的姑娘。您还是挑别人吧。”
醉酒男子不依说道:“你嫌我没钱是不是?小爷我出得起。“别。您别这样,她们真是我们老板的客人。我给您选最美貌的姑娘来,行不?”
看着眼前的男子,年湘蹙紧了眉头,她最见不得这种荒唐地公子哥了。正在她转身要走时,另一个俊朗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再挪不动步。
霍去病刚去后院如厕,一回来便见李敢在那里发酒疯,三两步走上去将他拦下来,低声吼到:“你发什么酒疯呢,说好只吃饭的。”
龟公见有人相劝,赶紧将事情说了,霍去病听完赶紧给年湘和思怡道歉到:“唐突二位姑娘了,我这朋友喝多了酒就爱撒个酒疯。”
思怡看看年湘,只见她紧盯着霍去病,神情有些激动,却不回答。思怡只好代为说到:“无妨,你赶紧带你朋友回去吧,他可真是喝多了。”
霍去病拱了拱手,便结账带着李敢走了。
思怡推一推发愣的年湘,有些打趣的说到:“姑娘可是芳心萌动了?”
年湘这才缓过神来,搡了思怡一把:“说什么呢。”
“如果不是,你干嘛一直盯着那个公子看,魂都快没了。”
“你多想啦。”拉住笑嘻嘻的思怡,年湘不再多说,赶紧去找凤老板。
霍去病拖着满嘴乱嚷嚷的李敢走出凤满楼,不禁又回头看了看刚刚的那两名女子,他的目光定在年湘地背影上,心里觉得有些东西被碰触了一下。
“哇”一声,李敢吐在了路边,霍去病赶紧回过神去扶住他,说到:“你那点出息,喝这么一点就不行了。”将肚子里的酒水吐出一大半,李敢终于清醒了一些,还嘴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海量少爷……”
“海量少爷”是他们这群少将在一起喝酒时给霍去病取出的绰号,他地酒量三大无比,竟然从未醉过!
霍去病又说:“可是别人醉了也没跟你一样扯着别人姑娘家不撒手呀。”
晚风一吹,李敢的脑袋清醒了一半,突然记起刚刚地事情,他猛拍脑门:“哎,这可怎么办,要是说出去让我爹知道,他还不敲断我地
“你以为你多有名,别人指不定连你姓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不行不行,我得去给别人姑娘家道个歉,在外面吃花酒的事情可不能让我家里人知道。”
霍去病拉住准备重新进入凤满楼地他,说:“她们既然不是凤满楼中的人,到这里来定是有事,你这样进去找别人,一样不妥。”
李敢想想也对,说:“那我们便在门口等吧,我刚刚没认清出她们的样子,你帮我瞅着点。”
霍去病心中暗笑,连她们样子都没看清,刚刚还强拉别人,他这酒后撒泼的性子真是不分对象啊。
他们二人择了凤满楼斜对面的一个转角处等着,在李敢无数次问霍去病“你到底看没看清楚”之后,年湘和思怡终于出现在了凤满楼的门口。
年湘辞别凤老板,婉拒了她用马车相送的好意,便和思怡二人往来仪阁走去。
“二位姑娘。”
李敢和霍去病的突然出现,吓了她们二人一大跳。这满身酒气的两个大汉在漆黑的转角突然,并拦住她们的去路,如何不让她们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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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 貌似打劫
李敢站在路中挡住思怡和年湘,伸手说到:“两位MM,现在打劫,想要安全的回家吗?嘿嘿……不交出推荐票是不行滴!”
年湘上去一个侧踢将李敢撂倒:“废话,给推荐票还用得着你说吗?”
霍去病在一旁冷汗只冒,这女人……不能得罪……
待思怡看清楚李敢的面容后,赶紧拉着年湘回退了几步,警惕的说到:“你想做什么?”
年湘不似思怡那么紧张,她心知和霍去病来往的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便安抚思怡说:“且看他们有什么事。”
霍去病此时也开口说:“二位姑娘不要惊慌,我这位朋友并无恶意,他之前在楼里唐突了二位,便想着等你们出来给你们赔礼道歉。”
李敢紧忙的作了个揖:“我酒后失礼,还望二位姑娘见谅。”
见他这样认真的赔礼,思怡对他们的态度就改观了,她看看年湘,见年湘也不怪了,便笑着说:“无妨,但是你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吧。”
李敢说:“多谢姑娘提点。姑娘这是回家吗?我们送你们一程吧,夜间恐怕不安全。”
他见思怡有些犹豫,赶紧说:“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是李广之子李敢,我这位兄弟便是刚被陛下亲封的冠军侯霍去病。”
“呀,是你们。”
思怡听说过他们,英姿勃发的少年将军永远是少女心中的梦。她没少听姐妹们谈起过。而后她又想起先前年湘看向霍去病地眼神,便说:“那就有劳二位小将军了。。。”
霍去病任由李敢做着决定,他时不时的望向静默在一旁的年湘。总觉得十分熟悉,如同认识一般。年湘静默在一旁其实是在思考问题。她不明白为什么白玉扳指在霍去病面前没有任何反应,不似以前会发烫发热。
待他们四人一起在去往来仪阁地路上,李敢已和思怡聊得十分熟悉了。于他们想比,年湘和霍去病则要显得安静许多。
“方姑娘,我们以前可曾见过?”霍去病犹豫的问向年湘。
年湘心中一跳。看来他还是记得我地。
“霍公子认识我吗?”
霍去病说:“感觉像是认识,却不记得我们何处见过。”年湘心中轻叹一下,看来他还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记得了。“我们并未见过,我前几月才从老家到长安来,这次是第一次见霍公子。”
“哦,那肯定是我弄错了。听我母亲说我小的时候摔过一次,忘掉了好多东西,我以为我们以前是认识的。”
年湘淡淡笑了下。如今这样的霍去病,她该怎么向他坦白自己的身份,只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地真实身份吧。
眼见就到了来仪阁。年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