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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情有了回话,平阳高兴的退了下去,却给刘彻留下了难题,不想找平阳没有问出关于年湘的事情,反而又扯出一件头痛的事。
他又盯着木简上的几个名字看了几回,终究把目光定在了霍去病的名字上。想起年前刘嫖曾为方芳求亲,指的人便是霍去病,刘彻便生出了些胡思乱想:难道她是喜欢霍去病的?如此这样才会让刘嫖来给她求亲,而现在……她是追随霍去病去了匈奴吗?
越想刘彻越觉得十分有可能,赶紧派了人往匈奴的方向去找。他现在时时刻刻都被方芳的身份困扰着,他潜意识里相信方芳即是年湘,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是多么愚蠢的想法,这样的矛盾在他脑海中剧烈的争斗着,想到最后,只好说服自己,等找到方芳,一切便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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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号:16859
136 追捕
持续的两更让凌嘉已经承受不住了,为了不影响文章的质量,决定降回每天一更新,请大家原谅!跪拜
“师父,前面有个长亭,我们快过去躲躲雨吧!”
轰隆的雷声中,茗丫用力的对并肩而骑的年湘大声说到。年湘用力的点点头,对坐骑加了一鞭急速的向前奔去。
当二人终于钻入长亭,得以躲避这突来的雷雨时,茗丫急忙从湿透的包袱里翻出毛巾,拧干了给年湘擦拭着雨水。
年湘见茗丫这样,赶紧说:“你快给自己擦擦,别生病了。”
茗丫说:“师父不用担心我,我练武之人怎么会怕这点小雨,倒是你身子一向不好,不要淋坏了才是。”
“不打紧,我如今不似以前那样孱弱了,这幅身子结实的很呢!”
想到奔波多日,年湘的确没有显出十分劳累的样子,茗丫便宽了宽心,师父的身体的确好了许多。
二人轮流着擦了脸上、头发上的水,又尽量把衣服上的水给拧干后,就坐在亭中等着雨停。
“师父,我们到了陇西后还是买辆马车吧,这样你就不用风餐露宿了。”
年湘摇头说:“马车脚力太慢了,我和霍去病约好会在七月初五之前联络他,我们就必须赶在七月前到达武威。”
想到离武威还有那么远的路,年湘难免有些心急了,古代的交通不遍真是让她吃尽了苦头。本以为初夏的雷雨来的快。。'叁555SJS五'。去地也会很快,谁料这雨滴淅淅沥沥一直不停。她们二人在亭中静静的等着,远远的看见一辆马车朝这个亭子而来。
马车停在亭子外面之后。一个丫鬟撑了油伞,将车中地一名少妇接下来送于亭中。并说:“少奶奶先在这里歇息片刻,待马车修好了,我们便接着赶路。”那少妇静静的带着丫鬟坐在亭子地另一端,看着其他仆役在外修马车。年湘见她衣服上有大片水渍,看来是马车漏雨。也被淋到了。
坐了一会不见马车修好,小丫鬟便抱怨起来说:“都怪那些鬼官兵,查什么身份,害的我们耽误了路程,要不然也不会让少奶奶你淋雨了。”
少妇开口说:“也不知他们找的是谁,竟然抓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早走一步,也就躲过了。”
年湘在旁听的好三便问到:“现在的官兵可以随便抓人吗?怎么会如此没有纪律?”
丫鬟见年湘问,热心地回答说:“姑娘你也许是早走一步没遇见,在前面关卡那里。官兵们凶巴巴的拿着一个画像抓了好多女子,说是朝廷里面要找的人,但凡有几分相似的。或是姓方的,都要抓过去查明了身份才让通行。想我家少奶奶走这条路去探亲这么多次。这还是第一回遇到这种事。不过……姑娘你和那画像上的人好像呀!”
年湘顿吃一惊。那少妇也拉过丫鬟不让她再多言语。
和茗丫对视一眼后,二人便知道困难又来了。
待亭外的雨水一停。年湘和茗丫便跨上骏马迅速的继续西行,并祈祷着这一路不要遇到什么困难才好。
可是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当她们趁着夜幕赶到陇西城外准备进城住宿时,发现城门初已设了关卡,正在检查进城之人。
“这可不好办了。”年湘望着那些官兵幽幽的说到。
茗丫说:“从城外地山上有条小路,可以绕过陇西直接向西到武威。”
年湘不同意的说:“过了陇西之后人迹稀少,如果有官兵要追查,只怕是很容易就找到我们了。陇西是西部大城,相信在里面找一直出关的商队并不难,我们跟商队走要安全许多。可是,现在进不了城却是个难题。”
茗丫想想之后说:“我有办法。”她们将两匹马丢弃在郊外,茗丫便带着年湘沿着城墙地阴影走,待她们走到一个墙角处,茗丫三两下翻上城墙上的楼角,两记手刀将上面地卫兵劈晕后,又重新返回城下,带着年湘翻入城中。
当年湘体验到真正地飞檐走壁,只觉得自己以前学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完全派不上用场。
两人从城墙上下来后,迅速地混入街上的众人之总,好在城内并不见搜查的人,她们也不用太担心。如今已入夜不方便联系商队,于是她们找了一家饭馆好好吃了一顿,又要了一间房,梳洗过后准备立即睡觉,明日好早点联系出关事宜。
当街上巡街之人敲过三更之后,年湘和茗丫渐渐也快要睡着了。就在将睡未睡之时,年湘只觉得身边的茗丫全身一颤,轻巧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年湘从她的眼中读到了警觉,她们对望一眼之后,茗丫迅速的拉过被子将年湘的口鼻捂住。
年湘的头有些晕沉沉的,茗丫将她挡在身后,而后大声的笑着说:“这入梦醉一两千金,二位怎么能浪费在我们这种小人物身上呢,实在是太抬举我们了!”
隐藏在屋顶上的人知道行踪已经暴露,飞身入房之后厉声问到:“你是谁,尽然能分辨出入梦醉”
“休要废话,你今日遇见我,死期便已经到了,看招!”
茗丫飞身出去,两人在狭窄的房中打斗起来,年湘的头越来越晕,真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浑身发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只觉得自己耳边刮过呼呼的烈风,时而听见兵刃的撞击声,那人利喝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叛徒!”
“狗皇帝杀了我全家还让我认贼作父,我叛了他天经地义!”
年湘听着一些不甚明了的对话,后来只听到有人闷哼一声,也不知是谁受了伤。
茗丫从对方身体中抽出手中的细剑,微有些喘息的走回床边。她见年湘还是不慎吸入“入梦醉”而中毒,只好背起她破窗飞出,隐没入黑暗之中。
不过几日,有暗卫在陇西死亡的消息传回了未央宫,刘彻攒紧了拳头,加派了更多的人马向西追去。
他靠坐在位子上,怒气渐渐升起,原来你真的去找霍去病了!
137 茗丫的恨
滚滚浓烟之下是大汉的五千铁骑,他们在卫青、霍去病等几位将领的带领下迅速的往河西前去。边防大军二十余万人早已在边疆集结完毕,等待着他们的首领前去赴任。
霍去病全副铁甲武装着端坐在高头大马上,略后于卫青。在他们面前,是一小队从京城中赶来的信兵。信兵中的一人向卫青呈上刘彻的五信,卫青略看过后便说:“请转告陛下,我定会注意。”
送走信兵,霍去病问卫青:“舅舅,陛下又交代什么了?”
“无事,继续前进。”
一声令下,骑兵整齐的再次上路,霍去病和身边的李敢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都是狐疑,皇帝派人百里送信,这么加急的事情卫青居然说无事,他们才不会相信,只怕是有事不便对他们将吧。
他们一路赶路至深夜,在野外扎营后,李敢来到霍去病的帐篷坐下说:“你说陛下今日送的信到底说了些什么?你舅舅那么神秘的样子,肯定是有事。”
霍去病倒满不在乎的说:“舅舅既然不说,那么就是不能说,我们刨根问底的多没意思,总之应该是和这次打仗有关吧。”李敢倒头在他的铺上躺下说:“这次一去不知几年不能回长安呀,倒时候尽于荒草戈壁为伴,好没意思。”
霍去病笑笑没有理他,李敢反而来了兴趣说:“这里离陇西也就十余里路,不如我们现在混进城里好好喝一顿,就当是告别我们的酒肉生活吧?”
“饯别酒宴你还没吃好,现在偷混出去你胆子大了?要去你自个去。我可没你那么馋。”
李敢实际上也就只敢想一想,倒没真的打算违反军纪跑出去吃酒,再听霍去病也这么说。连想一想的念头都要灭了,于是他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恹恹地回自己的帐篷了。
为了不影响第二天赶路。霍去病稍微看了下地图,就准备睡下,却见帐篷外闪过一个黑影,他手刚准备拔出腰间的剑,那个黑影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只见一个英气女子背负着另一女子闯入营帐。见了他也未作任何防备,似乎于他很熟一般。但是霍去病仔细地看了看那女子,他并不认得呀。
“霍弟弟,你快帮我个忙。”
女子出声说到,她正是茗丫,可是霍去病哪里还记得她?
茗丫边说着边把背上的年湘放在霍去病地床铺上,又说:“你这里有没有酒?”
待霍去病看清楚背上的人是年湘时,大惊了一下。年湘双颊嫣红,额头上一直出着冷汗。
见那女子是照顾年湘的人。霍去病放松了戒备说:“军营中并没有备酒。”
茗丫说:“师父中了很厉害的迷药,需要用酒辅助着才能解毒,我带着师父在山林里掩藏了四日。一直不敢单独丢下她一人。如今我将她安置在你这里,我去城里取了酒就回来。”
霍去病见眼前的姑娘也是脸色苍白。形态十分疲累。便说:“我去城中找酒,你来照顾方姑娘吧。”
“不可。万一军中有人找你,我和师父都会被发现地,你留在这里比较妥当,我会速去速回。”
不待霍去病回话,茗丫就如一阵风一般出了营帐。霍去病本还有些担心她会被巡营的士兵发现,但是想到她背着一个病人都能来去自如的出入,更何况是单身一个人呢?
霍去病再转头看年湘,也不知她遇到了怎样的事情,竟会落得如此这样。他见年湘一直在出着汗,于是拿来手帕一边给她擦拭,一边等着茗丫回来。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茗丫提着两坛子酒回来了,她扶起年湘对霍去病:“霍弟弟,你扶住师父,我必须将这坛子酒给她灌下去。”
霍去病知道这是要救年湘,便立即按茗丫说的做了,并帮她搬开年湘的嘴。年湘喝一些吐一些,待他们折腾了好久,酒劲终于开始发作,年湘的身上也渐渐烫了起来。茗丫从自己背上解下包袱,取出里面的银针之后对着年湘虎口的合谷穴扎了下去,不一会,年湘便吐了一口血出来。
相对于霍去病地惊慌,茗丫轻吐一口气说:“总算是解了。”
霍去病问:“这样就解了?”
茗丫点点头说:“是的,只要知道解毒的方法,其实并不难解,但是我一直不敢留下师父一个人进城找酒,所以便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这才耽搁了。”
“你认识我?”霍去病问到,之前他就注意到这个女子一直喊自己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样子。
茗丫经他这一问才记起大家说过霍去病失忆之事,便说:“我叫茗丫,小时候曾于你一起练过武,你怕是不记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说:“不好意思,看来我是真地丢了很多东西,你后来怎么没有找过我了?”
“我碰巧有事离开长安了。”
两人边聊着天边照顾渐渐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头,却见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现了血迹!
“你受伤了?”
茗丫在刚才快速奔驰中不慎使伤口又裂开了,她也没有太注意。
“不要紧,小伤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疮药让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内篷重新包扎好伤口出来,霍去病才问:“是何人伤的你们,你们遇到什么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师父回去。”
“陛下?为什么?”
茗丫点头说:“和七年前的旧时有关吧。反正这狗皇帝要抓我师父总不会是要做什么好事!”
“慎言,不可对陛下无礼。”
茗丫冷哼一声撇过头去,霍去病见她在说起刘彻时茗丫眼中隐隐藏着仇恨,便问:“你恨陛下?”
似乎是压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讲起,但是望着霍去病,她曾经儿时的玩伴,便倾诉着说:“我很小的时候便被朝廷的暗卫收养了,为的就是把我培养成为新的暗卫,继续为陛下效力。我原来一直以为自己是如他们所讲的孤儿,是从乱坟岗捡回来的,所以一直对朝廷万分忠心,对他们安排的任务,哪怕是再不愿做的事情也尽量做到,可是……可是我后来却发现我的家是被那狗皇帝抄的,全家人也是被他处死的,我却反而要为他效力,岂不笑话!”
“这……你可查清楚了?”霍去病问到。
茗丫冷笑下说:“这是你舅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