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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我,只是轻言细语的对我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才不是,我明明吼你了,你厚颜无耻竟敢偷走我的衣服!”
听到年湘的回答,伊稚斜的整个身子都绷紧了……她,她竟然知道这些事情……
“你……你真的是年湘?”
伊稚斜兴奋却又紧张的问着,期待着眼前人的回答。
年湘矛盾着,她不知道此刻到底该不该肯定自己的身份,但是还未等到她的回答,伊稚斜已经心急的解开铁链。年湘由于被半吊在空中而导致手脚酸麻,一着地便软在了地上。伊稚斜二话不说便打横了她将他抱起来,向地牢外走去。
142 楚服的话
大雪,鹅毛大雪啊!家里有下雪了,原定明天去外地接妈妈回家过年的,这回好了,又要延期,怎么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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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加更了一千多字望大家看的愉快!
睁开眼看着圆顶的毡篷,年湘还在回想着在地牢里的那一幕,想到那些不知是什么动物的血涂在自己脸上,她拿起搭在身上的薄毯使劲的往脸上蹭着。
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伊稚斜。于是年湘将自己的头埋在薄毯里不愿见她,羞恼的说:“你竟然叫人剥我的衣服……你可恶!”
伊稚斜一手捉着她的手腕,一手抚摸上她的头说:“对不起,我……我听信了那妖妇的谗言。”
听见“妖妇”二字,年湘突然抬起头说:“楚服还活着?她对你说了什么?”
伊稚斜看着年湘,贪恋的不愿转开眼神,也不愿去想其他事情。她的容颜虽变,但是那眼神,那神情,却是丝毫未变。
年湘见他不说话,又重复一遍说:“她说了什么?”
“她说若是有与陈娇长相一样的女子出现,那么定是吞噬了你和陈娇灵魂的恶灵,只有消除恶灵,你才有可能继续轮转投胎,获得下一世的自由。”
听伊稚斜如此说,年湘只觉得气恼:“你就如此相信她说的话?”
伊稚斜尴尬的说:“你因她的巫术丧命。我不曾奢望你真地还活着,只想让你安息。可是老天让你再活了过来,我……我实在是感谢苍天!”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年湘不禁为之动容,她的死曾经让伊稚斜很伤心吧……
“你带我去见楚服吧。我有话要问她。”
“好,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见她。”
想到她一路被柳娘掳回来,又吊着被那些法师折腾了一场,伊稚斜想想都心痛。当年湘在几个女奴地服侍下梳洗。昏在木桶里时,他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其实年湘并不算是昏过去,只是连夜的赶路让她十分疲惫,所以一浸在温水中,就睡了过去,而伊稚斜地着急和紧张,她是一点也不知道。
“我已经休息好了,你带我去见她。”
伊稚斜想到楚服骗他说的话,让他险些伤害了年湘。心中十分气恼,也想重新审问楚服,便说:“好。吃过饭我就带你去见她。”
年湘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吵闹了半天,羞红了脸低下头。。。随着伊稚斜去用餐。
到了伊稚斜的主帐。他们还未开始用餐,便觉得一阵风刮进了帐中。年湘定睛一看。是拉朵儿她的嘴角不可见地微笑了一下,同样的戏码又要上演了,真是无趣。
谁料拉朵儿还只狠狠的瞪了坐在伊稚斜身旁的年湘一眼,不待她说一句话,她就已经被伊稚斜钳住肩膀,拉了出去。
将她带出帐,伊稚斜才放开她,她吃痛的揉着肩膀说:“你干什么?”
伊稚斜严肃的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领地中,不要总到我这里来,你要为你的丈夫多想想。”
拉朵儿尴尬地说:“你知道,我没想嫁给他的。”
“哼,丈夫是你自己挑的,我草原儿女没有你这样推卸责任地。”
拉朵儿还要说什么,伊稚斜已对自己的亲兵下令说:“将拉朵儿押回自己地领地,没有传召,不得回王庭。”
“你!伊稚斜,为什么这样对我,是不是因为里面地女人?为什么又是汉族女人?”
伊稚斜看了拉朵儿一眼,示意亲兵将她带走。拉朵儿见这情况,气急的说:“伊稚斜,当年还是我父王助你谋反,你忘恩负义!”
回转地身子稍微一愣,伊稚斜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掀帘回到了帐内,任身后的声音慢慢消失。
年湘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迅速的吃着烤肉,喝着羊奶,伊稚斜一进来她便说:“你快吃吧,我已经吃完了,吃了好带我去见楚服。”
见她这样心急,伊稚斜便说:“好吧,我们这就过去。”
依旧是那个地牢,只不过在里面的岔路口走了不同的方向。年湘安静的跟着伊稚斜往深处走去,待他们来到一个和年湘呆过的相似的圆厅里,一个如骨架般的人形被铁链锁在空中,全身上下还贴满了不少羊皮纸符。
“她……就是楚服?”
年湘难以置信的问到,眼前的人完全没有了人样,纠结杂乱的长发从半空中垂落到地上,衣服零碎破烂,身上瘦的只剩下了皮包骨,而那面孔,早已掩埋在长发中看不见了。伊稚斜点点头,说:“她害了你,我自然不会优待她,让她活到今日,已是便宜了她。”
“哈……哈哈……”
诡异低沉的笑声突然响起,空中的人突然笑着说:“你来啦?我等了你快八年了。”
年湘神情严肃的看向楚服,问:“你知道我要来?”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你告诉我,你当初对我和阿娇到底做了什么?小阎王又怎么了?”年湘急切的问到。
楚服低笑了一阵才说:“你和陈娇?你不是蚕食了她的灵魂活了下来了吗?小阎王?你说那个小鬼吗?他已经神魂破灭,遁入轮回不得超生啦,哈哈……”
年湘听她这样说,全身一颤,“不得超生”四字在她的耳中不断的回响着。
感觉到年湘的异样。伊稚斜赶紧说:“你不要信她胡说,她之前就骗了我,眼下说地肯定也是在骗你!”
楚服听伊稚斜这么说。便笑到:“我不过是跟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又没叫你杀她。她这不是好好的吗?这生活太无聊,等了八年才看个好戏,没想到就这样被你们识破了。”
年湘勉强控制着身形,立定了又问楚服:“你要怎样才告诉我实话?”
楚服想了想,抬头对伊稚斜说:“你出去。”
伊稚斜不放心地看向年湘。年湘同样坚毅的看着伊稚斜,示意他让她和楚服独处。
递了一把匕首给年湘,伊稚斜说:“有任何异样便大声呼喊,我就在外面。”
待伊稚斜离开了,楚服才幽幽地叹口气说:“你想听实话,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帮我一个忙。”
年湘说:“帮你?为祸天下的恶事我不做。”
“杀了我,这不算是做恶事吧?”
“你?”
年湘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服。只听楚服笑着说:“这世界太寂寞,我等着死去的那一天等的太久了,如果你能帮我下到阿鼻地狱和故人重逢。我便告诉你真相。”
年湘不知楚服说地是真是假,便问:“你真的想死?”
“我被囚禁了这么多年。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巴是能活动的。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了,这样的滋味你知道吗?让我死……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是时候下地狱了。”
“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楚服似沉默,似回味一般安静了好久,最后才缓缓说:“当年我给陈娇下了魂飞破灭咒,只要她自杀,灵魂便会破散,可我当时不知她的灵魂还有几分在你那里,咒语没有完全实现,但也足以让她死去,而你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如果就这样下去的话,你们都会死,但还会幸存三分灵魂。
就在最后关头,有个法力高强的傻小子,他破了我的咒语将阿娇地七分魂魄收于自己体内,若他能成功将这魂魄渡到你身上的话,你就会拥有完整灵魂活下去,但是不知他出了什么差错,似乎是灵符出了问题,陈娇的灵魂渡不过去。
眼见灵魂慢慢消散,他便用了悖逆天道地禁忌法术,他将时间倒转,修正了自己的灵符问题,而使你们地灵魂融合,并将两千年后地肉身渡到现代。可也正因如此,他受到了冥界司法的惩罚,注定要受七世之苦,你知道佛家地七苦吗?”
年湘听着她说着骇人听闻的故事,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她又继续说着:“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他要轮回七世,将这些痛苦都尝便,才能回归冥界,重新为神。“那……小霍就是小阎王的第一世?”年湘声音颤抖着问到。
“是,他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哈哈……”楚服幸灾乐祸的笑着,停在年湘耳中确是如此刺耳。小阎王为了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死活,做出悖逆天道的事情。可她却浑然不知的享受着用小阎王的痛苦换来的生命!
年湘双眸含泪的望着楚服:“我该怎么才能救他?”
“救他,你要救他?”楚服诧异的问到,似乎是不能理解年湘这样做的举动。
见年湘神情坚毅,她又说:“救他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付出巨大代价,你愿意吗?”
“是,我愿意。”
楚服看向年湘,突然幽幽的笑了起来,便渐渐将破解之法说了出来……
待楚服慢慢将话说完,年湘木然的站在她面前,见她这样子,楚服坏笑着说:“做与不做你自己看着办吧,人之将死,我说的可是实话。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快杀了我吧。”
年湘沉默的站了很久,脑袋里回响的都是楚服刚刚说的话,等楚服催促了很久,她才抬起头,从自己的发髻里抽出一根细刀片说:“死与不死,你自己决定吧。”
将细刀片放入楚服口中含着,年湘决然的转身而去。楚服含着刀片突然狂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多年未流下来的清泪便如决堤之洪水奔涌而下。
她言词含糊的说:“我负谁?谁负我?恩恩怨怨让我们地狱再见……”下面是广告插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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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汉商
今天凌嘉一大早就要去医院看病,旧毛病了怎么就好不彻底,跺脚郁闷中。。。。
所以大家看到的这一章是++提前码好拜托编辑大人来发布的,如果诸事顺利,我还要去一趟外地,争取晚上赶回来,总之,明天的更新也会照常奉上的
走出地牢,年湘看着外面晃眼的太阳,突然觉得有些站不稳,伊稚斜一把扶住她的腰身,紧张的问到:“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突然一下被太阳刺到了眼。”
伊稚斜听她这么说才送了口气,而后扶住她往回走。二人走到一半的途中,巧遇到出来散步的南宫公主,伊稚斜的亲兵皆行礼拜到:“拜见阏氏。”
南宫也淡淡的向伊稚斜行礼到:“单于。”
待到南宫抬起头,看见伊稚斜身旁的年湘时,一个不自禁就惊呼到:“阿娇!”
南宫远嫁时,阿娇尚年轻,和眼前的人一模一样,如何不叫她惊讶。但还好理智迅速的将她唤了回来,汉朝的皇后怎么会和伊稚斜一起?
年湘对南宫盈盈拜下:“民女见过公主殿下。她唤她“公主殿下”而不是“阏氏”,足以说明自己的汉人身份。
伊稚斜的眉头不可见的微皱了皱,而后对南宫说:“阏氏不常出门,怎么想着今天出来转转?”
南宫说:“人年纪大了,坐了时间长了全身便酸痛难耐,出来走走还舒服一些。”
听得她这样说。年湘才注意到,大漠的风沙真的已经催得佳人老,南宫地风华已不在了。
南宫看看年湘对伊稚斜说:“好多年没有见到家乡来的姐妹了。单于让我带她回帐去聚一聚吧?”
伊稚斜神情紧张的说:“阏氏你身体不好,就不必待客了。晚间我在帐中设宴,到时候你们再一叙乡情吧。”
说完,他带着年湘便走了。
南宫看着他们离去地背影,心中一片疑惑,自她和伊稚斜认识以来。。。只见过伊稚斜对一个女子如此紧张,对她也只是表面上的夫妻。今日为何突然对这个来历不明地女子如此紧张,难道只因为她是汉人女子?还是说……他要利用她的长相谋划什么?
想到这里,南宫心中不禁一凛,汉朝的安危,是她远嫁匈奴的意义所在,她不能坐视不理!
而伊稚斜急忙带走年湘也有他的考虑,他还记得当初年湘为了逃脱他地掌控,便是借用南宫和军臣而迫使自己放她离去。他不会让错误重演,他不允许!
年湘被伊稚斜拉着往帐里走,她转过头无奈的看向南宫伫立的身影。以天地为画布、草原为背景。这幅画的主角,太寂寞……
到了晚间。伊稚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