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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个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直到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很久不见了,少主。”来人径自越过叶,走到山吹菊人身旁,略微躬身,礼貌而疏离。
“是山吹的胧田管家?”
山吹胧田,几年前,正是由他代表山吹到访过木叶,目的是为了围剿那年极为猖狂的金飞燕,虽小留片刻便离开了,不过作为第一个以山吹名义现身的代表,留给木叶的印象还是很深的,已有人认出了来人。
“正是。”胧田管家点了点头,缓了缓开口解释他此次不请自来的缘由,“听到了一些传闻,我们少主生性贪玩,不以为意,不过,作为管家,我有必要澄清一下。。。”
‘这个家伙。。。’,已经猜到胧田将要说些什么的菊人眼神微沉,合上折扇,抵住额头,无奈地耸肩。
“我们山吹家族从不存在所谓的山吹二少。”
一语既出,全场静默。
‘果然。。。’,菊人抬头看了眼木叶一众,均是有片刻的呆愣,转瞬是难掩的愤怒。
“这位所谓的山吹二少与我们山吹家并无半点关系”,扬了扬眉,胧田管家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转首对着叶说道,“我不管之前你是如何迷惑少主,有着怎样的目的,但是今后还是离少主远点,也请别再擅自冠以山吹的名义。”
迷惑?叶张了张口,对这突然的形势转变有些许讶然,刚才还在想着的问题,呵,眨眼间就成真了呢,叶偏头看向了菊人,等着他怎么解决。
三代牺牲,火影一职空缺,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两位木叶顾问暂时接管木叶。
两位对视一眼,由小春开口,“这个事情,还是请山吹少主来解释解释。”
感受到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收起抵住额头的折扇,菊人痞笑着承认,“嘛,管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过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各位莫非都当真了?”
“对于少主的过失,我们会遵循少主的意思给予补偿,另外我们内部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如此,便不打扰了。”
山吹一行一一离开,走过叶身边时,山吹菊人顿了顿,小声说了句,用着只有他们听得到的音量。
“呵。”叶轻哼出一个短促的单音,有着了然的冷意,山吹菊人,呵。。。
山吹管家的出现,义正言辞地揭露了菊人为她捏造的身份。
山吹可以借此和她划清距离,撇清关系,身份不明,来历不明,而她倒真成了头号嫌疑人物。
似乎形势对她越来越不利了呢。
。。。。。。
风雨欲来,蠢蠢欲动的远不止这些。
狼狈逃回的大蛇丸诅咒三代之余,对叶袖手旁观的姿态深感不满。
她似乎还没有搞清楚阵营,从他带她回来的那时起,她就没的选择了,木叶容不下她的。
既然她执迷不悟,那他就帮她早日认清这个事实。
“兜。。。”
。。。。。。
“你还有什么话说。”
有句话叫靠山山崩,靠水水流,最能掩护住她的山吹这个名号现在失效了,就是麻烦点了啊,除此之外,叶倒是没多大的感觉,这些所谓的依仗什么的,原本就很脆弱,不过既然山吹菊人乐意替她挡挡麻烦,她自然是来者不拒。
还有什么话说啊?
瞥见卡卡西示意慎言的眼神,叶想了想,想到了前生从警官那学来的很有意思的一句话,“嗯,我有权保持沉默。”
“啪”,团藏火大地一拍桌案,“对付你这样嘴硬的家伙,我们木叶有的是办法。”
嗷嗷,想滥用私刑,屈打成招么,叶无所谓地耸肩,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们最熟悉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刑罚了,说不定她和那个什么伊比喜的可以好好交流一番。
“嘛,或许我说的话现在可信度不高,不过,这些日子来叶都是呆在我身边,而我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我相信,至少中忍考试这件事和叶是无关的。”
卡卡西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叶身边,微噙着笑,虽说此时叶假山吹二少的身份曝光得有些突然,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既然说开了,他自然不能明哲保身,尽管他的证词会被质疑。
事实证明,卡卡西的人品不错,怀疑的声音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烈,但也不会仅凭着他的一面之词,叶就完全能够脱嫌。
现在最关键的便是——叶,到底是什么人。
宇智波一族已被灭,而叶一早就被家族除名了,知道她真正身份的现在还活着的或许只有他卡卡西一人了吧,如此说了也是无用。
或许,情况没办法再糟糕了吧。
卡卡西所犯愁的叶的身份问题,无需他费神斟酌,就被才匆匆赶到的使者们一语揭晓。
“这位应该就是几年前消声灭迹的金飞燕!”
五大国的使者如此默契地齐聚木叶火影办公室,并不是偶然。
日前,各国先后收到匿名揭露金飞燕的信件,内容详尽,证据确凿。
正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金飞燕最终在木叶落网。
先是山吹的使者再是五大国的使者,看来是有人觉得她过得太舒坦了呢。
而争论的话题也已经从她是不是大蛇丸的内应完全转化成她该由哪国负责看押,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如果你们是想从我这追回什么的话,我劝你们还是别费劲了。那些东西我早不记得扔哪了。”盗得的东西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更别说那些赃物的去向问题她根本未曾在意过,她一直怀念的只是偷盗这个过程而已。
当然,并不是叶这么轻松的一句不知道扔哪里了,各大国就会本着人道主义圣母般既往不咎,念她当年年幼无知现在可以宽大处理什么的,毕竟被盗的可是国库,不是无关紧要的摆设。
相反地,叶这种被抓个现行还满不在乎的口吻,只会引起更大的不满。
“各位使者大人,叶所欠下的债,我会替她还清的,所以请放心。”
卡卡西一定是疯了。
几乎所有人的心里都这么想到。
那是国库啊国库,还是几个国库,罗列起来的清单就足以压死人,凭他卡卡西那点忍者的微薄收入这要还几辈子才还得清啊!
某位心算大师败下阵来,拜托别用那么轻松的口吻说这么惊人的话好么,耍帅耍酷也要看看能力的好吧。
那么沉重的债务是人人能背负得起的么?
卡卡西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周遭的一片非议声,弯了弯月牙眼,“当然了,我若是最后都还没有还清的话,就由我的后代继续,子子孙孙,我想终有一日能还清吧,虽然过程漫长了点,不过总比没有要好对吧。如果能不算利息的话那最好不过了。”他说过的,不管叶以前做过什么,他都会替她一并承担。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卡卡西你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与毅力很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能否问句,你那子子孙孙究竟要从何而来?
木叶一众纠结无比地打量着卡卡西和叶二人,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这山吹二少虽说是假冒的,但好歹也是个“少”啊,这要何从开枝散叶鼓捣出那子子孙孙呃?
当然木叶这边没人将疑惑说出口,向来热血过头的特上凯压根没注意到这方面,倒算是场内唯一出声支持起了卡卡西的人。
而叶亦是怔住了。
后代?子孙?
是指她和他的后代吗?莫名地觉得有丝异样的情绪掠过心头,叶的思绪竟随着卡卡西的描述飘向了那遥远的未来,竟管还是看不真切,但那应该是美好的吧。
叶最终被判决由木叶负责看守,火之国的木叶是她尚未光顾过的地方,像这种国际性的罪犯最适宜的就是放在中立国家。
而卡卡西这个木叶第一单身黄金汉一夕之间落魄成了一贫如洗不说,所揽下的债务还是几辈子都无法还清的。
一时间,坊间又多了个饭后茶余的笑谈。
再者,木叶正值非常时期,每个忍者临危授命,卡卡西等特上更是忙碌于大大小小的任务。
任务之中,牺牲,受伤是在所难免的。
卡卡西浑身是血得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叶正一派慵懒地躺在他家的沙发上,神经质地发呆,闲的快要发霉,完全不知情她要等的人此刻吉凶难料。
临近病房门口时,一直昏迷着的卡卡西眼皮动了动,吃力地睁眼看了看身旁一圈焦急的人群,没有找到期待的身影,卡卡西略微失望的同时也有些庆幸。
这些不该让叶看到。
没有人通知到她,叶当然不会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这种近乎软禁的状态,像极了她曾今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一直被幽禁在有限的空间,无止尽重复的等待,叶不确定她是否会再疯掉一次,是不是能够坚持下去。
曾今,她无法行走,除了间歇性地发发疯,没有能力反抗。
现在。。。
扫了眼潜伏在暗处的身影。。。她想走的话,这些根本就构不成威胁。
她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就可以结束这种煎熬,就可以自由,就可以。。。
但是卡卡西。。。
已经不知不觉间瞬到了窗边的身影突兀地停顿住了,窗外阳光明媚,叶被晃到眼睛。
这样的生活,她厌恶至极,但已经是卡卡西为她争取到的最大限度的自由与安定。
像她如今这样完全被曝光身份的状态,没有被满世界追杀反而平静地生活在木叶,无论谁看来都该是对木叶感恩戴德的吧。
只可惜,外人是不会明白的,甚至是卡卡西也不见得会明白,比起这样受约束受监视的日子,她宁愿颠沛流离,宁愿被追杀。
流亡一直是他们的宿命,更是打发无聊时间的乐趣。
所以,叶觉得很烦躁。
她已经很努力在压抑自己的脾性,很努力在适应,在忍耐,尽管这些努力旁人无法得知,他们看到的便只是卡卡西单方面一味的维护与付出,对叶的成见倒是没有因为卡卡西的关系改善多少,反而颇有微词,深为卡卡西感到。。。不值。
其他人怎么想的,叶没兴趣理睬,之所以还留在这,只因卡卡西说过的承诺,在他还没有放弃她之前,她会静静地看着,看着卡卡西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但是,莫名的有种恐慌,叶不无苦恼地想,或许最先崩溃的,会是她。
鸣人是冲着从卡卡西家窗户处闯进屋来的,正苦恼着的叶及时闪身才免于被直接撞上。进屋后的鸣人似乎并没有留意到窗边的叶,径直扑向卡卡西的卧室,不一会提了几袋出来,又一阵风似地窜出去了。
叶蹙眉,重新站回窗边。窗外几步开外是刚赶到的小樱和佐助。
小樱劈手夺过鸣人从卡卡西家取出的东西,匆匆看了眼,便和鸣人一道离开了。随后的佐助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身看了眼叶,嘴唇翕动,无声地传达了些许信息,之后,快速赶上前方的小樱和鸣人。
木叶医院?
叶揣摩着佐助临走时的唇语,和卡卡西有关吗?
眸光变得深沉,手一搭窗沿,叶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跳窗而下。。。
违背的原则
“病人需要安静修养。”
尽职的护士一句话赶走探病的一众人,病房终于恢复它本该有的静谧。
床旁边摆满了一桌子的鲜花水果,不得不说卡卡西的人缘很好。
微笑着目送他们出去,看着房门被小心带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卡卡西有些愣神地直直盯了会,好似门会再度开启一样。
疲乏地打了个哈欠,受了点伤,体力有着明显的下降,卡卡西缓慢地躺平身体。
许是微风吹动了窗户,只听得极细微的声响,随机却感受到一股注视的目光,侧卧着的卡卡西正欲回转过身来时,一具稍显冰冷的身体已从他背后贴了上来。
“。。。叶。。。”嗅着熟悉的味道,喜悦和心慌同时在心头滑过,心脏骤然加速了跳动。
“别动。就这样。”叶紧了紧手,不让卡卡西翻过身,脸贴着他的背缓缓磨蹭着。
虽是以一个很是亲密的姿势相拥着躺在病床上,卡卡西却在叶久久的安静下感到不安,轻握住叶环在他腰上的手,“怎么了?”
“我很早就来了”,叶答非所问,她是尾随鸣人他们过来的,在暗处一直等到他们全部离开。
卡卡西回以沉默,这样下去,叶是无法融入木叶的。
“卡卡西伤的很重差点死掉是么。”叶忽而又言他,语调不轻不重,听不出情绪。
卡卡西背脊一僵,忍者嘛,本身就是要有随时准备牺牲的觉悟这种话他可以一脸严肃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