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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咬了一阵,他先脱去了衣服。
我拉着自己的裤子,可拉练卡住了。
他一伸手,也不顾我痛不痛就往下拽,用力大了点,连裤头都拉下去。
门就在他身后,被我们压着,他一定不太舒服,可忍着,他又咬着我。
有什么闪了下,象闪电一样击中了我。
我猛推开他,把门关上。
只一下,他就楞在了那。
看着我叉上门转身。
他的嘴唇动了动,然后笑了,走到床边,直直的看着我。
我走过去,抱住他。
“我来。”他说。
我没说话,算是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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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一夜,后果是我无法起床。
他买了早点摆在床上,却不递给我衣服。
“给我拿来。”我说。
他笑得很贼,“有什么,你有的我什么没有。”
我气。
他已经低下头,存住我的嘴唇。
“你没刷牙。”离开后,我皱眉道。
他拧下我鼻子,看我吃饭。
“你知道打我们的是谁吗?”他忽然问我。
我楞了住,看向他,停下嚼嘴里的东西。
“刘文治,外号太子。”他说,手不老实的摸着我的背。
“你怎么知道的?”
“早起打了个电话,刚说个头就有人知道了。”他说完,笑了下,变得有点陌生,“特有后台的那种,五毒具全,别看长的人摸狗样的,其实里边脏得都看不出颜色来!”
“那种人,算了。”忽然不安起来。
“没事。”他忽然就不说了。
“别惹事啊!”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
他哈哈一笑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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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几天,我主动给他打了两个电话,有点担心他,可我表现的不太明显。不过听声音他挺高兴的。我也就慢慢把这事给忘了。偶尔会去他那,玩一通,也不想以前那么别扭,日子过还好。
星期日那天,他意外的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就给他打过去。
“喂!”一个陌生的男生。
我楞了住,看了眼号码,没有打错啊!
“你找雷哥吗?”
“啊,是,他在吗?”
“他有点事,你是谁啊?”
“他同学。”
“同学?”那边犹豫了下,“林林?”
没想到对方还知道自己的名字,我楞了下,忙道:“是我。”
“雷哥说过你好多次呢!”
“是吗?他在哪呢?”我问。
“他……有点事。”
“不在吗?”
“在,你等一下啊!……”
声音很乱,好象人不少,然后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声:“操,痛死我了……快给我……”
“林林?”
“恩,你有什么事?”
“没事。”
“你这几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啊?”
那边停了半秒,“有点事耽误了,没想到你会打来。”
他没提他为什么耽误了,我也没问。就随便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好象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我当天夜里怎么也睡不着,心绪不宁,把头埋在被子里,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快睡,没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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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课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傻,也不知道会不会找到他。当用他给的钥匙打开门的瞬间,我完全呆住了。
刺鼻的烟味让人头晕。里面陌生的脸更是让我无所适从。那时候天气已经有些暖和了,有个人只穿着短裤坐在地上玩扑克。
“林林!”
混乱中,有谁拉住了我的手,然后人一个一个慌乱的走了出去,几双好奇的眼神打在了我的身上。
门又被关死了。
“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身边的人,看到他身上的绷带。
“你怎么不死啊!”我说,然后用力的按在他腰上的绷带。
“要死了!”他忙往后倒,脸涨的通红。
“我说你死了多好。”我是用尽了全力的喊出来。
他没有发火只是看着我,有点吓傻了,我想就算被人砍,他也一定没有现在的样子傻。
我没再说什么,摔门出去了。打了车跑到繁华的商业街,我买着东西,已经分不清自己花了多少钱,买了多少东西,跑了很多地方,我的腿没了力气,我扶着商场的扶梯,我觉的地在摇晃,身边的人诧异的看着我,真他妈有病,没见过难受吗?看什么看!我愤恨的把手里的包扔了出去,东西撒了一地,有个瓶子碎了撒了一地的汁液,那是什么来,红的扎眼。
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一个好象保安的人站在远处不敢走近,他怕我是疯子吗?
我站了起来,还要去拾那堆东西,虽然我觉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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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对我有点特别,只有一点。就那么一点,一切都还来的及,我能管住自己的心。我有理智,我不是很实际吗?那样的人,没有未来的,你要自己跟他一起完蛋吗?
有一天,你和他去上街,然后,有很多人在你面前指指点点,你要这样吗?
所以我得离开他。
因为我还不算太在乎他,那时只是因为没见过人受伤才会心痛了下,不是马上就好了吗?只是因为他对我还可以,所以对他有点好感,是的,就那么一点,其实我们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我躲在床上,蒙着被子。
洛文雨在叫我的名字。
“林林,今天老师点名了,林林,再这样下去你会被当的,奖学金可就没了。”
对了,没有奖学金,妈又要辛苦了。我挣扎着起来。
洛雨看到我,吓了一跳,“林林,你没事吧!”
“没事。”我说,我不想照镜子,也不想到走廊去展览,所以让洛文雨给打了水,匆匆洗了洗刮了刮胡子,可我知道,我的脸一定很难看。
手机响了。我没去接。
“林林?”洛文雨看着我。
至艾丽斯的铃声响个不停,那是陈雷给我调的,他的也是这个,他说那是贝多芬给情人做的,浪漫。看他的表情,我差点没笑死,就象一个吃着窝头的人跟你聊满汉全席。
该换个铃声,换个命运什么的,以后少这么儿女情长的让人恶心。
铃声停了。
我也收拾完毕,和洛文雨一起去上课。
三天了,我连着逃了三天的课,笔记还有出勤,很快我又会忙起来,这个学期的奖学金还是我的。
我对自己说,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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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自己一万遍不要理他,可我还是接了他的电话,我对自己说,我只是想知道,他的伤是怎么弄的。
他告诉我,是不小心摔的。
头一次知道,摔交还能摔出刀口来。
“那天你来是逃的课吧!”他说。
虽然没给他课表,可他还是把我的课程摸的门清。
“恩。”
“以后别这样了。你不是说想拿奖学金吗?”
“没事,一次两次的起不了多大事。”
“我知道你聪明。”他说。
我一点也不聪明,我在心里叹气。
“这几天我挺想喝排骨汤的,你给我买点来。”
“你那些哥们不买给你啊?”
“他们,你来不也看见了吗?就知道打牌架秧子,指不上。”
“那你明等着吧!”
他这一等就到了晚上。我熬了整整一天,在宿舍里干这种事是要冒点危险的,就怕掉闸,我们这的宿舍年头老了。一有非法电器就出事。战战兢兢熬完了,我又发现身边没有保温壶之类的,总不能拿个暖壶满世界溜达,忙着打听,才从下面一层,找了个七扭八拐的人借到一个大点的保温杯。
到了他那,他居然长了脸了,耷拉个长白山似的脸就嚷嚷,什么等了一天,都成孟姜女了。
我白他一眼,就您这尊容还孟姜女呢。
他没反我什么,正忙着喝排骨汤呢!好象几天没吃饭一样。
“你今天吃了吗?”我问,低头看他腰上的绷带。
“吃的包子。”
“伤口好多了吧!”
“再过三天就能拆线了。”
“多长的口子?”
“这么长。”他边说边比了下,拿勺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他慢慢的转过头去,不敢接我的眼睛。
“怎么不说了,不挺好的吗?挨了刀还有排骨汤喝,多了不起啊!你要是死了,我还给你送花圈呢!”
他不敢吭声。
我把剩下的汤都倒他碗里。他诚惶诚恐的喝着,生怕我吃了他似的。
我干吗吃他啊!他算什么,挨着我事了吗?
“我知道你心疼我。”他说。
他怎么这么厚颜无耻,他哪只眼睛看见我心疼他了?
“我是一时失手,本来以为他身边就三人,好对付呢!谁知道……”
我不想听下去,打断他:“你别多心啊!只是给你熬了个汤,没别的,你在我的心里,就比路边的狗好点,真的,看见路边有条狗,我还得可怜可怜呢!何况你个大活人呢!就这么点关系。”
“得,你的话,我明白了。”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放,就挪到床上躺了下,眯上眼好象要睡,腿却晃个不停,他伤不痛啊?
“把汤喝了,凉了就不好了。”
“不喝了,你倒了吧!太油,我恶心。”
“那我倒了。”怕你?
我转身就把碗里的汤倒了,然后到厨房几下就把碗刷完放好。
他半天姿势也没变。眼好象还闭着,可多了条逢。
我懒的搭理他。
“保温杯我下次再来拿。”
我说完就走了,他要是不傻,应该知道,我把汤倒在保温杯里了,喝不喝是他的,我管不了。
怕那人急着要保温杯,我第二天又去了。
“明天拆线?”
“明天,我兄弟跟我去。”
我没言声。
他挠了挠头,“明个还给我熬点汤吧!你做的味不错。”
我没说话。就是回家的路上顺道买了条鱼。为了瞒过宿舍口老太太的视线,我把鱼装在书包里,弄的书包一股子鱼腥味,差点没恶心死我。
“林林,不会吧,还没毕业呢!就参加五好老公训练班了?”宿舍的人笑我。
洛文雨也不知道帮我,只是在一边盯着鱼看。我都快被鱼腥味熏死了!
“这鱼可真肥啊!”
我翻一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汤留下,鱼拿走行了吧!”
洛文雨这才笑着走开,不过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林林,你是是惹上些什么人,我听人说最近有些人在打听你呢!”
我没往心里去,耸肩道:“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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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了好了汤,打算给陈雷送去。为了剩车钱,我饶了个近路,不大的地方,人很少。
身后的人忽然超过我,挡在我前边。
“你干嘛?”我瞪着眼前的人,真他妈有病!好好的马路不走,非挡我前头。
那人个子挺高,斜了我一眼。
“林林?”他说,用头点了我一下,带着那么一死轻蔑。
我楞了住,手里的鱼汤握了几握。
“有人要见你。”他说。
“谁?”我脑子转了下,可想不出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说。
我知道不妙,转身就想跑,头却在瞬间被什么打了上,一黑,我就知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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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时候,天有点黑。我眨了几下眼,头上有一块特痛,我怀疑那有个包,手动不了,被绳子捆的挺痛。
“醒了。”挺脆的声。
我寻着声扫了眼,光线太暗,只隐约有个轮廓,个子中等,坐着。
“你谁啊?”我没傻的张嘴就骂,我现在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可火气还是往脑子里顶。
“见过一次。”那人站起来,慢慢走过来,轮廓越来越清楚。
那张脸,因为并不普通,所以我讲的。
“想起来了。”他笑,说不出的感觉,就象一朵漂亮的话上沾着大粪,明明漂亮的要命却又同时让你说不出的恶心。
我没出声,就那么和他对视。
他伸出一个指头点了点自己的左肩膀,“看见了?”
我看去,缠着绷带呢!
“这活做的漂亮。”他说,声音不大,“带种。”指头转了方向,按住我的头,头在剎那硬碰到冰冷的地面。
我挣扎了下,抬起头来,额头火辣辣的痛。忙的冲了上去,直接撞他的胸口,一样的痛,甚至比刚才还痛。
他被我撞翻,还没来得及反映,我就咬上了。
“啊!”他惨叫一声,孬种似的拍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