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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的追夫手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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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顾小姐,你,你冷静下,有什么事好商量。”

尽管嗓子疼痛难忍,静远师太还是艰难的说着话,想让顾云晴能放自己一马。

“之前,是,是顾大小姐的命令,我,我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顾云晴蹲了下来,冷冷的看了她半响,倏地,露出一个笑来。

“你说的的确有理,这事儿,不能只怪你一个人。”

静远师太见她口气松动,忙扯着粗哑的嗓子又说道:“顾小姐善心,就放过我吧,您,您以后有什么差遣,我,我一定万死不辞!”

顾云晴点了点头,从头上抽下一只束发的簪子来。

“师太的话,让我很感动,这些日子也承蒙您的关照了,这只簪子,就送给您吧。”

静远师太不知她这话说的是真是假,可眼下又不敢触怒她,只得颤抖着手接过了那只簪子。

“多,多谢顾小姐,我,我一定······”

话未说完,顾云晴却猛的握住她拿着簪子的手,一把捅进了她的心窝里!

你!

静远师太一双眼睛瞪的的血红,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仰面躺在了地上,微微的抽搐着。

那躲在一边的婢女吓的一颗心都快跳出了喉咙,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眼里满是惊恐的泪水。

二小姐,她,她好可怕!

顾云晴从静远师太的手里抽出了那只簪子,就着静远师太身上的衣服擦拭干净了,又插回了自己的头上。

“你说的话的确很动听,只可惜,晚了。”

顾云晴看这静远师太死不瞑目的眼睛,勾唇一笑。

“你要怪,就怪顾无忧吧,记着,是她害了你,你做鬼也别放过她哟!哈哈哈。”

她大笑着起身,走远了两步后,凉凉的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发抖的婢女,说道:“把她的尸体拖到这院中的火场里去。”

那婢女看着地上的死人,抖的越发的厉害了。

“听见没有!你也想死吗?!”顾云晴不耐烦的喝道。

那婢女害怕到了极点,可是又不敢不听顾云晴的吩咐,只得战战兢兢的挪到静远师太的身边,偏过了头,不敢求看静远师太的眼睛,颤抖着抓住了她的两只胳膊,吃力的向院里拖去。

顾云晴看着越发烧的兴旺的大火,抚掌而笑。

哈哈哈,痛快痛快!

亲手杀了这个老贱人的感觉真是妙极了!

我早就该这么做了!

所有欺辱过我的人都得死!

你们放心,一个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黄泉路上。

你们就好好做个伴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恶心

“静慈庵的偏院大火?”

顾无忧看着小春,挑了挑眉。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

小春咋了咋舌说道:“据说静远师太和她的几个徒弟一个也没逃出来,都被烧成了炭,啧啧啧,惨不忍睹呢!”

顾无忧向后靠着雕花椅背上,神情若有所思。

这件事,怎么好像不大对劲。

那座偏院自己也曾去过。

地方虽偏,却并不狭小,外间院子很是宽敞,纵是夜间失火,只要逃出房间,就没什么大碍。

再说,守夜的尼姑呢?

睡的这般的死,任由大火把她烧成了炭也没反应?

除非,她们在火起之前,就已经醒不过来了!

“火起之时,顾云晴在何处?”顾无忧突然问道。

小春皱着眉头想了想。

“好像也是昨晚,宁国侯府派了马车过来把她接走了,火起的时候,她应该已经离开静慈庵了。”

“永清,你去大名府一趟。”

顾无忧低头想了想道:“找刑名师爷把这件事的勘验文书拿来,然后再去火场看看,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回来详尽的告诉我。”

“是。”永清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小春瞪大了眼睛问道:“姑娘,你怀疑这把火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纵火杀人?”

顾无忧摊手。

“谁知道呢?现在下结论还太早,不过真相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小春还是不解。

“都被烧成炭了,还能看出什么来?死人又说不了话。”

“这你可就错了。”

顾无忧意味深长的一笑。

“有时候,死人可比活人诚实的多。”

永清的动作很快,不到天黑时分就回来了。

顾无忧翻看着她带回来的勘验文书,眉头微微的蹙起。

果然。

此事古怪的地方可真是不少。

屋里的几个人竟是毫无挣扎痕迹,就那样直挺挺的躺着直到被烧死。

院子里倒是逃出来了一个,看牙齿和身高体态似乎是个中年女人,脖子上还挂着一块小金坠子,里面刻着一个生辰八字,推算下来应该是个四岁孩子的生辰日子。

四岁孩子?

静远师太那个私生子可不就是四岁么!

看来,这个逃出来的中年女尸就是她了。

可是蹊跷的是,那么宽敞的院子,她不多跑两步,反倒就在离火场最近的地方倒下不动了,就这样也一起被烧死了。

而且,她竟也是没有一丝挣扎的痕迹。

这真是怎么想都不合理啊!

永清又拿出一块帕子递了过去道:“姑娘,这是我在外墙底下发现的,夹在了一堆乱草之中,想必是谁落在那里的。”

顾无忧接了过去,细细的瞧了瞧。

料子倒是极普通,只是这上面绣的两只鸳鸯倒是难得,活灵活现的,看着鲜艳喜人。

帕子的左下角还用丝线小小的绣个字。

琴。

想必是这个帕子主人的名字。

庵里的尼姑们纵使是思春,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绣着鸳鸯的帕子随身带着。

这帕子,只能是外人的。

后山偏院又不接待香客,怎么会有外人来?

看这帕子的干净程度,落在这里的时间绝对不长,也许,就是昨晚落下的。

顾无忧把帕子扔了在桌子上,两根水葱似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略忖道:“小春,派人悄悄的打听打听,孙氏和顾云晴身边有没有一个名字里有琴字的婢女,这个婢女也许已经配了人,很快就要出嫁,找到之后,不要惊动人,把她给我带过来。”

“知道了,姑娘。”

小春答应一声,正要出门去,却看见永宁黑着一张脸掀了帘子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粗使仆妇押着一个人。

“冤枉啊冤枉啊!我是侯爷派来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人一边挣扎,一边恼怒的喊叫。

“闭嘴!姑娘面前,你还敢狡辩!”

永宁横了她一眼,转头看向顾无忧道:“姑娘,这个老奴,鬼鬼祟祟,竟想在咱们的水井里下药!”

“我没有,我没有!那,那只是草木灰而已,可以去除水井里的杂质的······”

“呸!死鸭子嘴硬!”

永宁把手中的小纸包扔在了她的脚下。

“这是哪门子的草木灰?这分明是蒙汗药!”

顾无忧抬眸看了那人一眼,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

“安妈妈,你把这包药吃下去,我就信你是冤枉的。”

“没错!”永宁哼了一声道:“若你吃了无事,我就给你三跪九叩的赔礼道歉如何?”

安妈妈听的浑身冷一阵热一阵的,额角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半天结巴着说道:“这,这草木灰如何吃得,大小姐不信我,就,就把我交给夫人处置吧。”

“哈。”

顾无忧嗤笑一声。

“这种小事,就无需惊动婶娘了,永清,拉出去,先灌一碗哑药,再给我打断她的腿。”

“是。”

永清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揪住安妈妈的后领衣服朝门外拖。

安妈妈傻了眼。

她知道顾无忧言出必行,说打断她的腿,那她的腿今天肯定是保不住了。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拖出门外,顿时被吓了三魂少了两魄。

“大小姐,饶命啊,饶命啊!是夫人,是她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哦。”

顾无忧点点头。

“拉出去,打断腿。”

安妈妈见顾无忧毫不所动,心下慌乱的不成样子,再也顾不得许多,脱口而出的大喊。

“您的母亲不是难产而死,是被人害死的!”

嗯?

顾无忧心中一跳,挑着眉看了她一眼。

“说清楚。”

永清松开了安妈妈的衣领,把她往地上狠狠一掼。

安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被摔断了,捂着胸口,蜷缩在哪里哼哼个不住。

“安妈妈,我的耐心可是有限。”顾无忧悠悠说道。

这句话让安妈妈心头一凛,只得咬了咬牙根,忍痛爬起来说道:“您的母亲当初生产的时候,我也在场,孩子出生的时候,她还是好端端的呢,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去了,我,我这心里,一直都觉得有些蹊跷。”

“永清,拉她出去。”

顾无忧站了起来,转身向外间走去。

像这样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话,她可是懒得听。

安妈妈看见煞神一般的永清又沉着脸向她走过来,吓得连滚带爬的朝顾无忧的方向追了几步,颤声道:“是,是夫人,她在您母亲的补身汤里加了烈药······”

顾无忧停下了脚步,斜挑了她一眼。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可有证据?”

安妈妈内心十分的煎熬。

说吧,孙氏知道了,自己是活不成了。

不说吧,顾无忧不会饶过自己,到时自己又哑又残,那可是比死都不如。

罢了,罢了,还是说吧!

孙氏那里,自己再想办法应付,得先把眼前的困局解了才行啊!

“当初在场的,其余人都被夫人遣走了,只有奴婢守在外间,还有您母亲的一个乳母在,后来,夫人令我将那乳母送出府去,说是她要辞工回江南的老家,暗地里却交代我,出了京都,给她找一艘黑船,等船至江心,抢了她的包裹,把她推进江中······”

她咽了口口水接着往下说。

“我,我心中实在害怕,就没动手,嘱咐她逃的远远的,再不要回来,然后,我就回去跟夫人交代说,那乳母已经沉到水底了,夫人,夫人当时脸上的那个笑容,我到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直打冷颤呢!”

顾无忧蹙了蹙眉头。

安妈妈这话听着倒有几分真。

孙氏也的确像是干的出来这样丧心病狂事的人。

只不过,这事情过去了十几年,当年的证据本就所剩无几,现在,要想翻出来定孙氏的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安妈妈为了逃过一劫而故意编出的谎话。

所以,那个逃走的乳母,就成了整个事情的关键。

只有找到她,才能验证这件事的真假,解开这个谜。

“安妈妈既然这么投诚,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让人跟着你一起离开宁国侯府,去江南找那个你口中的乳母,以三个月为期,若是能找到,我就算你将功折罪,自有重赏,若是找不到嘛······”

安妈妈吓的抖了抖,顾不得许多,忙一口答应下来。

“大小姐放心,奴婢一定给您找到!一定找到!”

顾无忧抬了抬手,让永清带她下去,安排她立即出发。

临到门口,又喊住她道:“婶娘让你给我下药,是打算干什么?”

都到这个时候了,安妈妈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了,便一股脑的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了出来。

“她让奴婢留着门,会有轿子过来,把您送走,至于送到哪里去,奴婢却是不知。”

顾无忧微微眯了眯眼。

孙氏这是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先且去禀报她,就说药已经下了,我毫无所觉,一切都可依照她的计划行事,万无一失。”

安妈妈怔了怔。

“大小姐,您的意思是?”

“照我说的做便是,安妈妈,如今你可没有回头路了,该怎么做,自己掂量。”顾无忧不急不缓的说道。

是啊,事到如今,我还有个什么好顾虑的?

安妈妈一咬牙,蹲身行了个礼。

“奴婢一切都听大小姐的。”

孙氏这里也才刚摆下晚饭。

她这几日总觉得有些头晕目眩的,大夫看了说是气血亏损,得进补。

厨房今儿便细细熬了一锅山药枸杞乌鸡汤来,配着几道细点和八宝饭送了过来。

可她瞧着这些东西却是没什么胃口,随便喝了两口汤便放下了。

这会子正心不在焉的拿着筷子扒拉着一块红枣糕,眉头紧蹙。

顾云晴昨晚便已经送进了武国公府。

回禀的人说,姜氏可没什么好脸色,直接打发顾云晴去住了最偏的一个院子。

屋子里可寒素的紧,家俱都是残破不堪 ,碗碟杯壶上甚至还有缺口,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武国公府的人还说,今晚是个吉日,必须把那两个“扬州瘦马”也送过去,他们府里摆了两桌家酒,要抬那两个女人做姨娘呢!

姜氏这贱妇也实在是欺人太甚!

孙氏愤愤的把碟子里的红枣糕戳了个稀烂。

若是顾云晴没出这些事,武国公府就是来给她提鞋都没资格!

想想原本是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如愿以偿,将来也能坐上那凤座,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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