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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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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脑袋里浑浑噩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想要睁开眼睛,可是身体的每一根经脉都像是断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指挥,眼前一片昏黑,只能承受越来越稀薄的恐惧,慢慢的等待死亡……

这一次,他怕是真的要命绝于此了吧,终究他还是没能躲过。

他自嘲一笑,任自己坠入暗无天日的深渊。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人在耳边不停地说着什么,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接着有什么东西凑了上来,带着轻浅的露水味道,柔软的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一刹那间,身体里像是涌入了清凉的湖水,抚平身体里狂风暴雨一般的热浪,心口的剧痛也缓解了几分,这是无论以前他吃多少灵丹妙药也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闪过震惊,意识也随着嘴唇上的柔软温度而渐渐清醒,眼前的昏暗逐渐消散,他终于有力气掀开眼皮,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紧闭的眼睛,脸颊带着不寻常的红晕,修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像是硬逼着自己做什么事情。

一瞬间他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下一刻她突然抬起头,又深吸一口气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嘴唇,那样子好像生怕他的嘴巴闭的太死似的,用手捏着他的两颊,舌头正努力撬着他的嘴唇。

这个女人……正在亲我!?

他猛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豁得睁开了眼睛。

原本正专心致志给他做人工呼吸的骆心安,被他突然睁开的眼睛吓了一跳,一口气还憋在嘴里,两个腮帮子憋的圆鼓鼓的,一时间也蒙了。

这……这就醒了!?这人工呼吸的效果也太好了点吧!

骆心安以前在剧组拍戏的时候,因为剧情需要所以跟着医师特训过怎么做心肺复苏,但一直从没有用过,这次活学活用,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原本想着的等这男人有了气儿之后立刻溜之大吉,但谁想到她还没抢救完,男人竟已经醒了。

这下可真是说不清楚了……会不会被人当成什么yin妇给浸猪笼?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整个厢房里一片死寂,连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滞在一起。

眼前这个女孩,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的年纪,一身素色袍子脏兮兮的,头发也乱七八糟的绞在一起,看起来活像是从哪里刚刚逃难出来,一张脸蛋虽然极美,但那双眼睛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锐气和灵动,让人一看反而忽略了她的长相。

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是巧合还是那个人耍的新花样?

“哦,你醒了。”骆心安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压下频率紊乱的心跳,强装镇定的主动开口,“刚才你休克了,呼吸和心跳也都没了,我这才给你做了人工呼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人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虽然他听不懂“休克”“人工呼吸”到底是什么,但是当眼前这个女人与他刻意拉开距离的时候,他刚刚缓解过来的心口又莫名其妙的疼了起来。

身体突然的反应,让他的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惊讶。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的病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的靠近而缓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在他发病的时候出现。

被这样一双深潭似的墨黑的眼睛盯上,骆心安一阵头皮发麻,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虽然已经苏醒,但是一张脸仍旧一片苍白,整个人像块冰疙瘩似的,一看就不好惹。

“那什么……既然你醒了,也没我什么事了,刚才我只是为了救你,你千万别多想,那个……我就先走了。”

骆心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她越说对面的男人脸色越难看,本来她有一肚子话要问,这会儿在男人越来越尖锐的目光下,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说完她头都没回,撂下男人转身就走。

“你是谁?”男人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猛然抓住她的手。

第27章 半身不遂就别学人家耍流氓

“那什么……既然你醒了,也没我什么事了,刚才我只是为了救你,你千万别多想,那个……我就先走了。”

骆心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她越说对面的男人脸色越难看,本来她有一肚子话要问,这会儿在男人越来越尖锐的目光下,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说完她头都没回,撂下男人转身就走。

“你是谁?”男人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猛然抓住她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让骆心安根本挣脱不了,修长的眉毛紧紧地锁在一起,压下心口又一次涌起的疼痛,低声咳嗽几下厉声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骆心安毫无防备被他用力一拽直接摔倒在地,心里有些不悦,我好心好意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这种态度,真是白瞎了这张脸。

“你管我是谁,我还没问你是谁,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这不是刚才半死不活被个女人轻薄之后就晕过去的时候了?”

“看来你是真的都看到了。”男人的眼睛猛然一眯,直接把骆心安拽到眼前,刚想继续逼问的时候,却因为骆心安的再一次突然靠近而心头一恍。

只要这个女人一靠近,他的全身就血液沸腾,长久冰冷的身体也莫名发热,连带多年心口疼得老毛病也跟着减轻。

他用一种惊讶和不解的目光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几乎要在骆心安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她到底是人还是妖,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简直就像被人下了咒似的,百试百灵,这到底是为什么?

巨大的疑团将他笼罩,他现在已经顾不上洛心安到底是什么来头,只想知道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这么轻易的左右他的病情和情嘲。

他越靠越近,几乎把骆心安按在了地上,一只手攫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箍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压上去,像在思考什么艰深的问题。

这一连串动作让骆心安的头皮彻底炸开了,她在娱乐圈里混了这么多年,很明白一个男人这样看她的眼光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凶猛的大型动物盯上了早就胜券在握的猎物。

骆心安做梦都没想到这样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竟然这样光明正大的耍流氓,而且对象还是她这个救命恩人。

心里的火蹭的窜到最高,她趁男人低头咳嗽的时候,猛地推开他,毫不犹豫的踹了他一脚,爬起来就往外跑。

男人捂住肚子,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一离开,他就感觉自己稍微缓解的病又一次复发了,心口撕裂的疼痛,全身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瘫坐在地上,明明可以马上站起来堵住骆心安的退路,可是他没有,只是胳膊在用力,这个时候骆心安才注意到这个白衣男人竟然是个残废,两条腿根本站不起来。

刚才她在门缝里没有看仔细,之后又急着救人压根没有仔细观察,这会儿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一直坐在轮椅上,刚才在门外听得那一声巨响,就是轮椅倒地发出的声音。

敢情还是个瘸子。

骆心安在心里嗤笑一声,拍拍胸口,使劲甩开男人的手,撂下一句“都半身不遂了就别学人家耍流氓”,之后逃似的推开大门就跑了。

当男人艰难的支起身子,双目赤红的爬起来的时候,门外哪里还有骆心安一丁点影子。

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背靠着立柱,死死捂住绞痛的心口,月光拂照,整个后山被茫茫的白雪覆盖,一片死寂。

他闭上眼睛,气若游丝,“出来……”

一刹那间,十几个不知藏匿在何处的黑衣影卫从天而降,齐齐跪在他身边,“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他摆了摆手,擦掉嘴边的血迹,“没有我的召唤,你们……咳咳,不需要现身,何罪……之有?”

“王爷,刚才那个女人用不用属下去追?她肯定逃不远。”

“不必。”他被扶起来重新坐在轮椅上,按着心口沉声道,“先送我回去,我的病又发作了,撑不了多长时间。”

“对了,去查刚才那个女人,今天晚上我就要看到她的全部底细。”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累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但那双深邃的墨色眼睛却一直讳莫如深的盯着窗外骆心安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第28章 人形炉鼎之术

服下一剂汤药之后,聂暻靠在床头,微微阖着眼睛,脸色虽然仍旧难看但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苍白。

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宽松长袍,头发完全放了下来,一派闲散自如,烛台摇晃的光勾勒出他刀削斧凿的脸,即使此刻只是坐在那里没动,已经尽显雍容高贵。

大夫松开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摸着胡须,脸上满是愁容和惶恐,“王爷,这已经是您这个月第二次发病了,您要多注意身体,按时服药才行啊。”

“无妨,今天不过是场意外,王老多虑了。”聂暻摆了摆手,从容的翻了翻手中的书卷,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好像说的是别人的病情。

“王爷……您这身子真的不能再耽搁了。”王大夫焦急的皱起眉头,“刚才老臣替殿下诊脉,殿下的脉象已有颓败之相,殿下不过弱冠之年,身体经脉却不如中年强健,而殿下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高,若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到而立就有性命之忧了!”

这些话聂暻从小听到大,无非就是说他这天生怪病每次发作都会加速死亡,从他三岁时大夫就说他活不到三十岁,如今他听了二十多年,耳朵都已经生了茧子。

“好了,王老,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不需多言。”

王大夫叹了口气,“那这次殿下发病可与平时有不同?”

“没什么不同,还是心口绞痛,呼吸困难,厉害起来就会窒息晕厥,全身滚烫的像烧起来一样,不管用什么方法也没法抑制,除了……”

除了刚才遇到的那个女人。

说到这里聂暻顿了一下,脑袋里突然浮出骆心安的模样,想到方才在青云观里只有靠近她,他才觉得身体舒服一点的感觉……

“殿下说除了什么?”他的声音太低沉,王大夫没有听清。

“没什么,王老我会按你的要求继续服药,这次多亏你黑着天为我跑这一趟。”

聂暻收回心思,脸上勾出一抹很淡的笑容,在摇曳的烛光下,仿佛画里走出来的上仙,说不尽的风流姿态,王大夫看他这样心里更加难过,想他从小看着王爷长大,如今这样的一表人才却活不过三十岁,顿时悲从中来,“都怪老陈没用,学艺不精,没能研究出殿下怪病的原因,除了能帮殿下缓解痛苦,根本没法配出根治的方子,是老臣对不起殿下啊……”

“王老,如果我真活不到三十,那这仅剩的六年也让我知足了。”聂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么一动又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王大夫赶紧让他躺下,念叨着回去继续钻研一番,老泪纵横的谢恩退了下去。

望着王大夫走后的身影,一道仙风道骨的身影走了进来,聂暻挑眉一看,这正是他这次来青云观要找的清虚道长。

这老道已经老得看不出岁数,总之在聂暻的父王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这副模样,当年青云观刚刚建成,恰逢太祖皇帝病重,清虚道长出关之时,老皇帝已经病的药石不灵,他一记灵药把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甚至此后延年益寿,一直活到寿终正寝入土为安。

正是这份大恩的和起死回生的本事让清虚道长成了皇家历代供奉的上宾,而聂暻与他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之交,他的怪病也自然成了清虚道长日日担忧的一件大事。

他抬手搭在聂暻的脉上,眉头当即皱了起来,“殿下,这次怎病的如此厉害,若是按贫道和王大夫的方子按时服药,不会恶化到这个程度。”

聂暻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周围的几个影卫当即退出去,随手掩上门。

“这当然要多谢我的好皇兄。”聂暻咳嗽了几声,眼睛半眯起来,脸上再也不是刚才那副云淡风轻,目光沉下来,眼神锋利。

“聂毅?”

聂暻没肯定也没否定,只是淡淡的开口,“即使我病成现在这副样子,他还是不放心,如今怕是听到父王有意为我指婚的消息,想要探探我这病秧子到底还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别到时候我还没死,就生了个儿子继续挡他的路,所以趁我发病的时候,找了个女支子来试探我。”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可是目光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不过让他失望了,就算他在那女支子的香粉里下了那么重计量的催…晴…药,我也提不起任何兴致。”

清虚一听这话立刻皱起了眉头,聂暻的身体本来就血脉不畅,经脉阻塞,阳气无法外泄,致使心脉郁结劳损,而催…晴之物本身就会激发阳气,加速心脉负累,这么大计量下去,他还能捡回一条命,简直是个奇迹。

这种怪病就像是寄生虫,依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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