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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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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安顺势调整了一下坐姿,结果刚用手一撑床面,立刻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顿时又疼得一阵呲牙。

说起来她被困在宫中也已经有将近十天的时间,这期间,什么矜贵的药材和补品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砸,按说她身上的伤口早就该好了,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伤情总是反反复复,伤口刚愈合就立刻,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有彻底痊愈。

太医说不出个缘由,可骆心安心里却很清楚,她的伤之所以好的这么慢,是因为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配合过治疗。

如今她的处境可谓是四面楚歌,不仅有一个聂毅,还有整个后宫的女人在虎视眈眈,如果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赵太医。

在没有分辨出他身份之前,他开出来的药,谁知道究竟是给她医伤的还是堕胎的?骆心安就算心再大,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

所以,为了肚子里这个小家伙,吃点皮肉苦也算是苦中作乐。

正当骆心安陷入沉思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号角声,这声音与梦中的声音那么的相似,一时间让她打了个激灵,看了看外面才刚蒙蒙亮的天色,不禁问道,“今天宫里有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个时辰吹起了号角?”

两个宫女相视一笑,轻声说,“小主有所不知,今天是我大晟出兵讨伐漠北蛮夷的大日子,皇上和满朝文武都去了午门送行,这会儿恐怕是队伍已经出发了。”

“……讨伐漠北蛮夷?”骆心安疑惑的蹙起眉头,心里没有来由的突然一紧。

按照大晟惯例,凡是将士出征全都要鸣号角振势气,但这号角吹奏的次数却跟主将的官衔有关,天子御驾亲征,鸣号角十九响,意味九九归一,诸侯王胄出征,鸣十五响,其后按照官衔,每一品少三声,而这号角声从刚才到现在正好响了十五声,这意味着出征的人至少要是诸侯品阶。

但放眼整个大晟,能达到这个品级的人几乎屈指可数……

骆心安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接着心剧烈的抽动了一下,一把抓住旁边的宫女,急声问道,“今天带兵出征的主将是谁!?”

那宫女愣了一下,对上她锐利的视线,结结巴巴的开口,“……具体奴……奴婢也不清楚,但听正殿里的小太监说,好像是靖亲王……”

听到最后三个字,骆心安的呼吸一窒,指尖瞬间刺进了掌心的皮肉里。

果然如此……她方才明明就已经有了预感,可此时亲耳听到还是刹那间白了脸色。

聂毅,聂毅!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一双眼睛冒出炙热的火光,霎时间想要将整个大殿都烧起来。

旁边的几个宫女一看她的脸色吓了一跳,“小……小主,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我们啊……您这个样子要是被皇上看到,我们的小名可就不保了。”豆厅叉划。

骆心安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火气,低声说,“去把聂毅叫来,就说我要见他。”

几个宫女被她直呼出口的皇上名讳吓白了脸色,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可……可是小主……”

“没有可是!我现在就要见他,马上去把他‘请’来!”

宫女被骆心安沉静眼眸中的怒火吓到了,应了一声跌跌撞撞的赶忙转身就走,结果才刚跨出大殿一步,门外就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难得啊,朕不主动来找你,你倒是想朕了。”

话音刚落,聂毅的身影就跨了进来,他今日穿了一件红色的蟒袍,带着金色的珠冠,显得格外雍容华贵,一看就是刚从什么重要的仪式上回来。

一对上他的笑容,骆心安的脸更加阴沉了几分,而这时他已经走到了床边,一只手顺势搭上骆心安的肩膀,轻声说,“伤口好的怎么样了,还疼不疼,这么多天没有见到朕,心里闷得慌了吧?”

他的态度亲密温柔,好像与骆心安早就是一对感情甚笃的恋人,骆心安厌恶的一把甩开他的胳膊,一丁点跟他敷衍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开口道,“把阿暻派去漠北沙场早就是你计划好的吧!?”

聂毅见她已经知情,脸色也沉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回身对旁边的一众下人说,“你们先退下。”

“为什么要让他们退下?你是怕别人看透你的伪善嘴脸,还是心里也知道戕害兄弟这种事情羞于启?!?”

骆心安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聂毅早就被她碎尸万段上百次了。

“骆心安,别企图挑战朕的底线,朕是伤了你,所以容忍你在宫里胡闹了这么多天,可这不代表朕拿你没有办法,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朕有的是办法毒哑了你,让你乖乖听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陛下您多有手段,杀了先皇,害了兄弟,还把我囚禁在这里,现在又准备让阿暻上战场送死成全你的美名,我骆心安甘拜下风,怎么可能是您的对手!”

聂毅抬手就要给骆心安一巴掌,可胳膊都抬起了,却终究没有落下来,而是厉声对旁边人喝斥道,“都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朕的话吗?还不给朕马上滚出去!?”

一声令下,周围早就吓得噤若寒蝉的一众下人赶忙退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大殿里只剩下骆心安和聂毅两个人。

这时聂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柔声细语的说,“心安,我们何必一见面就闹得像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对你什么心思,你应该很早就知道了,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如果不是你被聂暻洗了脑,对我满腔仇视,逼得我不得不出此下策将你留在宫中,我们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以前我们之间的关系明明不是这样的。”

这话听得骆心安差点在心里放声大笑,聂毅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我们的关系以前不是这样?呵,你从哪儿有的这个错觉?我骆心安不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与你聂毅不共戴天!

她讥笑一声,冷声开口,“我不知道你对我什么心思,我也不想知道,你我之间从来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关系,没有第二种可能,我也没给过你任何超出这种关系的暗示,如果陛下觉得我对你有其他心思,大概都只是您的一厢情愿。”

聂毅的脸色陡然一片冰霜,眼里的温情也在霎时间褪的干干净净,死死地攥着手掌许久他才沉声开口到,“好,就算是朕一厢情愿,那又如何?朕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难道也错了?”

第205章 “我对你什么心思你很清楚”

“好,就算是朕一厢情愿,那又如何?朕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难道也错了?”

聂毅目光灼灼的看着骆心安,锐利的目光带着疯狂的执拗。“你说不知道朕对你什么心思,在这里装糊涂,没关系,那朕现在就直接告诉你,骆心安,朕——”

“停!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听!”骆心安直接冷声打断,没有丝毫留情,“我今天不是听你在这里说废话的。你只需要明白的告诉我,到底怎么样才会放了阿暻?!”

说着她起身就要离开床榻坐到离聂毅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结果身子刚一动就被聂毅一把攥住手腕,不由分说的死死地按在了床上。

“阿暻?瞧瞧叫的多亲热,你眼里除了聂暻以外还有其他人吗?他聂暻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明明是朕先遇上的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朕一次机会?朕到底哪里不如他,让你们一个个的全都对他死心塌地,父王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朕堂堂天子,难道还不如一个犯乐死罪的逆贼吗!?”

提到聂暻,聂毅的双眼瞬间嫉妒的一片赤红,他受够了总是被聂暻压一头的滋味,从小到大,即便是当上东宫太子,在父王眼中他仍然不如聂暻那一个废人!

论样貌、家事、性情……他哪一点输给聂暻,为什么骆心安就是不肯看他一眼?

大抵是在这深宫之中,体会过太多的冷血无情,明白除了靠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会真正的关心。所以当面对骆心安对聂暻这份炙热的、毫无保留的感情时,他才会这么嫉妒,嫉妒的几乎发狂,因为他从来没有的东西,聂暻却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豆厅休才。

骆心安的手腕被他攥的生疼,整个人撞在床板上。脑袋晕眩,眼前一片昏暗,死死的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直接吐出来。

她冷笑一声,虚弱的张了张嘴。“聂毅。”

这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叫他的名字,聂毅愣了一下,许久回不过神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耳朵已经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

骆心安一张嘴,温热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耳朵上,像极了那个莲花池中甜美的梦,聂毅一时恍惚了,而下一刻骆心安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像寒冰彻骨的利剑一般直接刺进他的身体里面:

“你之所以这么恨他,其实是知道自己这辈子永远也比不上他,所以自卑了吧?就凭这一点,你在我心里就永远比不上阿暻的一根汗毛。”

一句话刺破了聂毅的全部冷静,他倏地掐住骆心安的脖子,“你——!”

骆心安被掐的近乎窒息,却仍然低低的笑着,“怎么……被、被我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了?咳……咳咳……你……其实很清楚,如果不用这些卑鄙手……手段,皇位……根本就不会落在你手里吧?”

“不许再说了!闭上你的嘴,别逼朕对你动手!”

聂毅双目赤红的仿佛脱笼而出的野兽,让人不寒而栗,可骆心安却毫不退缩的看着他,一张脸憋得发青,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说,“那你动……咳……动手啊!又不是没有打过我……咳咳,现在装什么装?”

一句话让聂毅身形一顿,接着那只掐着骆心安脖子的手不由得垂了下来,在骆心安剧烈的咳嗽声中,他想要伸手去摸她脖子上那被自己掐出来的一道刺目的红痕,却被骆心安避如蛇蝎一般躲开了。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心安,朕也有朕的苦衷,并不是真心要伤你,今日朕刚忙完公务来找你,你不由分说就埋怨朕要害六弟,可朕如果真要对他下手,就凭他的所作所为,早就被砍了脑袋了,哪儿会留到今日?”

“更何况派他去漠北出征,也不是朕一个人的意思,而是群臣和父王生前就已经定好的,朕也不过就是代为下令而已,眼下的局势,国难当头,不能因为朕与六弟不合,所以你就认定是朕要送他上战场送死,这对朕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些。”

他说的一向比唱的还好听,花言巧语手到擒来,都不需要打草稿,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真是好大一朵无耻的白莲花。

骆心安在心里大骂了一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甜言蜜语去哄那些无知小姑娘,或许能够成功,可惜她是活了两辈子的人,早就过了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年纪,自然也不会听他的鬼话。

“怎么,听你这意思,这一场战役还非阿暻不可了?朝中那么多精兵强将,不仅有王国邦这一镇国将军,还他有麾下数百个三品以上军衔的统领,这些可都是在先皇在世时就讨过战功的人,怎么当时要战功的时候将自己吹得武功盖世,到现在真要上战场了,这些人却变成了缩头乌龟?按陛下您的意思,合着整个大晟难不成就只有阿暻一人会武功?”

“这么多能用之人摆在眼前,你却非要选阿暻当这个出头鸟,说不是故意打击报复,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吗?”

聂毅听完这话,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骆心安的政治神经竟然如此敏锐,明明只是一个后宫女人,却对朝堂之事和兵力分布了解的这么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想及此处,他一挑眉毛,沉声说,“国是国,家是家,朝中之事不应该是你操心的范围,朕现在跟你讲的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即便朕倾心于你,也不会因为你而随便改变决定,更何况,今天早晨朕已经亲自将六弟送上了北上之路,这会儿恐怕已经出了京畿,你在这里胡闹,也已经于事无补。”

骆心安听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何尝不知道现在开这个口已经无济于事,她从没指望聂毅这种畜生不如的东西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计划,也清楚刚才号角吹完,就已经是聂暻上路的时候,哪怕那时去追也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是现在。

可她还是恨得咬牙切?,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恨不得将聂毅碎尸万段,因为他故意让聂暻上战场,已经不仅仅是让他去送死,更是断了两个人以后任何见面的可能。

当初在天牢之中,他若直接杀了聂暻,聂暻的血至少染红的是京城这块土地,哪怕死了,魂魄也会在这个地方驻留,但现在聂毅硬生生分开了他们,不仅是准备要两个人阴阳相隔,更是要让他们哪怕是死了都没法团聚!

这么恶毒的心肠和手段,恐怕也只有聂毅干得出来,这让她如何能不恨!?

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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