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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抬手就要去拿盘子里印着喜字的苹果,骆心安却按住他的手,笑着将那果子抢过来,眨眨眼说,“既然要一起尝,那陛下怎么能先自己饱了口福。”上上沟扛。
说着她“咔嚓”一声在苹果上咬下一口,接着倾身凑到了聂毅嘴边,“让心安来侍候陛下可好?”
嫣红的嘴唇,皓白的牙齿,配上唇间清脆香甜的泛着莹莹水光的苹果,天真无暇中却带着无限的风情,最令男人疯狂的永远不是脱光的dang…妇,而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chu…女。
骆心安即便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让聂毅恨不得拆骨入伏,此刻突然这样若有似无的勾引一下,直接就在聂毅身上点起了燎原的大火。
他眸子一黯,接着倾身就吻了上来,而骆心安眼疾手快,不知何时手里竟然拿了一粒葡萄顺势塞进了他的嘴里,接着起身就从床边跳起来往一边跑。
聂毅没能吃到她嘴里那块苹果,吞下那粒葡萄就追了上来,“好啊,连朕你都敢戏耍,看来朕真是把你给宠坏了,看朕一会儿抓住你之后怎么收拾你!”
骆心安闷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在屋子里到处的躲,“是陛下自己故意占便宜,还怨我使坏,还讲不讲道理了?”
“抓住你朕就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道理”。”
聂毅如一只迅猛的猎豹一样,身形如电的扑上来,骆心安的速度哪里是他的对上,还没跑几步就被他逮了个正着,骆心安笑弯了眼睛赶紧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陛下饶命啊。”
聂毅感觉全身都被骆心安给点起了大火,这会儿连眼睛都红了几分,身子也突然跟着燥热了起来,他没以为是骆心安点的火太大,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来,嘶哑着嗓子说,“一会儿到了床上,有你求饶的时候。”
说完这话他已经走到了床边,将骆心安直接撂在床上,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周围的一众仆人不知在何时退了下去,而且生怕再惹皇上震怒,全都按照他的意思离开了寝宫,谁也不敢再接进一步,一时间整个宫殿就只剩下骆心安和聂毅两个人。
红色的喜烛和宫灯在下人退下的时候就已经吹熄了,在一片昏暗之中,聂毅伸手就撕开骆心安的领口,当手指触摸到她光滑白皙的皮肤时,身体里瞬间就像被点燃了火药,狂热的连手指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
晦明晦暗的光线之中,他看不到骆心安的脸,脑袋明明想极力保持清醒,但眼前却突然一片片发黑,耳边更时嗡嗡作响,除了自己粗重的喘息以外,根本就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全身都燃起了熊熊烈火,仿佛置身在无边无际的地狱之火之中,只想立刻将身边这个人撕成碎片,拆骨入腹,彻底的吃干抹净才能填补身体里灼烧的空虚感。
可这感觉越强烈,他眼前的一切就越模糊,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形,伸出手刚要将骆心安拽进怀里的时候,脑袋却再也不听使唤,接着眼前陡然一黑,彻底的昏了过去,那只伸出来的手颓然的垂下,最终没有碰到骆心安一根汗毛。
等确定他彻底昏迷不醒之后,骆心安才一把推开他干净利落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看着已经被撕开的领口,她的眼里再也压抑不住的涌出恶心欲呕的神色,拿起旁边一块干净的帕子将方才聂毅碰到过的地方从上到下擦了一遍,直到皮肤都被磨破了她才停下了手。
回身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聂毅,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攥住旁边一个锋利的烛台,恨不得此刻立刻就把它刺进聂毅的心窝,杀了他亲手给阿暻报酬。
可胳膊举在半空抖了许久,她最终咬着嘴唇将烛台重新放回了远处。
如果只是为了取聂毅这条狗命,她早就动手了不会一直等到今天,她要亲手毁掉聂毅如今拥有的一切,让他一无所有,生不如死!
所以此刻她心里哪怕再恨,也不能轻举妄动,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前方有千难万险她也必须继续走下去,决不可轻举妄动。
深吸一口气,她快速的敲了敲角落里的一身窗户,接着两个靖王府影卫从房顶跃了进来,身上还扛着一个麻袋,打开一看里面赫然装着一个女人。
骆心安死死地看了这女人一眼,目光冰冷的沉声说,“这就是陈将军那个最新得宠不惜去漠北战场都要随身带着的小妾?”
“是的王妃,这女人胆小怕事的很,被我们一吓就什么都招了,那姓陈的在一次醉酒之后亲口跟她提过,这一次去漠北名义上是支援,实际上就是为了谋害王爷,而她也招供,王爷的尸体虽然已经被烧焦,但其实早就找到了,是姓陈的不肯叫出来,所以一直藏在他的营帐之中。”
骆心安紧紧地攥着拳头,稳住心里滔天的恨意,冷笑道,“这女人既然这么胆小,每日睡觉的帐篷里藏着一具焦尸难道就不害怕?”
提到这个影卫咬牙切齿的说,“她当然害怕,所以她一直给姓陈的吹耳边风,说什么反正是皇上要取王爷的性命,你留不留他的尸体都无所谓,带回去没准还会徒增是非,还不如直接毁尸灭迹撒到荒野里去,也省得留下什么心腹大患!”
骆心安再也听不下去,一摆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一笑,“既然她这么受陈将军的宠爱,相比床上功夫也自有一套,反正陈将军这么忠君护主,不如就将自己这宝贝疙瘩送给咱们陛下尝尝滋味。”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陡然沉下去,一字一句地说,“把她扔到床上去。”
“我摸在合卺酒杯上的迷药最多撑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聂毅就会醒过来,但‘迷梦’的药效却依然还在,就让他和这女人颠鸾倒凤做一夜鸳鸯。”
“记得在药效褪去之前,除掉这个女人,别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说完这话,骆心安像是再也没法忍受着满屋子的红色,径直走向窗边,瞥了一眼那已经昏迷的女人,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到死还能爬上龙床,还真是便宜了你。”
说完这话,房顶又跳下一个影卫,护着骆心安一下子跃出了窗外,再也没有多看这喜气洋洋的大殿一眼。
第242章 熟悉的身影
聂毅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全亮了。
他费力的睁开双眼,只觉得眼睛仍然一阵阵的酸痛,全身的骨节都像被人打断之后又重新拼在一起般,就没有一个不疼的地方,他撑起身子,刚想要坐起来。脑袋又“嗡”一声剧痛,刺得他当场就重新跌在了枕头伤。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受?
他在心里咒骂了几句,因为强烈的头痛而一时没想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直到余光瞥到整个大殿之中大片大片的红色,才陡然想起昨天晚上是他与骆心安的新婚之夜。
想到这里他猛然回头,生怕昨夜发生的一切又是他做的一场镜花水月般的梦,可转过身子他便一眼看到了静静睡在自己身边的骆心安。
此刻她穿着一件浅色的单衣,衣领松散的挂在身上,露出半个如玉般的肩膀,长长的头发铺了一床,有几缕甚至还散落在他的臂弯,她就这样静静的睡着,脑袋枕着他的手臂。呼吸平稳,安然恬淡,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脸上还带着一股与平时凌厉性格完全相反的稚气。
看到她的一瞬间,聂毅慌乱的心才一下子定了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时间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真的成真了。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梦见骆心安像这样躺在他的床上,任他予取予求,可天一亮,梦一醒,一切就立刻化为乌有,这种不甘和颓然的感觉深深的刻进了他的骨头,以至于此刻哪怕骆心安已经躺在了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反而有些近乡情怯了。
似乎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骆心安扁了扁嘴巴。不舒服的翻了个身,身体下意识的追逐着热源,往聂毅的怀里又缩了缩,这一动不要紧,本来就宽松挂在她身上的单衣从肩头滑了下来,露出她大片的皮肤和身前两团若隐若现的浑圆。
聂毅的呼吸陡然一窒,接着本来就疼痛的脑袋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昨晚被掀红浪,翻云覆雨的画面。
他闭上眼睛拼命地想要看仔细一点,可越是想看清脑海中的片段就越模糊,他看不清怀里骆心安的脸,只知道就是在这张床上,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将她拆骨入伏,像疯了似的掠夺着她身上的甘美。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发出欢愉又痛苦的尖叫。,
那些刺激又煽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他闭上眼仿佛还能感觉到掌心残留的骆心安皮肤的触感,那样柔滑白皙。像嫩豆腐似的,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然后无助的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折腾的一边哭一边低吟着求饶……
无数画面冲入脑海,昨夜一切煽情的记忆回笼,那种从骨子里爆发的血脉贲张的感觉那样刻骨铭心,让他此刻回忆起来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按捺不住,要了骆心安一次又一次,最后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疯狂过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虽然很遗憾没能回忆起骆心安昨夜被自己x弄的脸。但身体里残存的甘美仍然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想到这些他情不自禁的转过头,将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骆心安身上。
骆心安睡得很沉,根本没有察觉到聂毅此刻宛如毒蛇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点点的逡巡。
从发丝到脖子,从胸口到小腹,从大腿到脚趾……像是不肯放过每一个细节版,全都被聂毅看在眼里。
此时的骆心安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有些地方甚至都破了皮,泛着红彤彤的血丝,一身光滑如月的皮肤被毁成这样,莫名有一种奢靡的吸引力,让聂毅的眸子又深了一层,不禁开始猜想自己在那些被衣服所掩盖的皮肤上所留下的“痕迹”是不是更精彩。
想到这里,他的手也抚上了骆心安的肩头,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游走,当刚探进被子正要伸进她衣服里的时候,骆心安却悠悠的转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两个人四目相对,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睡得正熟的骆心安,这会儿还没有从慵懒的困意中完全醒过来,所以当一睁眼就看到聂毅掠夺性十足的眼神时,她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愣了好久才下意识的叫了一声,“……陛下?”
一开口她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了,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嘟哝道,“……我的嗓子这是怎么了?”
聂毅被她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逗笑了,凑近了几分,胳膊撑着脑袋撩起她一缕头发低声调笑道,“还能是怎么,任谁叫了一整晚,嗓子都得哑了,可怜朕着耳朵都快你被给叫聋了。”
骆心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叫了一整晚”是什么意思,当即脸上红的几乎滴血,赶紧掀开被子把自己包了进去,说什么都不出来了。
“怎么,昨天晚上一直攀着朕说快一点,我还要,如今天一亮倒是害羞起来了?”上役何圾。
聂毅伸手去拽骆心安的被子,故意说这些让人羞耻的话几乎把她逼得落荒而逃,“我哪有说过这些,陛下少诬赖人。”
“朕还能骗你不成,不信你瞧瞧,朕这后背现在是不是都已经被你给抓花了,你摸摸这一道道血印子,除了你还是谁抓的?”
说着聂毅作势就要翻身,骆心安这下急了,赶紧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把抓住聂毅,结果两个人的皮肤刚一触碰,她就像猛地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似的,触电般将手一下子又抽了回去。
聂毅哪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眼疾手快的一把反攥住她的手腕,接着倾身将她压在了床上,勾唇危险一笑,“每次你都将朕撩拨的一身火之后就逃跑,以前是朕让着你,可如今你已经成了朕的妃子,这一次朕可绝不能再轻饶了你。”
说着他动手就开始脱骆心安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早晨本就是男人容易冲动的时候,再加上佳人在怀,他多少有些再回味一下昨晚之事的意思,结果这会儿当手指触碰到骆心安光滑的皮肤时,身体里那股冲动就瞬间燃起了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可谁想到当全身都如昨晚般燥热起来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一阵剧痛,昨夜那头昏脑胀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明明意识上他感觉到自己已经情潮难耐,激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全身烧起来,可是身体上却没有半点反应,不仅使不上一点力气,全身的骨节也跟着叫嚣起疼痛。
“嘶……”他疼得不禁闷哼一声,撑着脑袋歪到了一边。
骆心安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一抹冰冷的讥笑,心里其实早就料到聂毅根本对她就做不了什么,迷梦这东西不是普通的chun药,药效极其霸道不说,还非常损害身体,可以说凡是中了这迷梦的人,当时有多么的纵yu贪欢,醒来之后就会有多么的精疲力尽,因为这东西从药理上讲就是以榨干人的精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