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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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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鲜少有人来,我们直接把石头绑这丫头身上扔池塘里,保证等到明年开春也没人能找到她的尸体。”

同伴这时才恍然大悟,赶紧上前帮忙搬石头,就在两个人全神贯注的忙着往红潇身上绑石头的时候,谁也没有到身后什么时候从天而降两个身影。

两个人的余光只瞥到一道黑影,接着耳边只听“嗖嗖”两声,两个人心里陡然一惊,猛地回过头结果背后却空无一人,而再回过头的时候,两个黑影已经落到了他们面前。

逆着月光,他们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两个黑衣人的面相,眼前就银光一闪,接着他们连一个音都没来得及发出来,脖子就已经被人一道切断,甚至连眼睛都没闭上,就这样直挺挺的轰然倒地咽了气。

这时一大片乌云闪过,明亮的月光倾泻而下,赫然照亮了两个影卫的脸,他们收起佩刀,互相对视了一眼,接着一人将红潇重新装回麻袋扛在了肩膀上,而另一个人已经把石头绑在了两个打手身上,直接将他们的尸体推进了太液池里,干净利落的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切不过发生在转瞬之间,短暂的仿佛只是一翻身就可以忘掉的一个浅梦,而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谁也没有注意到两道人影就这样扛着一个大活人消失在浓重的茫茫夜色之中。

红潇是被一盆热水给泼醒的,她惊叫一声,慌乱的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吓得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接着下一秒罩在她身上的麻袋就一下子被掀开,刺目的光亮照进眼里,她赶紧抬手捂住眼睛,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我……这是死了吗?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由得慢慢睁开眼睛,虽然眼前仍然一片模糊,但是却看到了大片的光亮。

她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蝶贵人那张要杀她而后快的脸上,她记得自己被人捂住嘴,无论怎么呼喊都无济于事,最后被人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所以她现在应该是死了吧?以蝶贵人的性格怎么可能对她手下留情,可是……如果是死了,为何阴曹地府会这么明亮?

她一时间懵了,根本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似笑非笑的声音,“你还打算在我面前发呆多久?”

一句话拉回了她的神志,她慌乱的循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来,使劲揉了揉模糊的双眼,等稍微适应了眼前的光亮之后才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接着她控制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安……安妃娘娘!?”

她一下子整个人都僵在乐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睁眼就会落在骆心安手里。

而骆心安看她终于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勾唇一笑,一双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说,“既然还能认出我,看来是已经清醒了,那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第251章 窥破倪端

“安……安妃娘娘!?”

她一下子整个人都僵在乐原地,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一睁眼就会落在骆心安手里。

而骆心安看她终于反应过来之后,不由得勾唇一笑,一双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说,“既然还能认出我,看来是已经清醒了。那我们现在终于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红潇愣怔了片刻,接着竖起了全身的利刺,戒备的小声说,“您想跟我谈什么?我又怎么会到了这里,是不是一切都是您在背后使得手脚。”

一听这话,旁边的宝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有些人怎么这么白眼狼,若不是我们家小姐即使出手相救,某些人这个时候早就变成太液池的一具浮尸了,现在醒过来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谢恩,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宝珠,你怎么说话的?”骆心安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宝珠撇了撇嘴,心不甘性不愿的没有在说下去。

可她说的话却深深的刻进了红潇的脑袋里,她愣了半天才艰难的开了口,“是您……救了我?为什么……?”

骆心安勾了勾嘴角,很坦然的说,“说是救你其实也谈不上,毕竟我的本意并非只是就你这么简单,帮你逃过一劫其实也是在帮我自己,就是这么简单。”

红潇听得似懂非懂,对骆心安仍然从从心里就带着戒备,毕竟她跟在蝶妍身边太久了,一直以来都把骆心安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却被她出手相救,总让她觉得心里不安。

“……您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老实说我现在根本就不信是你救了奴婢,您贵为四妃之首,奴婢本来就与您没有任何交集。更何况您不会不知道奴婢是谁身边的人,以前贵人对您做过的事情,奴婢或多或少都有参与,奴婢不信您会平白无故的救我。”

想到这里,她攥紧了手指,给自己壮了壮胆之后才敢继续说下去,“而且您说是您救了我,那总得有个前因后果吧,平白无故的您怎么知道贵人就会选在今晚杀了我?”

“本宫救你是为了什么,自然有本宫的理由,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要知道你能活着站在这里说话,已经是本宫对您的恩典。至于本宫为什么会知道今晚蝶贵人就要杀你灭口,自然要问问你自己白天都做过什么好事了。”

红潇愣了一下,接着一张脸都变色了,眼睛不安的徘徊着。一张嘴连声音都发起了抖,“……奴婢,不明白娘娘是什么意思。”

见她到这个时候仍然在掩护蝶妍,骆心安目光眯了眯,勾唇笑了笑说,“好,既你不明白本宫什么意思,那本宫就跟你说明白。”

“你今天弄洒了蝶贵人的草药包,而这东西肯定是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你绝对不可以出差错的东西,而你不仅出了岔子,还已经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就凭蝶贵人的性格,如果换作你是她,会不会今晚就立刻痛下杀手,免得夜长梦多呢?

红潇惊得整张脸都白了,她完全不猜不透骆心安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不仅知道蝶妍吩咐她的话,甚至连她被蝶妍计划弄死的原因都猜的一丝不差。

一时间她整个人都慌了,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口,“奴……奴婢不知安妃娘娘在说什么,贵人要惩处我只是因为我笨手笨脚惹了她不高兴,什么弄洒了药包,杀人灭口,奴婢根本就听不懂您的意思。”

“到现在你难道还要护着她?她可是差点把你给扔进太液池啊!”

旁边的宝珠见她死鸭子嘴硬,忍不住插了句嘴,红潇的脸上瞬间一阵青一阵白,但仍然死死咬着嘴唇,没有一丁点要说实话的样子。

骆心安不禁一挑眉毛,在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人当真是软的不吃非得吃硬的。

不疾不徐的啜了一口茶,杯子放在桌子上发出“咔’一声响,再抬头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目光幽深的说,“既然你一直听不懂本宫的意思,那本宫就换个说法,不如你告诉我蝶贵人的草药包里为什么会有麝香,她又用麝香做了什么,本宫就当今日你还了这救命之恩如何?”

红潇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身后的衣服都已经全部被浸透,她早就听说这个安妃娘娘手段高明,深不可测,但没想到她竟然神通广大到连那草药包里有麝香都能知道。

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她咬着嘴唇艰难一笑,“娘娘是在开玩笑嘛,贵人都已经怀了身孕了,身边怎么会有麝香这种东西,奴婢从来没见过。”

一看她的脸色骆心安就知道阿丑说的果然全都是真的,这昭仁殿真的有麝香!

“她身边有没有麝香你心里最清楚,本宫在最后问你一次,蝶妍到底拿这些麝香做什么用?”

红潇紧紧攥住的指尖都紧张的刺破了掌心,可话已至此她实在没有了退路,就凭这一面之缘,她怎么敢相信骆心安会真心帮她?

于是要紧牙关最后摇了摇头,“贵人身边真的没有麝香,奴婢也不知道娘娘您在说什么。”

听了这话,骆心安当即冷笑起来,“好,既然红潇姑娘如此不知好歹,坚持在本宫面前装糊涂的话,那今天这些话就当本宫白说了,你不必放在心上,尽快忘了最好。”

说完这话,她对门口的侍卫道,“来人啊,天色不早了,眼看着天斗要亮了,你们把红潇姑娘再送回昭仁殿吧,相比蝶贵人等着你的‘消息’都该等急了。”

一听这话,红潇的腿当即一软,嘴唇都吓白了,“……娘娘既然救了我又何必送我去死,难道您就不怕暴露了目的被蝶贵人察觉吗?”

骆心安眨眨眼,意味深长的笑着说,“我又不是观音菩萨,没有普度众生的义务,我一开始就说的很清楚,我救你就是交易,现在是你不跟我做这个买卖,还允许我退货上门吗?至于是不是会被察觉,那是我应该考虑的问题,恐怕你回去之后根本见不到我焦头烂额的样子,已经被你的好主子送上西天了。”

“行了,天都快亮了,我既费人力又费物力的折腾了一个晚上还一无所获,心思再跟你磨嘴皮子,我的耐心有限,可惜已经被你耗光了,那就慢走不送了。”

说完这话,她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往卧房里走,而这时四个侍卫已经走进来,死死地钳住红潇,不顾她的挣扎使劲把她往外拖。

这个时候红潇才真正意识到了恐惧,或许一开始还沉浸在劫后重生的兴奋之中,总觉得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事才引来主子的责罚,所以不愿意在主子这个老对头面前叛变,可如今过了刚才那段亢奋的情绪,再一被这般推拉硬拽,不禁又回想起之前在昭仁殿被人套上麻袋拖走的记忆。

一时间恐惧笼罩了全身,她开始慌不择路的挣扎起来,一只手死死地抓着门框,控制不住的惊叫起来,人不到生死一线的时候永远都不知道面临死亡是多么让人恐惧和绝望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一旦跨出这个门,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蝶妍最后看她那个阴冷的眼神,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求生的本能战胜了一切,她控制不住的大喊起来,“我说!娘娘我说!求娘娘不要把我送回昭仁殿!”

听到这话,骆心安顿住了脚步,与旁边的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抹如愿以偿的笑容。

一番激将之后,红潇的心理防线彻底溃败了,像一滩了无生气的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小声啜泣的说,“……其实娘娘问奴婢这些,奴婢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究竟蝶贵人用这麝香做了什么,昭仁殿上下没有一个人知道。”

“奴婢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贵人就会在宫外买一大包草药回来,然后拿到药之后就会把所有人都轰出屋子,自己在里面一待就是两三个时辰。”

听了这话骆心安蹙起了眉头,“把所有人都轰出屋子,一待就是两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可就是六个小时,等时间一到都是半天都过去了,蝶妍就算是把这些草药熬来喝,也不至于在屋子里一待就是这么长时间,可如果不是这样她在里面有究竟在做什么呢?

沉默了一会儿,她低声问道,“除此以外呢,你有没有发现其他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红潇陷入了思考,犹豫了很久才慢慢开口,“不对劲的事情还真没有什么……如果一定要说哪里奇怪,奴婢倒是想到一件事情。”

“据说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贵人在太子府沐浴的时候就不允许任何人在场,违者斩立决,这习惯一直持续到现在仍然如此,每次娘娘沐浴都需要很长时间,但她从来都是自己动手,绝不准我们靠近一步。”

“不仅如此,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贵人每次在洗完澡之后都会往脸上涂一种香膏,我们都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平时也都被她锁在抽屉里,我们连碰都没机会碰。”

“香膏?什么香膏?”这两个字一下子引起了骆心安的注意,她的眸子闪烁了一下,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像是把这些看似零碎的疑点串联在了一起,可仔细一想又琢磨不出个究竟。

红潇脸上涌出为难的神色,“……奴婢也不清楚,觉得奇怪不仅是因为贵人从不允许我们碰,更重要的是那翡翠瓶子就像永远也不会用完似的,奴婢从跟在贵人身边就没见她再往瓶子里灌过新的香膏,也从来不用陛下赏赐的那些,感觉那瓶子里的东西简直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

一听这话,骆心安一下子蹙起了眉头。

用途不明的麝香、对旁人防范有加的态度、取之不尽的神秘香膏……这些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确定她那个翡翠瓶子里装的不是新的香膏?也许她只是单纯喜欢这个瓶子,不愿意换罢了。”

红潇赶紧摇头,“不会的,奴婢记得那个味道,淡淡的带着点草药清香,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清凉感,味道特别熟悉,感觉就像……像什么来着……”

话到了嘴边她却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使劲抓着头发,越想越觉得那个香膏的味道极其熟悉,到底她在哪里还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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