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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嫡女的厚黑日常-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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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熊熊,他靠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活命,等爬出乱葬坑的时候,他已经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而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漠北的残存部队,竟过来派人来搜山找寻他们幸存的士兵。

聂暻无路可退,只好脱下旁边一个已经咽气的漠北兵身上的衣服,佯装着呼救的把其中几个人引过来,然后借助烟雾的遮挡,嗖嗖就是三箭,直接灭了他们的口,抢来了一匹救命的好马,这才终于逃了出来。

骆心安听得心惊肉跳,紧紧抓着他的手问,“那后来呢,你伤成这个样子,就算有了马也逃不出漠北啊!”

聂暻笑了笑,点了点她的子,“谁说我要逃出漠北?”

“心安,聂毅精明,我也不傻,怎么可能对他没有一点防备?靖王府看似只是一座亲王府邸,可在外却有商号、医馆和各处情报网,平时他们与普通人无异,但只要收到我的暗号,就会立刻按指示行动。”

“早在聂毅派我去漠北的当晚,我就已经派人通知过漠北那边的探子,敌不动我不动,聂毅若是不出手,我也不会轻举妄动,那晚要不是事发突然,我被亲信所害,也断然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说到这里,聂毅的目光一片凛然,“虽然我命悬一线,但也算是骗过聂毅对我放松了警惕,他肯定不会知道我还留有后手,只要当天我不跟探子联系,他们就会立刻行动,所以我当时根本不需要逃出漠北,只需要称这一口气联络上自己人,我就能平安无事。”

骆心安的心一直随着他的话起起伏伏,这会儿听见他这么说才长舒了一口气,看到她发白的脸色,聂暻笑了笑,“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担惊受怕什么?”

“当初能活下来我就已经很满足,唯一的遗憾就是当时伤得太重,昏迷了整整两个多月才醒过来,没能及时来找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骆心安不敢细想他这番轻描淡写的话里实际隐藏了多少痛苦和折磨,心里难受的厉害,又不想让他自责下去,变故作轻松的掐了掐他的脸说,“两个月你还嫌长?你也不看自己受了多严重的伤,要说我你应该再养上个一年半载,顺便把自己这张脸也倒持的好看一点再来见过我,不过嘛……”

说着她拉长音调,故意轻佻的挑起聂暻的下巴,调戏到,“现在看习惯了这张脸,还觉得挺顺眼,其实你长得丑一点也好,省顶着一张招蜂引蝶的脸把你带出去我都不放心。”

第267章 夫妻同心

说着她拉长音调,故意轻佻的挑起聂暻的下巴,调戏到,“现在看习惯了这张脸,还觉得挺顺眼,其实你长得丑一点也好。省顶着一张招蜂引蝶的脸把你带出去我都不放心。”

聂暻听完这话,眼睛一眯,双眸里闪过一抹深意,嘴角也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一把搂住骆心安,把她抵到旁边一棵紫樱树上,手掌在她的腰间一边摩挲一边低声说,“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长得太丑,没有魅力,镇不住你了是吧?”

骆心安被他逗笑了,不是这话本身有多好笑,只是聂暻顶着这张毫无颜值可言的脸,说这么耍帅装逼的话,有种莫名的羞耻感罢了。

“我可从来没说过你丑,是某人之前一直在我面前说自己长相丑陋。怕吓到别人什么的,其实丑也是一种魅力嘛,至少我能欣赏不就行了?”

这话等于变相承认了聂暻的话,他瞥了骆心安一眼,接着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抓着骆心安的手就往自己的厢房里走。

“哎……哎……这是要干什么去?”

聂暻没说话,只是径直推开了房门,这会儿厢房里没点蜡烛一片漆黑,骆心安什么也看不见,还没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聂暻推到了椅子上。

“到底要干嘛?先把灯点上再说啊,难不成你真的自卑啦?”

骆心安趴在桌子上,晃着两条腿笑嘻嘻的开口,脸上甚至带了点洋洋得意。因为以前只有她在聂暻面前自惭形愧的份儿,现在不用担心他被别人拐跑,还不是就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么?

聂暻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去了内间,骆心安没调戏成功自己撇了撇嘴,嘟哝了一句,“还真生气了?你也真够臭美的,不就是现在毁容了么,大不了我也陪你把脸刮花了,咱俩凑一对还不成么?哎哎,你怎么还不说话,好好好,你帅你帅,你帅的我腿软还不……”

她许久没有这样雀跃过。自然嘴巴也说个不停,可这时屋子里烛光一闪,灯笼被点亮了,她瞥到不远处那个身影时,后面的话瞬间就忘得一干二净,指着他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你……”

站在她面前的还是那道熟悉的身影,衣服也还是那套上不了台面的白色宫人短衣,可那张原本扭曲变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害怕的脸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还是那张刀削斧凿,面若冠玉的熟悉脸庞。

他站在灯笼后面,烛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段暗影,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伤疤,那双墨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让骆心安心中一颤,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在青云观与这个男人初次相遇时的画面。

她“你”了半天却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完全像傻了一样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完全忘记了反应。

“怎么,看傻了?”聂暻不紧不慢地走到桌边,端起一杯凉了的茶水啜了一口,这画面若不是周围的吃穿用度全都太廉洁,竟让骆心安恍惚间看到了那个在靖王府里谪仙般飘逸的人。

“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你没有毁容?”

“嗯”聂毅应了一声,仿佛在屋里和骆心安面前再也不需要伪装什么,他随手把只喝了一口的凉茶放到一边,“这茶沫子可真不是人喝的东西。”

他一向讲究风雅,衣服可以破,面容可以毁,但一杯好茶却不能少。

骆心安比谁都了解他的脾性,所以之前看到他自己洗衣服、用冷水冲澡、甚至喝这些不能称之茶水的浑汤子的时候,她既惊讶又感伤,当时心里还在感慨命运的磨砺总能让一个人彻底的改变,可直到这会儿她才明白,阿暻还是那个阿暻,从来就没有变过,即使他低下了头,也从没有向命运屈服过,一如他现在这样,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想到这里,骆心安敛气惊讶的情绪失笑一声,“你这样让我想到一个词,原形毕露。怎么,之前瞒我瞒的这么深,这会儿倒是什么都不藏着掖着了?”

“需要我这般花费心思的只有你,现在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我又何必再盯着张假面来见你。”说到这里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况且……我也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张脸。”

“咳咳……”骆心安呛了一下,尴尬的望了望天花板,“我哪儿有,你别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么,刚才你看到我这张脸的时候,眼神像是要直接把我给扒光。”

骆心安的脸一下子憋得通红,知道聂毅这家伙一旦说起了荤段子,就会一直不停,直到把她窘的无地自容,占够了便宜才会罢手,所以她赶紧低咳几声,转移了话题,“别胡闹,我跟你说正事呢,你之前难道带的一直都是面具?”

就像武侠小说里才有的那种像人品面具之类的东西吗?

她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而聂毅却摇了摇头,低声道,“面具戴上只能称暂时,而我用的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药水,可以覆盖在脸上改变容貌,这里毕竟是皇宫,我这张脸就没有几个人不认识,所以也只好用这种办法。”

“就算要改变容貌也不用把自己折腾的这么丑吧,把鼻子弄趴一点,眼睛弄小一点,不也是换一张脸?”

聂毅瞥了她一眼,低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我把自己折腾的这么丑,你不还是一样的喜欢上我?要是按照你的意思我弄的再帅点,岂不是半个后宫都得迷上我。”

骆心安被他臭屁的德行逗笑了,“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臭不要脸。”

她瞪他一下,一双眼睛却口是心非的一直没离开他的脸,聂毅目光一暗,接着一抬手将她拽过来直接抵在旁边的桌子上,欺身而上,直到两个人的鼻尖还有半寸就要贴到一起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勾唇一笑,“既然想看就凑近一点啊,这样看就清楚多了吧,够近了吗,嗯?”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骆心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聂暻,强烈的思念让他只是这样看着他,就觉得全身在轻颤,这会儿掀起眼帘,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墨色瞳孔,心脏更是不受控制的疯狂跳了起来。

“……够、够近了,你你你……先起来,我还有正事要问你。”

“很近吗?可我觉得不够。”聂暻好像完全没听骆心安在讲什么,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上来。

“!”

四片嘴唇相贴的瞬间,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为之一颤,这个吻已经时隔了太久太久,上一次这样紧紧拥吻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

最初的惊愕之后,骆心安的心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睫毛颤抖着闭上眼睛,而这时聂暻的舌尖已经撬开了她的嘴唇。

“心安……我的心安……”

聂暻低沉的呢喃着,舌尖划过唇角、唇瓣……最后卷着她的舌尖一起纠缠打转,两个人就像两只依偎而眠的小动物,并没有更深入的动作,可仅仅是一个吻,就已经抵得过千言万句。

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直到骆心安都快窒息的时候,聂暻才放了她,可嘴唇却不愿意这样轻易的离开,彼此的嘴唇碰着嘴唇,炙热的呼吸湿漉漉的喷在彼此之间,明明热的厉害,却谁也不愿轻易离开。

仰起头,对上聂暻炙热又明亮的眼睛,骆心安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你说咱俩这样像不像两只过冬的黑瞎子正抱在一起取暖?”

“嗯”聂毅浅吻着她的额头,没有说话。以沟尽弟。

他的吻湿漉漉,轻柔的触感就像在被一只大型犬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这个想法让骆心安的笑容更甚,轻声说,“阿暻,连黑瞎子都知道过冬的时候紧紧抱在一起,我们两个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聂暻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一瞬不瞬地望了骆心安一眼,良久之后才深深的点了点头,“好,我们再也不分开,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分开了。”

“别说什么下辈子,下下辈子的事,我只求这一世现世安稳、平安喜乐就足够了,以后的事情哪儿还能管这么多。”

说着她起身靠在聂暻的肩膀上,看着窗外浓重的墨色,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戳了戳他的胸口,“哎对了,我都忘问你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今天早上我临行前你塞给我的那包药粉到底是什么?”

聂暻勾了勾嘴角,不答反问,“看样子你已经用了,既然用了还问这么多做什么?不过就是些令人振奋的草药粉末罢了,有什么好交代的。”

“如果只是这么简单你为什么要让我偷偷摸摸的动手?这件事换谁来做都一样,你不觉得在我不知道你是谁之前,就擅作主张的来找我,比你自己直接动手的风险更高一些吗?”

骆心安一开口就问了一连串问题,聂毅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娘子,除了你以外在这个宫里我不信任任何人,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那药粉呢?如果这只是普通的让人振作精神的草药粉,你就不会选在今天这么关键的时候给我,而且今天洛心慈那张脸烂的也太巧合,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联系,阿暻你跟我说实话,这是不是你一手设计的?”

聂暻眨了眨眼睛,露出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如果我说是呢?”

骆心安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可是心里仍然充满了疑问,“可是……为什么?如果那包药粉里面是毒药,那放在烛台里点燃,整个大殿的人都会中毒,不会只有她一个人,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见惯了骆心安精明狡黠的样子,突然看到她这样一脸懵懂的傻乎乎表情,聂暻嘴角的弧度又上翘了一分,抬手弹了弹她的脑门,“傻瓜,要真是毒药我又怎么会塞给你?这要是被发现,只一个太后就足够撕烂了你,再说,谁说这世上只有毒药可以害人?良药用的好了,照样可以杀人于无形。”

“这包草药没什么特别成分,都是很寻常的药材,就算你失手被人发现,聂毅和太后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这药对洛心慈来说可是致命的。”

听到这里骆心安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聂暻笑了笑,“折耳根你听说过么?这东西可是溶血虫的克星,把这些‘吸血鬼’放到折耳根泡过的水里,不出几日它们便会肠穿肚烂而亡。”

折耳根不就是鱼腥草么?虽然她不是南方人,但也听说过这个东西,而且以前去山城拍戏的时候,经常能吃道这东西做的凉拌菜,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凉拌菜还有这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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