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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郎 作者:思淼(晋江2013.02.08完结,三教九流,天作之和,1v1)-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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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行险招,步步逼人。田筝和韩逸仙极为要好,那为何要叫田萝去偷花魁的东西?不是去打韩逸仙的脸,而是韩逸仙自己想,田筝只是遵循了他的愿望。韩逸仙一则,想让田萝自己将过去,两夫妻才能更进一步,越加亲密。二则,应对越如之,让田萝先心生警惕,不会因为初恋情人的到来而迷失心智。三则……从他知道越如之将要到来,他便在准备,彻夜难眠只怕田萝太重情,神经太脱线,或是中途发生意外。 幸好,给了越如之一个当头棒喝!一切都在身外,却尽在掌握。
  田筝从怀里拿出本该给越如之换酒的香囊。

  第十八章 何晋雪

  越如之不知道月湘乡寸步不离身的香囊究竟有何意义。那只香囊单看材质,是很普通,每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都会有一只苏州针线的香囊。但那香囊却是月湘乡的母亲月大人给的,她仅有月湘乡一个独子,自是非常珍重,将藏有重要秘密的香囊给了独子。
  月湘乡身上仅有那么一件遗物,所以才日夜系带,因为珍惜,他没发现香囊中的秘密。
  这秘密能被田筝知道,是必然非偶然。那香囊原是月大人从年幼无知的田筝那里诳来的,田筝想,香囊在他手上也是物归原主罢了!岂料借一只香囊便能牵扯出如此繁复且多的事。
  韩逸仙从他手里接过香囊,抖两下,一张小羊皮片连着布料碎屑飘落到他的手心。
  他们迟到半夜,韩逸仙已经在打呵欠,田萝扶他去房间,途径一丛茂密芦苇,点点萤火在片叶间飞舞。飞到韩逸仙和田萝身边,韩逸仙伸手去抓,萤火虫从指缝溜走,他迷蒙着眼。侧耳听到苇丛流水叮咚,直想闭眼睡在田萝怀里。正是模糊的时候,听田萝在耳边低喃,还记得那日我和你辞别,要离开安乐回京城,你把酒与我对饮三杯,说萤火虽小,可一直燃烧终会成燎原之势。
  回了房间,韩逸仙吹灭蜡烛,覆上田萝的唇。边脱衣服,边将田萝压在身下,田萝抚摸他的秀发,叫他继续。脱到不留,寸,缕,韩逸仙忽然不动了,像只幼犬趴在她的胸,脯上,当时 田萝若不被他的暗示引回头,他真要以身相许,让她赖不掉走不得。他胡乱亲了几下,呜咽道:“我,不会了……”
  田萝心里叹口气,还有他夫郎做不出来的事啊。她双手穿过他腋下,翻身让韩逸仙滑,入她湿润的身体,“逸仙要学会服侍妻主哦,你肚子再大点,我就动不了了。”
  韩逸仙嘘口气,幸好是夜晚,脸皮厚点没事,要不然真有损形象。随即几下快速的律,动,很快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在唐心山庄过了一个月,一叶红而天下知秋,安乐的枫林染成了橘红色。田萝拿着竹竿爬到树上打果子,下面小三小二兜了一围裙红色甜果,其中酸的便给田筝去酿酒给韩逸仙去解馋,甜的便送给姜菁菁一篮子,其余派发给迎客楼的众伙计。
  韩逸仙给田萝量尺码,好为她织件贴身毛衣,再织条围巾围住她的脖子。
  在这天气渐凉的日子里,又有了何晋雪的消息。
  田萝捏捏手心被汗水浸湿的纸条,纸条上写的是在何晋雪在湖州的客栈落脚,打算参与湖州的重阳节。上一次有消息还是八个月前,说她在边境潮州买马。
  她在考虑要不要告诉田老哥,湖州离安乐不远,快马两天就能赶到。
  但她把纸条捏的死死,若告诉他,他还会追着过去吗?曾经田老哥就有追去过,何晋雪反倒跑的更远,一年没靠近安乐的地界。独剩田老哥在后院借酒浇愁,日渐利益熏心,与韩逸仙这野猫厮混至今。
  若不告诉他,就省了许多波澜。她可以去偷偷把何晋雪捆绑回来,便是好的。假如绑不回来,田老哥不知道,也就算了。
  她左右想不过来,和她夫郎商讨。
  “我是告诉他还是不告诉?”
  韩逸仙把针织放一边,“何该告诉他,你以为你不说,他就不知道?”
  也是,何晋雪几乎成了田家人盯准的对象,只要有个蛛丝马迹,他田筝哪有不知道,只是不提,不说,才能不将伤怀放在脸上。
  “我一说,他自己定想跟着去。”
  “我来留住他,他就跟不成了。”
  “我搬去迎客楼和他一起住,每天看着他便是。”
  韩逸仙修长的食指抵住上嘴唇,思索了片刻道:“我教你个方法,保管将她引出来。”
  田萝本想叫上姜院长和她一块去,但那院长竟一口拒绝,说要与梅西城通信,去梅家提亲,以便多见梅西城几次面。真是有了夫郎就忘了朋友,想当年听到湖州有什么会?还不是拉着她马不停蹄地赶过去。可见男人在女人心中的地位有多么重!
  几天后,田筝手拿包袱细软到桥头送田萝,姜菁菁、梅西城也特意来了。
  田萝依依不舍地看着韩逸仙,韩逸仙脸色淡淡,眉头却是蹙成一团,他将近五个月身孕,肚子大的像颗圆滚滚的球,小夫郎低头将她衣服的皱褶抚平,不忘叮嘱,“在外千万小心,别惹事,更别惹其他男人和女人,看见何晋雪就尽力带回来,带不回来,我还能想办法,不要勉强。”
  田萝回道:“我记得了,你也千万小心。”说着,手摸摸他的肚子,对她哥道:“哥,照顾好逸仙!”
  田筝点头,道:“她若还走,就算了,你也追不上她。”
  何晋雪最会跑功,啥地界有个狗洞呀,墙缝的都能给她逃掉,比田鼠还厉害。
  何菁菁才与梅西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见田萝要拱手道别,忙道:“小田萝,等以后我成亲了,带着夫郎和你一起去看重阳会哈!”
  他们两个自然不知道她去湖州的真正目的,只道田萝又去凑热闹了。
  船大娘要开船了,田萝喊停,跑去抱住韩逸仙,泪眼汪汪,“要照顾好自己。”
  韩逸仙亦被勾起不舍,回抱她,“一路小心。”
  田萝如壮士断腕,转身跑到船头吩咐船大娘,“开船吧。”
  用手帕和韩逸仙挥手,成亲后的第一次别离,如边吃糖边喝醋,忒不是滋味。
  韩逸仙看着她的船只剩一个剪影,竟已经有些想她。若她不在,谁能夜里给他暖脚,谁能给他擦背擦脚,将来每个夜晚他都会牵挂她。
  田萝独立船头,默默回想一年前,她曾被江湖上的仇敌追杀,年轻气盛不想依靠家中势力,吃尽苦头辗转湖州、白马寺,最后躲在船舱夹层渡往安乐。后来把东西原物奉还给仇家,由家里长辈出面,才平了此事,她一想起就相当汗颜,幸好江湖上没人知道她最后是如此收场。以掌掩唇,咳了两声,瞬间气息收敛,她现在是江湖上的老前辈了!
  湖州大广楼位于人流量最多的港□叉地带,一座大桥如长虹连接两边街市,货郎挑着琳琅货物在街市上吆喝贩卖,一艘大货船上几十个伙计背了大箱子,从船上迈步下来。公子哥们面绕各色细纱,三三两两在一块挑选胭脂、布料。街上人声鼎沸,叽叽喳喳的声音入耳反倒令人愿意在此行走。
  一名儒生打扮的青衣女子从外踏入大广楼,她长发仅用一根白玉簪挽住,柳叶长眉,一对略上挑的龙睛眼,唇角习惯扬起,给人可亲熟悉的好感。落座潇洒,长袖笼住落拓书生之气。她声音清亮,如黄莺婉转,让人一听便觉欢喜,“小二,上你楼里的果脯和杏子酒!”
  “好嘞,客官!”小二干脆应了声,秋季果脯最是酸甜可口,端上三碟果脯和一壶四溢香气的酒。
  小二上完东西也不走,便喜欢和她说上几句,这位客官几日前来住下,人很爽利且相当健谈。书生见小二停在旁边,两根手指伸出,将一盘嘉应子推出,邀其随意吃些,便道:“这几日湖州准备重阳会,小二可知,为何重阳在此被视为大节?”
  小二不客气,捻一颗进嘴,方道:“何娘子,我们湖州靠近大民阴脉,古时湖州还不叫湖州,称为阴川,重阳节与鬼门接洽,这时祭拜先人鬼魂,可保阴川人一年不沾晦气。上古沿袭下来的习俗,所以湖州现今的重阳节越办越大,在此地为大节。”
  书生点头,喝了一杯杏子酒,“那这几日人户都扎灯笼,是为何?”
  “鬼节自然要游鬼街,家家户户人手一盏灯笼到街上逛夜市,须得手里提灯,里面燃上寺庙里的香油。”
  书生听着不免称奇,这风俗怪异,却沿袭到现在,她岂不是也要自己扎个灯笼跟着人家去见识一番鬼街?
  “那天晚上说是游鬼街,不过却热闹非凡,比元宵灯会还要热闹三分,何娘子一定要去看看,从外地赶来的旅人都是在等那个夜晚。”
  小二絮絮叨叨说了大通话,兜兜转转问起她,“何娘子是何方人氏?”
  书生听后,笑了两声,“我四处游玩,四处是家乡,哪有归宿何地?”
  书生便是田筝欲得不得的何晋雪,四海为家不肯安定的人。
  曾经何晋雪挣扎过,娶个男人生娃挣钱养家,要花上她生命近一半的时间,如果用这些时间,她的足迹都可以去往海外。她不愿意为这些事停下脚步,但只有一人她有认真想过,想到脑子抽疼,依然想不明白,那人是公侯嫡子,她是浪荡天下人,两人明明是不同世界的,却被一条情思勾缠在一块,是缘是孽?他要求她做的,她做不到,他的耽于钱财经营权势也是她所不喜。偏偏为了各自梦想,越走越远,何必勉强在一块呢?
  她微闭眼,让浓密睫毛遮住眼底的晦涩。
  这时从外面进了一个头戴斗笠的银发男子。

  第十九章 年轻公子

  那银发男子身段纤长,骨肉均匀,堆花白色锦缎内衫,外罩湖绿半袖纱衣,腰间插着一管碧绿玉箫,萧上一条红璎珞垂下。他坐在何晋雪的对面,银发如瀑布蜿蜒到后背,他银发只有一根黄金镂空流苏簪子做装饰,在阳光下迸出华丽的光泽,听他缓缓轻柔道:“别来无恙,何晋雪。”
  何晋雪听此话,忽然笑两声,随意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来?我难得该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等着老死?”他越说声音越低,何晋雪仿佛能看到他蒙在面纱下的眼幽蓝似狼。
  何晋雪赶紧摆手道:“我只是觉得,你还在漠北雪山。”
  那人轻轻嗤笑,手指弯曲,在桌上敲两下,“那是很远的事了。”
  确实是远到不能再远的如烟往事,只剩零星的如光斑的影像,和心头难以化开的执念。
  田萝在船上晃荡了一个晚上,早上耳边听着划桨的水流声,和渐渐多起的人的声音,从船上跳起来,马上掏出笔纸,写了安康二字,再配上一张小船插图,等墨干透,郑重叠好,给了船大娘带回去,便提上包袱踏上湖州大桥,恨不得仰天长啸抒发她的激动。
  此时,青靛色和了霞光在天际晕染开,朝阳如同未熟的蛋黄,真想让人一吞而下。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两下,小鼻子嗅到饺子青葱肉末的香味,马上找到桥下一家早饭店,一个大叔须发皆白见她两眼发直的馋样,对她招手。
  田萝忙下去,坐进小店,这家正宗饺子店,铺子不大,吃的人倒很多。店主大娘力气大和面,她夫郎手下飞快包好一个个饺子,再揭盖捞起一碗往后端去。田萝等了一会,用青釉瓷碗装好的饺子便送到她面前,她吞了吞唾沫,稳稳夹住一个张嘴咬住,猪肉香和青菜的香甜便在口中化开,齿颊留香。趁热吞进肚里,再喝口热汤,整个人都暖洋洋的。不到一盏茶时间,碗里便见底,她思索着要学做饺子回去给逸仙做上一回,要不然等乖宝出生,带他来这里吃正宗猪肉饺子。
  过了早饭时间,田萝还在店里,店主大娘一边和面一边和田萝搭话,“客官,我看你面熟,是不是以前有见过?”
  田萝的特征该是那颗一笑毕现的虎牙与炯炯有神的大黑眼睛,让人一见便记住。田萝不好意思地挠头,她从前在这里吃过两大碗的饺子,只是当时正在避难,形容潦倒困窘,店主大叔见她对饺子流口水,主动给了她两碗饺子江湖儿女最重情义,岂能忘记恩义?她拿出二两银子放在桌上道:“以前困窘在店主这免费吃了两碗饺子,实在无以为报。”
  店主大娘不收,推回“二两银子实在太多了。”
  田萝笑语,“不瞒店主大娘,我要学包饺子回家做给夫郎尝尝。”
  店主才收下银子,给田萝示范了捏饺子。田萝学会了便把材料说与她听,田萝看下时辰,谢过店主大娘,便又提了包袱,到密信里的大广楼。
  她不知有个人一直缀在身后,待她进了大广楼附近的一家小店,便停下跟踪抬脚绕进大广楼。
  田萝为保不被何晋雪发现她的到来,就在附近找家中等酒楼住下,离大广楼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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