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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把你刷到了前十。”
第四下,“你说你从没享受过有妈妈的感觉,所以就算是误会你也想要跟白诗韵当一段时间的母女。好。这几年我一直忍着不跟你见面。也忍着尽量少在大众面前出现,避免你被别人怀疑。”
第五下,“我问你什么时候跟白诗韵说清楚。问你什么时候才会在大众面前澄清之前的误会,每一次你都会跟我说再过一段时间。好,我等,可是我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年。却什么都没有等到。”
第六下,“我觉得这次白诗韵来我们村拍戏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所以我跟白诗韵来一个偶遇,可是你呢,你知道这件事之后让我躲起来,还让我绝对不要再留在村子里。”
第七……没有第七下了。因为梁梅忽然从祁正的手中夺过了话筒。
梁梅吸吸鼻子,整理了一下心情,对着白诗韵鞠了个躬说:“白诗韵女士。真的很抱歉,其实我一早就知道恬恬不是你的女儿。也一早就知道恬恬是我的妹妹,但是我没有说,还联合她一起骗了你,真的非常非常的抱歉。”
梁梅拉着甄恬,她想要让甄恬跟她一起鞠躬,可是甄恬不仅不理睬她,还用手推了她。
要不是祁正一直跟在梁梅边上,恐怕她就要被甄恬给推到了。
这样的一幕,自然是被各家媒体的记者们以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角度拍摄了很多照片。
不过由于今天记者会的爆料太多,所以甄恬推人大概不会上头条吧。
梁梅每说一句话,暖暖的心情就变差一些。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一直当成好姐妹的甄恬、甄万夏居然是这种人,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甄恬从一开始就没有真心。
暖暖对甄恬很失望,在梁梅代替甄恬道歉的时候,她忽然说:“梁梅,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梁梅抬起头,当她看到暖暖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她点点头说:“可以,你问吧。”
暖暖看着甄恬问道:“几年前的那份亲子鉴定,是甄恬搞的鬼吗?”
梁梅愣了一下,道:“很抱歉,这件事我不清楚,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误会而已。”
然而与此同时,甄恬也开口了,她嘟着嘴说:“暖暖,你这是在诽谤我,那件事绝对不是我做的!”
梁梅的话直接被暖暖忽视了,她死死地盯着甄恬站了起来,问道:“甄恬,你要怎么证明不是你做的?”
甄恬笑了,她说:“现在不是我怎么证明不是我做的,是你要怎么证明是我做的,要知道,我们的体检单可是用条纹码识别的,我根本没办法把我们的体检单对调,毕竟那条纹码粘得很牢,我根本就撕不下来。”
暖暖想了想,觉得甄恬说的话也对,她的确想不出甄恬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将她们的体检单对调。
虽然暖暖想不出,但是她直觉认为就是甄恬搞的鬼。
会不会甄恬是在其他地方做手脚的呢?
应该不会,所有的体检数据包括血液数据等,全部都是跟体检单挂钩的,而且从她们的体检报告也可以看出,院方是完全把她们俩给弄错了。
就在暖暖纳闷不已的时候,她的手忽然被张浩轩握住了。
暖暖立刻把手往边上挪了挪,她还在为甄恬的事生张哥的气呢,而且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说也不能让张哥吃豆腐。
很快,暖暖就明白张浩轩不是来吃豆腐的,因为张浩轩没有执着于握住暖暖的手,而是绕开手把她手中的话筒拿了过去。
话筒一到手,张浩轩便说:“甄恬,有件事我很好奇,让亲自鉴定出错的方法有很多种,你怎么那么肯定几年前的问题出在体检单上,你又怎么这么肯定是你跟暖暖的体检单对调了?”
“我……”甄恬停顿了一下说,“这不是你们刚刚说的吗?”
“对,我们是说了,但是那是在打开那扇门之前,”张浩轩指了指甄恬出来的方向,“小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不相信你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请在座这么多记者将之前记者会的内容重新播放一边。”
甄恬咬着唇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我我我,我看了手机直播,所以……”
张浩轩抢过话,哂笑道:“如果你看了手机直播,那么你刚出来的时候为什么要表现得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527
“我,我,我只是,只是……”甄恬又一次被堵得说不出话。
“甄恬,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你隐藏得再好,有些事情只要你做过,就一定能被调查出来。”张浩轩幽幽地道,“你想要看证据,可以,那我就把证据拿出来给你看看。”
张浩轩在说话的时候,就给祁正打了个手势,因此当他说完的时候,祁正已经打开了一扇门,让几名证人出场。
几名证人一出场,便有工作人员在一旁帮忙介绍他们的身份。
今天到场的两名证人都是a市第一医院的员工,其中一人是在a市第一医院工作了十多年的清洁工,另外一人是在医院工作了四年的护士。
听完工作人员的介绍,甄恬笑了:“这算什么证人,亲子鉴定是在五年前做的,你们找个只工作了四年的护士来做什么?”
护士听甄恬这么说,立马不高兴了,她立刻大声地说了几句话,但是由于场地太大杂音太大,没有电子设备放大使得很少有人能听到她的话。
不过好的是边上的工作人员机智,立刻递上了话筒。
护士接过话筒,立刻表示:“我想有件事你们可能误会了,我们一般说在什么医院工作多少年,是从成为正是护士的那天开始算的。”
护士看向甄恬说:“我成为正式护士之后的确只在a市第一医院工作了四年多,但是在成为正式护士之前,我不仅在那里做过实习护士,而且在之前还给朋友代过班,如果把那些时间也算上。那么我在a市第一医院待了有五年多。
“你说这些做什么,没有人对你的工作历史感兴趣,”甄恬把话筒放了下来,小声地冷笑道,“护士小姐,你待在医院就好了,没事来什么记者会。你以为你也是明星。呵呵,搞笑!”
甄恬的话,台下的记者们基本上都没听到。但是台上的人肯定都听到了,特别是被甄恬讥讽的护士。
护士怒了,她才不管甄恬说这话是给她听的还是给其他人听的,她拿着话筒就说:“对。甄恬,你是明星你比较牛。不过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才过了几年你就忘了我吗?”
“不好意思,我还真没见过你。”甄恬立刻接道,由于护士用话筒扩大了声音。甄恬这一次也是用了话筒。
“你忘了我不要紧,但是你不会连你做过的事也忘了吧。”护士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年前。你在厕所里面用胶水粘体检单上的条形码,这件事被我撞见了。我当时还问你在做什么,你忘了吗?”
“你说我做过那样的事,我就做过吗,你有证据可以证明我做过?”甄恬不答反问。
护士淡定地表示:“我是证人,那一切都被我看到了。”
“话谁都会说,可是事实是需要证据的,有本事你们就拿出证据来,没证据就不要在这里乱说。”甄恬也很淡定。
清洁工也站出来表示:“我也是证人,而且我还带了证物。”
“什么证物,拿出来我看看。”说完,甄恬又小声地嘲笑道,“居然连一个清洁工都想污蔑我。”
“在我拿出证物之前,我想先说一下我知道的事情,”清洁工没有因为甄恬的话反应剧烈,她说,“那天我在打扫四楼的厕所,因为我是一名女性,为了防止在打扫男厕的时候有男性进了厕所,所以我每次打扫都在外面放了‘禁止入内’的牌子……”
那天,清洁工也放了“禁止入内”的牌子,不过今天到场的护士,也就是那个时候的实习护士忽然想上厕所。
实习护士工作的楼层就是四楼,她站在四楼的女厕前面,看到外面的牌子,正准备去三楼,就被清洁工撞见了,清洁工见是一名女性护士,便放她进去方便。
在实习护士出来的时候,又撞见了清洁工,那个时候清洁工正在清洁男厕的门,而在这之后没过多久,又从女厕里走出来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当时的甄万夏,现在的甄恬。
“……在我打扫女厕的时候,发现洗手台上有一个草莓挂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草莓挂件是被粘在洗手台上的,我想可能是病人的失物就一直留了下来,喏,就是这个。”说着,清洁工便把一直握在手中的草莓挂件交给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将草莓挂件拍摄并放大在大频幕上。
清洁工继续说:“虽然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清洁工,但是在医院工作了那么多年,有些事我还是知道的,比如我们可以检测这个草莓挂件上的指纹,我想应该能检测出甄恬的指纹。”
甄恬好笑地问道:“能检测出指纹又如何,我只是弄丢了一个挂件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
护士小姐立刻回答道:“可以证明我说的话,证明我那天的确在厕所见到了甄恬。”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了,”甄恬笑道,“就算你在厕所见到我是实话,那你又怎么能肯定我在厕所用胶水粘体检单上的条形码也是实话?”
“甄恬,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清洁工不高兴了,“我刚刚说,这个草莓挂件是被粘在洗手台上了,所以在检测指纹之前,应该还能检测到挂件上有胶水的成分。”
这下甄恬就有点儿急了,她跺了跺脚说:“好吧好吧,就算这个护士在厕所见到我是事实,而她见到的时候我在用胶水也是事实,但那不能证明我在用胶水粘条纹码。”
护士和清洁工异口同声地说:“这话说的太有意思了,你用胶水粘的不是条纹码,那还能是什么?”
“我想拿胶水粘什么就粘什么,你们管不着,”甄恬灵机一动说,“对了,我想到一个问题,大家难道不知道a市第一医院的条纹码粘得很牢,只要贴在体检单上就撕不下来了吗?”
“粘得很牢不假,但是是谁告诉你只要贴上去就撕不下来的?”忽然,从护士她们进来的那间房里又走出来一名男子。
☆、528
男子的胸前挂着一个工作牌,牌子不大,若是直接用眼睛看,那么不靠近男子肯定是看不清的。
祁正见男子似乎不准备介绍自己的身份,便吩咐了工作人员。
一瞬间的功夫,玫瑰传媒这边的官方摄影师便把镜头对准了男子胸前的工作牌。
于此同时,工作人员也很有默契地用大屏幕将摄影师拍摄到的画面,也就是那个工作牌放大。
工作牌一放大,众人便看到了上面的文字,这下众人终于了解了男子的身份。
这名新出现的男子,是a市第一医院的一名专家医生,而且还是鉴定部专职做各种鉴定的医生。
虽然在男子没有标明身份之前不能完全肯定,但大多数人都猜,这名男子便是几年前帮甄恬和白诗韵做亲子鉴定的医生。
医生面无表情地说:“我们a市第一医院在条纹码的背面使用的胶水,是我院特制的化学液体,既然它是一种化学液体,那么我们就可以利用化学知识用其他东西将其溶解,简单的说就是可以在不损伤条纹码的情况下,将印着条纹码的纸片跟体检单分开。”
甄恬笑了,笑得非常从容:“呵呵呵,医生,你说的这话我同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一个连高中都没读的人,我怎么可能会知道该用什么液体才能溶解你们特制的胶水呢?”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胶水的作用有很多,我院自主研发出一款胶水。绝对不可能只拿它来粘纸,说到底,其实研发这款胶水的最初目的就不是用来粘纸。”
说到这里,医生停顿了一下,而护士抓住了这个空档补充道:“啊,我想起来了,我们医院的胶水不仅被用于条纹码的背面。就连我院的医用胶布也是用了这种胶水。”
医生点头道:“众所周知。我们a市第一医院的胶布很好用,虽然它黏性很大但它也很好拆除,只要使用我院自制的拆除药水即可。”
“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有你们医院自制的药水。”甄恬狡辩道。
暖暖的一句话就把甄恬的狡辩给拆穿了,她说:“甄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在昨晚抽血之后。护士不是给我们的胳膊上绑了个绷带还用胶布贴上了吗,然后护士给了我们一小罐子的液体。她说过五到十分钟之后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倒在胶布上就可以拆除绷带了。”
甄恬翻了个白眼说:“那小瓶子里的液体那么少,我要是用它来撕条纹码,那还怎么拆绷带啊?”
“可是你没有拆绷带啊,”暖暖说。“那个时候你跟我说你很喜欢绑着绷带的样子,所以你准备等回去了再拆,这些话你难道都忘了吗?”
甄恬立刻反驳道:“暖暖。你这是在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说过那些话。我……”
甄恬的话又一次被打断了,不过这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