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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合适呢？”暖暖摇头道。“月姐，《天师奇闻》明天晚上就正式开播了，现在不去问情况什么时候问啊。难道要等到《天师奇闻》开播，我们确定他们换了主题曲之后再问吗？那样就迟了吧。”
王月想了一下，立刻松开了手，示意暖暖打电话。
暖暖给《天师奇闻》打的第一个电话没有打通，因为对方正在通话中。
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暖暖再次拨打导演的电话，还是没打通。原因还是对方正在通话中。
暖暖叹气，决定先去洗个澡再打电话。而王月则在暖暖的房间里想办法用其他的方式查清楚蔷薇传媒到底有没有换《天师奇闻》的主题曲。
因为不知道《天师奇闻》的导演跟其他人的电话要打多久，所以暖暖是慢悠悠地洗澡的，这个澡她洗了大半个小时，算上穿衣服擦头发之类的琐碎时间。大概一共用了一个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暖暖心想，过了一个多小时，《天师奇闻》导演的上一通电话应该打完了吧。
于是乎，从浴室出来之后，暖暖便立刻给《天师奇闻》的导演打了电话。
暖暖的猜想是正确的，因为导演很快就接了电话，“喂，这里是蒋向东，请问是暖暖吗？”
现在的手机都有来电显示功能。暖暖也不惊讶对方会知道是她打的电话，她立刻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蒋导，是我。暖暖。”
导演干笑几声问道：“暖暖，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难道你又创作出了更适合的歌？”
“不是的，”暖暖开门见山地说，“蒋导，我这次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听说蔷薇传媒似乎不准备用我拿手《苦命天师》做《天师奇闻》的主题曲，所以我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这件事。”
“什么！”导演惊讶地喊道，“我们公司的人通知你了？”
“没有，蔷薇传媒还没有正式通知我，我只是听说了有这件事，但是又不确定，所以才想来问你。”暖暖解释道。
仔细一想，既然导演说了那样的话，那么这难道不就是表示这件事是存在的吗？
暖暖郁闷了，看来蔷薇传媒是真的不准备用她的歌啊。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那边的导演忽然说：“暖暖，你别担心，我认为你的歌是最棒的也是最适合《天师奇闻》的，所以我不会允许有人把你的歌换掉。”
暖暖很感激导演好意，可是，“如果蔷薇传媒的人施压，你不想换也得换啊。”
导演笑了，他说：“这是我执导的电视剧，剧本也是我一个人改的，如果我连一个小小的主题曲都无法亲自做决定，那么我的存在感也太低了，只要蔷薇传媒想要留人，他们就不会对我施压。”
这下，暖暖是放心多了，不过有一件事她还是很好奇，“蒋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可以告诉我，蔷薇传媒为什么要换掉我的歌吗？”暖暖停顿了一下又问，“是因为他们找到了更适合的歌，还是因为只是不想用我这个其他公司艺人唱的歌？”
导演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暖暖，你想太多了，只好是好作品，不管是什么公司旗下的人制作的，都会有人抢着要求合作。”
“那这次……”
“暖暖，你应该知道吧，在你之前那首歌出现以前，我们已经请了别人为《天师奇闻》唱了主题曲。”导演如此说道。
导演说的那件事暖暖自然是知道的，之前那首歌，啊不，现在应该说是那首《荒芜》，它就是因为《天师奇闻》拍去录音棚拿歌的人拿错了才被抢的。
既然是拿错的，那么肯定就有正确的。
“嗯，我知道。”暖暖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是唱了之前那首歌的人要求继续用他的歌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暖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若是按照先来后到，她这个后到的的确应该让先来的。
这大概就是蔷薇传媒坑她的一种方式，而她和月姐之前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一点，现在事情发生了，如果《天师奇闻》的导演没能保住她的歌，那么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没错，就是这样。”导演给了暖暖肯定的答案，他还说，“那首歌我一直都不喜欢，只是当初没有更好的选择，而且那首歌是蔷薇传媒大老板家小姐唱的，为了给大老板面子才会勉强选那首歌，没想到啊……”
导演长叹一声，道：“没想到暖暖你出现了，你的歌，不管是之前那首，还是这首《苦命天师》，我都非常喜欢，也非常适合《天师奇闻》，有了你的歌，我不可能再让大老板女儿那首歌成为《天师奇闻》的主题曲！”
☆、571
《天师奇闻》的导演告诉暖暖，他本来就不喜欢蔷薇传媒大老板女儿唱的那首歌，在找到合适的主题曲之后更不可能再次使用。
不过这件事被那个大老板的女儿知道了，她很生气，就找了大老板表示一定要用她的歌。
大老板自然不会让她的女儿伤心咯，所以就说要换掉暖暖的歌。
因此，这一切其实不是蔷薇传媒故意想坑暖暖。
知道不是蔷薇传媒故意使坏，暖暖的心情好了很多，不过，“蒋导，你这样违背公司大老板真的好吗？”
“我无所谓，呵呵，”导演轻笑道，“反正我本来就准备在《天师奇闻》之后跳槽去别的公司。”
咦！
暖暖的眼睛亮了，她对这个蒋导的印象很不错，如果能让他加入玫瑰传媒，那不是很好吗。
想到就做，暖暖立刻问道：“蒋导，你觉得我们玫瑰传媒如何？”
导演大笑：“哈哈哈，暖暖，你这是在拉我去玫瑰传媒吗？”
暖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啊，我就是想邀请你来我们玫瑰传媒，如何，接受我的邀请吗？”
“哈哈哈，你的邀请我记着了，不过最后到底要去哪儿，我还想再考虑考虑。”导演说，“如果最后我决定要去玫瑰传媒，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挂了电话。暖暖把她从导演那儿了解到的事情跟王月说了，还把最后导演的意思也说了。
“如果蔷薇传媒要换大老板女儿唱的歌，那恐怕那个导演是无法改变结局的。”王月拍拍暖暖的肩安慰道，“暖暖，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那首歌很有可能真的就这样被浪费了。”
“嗯。”暖暖点头。
说实话，如果那首歌真的会被浪费，那么最让暖暖伤心的就是那首曲子了，因为曲子部分是她精心创作的。
王月离开后。心情有点儿低落的暖暖立刻跟张浩轩打了电话。
在电话还没有接通的时候，暖暖一直在心中默念着：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
也许是暖暖的祈祷起了作用。这次张浩轩很快就接了电话，“甄万春，我听说你要回a市了，是吗？”
暖暖没料到张浩轩一开口便说了这件事。她呆愣愣地应道：“嗯，是的，月姐说这两天我们就回a市。”
“确定好日子告诉我，我让人去接你。”
其实暖暖觉得有没有人去接她都无所谓，不过既然张浩轩这样说了那她当然会接受，可是，“为什么是让别人来接我，而不是你亲自来？”
按照暖暖一贯的作风，她应该不会说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张浩轩很忙，而她也不想打扰张浩轩。
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暖暖因为那首《苦命天师》可能不会被使用的事情而情绪低落。而张浩轩让别人去接她的行为让她更加失落了。
“甄万春，你是不是在b市出事了？”张浩轩很快就猜到了暖暖心情不好，他问道，“有人欺负你？”
“也不算有人欺负我，只是……唉。”暖暖叹气，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暖暖知道。也许因为她硬要夺回《荒芜》，使得张浩轩和张老板在对蔷薇传媒的方法上有了分歧。她已经给张哥找过一次麻烦了，她怎么还能再给他添麻烦呢？
暖暖那明显的欲言又止张浩轩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的态度立刻强硬了起来：“甄万春，到底出了什么事，别一个人闷着，告诉我，让我帮你解决。”
张浩轩担心暖暖还是不肯说，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想说，那我就去问王月。”
“张哥……”暖暖用撒娇的口吻喊了张浩轩。
可惜张浩轩不买账，“甄万春，你真的想让我去问王月吗？你知道的，虽然我去问王月肯定可以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希望听你亲自告诉我。”
暖暖撇撇嘴说：“好吧，我说，是这样的，我昨天不是把我为《天师奇闻》创作的歌给了蔷薇传媒吗，但是今天他们告诉我，《天师奇闻》的主题曲很可能不用我的歌，而是用他们大老板女儿唱的歌。”
张浩轩惊讶：“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签了合约吗？”
“但是合约里面也没说一定会用我的歌，”暖暖叹气，“而且就算合约里面写了一定会用我的歌也没关系，人家大老板肯定不会介意为了自己的女儿付一点违约金。”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待张浩轩开口的时候，却是一句保证，“甄万春，你别担心，这件事交给我，你的歌一定会成为《天师奇闻》的主题曲。”
“真的可以吗？”
“当然，你要相信我，”张浩轩自信地说，“这点面子，蔷薇传媒还是会卖给我的，而且……如果跟你竞争的那首歌是蔷薇传媒大老板女儿唱的，那就好办了。”
张浩轩最后的话声音有些小，不过暖暖还是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暖暖没有多想，只当张浩轩的意思是，在合作伙伴和自家千金之间，蔷薇传媒的大老板会选择让自家千金迁就合作伙伴。
可是蔷薇传媒真的会给玫瑰传媒面子吗，毕竟不久之前他们才因为暖暖的事让蔷薇传媒在很多观众面前丢了面子啊。
暖暖有些担心，不过既然张浩轩让她相信他，那她信了也无妨，“张哥，我相信你能帮到我，不过如果蔷薇传媒那边态度太强硬，那就算了吧，这次也是因为我们没注意到合约中的漏洞，我已经做好自认倒霉的准备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暖暖忽然想到了《天师奇闻》的导演蒋向东，一想到蒋导很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跳槽到玫瑰传媒，暖暖就觉得这次他们还是得大于失的。
“甄万春，说了让你别担心了，你怎么还在担心对方态度太强硬？”张浩轩笑着强调道，“没有如果，知道吗？”
“怎么会没有如果呢，万一人家大老板更重视自己女儿怎么办？”暖暖立刻问道。
☆、572
张浩轩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暖暖郁闷了，“张哥，你笑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人家大老板就不能是更重视家庭的吗？”
张浩轩察觉出暖暖似乎有些不高兴，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你说的很对，不过我没准备找蔷薇传媒的大老板谈。”
暖暖被张浩轩弄糊涂了，“不找大老板还能找谁，还有谁能改变人家大老板的决定？”
“错错错，甄万春，你要是觉得只有大老板能改变这件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张浩轩不答反问，“你觉得这件事的源头在哪儿？”
源头？
暖暖揉着太阳穴把整件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终于她想到了一个人，“是蔷薇传媒大老板的女儿吗？”
另外那首歌，是蔷薇传媒大老板的女儿唱的，提出要换歌的也是那个人，而让大老板关注这种琐碎小事的还是那个人，所以只要让唱歌的人主动放弃，那么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然而一个问题解决了，另外一个问题又来了。
“张哥，你跟蔷薇传媒大老板的女儿很熟吗？”暖暖淡淡地问道。
“不是很熟，小时候在各种晚会上见过面，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张浩轩如此回答道。
“仅仅只是认识啊，”暖暖拖长了音，慢吞吞地说，“既然不熟，那么她为什么要答应你的请求呢。如果她也是歌手的话，应该跟我一样对自己的歌很执着吧。”
“不，你们是不一样的。”
“哦？”
张浩轩解释道：“唱歌之于她只是一种玩乐。而你却把唱歌当成梦想，你们是不同的。”
暖暖沉默了一下，幽幽地开口：“你好像对她的事很了解嘛，可是你们难道不是只有小时候见过吗？”
张浩轩语塞，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长大了之后也见过，不过也不熟就是了，其实你也见过她。”
咦？
暖暖惊讶了。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蔷薇传媒大小姐的，“张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怎么会见过蔷薇传媒的大小姐？”
“为什么这么想，你是歌手，她也是歌手。你们有见过面不是很正常吗？”张浩轩反问。
这么一说，好像的确也是这样，可是暖暖成为歌手的时间不长，见过的其他歌手大多都是玫瑰传媒的，所以她还是很纳闷，“难道蔷薇传媒的大小姐，是我们玫瑰传媒旗下的歌手？”
“哈哈哈，甄万春，你的脑补能力太强了。”张浩轩大笑，“蔷薇传媒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