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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结局是,白家扣下四万两银子,用来补之前的亏空。其余的,说是发现杜罗两家藏匿的财物,交给了户部处理。葛氏“重病”,白毓秀孝心可嘉,送母亲回老家,决定在家种田读书,侍奉床前。白敬远派了人跟去侍候,实则是监视和控制。估计,白毓秀是不用想回长安了。能在乡下娶个好老婆,一家子安稳度日已是大幸。拓拔被遣送出大唐境内,之后不知所踪。
春荼蘼相信,外祖父和皇上是不会隐瞒引事的。白家的生存之道,就是无论什么,都坦白在韩谋面前。因而,才从来没有被猜忌过。
ps:肿么办,突然舍不得啊,舍不得。还不知多早再看到大家呢,会想念的。但,为了免于大家牵肠挂肚,半小时后第二章的大结局就更上。5555
第一百二十九章和亲公主(大结局)
时间就这样忽悠悠过去,转眼到了庆平二十一年,春荼蘼成了满二十岁的老姑娘。
因为没有嫁人,还没进年,就交了一笔不小的税金,可把她郁闷坏了。
没有男人就很可怜了,还要交朝廷银子,真没道理!
好在,她的百春状师事务所在前一年的秋天开张。状师们在她的培训下,业务能力非常之高,才一出手就连赢好几场官司。同时,她的法律援助制度也得以开展,所以在百姓们中间的口碑也很好。
事务所的匾额是白敬远亲自提的,本来皇上还想提,被春荼蘼拒绝。她可不想让事务所变成官办的,那样就少了好多自由。民告官的时候,就难以自处了。
不过,能拒绝皇上好意的,也只有她律成公主了。
白家的小姐都已经出嫁,因为家中重新富余了,嫁妆都挺多,每个人别提多感激她了。特别要说明的是,春村因为感激她,从边疆调回京中任职后,一直往百春跑,结果不知怎么,勾搭上了白毓灵。两人年纪差距有点大,但安国公府的庶女嫁给右威卫将军的嫡子,这门亲事还是做得不错的。虽然春村尚过公主,但大公主已经从掖庭出来,再嫁了个小官,迁居到南方去了。九公主倒是嫁到洛阳,情况好得多。
然后,安西那边来信,春荼蘼又得了一个弟弟。这个消息是外祖母金藏带回来的,同时带来的好消息还有:夜叉因邪功而受损的身子,已基本修补完好。说是基本,是因为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理。但至少,他不会很快有生命危险。倒是他在战场上的不管不顾的疯狂作风,才是危险。
这年的正月,阿尔泰山终于传来好消息,忠于巴戈图尔的部族终于被围剿消灭,阿苏瑞殿下统一了东西突厥。登上了王位。而做到这一切,他只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
同年三月,大唐皇帝韩谋与突厥缔结友好条约,开放边界贸易。突厥派来的使节,名为锦衣,是突厥王身边的第一近臣,但王,并没有亲自来长安。
锦衣在国事商量完毕后。特意拜访了安国公府。春荼蘼以为夜叉给她带了东西,结果却是没得到什么,反而损失了一个丫鬟。
锦衣是来正式求亲的,求娶小凤。相思若渴的春荼蘼气愤加伤心之下,对锦百般刁难,当然最后还是点了头的,还陪送了大笔嫁妆,让小凤跟着锦衣返回突厥。
小凤本来极不舍得离开春荼蘼,但锦衣不知说了什么,就立即变得欢天喜地。还对春荼蘼说。“小姐对我真好,给我这么多嫁妆。以后锦衣欺侮我,我拿着银子自己过日子也好。”
“呸,没出息的。”春荼蘼不满,“你这什么解决方法,太烂了。”
“那他欺侮我怎么办?”小凤很茫然,“告他?”
“告什么告?直接揍他!”春荼蘼理直气壮,“你那么高武功。又有我撑腰。他若惹你,立即胖揍一顿!看他敢反抗不?”
锦衣在一旁听着,冷汗冒出了胖胖的脸。
同年四月十二。韩谋下旨,封白相之孙女,律成公主春荼蘼和亲突厥,嫁与阿苏瑞为妻。
春荼蘼没想到,她是以这种方式和夜叉团聚,并得到白头到老的机会。更没想到,她不能免俗的穿越重生,还当了把和亲公主。高兴之余,又很惆怅,因为要去一个新地方,就要舍去很多东西。
“大唐的律法体系已经接近完备,状师也培养出一大批,用不到我,就给我一脚踢到突厥去啊。这是皇上吗?过桥抽板玩得太精致了。”她抱怨。
“嘴上这么说,心里高兴吧?”难得的,白敬远打趣道,“你放心,皇上派的送亲使是你亲爹和你三舅舅,也就是名义上的爹。皇上还会送你一队自己的士兵作为陪嫁,长驻突厥,领头的就是你爹。虽然西域不如长安城繁华,到底你们一家是团聚了。”
“啊,真的!”春荼蘼乐得差点蹦起来。
到什么地方没关系,上火星也行,只要一家子在一起,还有夜叉在身边,她什么都能舍得下。再说,大唐的律法体系是建立了,突厥呢?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单只去做夜叉的王后。
法律,是很重要的规则。很多人以为它是惩罚人的,但实际上它是规范,是保护人的。一个地方法制健全,适当民主,人们遵纪守法,就会繁荣昌盛,行事也会心平气和,不再穷兵黩武。
可是,转头看到白敬远的伤感,春荼蘼又不忍,“您告老吧,跟我去突厥享福。外祖母必须跟着我娘的,到时候咱们一家也能团聚。虽说吧,您和外祖母不到黄泉不见面,可我听说西域很多地方有黄沙,其实和黄泉就差一个字。”
她这样说,白敬远老怀大慰,都给逗笑了,“我已经上了折子,提出致仕,但皇上打算再留我三年。之后,我倒是想去西域看看。这辈子,我的脚还没有踏上过那片土地,既然它早晚会归于大唐的版图,当然要去住上几年。到时候,你不嫌弃我老人家啊。”
“三年那么久。”春荼蘼恨不得把家装可轮子,直接推走,“岂不是您还要和外祖母分别?”
白敬远咳嗽了一声,老脸微红,显得有点害羞,“其实,这回你外祖母回来送信儿,我那天……那天设计见了一面。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计较年轻里做的错事干什么?总之,我说服她跟我在长安再待三年,会给她正名的。只说是多年前失踪的发妻,皇上会帮着遮掩。咳……”
“老爷子,你手脚够快的。得,算我白操心了。”春荼蘼真心替两位老人高兴。
“她……她也是为了你。她知道你想我们一家团圆,所以外祖父要谢谢你。”
祖孙相视而笑,其乐融融。
在备嫁的日子里,过儿和一刀成了亲。一刀是孤儿,决定带着过儿跟去西域,就还留在他的身边。可惜大萌家在长安,春荼蘼托了人情。被康正源选进大理寺任武职。
备嫁一直到八月桂花香的时节,庞大的送亲队伍才离开长安。那一天,全长安的人都来送行,场面空前,春荼蘼感动得热泪盈眶。而之前,韩无畏和康正源私下都来告过别了。皇上和影子也各自私下嘱咐,去年封公主时的封地和赏赐也下来了,是常人达不到的丰厚嫁妆。
康正源已经成亲。韩无畏被赐婚,娶了欧阳家的姑娘,他们对春荼蘼的感情,都深深保存在了心底。如今韩无畏已是东宫太子,春荼蘼受封公主,两人如今是兄妹的名份。
“若我有她,我宁愿不要这个天下。”看着远行的队伍,韩无畏眼眶红了,感觉心脏像生生被挖下一块似的。
那个姑娘,他深深爱着的。终于要嫁给别人,跟他远别天涯。
“可是。她不是普通女子,她心里有天下。”康正源叹道,有伤感,但却微笑着,“太子殿下接掌的也是天下,所以仍然和她没有分开。”
当年的长安双骏,如今的大唐未来天子和重臣。目光望向西方,悠远而怅然。同时,又充满了希望。
这边。送亲队伍走得极慢,快一个月了,才进入突厥领土。这天晚上,春荼蘼洗了澡,卸了钗环,正要入睡,突然有了感觉。
那是一种久违的,但永远也不会淡化的感觉。
她的帐篷里,有人摸进来了!
猛抬头,就见那个许久不见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衣,带着草原上的风,蓦然就出现在她眼前,令她觉得这一定是个梦。
“我说过等我。”他说。
“我等了。”她说。
“我说过两年之期。”
“嗯,还不到两攫。”
他走近,把她抱在怀里。瞬间,身体颤抖得不成样子。相思刻骨,今日才解。
而他的拥抱,令她落泪。他急切的热吻,令她软成春水。
“不行,今天不是洞房花烛。”被抱到床上时,她勉强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还有,你的坏习惯需要改改。”春荼蘼在他的唇舌和抚摸下颤抖,“堂堂西突厥的王,别总跳窗子好吗?”
“我跳得很自然。”夜叉笑,“我再等不得,今天就是我们的成亲日。”他从怀中取出早备好的红纱,盖在她头上。然后,再慢慢掀起。
明明前一秒还见到,这时,却有惊讶又惊艳的的感觉,看得目不转睛。
她,这是她!终于,完全属于了他。
帐篷外,已经升为从三品将军衔的春大山听到里面传来东西倒下的声音,还有异响,吓了一跳,怕有巴戈图尔的余孽对女儿不利,立即就要闯进去。
做为迎亲一员而回归春荼蘼身边的小凤和一直贴身侍候的过儿连忙拦住,好说歹说,编尽了瞎话,还保证了半天,才把狐疑的春将军劝走。
夜正长,路也长,那种压抑而快乐的声音她们听过,不到天明不会停歇。
未知的前方,也正在等着他们。
(全文完)
番外之可怕奶爸
“全体起立!”春荼蘼端坐在巨大的书案之后,庄严的说。
一左一右,一大四小,规规矩矩的站起,向公堂上鞠躬。
“现在宣读公堂纪律。”当五个人坐下后,春荼蘼继续道,“第一,不得无故中途退堂,包括上茅房。第二,未到对推阶段,只要发言,就必须征得本堂的同意。第三,不得人身攻击,包括语言和行动。其中,行动包括咬、撕、抓、推、拎、丢出去等等。第四,不许无故哭泣悠闲嫡妻。第五,无论身份地位、年龄大小,本公堂没有特权,完全一视同仁。第六,禁止卖萌,或者卖弄性感、装可怜、抛媚眼之类的行为。第七,撒娇没用,有理说理。第八,最后的判决出来,你们要宣誓服从,不得上诉,不得抗诉,并立即执行。第九,双方当事人在公堂上的行为和说法,受到公堂及本判官的保护,堂审结束后,不得对对方打击报复。第十,涉及隐私之时,可申请回避。以上十条,你们都清楚了吗?”
五颗头一起点。
纪律足足十条,是多了点,可没办法。因为总有人出状况,这种模拟小公堂已经开了不下三十次了,但没一回得能顺利结束。
“好,现在开始自我介绍,先由原告开始,以年龄大小排列,由小及大。”春荼蘼一拍惊堂木。
呼,好爽。从前一直是律师、状师,在公堂上,判官坐着,她站着,还得揣摩上官的心意,好让自己的诉求更容易得到支持。最近。终于翻身了。
“报告堂上,我是原告一号,韩律律。”小姑娘奶声奶气的道,同时弯身施礼,那小动作标准而可爱,春荼蘼费了很大力气才没有露出宠溺的笑容,“我今年六岁,我是突厥王阿苏瑞的四女。我的母后,是大唐公主、也是天下第一女状师。春荼蘼。以上。”说完,鞠躬坐下。
哎呀,好可爱,真想捏捏那小苹果脸。
“报告堂上,我是原告二号。韩法法。”又一个小姑娘站起来道,和韩律律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任何人也不会把她们弄混,因为韩法法小同学眉目间有股子英气,小小年纪就腰杆笔直,傲气凌然。
没错,韩法法和韩律律是春荼蘼和夜叉生的孪生女儿。她们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是突厥大王子韩正和二王子韩义。夜叉当然有突厥的姓氏,但是他统一突厥之后,和大唐关系良好。以称臣换得边境的贸易开放,被大唐的皇帝韩谋赐以韩姓。所以,他现在是双姓,儿女们对外用突厥姓氏。私下,却是韩姓自称。
至于为什么。大家懂的。
春荼蘼嫁过来时,是封了大唐公主的,所以她和夜叉的四个孩子,都有着非常尊贵的身份,皇族的地位妥妥的。
当十岁的韩正和八岁的韩义自我介绍完之后,轮到被告夜叉。他觉得父权受到了冒犯,但堂上是深爱的女人,成亲十几年,感情不淡反浓的妻子,堂下是几个一本正经,又可恶又可爱的孩子,他也只好憋着火。
“报告堂上,我是被告,突厥王阿苏瑞,又名夜叉。普天之下,我是最爱突厥王后的人。”他说。
“犯规!”韩义立即抗议,“父王这是在卖萌,公堂纪律明令禁止的。”
“你也犯规了,没到对推阶段,未经公堂允许,擅自说话。”韩法法一拉二哥的手。
春荼蘼好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