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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冤家的一段孽缘
和李萱彻夜谈心的下场就是水珊珊华丽丽的感冒了。
寝室众人很不爽,这娃怎么回事,今年犯太岁吗,平日里吃嘛嘛香的身体怎么就多灾多病的了,害她们忙活了三四天。
第五日,水珊珊大胜感冒病毒后被拉着去听课,听计算机系的课。就她和白思两个人。
张欣怕看到那个狐狸精忍不住揍她一顿,即使现在和不知道哪个男的打的火热,对于七年的感情也不能说是不珍惜的。
李萱最近忙翻了,十一前新生欢迎会就要召开了,学校卯足了劲,要在放假前来个别出心裁的迎新,给大家一个难忘之夜。
慢打满算,日子也就只有五天了,可水珊珊和白思这两个即将上台的跟没事人似的,同伴什么的都没找,也不着急。
这态度怎么行,李萱以学生会宣传部部长的名义下令她们必须在两天内把自己的节目准备好。
于是,这两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水珊珊其实底气没有那么足的,廖子单会不会答应她完全是个未知数,男孩子尤其是他这种家里有钱长的好看又非常聪明的男孩子,骄傲肯定是有的。
上次他拒绝她请客的邀请就说明他好象被她的拒绝弄的心里受伤了,这次十有八九也不会同意,可能听到她要上台的消息他连迎新会都不参见了吧。
要是廖子单知道水珊珊现在的想法,一定会杀了自己再把自己一片片吃到肚子里去,在心上人心里这种形象的他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不过,既然潜意识里认识到会被拒绝,她为什么还这么开心呢,因为有热闹可以看啊,尤其是看老大的热闹,能不让她热血沸腾吗。
至于表演什么的,她可以一个人上啊,钢琴完全是可以独奏的。
保持着一颗愉快和八卦的心,她跟着白思来到了计算机系的大教室。
由于快要上课,她们到的时候大家都来的差不多了,位置也差不多都满了。
眼尖的某人发现古谷和廖子单坐的那排只有他们两个,明明是能坐六个人的位置显得空荡荡的。人缘也太差了吧。
“老大,我们坐那边吧。”
白思看了她一眼,没让她如愿,“为什么,这里也有空位置呀。”
老大,那是第一排好吗,没看人家专业的学生都没坐嘛,我们两半吊子怎么好意思。
可是没办法,弱国无外交,弱人无话语权。
老实的坐下,成为更突兀的一道风景。
只见左边第一排只坐着两个女生,右边第一排没有人,第六排只坐着两个男生,其他位置统统占满。
教授是有多可怕才让本系的学生无论优秀的还是不优秀的都不敢坐第一排呢,水珊珊在铃打响后就明白了。
这位教授戴着副老花镜,说话老喷口水,大多都和准的喷到她们身上。这还不算,还很爱叫人回答问题,记不住别人的名字还死要面子的不肯翻花名册,伸手就戳第一排。
可怜的水珊珊啊,正好坐在他眼皮底下,十个问题有九个是她答的,答的那叫一个不知所云。也是为难她了,只知道开机关机,听歌玩笑百度酷狗的人怎么知道什么制作计算机所采用的电子器件是什么。
这脸算是丢大了,从小到大成绩都是顶不错的人,第一次尝到答不出题目的尴尬和无奈。
下课铃声一响,水珊珊迫不及待想往外冲,结果,这位教授他,拖堂。
你见过哪个大学教授拖堂的吗,今天你可以有幸见到了。
再好的性子也压不住他这么耍啊。
她忍她忍她忍,忍无可忍,她从头再忍。开玩笑,她一没老大的身手二没老大的后台,和教授叫板,不是直属的也够呛。
教授终于离开了,水珊珊手上的青筋也爆的差不离了。
脾气一直暴躁的白思今天却是万分淡定,眼珠转一转她就想明白了,心上人面前总要淑女一点嘛。
大家陆续往外走,水珊珊见白思稳若泰山,急了。怎么没动静呀,难道一节课的唾沫她是白受了。
推一下,他们要走了,再推一下,他们是真的要走了。
可是,路线不对呀。啊,他们是往她们这边走的。古谷领头,廖子单断后。
“水同学,借一步说话可好?”古谷文邹邹的样子还真让她不习惯。
联想到李萱为了爱情的爆发度以及老大的武力等级,果断拒绝:“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古谷窘了,这让他怎么当着白思的面说呀。吞吞吐吐,扭扭捏捏,旁人还以为他要表白呢。
水珊珊最见不得别人这样了,尤其还是个男孩子,“你说是不说,我走了啊。”
“就是,我前几天跟你说的话,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什么话啊?”
“就是,就是……”
这孩子脸都憋红了,她终于想起来了,“哦,我还没来得及呢,你要我说吗?”
“别。”这喊的,声音都变了。
他们沟通的挺好,一旁被晾着的两个人有些不高兴了,尤其是肯定会成为麻辣女友的白思,暗地里小力拧了下水珊珊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问:“你们在说些什么?”
水珊珊皱了皱眉,又不好揉。这招她就是跟老大学的,看这架势,古谷师兄绝对是命途多舛了,保重啊。
“我们没有在说什么啊,哦,古师兄,我们老大要在迎新会表演个节目,没有搭档,这次我们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空。”
使劲使眼色,答应吧,答应吧。
可她没料到有人神经比她还粗,古谷想了想,拒绝了,“那天晚上有足球比赛,我要看的。所以白天要睡觉,不然熬不住。”
白思一听,展示了一个可以称为完美的微笑,很温柔的说:“没关系,比赛很重要的。我可以找别人。”
有个成语说的好,物极必反。看着老大离去的背影,水珊珊死的心都有了,戳上古谷的脑袋,真是火大,美女都要骂人了,“你是猪吗?什么比赛这么重要,比你未来媳妇还重要。”
古谷缩了缩头,辩解道:“真的,这个比赛我从春节就开始盼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就播一次的,还珠什么的都连着播了十多年的暑假了,我就不信那劳什子比赛没有重播。”
“重播看着多没劲啊。”
不能在和他说下去了,水珊珊明白了,当她本末倒置的时候,她们是抱着什么样复杂的心情和她沟通的。真想掐死他算了。
拍拍额头,“别说我没帮过你,想追我们老大的人比你脑细胞都多,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你都不把握。相信我,你马上就会被取代了。”
“真的啊。”
发狠赌了咒:“骗你我长青春痘。”
自家媳妇马上就要成为别人家的和盼了将近九个月的比赛这两件事在古谷稀少的脑细胞权量下,毅然决然选择前者,开玩笑,老婆是一辈子的。
“水学妹,你说我现在去还有机会吗?”
“当然。”不过会伤亡惨重。
古谷得到肯定回答,屁颠屁颠就朝着白思离开的方向追去。
水珊珊松了口气,真好,老大把火发在他身上,自己就受不到牵连了。不然这个爱面子的女人还不指定怎么整她呢。
“你倒是助人为乐的很。”
廖子单的突然开口使水珊珊想到身边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他怎么还没走啊。
“呵呵,快乐之本嘛。应该的。”
廖子单推了推因上课才戴上的眼镜,说:“做好事是不是该得到些奖励。”
“当然。”
他笑了,水珊珊腹议:笑这么好看做什么,显牙白啊。
“那对于做了那么多好事的我,水学妹是不是应该回报下呢。”最好是以身相许。
掰手指算一算,加上小树林那次,他一共帮了她三次忙,一次还清也是她占了便宜。不过这男的也真是,小心眼,这么爱计较,帮人还要回报。
“水学妹,怎么了。难道上次没吃到的饭现在就过期作废了?”
说到过期作废她突然想到自己包里还有两张自助餐厅的优惠券。因为只有两张她也没胆在寝室里说,不然吃不到的一定是她。
“那好吧,我们去新开的那家自助餐厅吧,就必胜客对面那家。”说到必胜客她又想到一件事,不,是好几件事。张欣李萱答应请她去必胜客搓一顿不下三十次,结果她连门都没和她们一起进去过。
“可是你不觉得挺远的吗?”
“你下午没课吧。”
廖子单想一想,还真没有,于是摇摇头。
“那就行了呀,现在才十点半,我们坐公车去也就半个小时,到站再走十分钟就能到。算一算我们十一点就能坐那边了。下午我们都没课可以吃很久的,很划算啊。”
十一点就可以坐在哪儿,廖子单想要不是她高考时候祖宗显灵就是高考数学格外简单,无论哪一种他都要感谢,不然他们又要错过了。
感谢风,感谢雨,感谢阳光照耀大地,感谢水家列祖列宗,感谢出卷人,感谢改卷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某前的评看过了,但不晓得为什么不能回。在这感谢下哦。我会认真考虑的。
☆、让我们吃垮自助餐厅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公车上人非常多,就像个沙鱼罐头。
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被占便宜,果不其然……
在那个穿着低胸短裙的女人第五次有意故意往廖子单身上蹭后,水珊珊果断火了。有这样的人嘛,丢人类的脸,丢女性的脸。
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婶婶忍了,孩子也要闹。和这种人生活在一个时代真是耻辱。
拽了拽廖子单拉着吊环的手。
他低着头看被他护的好好的水珊珊,问:“怎么了?”
“你过来点,我发现有个女流氓。”
声音有点大呀,半车的人都看了过来,女流氓脸下一红,但仗着自己比这黄毛丫头多吃了几年饭,喊道:“你这小姑娘说谁是女流氓。”
别看水珊珊在202寝室横不起来,在外面她也不是个可以被挑着捏的软柿子,瞟了眼她因为动了怒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冷冷道:“谁应的大声我就说谁呗。”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说话一点都没礼貌,你妈妈是怎么教你的。”
祸不及妻儿,罪不至父母,她火大了。
“我妈妈是教过我尊老爱幼,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你……”
翻个白眼,和这种泼妇吵,赢了都不感到自豪。
“大婶,走光了。”
那女的气的脸红的连浓状都盖不住,挥舞着爪子就往水珊珊脸上招呼,廖子单下意识一挡,一条血痕出现在他因穿着短袖露在外面的胳膊上。
要是白思找一巴掌呼呼生风的过去了,可是崇尚着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水珊珊只是抓了他的手呼了两口气,问:“疼不疼?”
廖子单显示男子气概,说:“不疼。”
“怎么能不疼呢,都出血了,万一得了狂犬病什么的怎么办。不行,快,你们谁帮着打下110和120。这是恶意伤人,属于刑事罪,叫上性骚扰,完全可以判个十五天以下有期徒刑。”
“有这么严重?”
水珊珊说的理直气壮,胸有成竹:“当然啦,教授说了,我们学法律的就要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等下我就把车上的录像带拿过来,当呈堂证供。”
那女的以为自己招惹了法律系的学生,心下一慌,怕的喊着要下车,嘴上还不饶人,说什么不和学生计较什么的。
到了站点,拉着廖子单下车后,水珊珊才大笑出声:“哈哈,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苯的人。”
廖子单见她这么开心,心里觉得自己的追女友之路很平坦啊,这丫头能为她和一个不相干的人大吵,证明还是在乎他的嘛。
“你那套说辞都是哪来的?”
“柯南里学的呀。我最喜欢看柯南了,每集都能死这么一个两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