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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想想大神那付皮囊,肯定从小到大都是被追着跑的。
廖子双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小小的身子靠向水珊珊:“姐姐,你想不想看啊。”
想看想看啊,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情书长什么样呢。恩,是的,只是好奇,真真的只是好奇。
“乱翻别人东西,不好吧。”
“有什么关系,我都翻过了啊,哥哥都没发现。”
也对,小双翻过了大神没发现,说明她翻了大神也不会发现。对,就是这样推论。
“那,我们去瞟一眼?”
“不不不。”小脑袋晃的很快,“我帮姐姐看着,哥哥回来就给你报信。”
为什么她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姑娘呀,你真的就是在做贼。
说是光明正大,但她却还是迭手迭脚闪进书房的,小声打开书桌左边的最后一个抽屉,小双说,情书就在里面。
呀,有个盒子,打开,有个小盒子,再打开,还有个更小的盒子。
窘,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俄罗斯套娃一样,不会最里面装的是个最小的盒子吧。这个很难笑。
还好,这不是一个笑话,廖子单没这么无聊。
最里面是张照片,还是个女的,不过这女的年纪比较小啊,更重要的是,她很面熟。
再哪里见过呢?
好象是自家老宅,爷爷书房里的相册上。
哎呀,这明明就是小个子的水珊珊嘛。
可是为什么廖子单会有她小时侯的照片?
很深奥的问题,想不明白怎么办?直接问他,不行啊,这不就暴露她想窥探他情书的事了嘛。问廖子双,可那时候他连受精卵都不是,怎么能知道呢。
“姐姐。”楼下一声带着惊慌的哭声,吓了她一跳,三个木盒子掉了一地。
七手八脚把它们还原,放回原地,跌跌撞撞的往楼下奔。
“小双,你怎么了?”
就看见小小的廖子双站在客厅中央,惊魂未定:“医院打电话过来了。”
☆、传说中的车祸
水珊珊送了口气,不就一个电话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禁一乍吓死她了。
不对呀,没事儿医院打电话来干嘛,通知可以体检了?
“说了什么?”
“哥哥出车祸了。”
“轰”水珊珊脑子一片空白,车祸,车,祸。
见她楞在原地,还是一脸眼泪鼻涕的廖子双拽了拽她,“是第一医院,我们快去吧,迟了,迟了就……哇……”
她终于回过神,抱起廖子双,换了鞋,关门就走。
廖家老宅比较偏僻,跑了半天终于看到有辆出租车了,拦下来,坐上去。一大一小催促着司机往第一医院奔去。
一路上,准确的说,知道这个消息的水珊珊就一直没说过话,见她一脸阴沉,小机灵也识相的没有说他只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这件事。
司机看这两人慌张的程度以及目的地就想到肯定是件不好的事,一路上也没和他们聊天打屁,专心致志的开车。
到了医院大门,水珊珊边问着多少边掏口袋,等司机报出数字后又发现了个悲剧,丫丫的,钱包还在老大那儿。
她都快哭了。
司机一看就是过来人,挥挥手,很大方的说:“出门急忘带前了是吧,算了算了,谁都有个不容易的时候,快进去吧。
再三和司机道了谢,水珊珊又抱起廖子双往里边跑。
住院部前台,她连比画带嘴巴也没说明白人,还是廖子双机灵,报了哥哥的名字。
通向4025室的走廊,廖子双小手小脚的却跑在水珊珊前头,推开门一眼就看到还在昏睡中的廖子单,飞奔过去,趴床上就哭。
“哇,哥哥,你不要小双啦,快醒醒啊。”
护士进来换吊瓶,见他声情并茂,嘴角有些抽抽,“小朋友,你哥哥还活着。”
谁料,他听到这话哭的更凶了。
“哥哥啊,你怎么就成植物人了呢,哇哇。你的大好前途怎么办,你还没娶老婆给小双生小侄子呢,哇,你好可怜啊。”
护士手一抖,差点把新的吊瓶带走,旧的继续挂了,幸好发现的早,否则她的救死扶伤的生涯也该结束了。
仔细检查下没有问题,她才对着哭的很伤心的小人说:“他也没成植物人。”
小双抹了一把泪,抬起头可怜兮兮:“你就别安慰我了,我都知道的。”
她感觉到一阵气血上涌,现在的孩子是怎么了,人大人还没说话呢,他就噼里啪啦说了堆乱七八糟的。
对啊,这姑娘怎么进来老半天呢,就一直跟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的。
许是被这哭天喊地的惊天动地吵着了,廖子单悠悠转醒,抬起那只被压了半天的手,揉揉耳朵:“我要真怎么了,你不就能继承全部财产了?”
本来看到他还能动的水珊珊挺开心的,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这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吗,有他这么说人孩子的吗?
她为廖子双打不平呢,人家孩子可好,刚还包着泪呢,一听这话,立刻就乐了,一拍自己脑袋:“我怎么没想到呢。不过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嘛。”
很好,这一大一小,无敌了。
护士收好空了的点滴袋,边推着小车往外走边提醒:“既然家人来了就快点去交住院费吧。”
廖子双说:“姐姐,你还楞着干什么,快去交费啊。不然医院要把哥哥赶出去了啦。”
水珊珊一听掉头就走,刚出门口,想想不对,又转了回来。
“我没钱啊。”
廖子单拍了拍小双的头,示意他站起来别挡着他,然后伸过手拿起皮夹子,递给水珊珊,“这里面有卡,密码是931012。你去取吧。”
“哇。”廖子双一叫,她手一抖,差点把皮夹子扔地上。
“小双,你又怎么了?”她现在的小心肝很脆弱呀,一不小心就得碎。
他揉揉眼委屈的说:“哥哥都不用小双的生日做密码,捡来的果然就没地位。”
廖子单揉揉太阳穴,说:“你先去吧,别理他,他抽风呢。”
点点头,水珊珊拿起缴费单看了看,哇塞,单人间果然就是比较贵呀。翻翻皮夹子好象不够。于是抬步往外走,准备去最近的ATM取钱。
输密码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顺序很熟悉,好象按过无数次。
对着ATM机的摄像头看了看,再歪着头想了想。是了,这个密码和她银行卡的密码是一样的。
难道他们就是同一天出生的,不过可能性不大,没听说大神跳过级呀。
排队的人有些不耐烦了,拍拍她的肩膀,问:“姑娘,你用好了吗,我挺急的。”
“哦,不好意思。”拔下卡,让出位置。
晃晃脑袋,今天发生了好多事,她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回到医院,缴了费,往病房走去。
医生正在给廖子单检查,好象身上只是些擦伤,最严重的就是右胳膊,折了。打了石膏,怎么看怎么像阿童木。
紧张了一路的神经这个时候才完全放松下来,觉得怎么看怎么搞笑,憋着鳖着,别影响到医生。
可当医生检查完转过身准备走导致她看到白衣天使的真面目的刹那,她笑不出来了。捂着脸,祈祷别被认出来。
天不遂人愿啊,天要亡她呀。当那个医生停下脚步,看看她再回头看看廖子单的时候,水珊珊觉得她是的世界崩塌了。都怪她,都怨她。平时不拜佛临了烧高香。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佛祖理她才有黑幕。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罢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医生拍拍自己脑袋,笑,“我说这小伙子怎么看怎么眼熟,原来真不是第一次见啊。怎么,小姑娘,脚全好了吧。”
连忙点头,说完您老就走吧。快去巡房吧,好多病人盼着您呐。
“我说,你们小两口怎么会事儿。这小女友刚好,男朋友又住进来了。难不成是知道最近我们生意不好特意来关照的。”
水珊珊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搞的我们跟无良大夫一样,成天盼着你们生病受伤啊。”
水珊珊一听不对,立马就改口,“不是不是。”
“嘿,我说小姑娘你怎么这样,感情老人家我治好了你,你就一点也不感激一点也没想着闲着回来看看我呀。现在的年轻人呀,伤心了伤心了。”说着还捂上胸口,演的跟真的似的。
她错了,她错了还不行,表说的她好象罪孽深重,丢了所有九零后的脸好不。
看水珊珊一脸无辜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廖子单想着还是帮帮她吧,适当施点恩惠也是有用处的。
“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先观察一个星期吧,也是小子命好,知道坐在司机后面的位置,否则啊。好了好了,我先去巡房了,好好休息,要不然我又得背上庸医的罪名了。”
目送他离开,水珊珊大大的松了口气。
廖子双大眼睛有提溜提溜的转,双手脱着下巴,天真浪漫的问:“姐姐,你和那个医生伯伯很熟吗?”
“不熟,真心不熟。”谁要认识她,不就随口那么一抱怨嘛,就记得那么牢,埋怨医院的人多了,怎么就针对她一个呀。
“那医生伯伯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话啊。”
“他闲的慌。”
“那他为什么闲的慌。”
一时语塞,咽咽口水,“你十万个为什么呀。”
廖子双嘟起嘴巴,原来兔子急了真的也会咬人的,好脾气的姐姐也不是没脾气的。
“廖子单,你要不要给你爸妈打个电话啊,这么大的事,总要跟他们说一声吧。”
“他们在国外知道也只是干着急,何必让他们担心呢。”
一时想不到说些什么,病房陷如沉默。
一室寂静还没持续多久呢,就被一阵相较小双的哭声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喊声打破。
门被打开,古谷喊着跑到廖子单跟前:“老大,你怎么样。”
“还死不了,你是不是很遗憾?”
“是啊是啊。”他脱口而出,想了一想又不对,“不是不是,祸害遗千年,你老人家哪那么容易翘辫子。”
水珊珊知道了,就算她不把那几张列满廖子单罪状的报告给他看,这小子也是活不长的,他压根就没脑子吧。
“大嫂,你也在啊。”
水珊珊一听,一个白眼翻过去,没脑子就算了还没记性。
“古谷,你要死啊,跑的比兔子还快,运动会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
这个声音,这个说话方式,呵呵。
“思思啊,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外面很热吧,来,我给你擦擦。”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思进门就看到水珊珊了,一把拍下古谷献殷勤的手,走到她跟前,笑里藏刀的说:“某人不是应该帮我刷副本的吗?”
水珊珊本能反应就是告饶,可余光瞟到廖子单正笑眯眯的看着她,一咬牙,死就死吧。
“我饿啊,当然要吃饭啊。可不知道是谁说出去买饭,可买着买着,影都不见了。可怜的我只好跟着别人蹭吃蹭喝啦。可也总不好意思白吃吧,总要干点什么吧。”
呦嗬,才几个小时不见,水小四胆子都肥了不知道几圈了。看向躺在病床上一直看热闹的人,恨的是牙氧氧,就是这个男人吧,不止一个电话打断他们的约会,还教唆珊珊。很好,梁子结下了。
☆、老大和老大的对决
廖子单不愧是神等级的,面对白思要吃人的目光依旧面不改色,向古谷招招手,递给他一张单子。
“去,帮我买过来。”
古谷一看就是被压榨惯的,应了声就准备出门。
白思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一把抓住他,怒斥:“你有没有骨气啊,他让你去你就去。”
古谷这下为难了,一边是可怕的老大,一边是刚确定关系也很可怕的女友,得罪谁日子都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