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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谷这下为难了,一边是可怕的老大,一边是刚确定关系也很可怕的女友,得罪谁日子都不好过啊。
权衡了半天,他陪着笑脸说:“思思啊,这些书是我们写论文要用的,你看老大他这样也不能去买了。可要耽误了,论文通不过,我很有可能要卷铺盖回家的。”
晓之以理这招是完全没用的,水珊珊以过来人的身份,判定白老大是不可能放行的,她只觉得自己说的话是真理。
廖子单在两人僵持阶段幽幽开口:“行了,阿谷,算了,我想你论文也不用写了。”
“为什么呀。”古谷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看着老大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真想抽自己一大嘴巴,让你欠,让你没记性。
“你找个这么有权势的女朋友,就算课不上作业不做,也没人敢说你的不是,何惶退学呢。”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老大嘴巴里就没好话。静静等待她亲亲女友发火。
人生之所以那么精彩,是因为它处处存在变化。
一向最忌讳别人把她和走后门联系起来的白大小姐松开了一直抓着古谷的手,还很贴心的理了理他被她弄乱的衣领,拍拍他肩膀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去吧,看着点路,打车钱有吧。哦,为了不像那个谁一样出车祸,你还是走路去吧。”
“唉。”
这苦命的娃,水珊珊为他默哀,夹在这两个拉登级别的人中间,未来的日子肯定不会闷啦。
“珊珊啊。”古谷离开了,她的炮火对上了这个吃里趴外的人。
“啊!啊?”
虎摸着她的脑袋,说的很有诚意:“我想过了,为了弥补我对你幼小心灵的创伤,我决定很大方的请你吃饭。”
没理由呀,水珊珊想了想,根据她对她的了解,她不把她卸成十八块就已经是看在同处一室的份上了,还请她吃饭,哈哈,肯定有阴谋。糟糕,她钱包还在她那呢。
“老大,你可以把钱包还我吗?我,还欠司机大叔车费呢。”
白思倒是很好说话的从包里把她的钱包拿出来,递到她手上,注意,是递。水珊珊真想记录下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无论让白老大拿什么东西,她都是用扔的。不管是手机,玻璃杯,还是电脑。
翻开看了看,两张老人头安稳呆在它们应该呆在的地方。说起来真心酸,全副家当只有这些了,奖学金要再不发,她就真心木钱吃饭了。
白思见她一会笑一会哀的面部表情过于吩咐,很是有善心的因为怕她抽风而开口,“珊珊啊,都五点半了,那什么,我们吃饭去吧。这次真的,我请客。”
“好啊。”这么好的机会不吃白不吃,答应后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廖家兄弟两,问:“小双,我们一起去好吗?还有大神,需要给你带什么吗?”
廖子双甜甜的答:“好哇姐姐。”
廖子单冷静的答:“不用了,阿谷会带给我的。”
白思拳头攒的很紧,这个死小四,以前不是只要有饭吃,天皇老子都不管了,这次怎么还理会他们。
“哦,对了。”廖子单在她们即将出门的前一刻开口。
水珊珊慌忙转头,只差一厘米就亲上了跟在她后面的白思。
连忙退了一步,从挡着她的白思身前探过头,问:“怎么了?”
“我刚把钥匙给小双了,你吃完饭就直接送他回去吧。雪姨明天中午就会回来了,他一个人应该可以。”
水珊珊低下头,看着还没到她腰间的小人,说:“他怎么能照顾好自己,要不,我在你家住一晚,可以吗?”
廖子单笑了,廖子双也笑了。而且兄弟俩还都笑的不动声色。
眼看着这个没脑子的死小四不仅胳膊轴往外拐,还被人卖了帮着数钱,身为老大的白思不挺身而出还有谁能拔刀相助。
“得了吧你,自己都顾不好还想照顾别人。这样吧,我跟你一起住那好了。”
说话间不给任何人拒绝的机会,拽着一个,拉着一个就走。其间还抽了个空,回头对廖子单做了一个鬼脸。
躺在床上的廖子单笑着摇摇头,这白思真不愧是她的室友,起个名字很白痴就算了,还被她传染的这么幼稚。
火锅店,三人在空调房里依旧大汗淋漓。
知道什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吗,白思看着一桌鱼虾螃蟹,恶狠狠的瞪着因为身高不够而站到椅子上的廖子双。
果然,基因这种东西是非常可怕的,有这样一个腹黑无良的哥哥她怎么能盼求弟弟是健康无害的,是她太天真了。
如果廖子双听到她的心里话,铁定会很很一本正经的说,我是捡来的,我和哥哥的基因是不一样的哦。
“姐姐,我想吃。”
被他可爱可爱吃相导致母爱泛滥的水珊珊早就忘了顾及请客人的感受,很大方的招手唤来服务员,由着他又点了一大堆好吃的。
好吃是真的好吃,但是也非常贵的好吗?铁公鸡的心在滴血。
廖家是不是虐待他十天半个月不给他饭吃了,为什么凭什么他这么小小的个子却能人不可貌相的拥有这么大的胃口。
冷静,再次提醒自己冷静。这时候出差错就是给敌人制造机会。
可是看着那不可思议的帐单,她是真的不能冷静了。
“为什么这么贵。”
打量她一幅杀人表情,不动声色的推后一步,“不好意思,我们一直是这个价格的。”
眼看下一秒白思就要暴走,白珊珊拉住她的胳膊,俯身在她耳边说:“大家看着你呢。”
爱面子的人一听,强颜欢笑,掏出钱包,挖出信用卡,“拿去。”
等到了廖家老宅,洗完澡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她还是纠结着觉得自己被宰了,一家不在黄金路段的,火锅店,凭什么能吃去她将近两千块。
“白姐姐。”
白思低头一看,廖子双抱着小枕头,很是纯良的站在她身前。
“干什么啊。”对于害她破财的罪魁祸首,再可爱她也可能给他笑脸。
“姐姐不喜欢哥哥,对不对?”
白思不打算理他,继续手下动作,一个劲换台。
“姐姐也不喜欢小双,对不对。”
按过一轮也没发现自己喜欢的节目,索性把遥控器一丢,正视他,“小鬼,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双也不喜欢你。但是哥哥喜欢珊珊姐姐,我也喜欢她,所以她会是我的大嫂,你别想挑拨哥哥和她的关系。”
白思的心一颤,好可怕,这孩子该不是有读心术吧。
正准备开口,就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铺的毛毯上,开始哭。
刚洗完澡的水珊珊连忙跑起来把他抱起来,擦擦他的眼泪,“好了,小双不哭哦。”
廖子双看了看白思,又连忙抱住水珊珊的脖子,“白姐姐坏,小双怕。”
水珊珊看了仍坐在沙发上茫然的白思一眼,抱着他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哄了约莫一个小时,见他睡熟了,轻手轻脚离开,关上门。
一回头,猛的看见一身白色睡袍的白思,吓了她一跳。
白思她有一个怪癖,和水珊珊一样,都是必须穿着睡衣才能睡着,所以在吃完饭后她不远千里跑回学校,收拾了她们的必需用品。
“老大,你做什么不出声的站在这,要把我吓死啊。”
“我没有。”白思的话明显牛头不对马嘴。
“我知道。”水珊珊认识她这么久,哪能不知道她为什么事烦啊。
白思听到她相信她,一把拉她往阳台去。
水珊珊是真的很纳闷,为什么她们说悄悄话,总是愿意跑阳台。
“你知道还由着他。”
“他只是小孩子呀。”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的纵容会让他以后走上违法犯罪道路的。”
水珊珊笑了,而且还笑出声。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说正经的。”
“思思啊。”水珊珊难得不叫她老大,“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的,你的家庭很简单。可我不一样,我生长的环境太过复杂,或许,小双也是一样的。”
抬头看向皎洁的月亮,她继续说:“小双是孤儿,四岁的时候才被领养,请你相信孤儿院那种地方绝对不单纯,小小年纪就必须勾心斗角,否则被欺负的一定是你。”
“珊珊。”白思抚上她的背,“好了,不要说了。”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吗?我跟你说过,五岁那年,和小双一样大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很快,爸爸又娶了个女人,带了一个姐姐。爸爸因为妈妈的事情也不喜欢我,我就想着要是能让她们喜欢,或许我可以得到爸爸更多的关注,于是我什么都不争,只要姐姐要我就给了,什么都可以的。”
“珊珊。”
擦擦眼角将要落下的泪,她继续,“可是他们还是不喜欢我,每天姐姐都不等我,我必须一个人走回家。路上会经过一个孤儿院,每天每天都看见一个小女孩缩在角落里。我把中午吃剩的面包给她,渐渐的,我们是朋友了。”
“我会和她说我在学校里发生的事,给她讲笑话,可她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话,只是对着我笑。直到那一天,我照旧带了个新面包给她,可一群孩子突然把面包抓住她就打,喊着,死哑巴吃什么东西。后来院长来了,他们才停手。我哭的很凶,可她被抱走时还是对着我笑的。”
“后来呢?”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腹黑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院长说她死了。”
月光衬的她的脸庞越发柔美,白思有点心疼这个笑起来总是没心没肺却很温暖的女孩子,她们都是大家所说的富二代,上层圈子说大也不大,几次在晚会上都能见到她,一向活泼的性子却格外安静。
有次晚会她的心情格外低落,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了好多。说的白思想冲上去揍那个在台上落落大方的女人。
怎么有人可以这么不要脸。
“珊珊啊,我们去睡觉吧。我好困啊。”
又是招牌笑容,水珊珊挽着她,进了客房。两人肩对肩并派躺好。
白思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就这么过去,当她找带话题,水珊珊早就会周公去了。
今天晚上她本来想警告水珊珊离廖子单这个祸害远一点的,可现在她改变想法了,或许,上天创造了廖子单就是为了让他来保护这个傻到蠢的人。
这么腹黑有心计的人在水珊珊身边,还有谁敢,还有谁能伤害到她呢。
可又好舍不得,嫁女儿一样的舍不得,马上她保护了一年多的人就不再需要她保护了。妹的,怎么那么憋的慌。
为了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偷偷拿了水珊珊的手机,关上门又会到了阳台。
电话接通,廖子单的声音传来,“珊珊什么事?”
“我是白思。”
……
挂了电话,轻手轻脚把手机放回原处,躺回床继续睡,希望她的做法是对的,希望他别让大家失望,从小一直在失去的珊珊,受不了任何打击了。
一夜无梦,早上七点,水珊珊就自然醒了,看着身边睡相级差的白思眼角抽了抽,小心把她放在自己身上的脚挪开。
进了卫生间刷牙,洗脸。
早餐什么的,一切准备好。
门铃响了,看了门却是昨天刚离开的雪姨。
伸手接过她拿的大包小包,问:“大,廖子单说你中午才能回来呀。”
“小单他出了车祸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还呆的住,这不,早上一有车我就坐上了。珊珊啊,昨晚上辛苦你了,小双没闹脾气吧。”
水珊珊把袋子放在茶几上,答:“没有,乖着呢,这会儿还在睡。”
“谁啊,大清早这么吵,让不让人睡了。”白思揉着眼睛从二楼下来。
雪姨疑惑的看则后她,水珊珊介绍,“她是我同学,白思。这位是雪姨。”
简单打了个招呼,白思一屁股坐下就要开动。
“很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