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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怪的是,当染临霜凄然地低下头时,她的双手,却被蔺寒衣拉至了他的颈项上,而他,竟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赤裸的肩头上,然后吻遍了她雪白双肩上的每一寸柔肌。
而后,她的双乳,彻底被一双大掌捧住、搓揉,那微微带着力量,却又暧昧刺激的抚触,令她原本冰冷的身子缓缓灼热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
唔……
眼角含着一滴泪,感觉着肩上与双乳同时升起的灼热感,染临霜起初只是不断地深吸着气,但在乳尖被人向外一扯时,一股惊天的酥麻感令她再忍不住地启开红唇。
就在这时,一根手指,突然抚上了她的樱唇,沿着她的唇办来回摩挲,并且还若有意似无意地控制着不让她的双唇阖上。
寂静的屋中,有着的只是染临霜微微的娇喘,而那喘息声那般急促,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暧昧。
她身前的男子,呼吸却一点也没有凌乱,只是一手抚着她的唇,一手将她那在他放肆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的樱桃柔尖不断向外扯去。
连话,都不想说了呢!
也是,对她这个根本无法开口的哑女说话,能有什么意思……
淡淡的心伤之中,染临霜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声,不想让身前的男子知道,其实他对她具有多大的影响力。
恍若也发现了染临霜的克制,蔺寒衣突然头一低,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半边红玉,然后放肆地用舌尖来回地舔弄,用牙齿轻轻啃啮。
啊啊……
红唇,疯狂地颤抖了起来,一时间,染临霜再无法思考了。
因为当她的乳尖被人那般轻狂地吸吮、啃啮之时,一股陌生的战栗霎时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在无助与轻颤之中,感觉着自己身下的最私密之处,缓缓泌出了一股古怪的温热……
只能紧紧侧倚在蔺寒衣坚实的怀中,染临霜仰起头,不想让他由她的唇上得知自己的反应,可他的手,却怎么也不肯离开她的唇,并且不仅不离开,还将她的樱唇压至他的颈间。
不,不要这样,不要如此倾听她的心,在他只当她是一个泄欲工具的时刻……
无助地任口中呼出的热气,全呵至蔺寒衣的耳畔,染临霜在双乳被他舔弄得又胀、又麻、又酥、又痛之时,感觉着自己的双腿突然被他轻轻一分,而他的大掌,就那样覆在她微湿的花办上!
不要……
当感觉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传来的凉意,当发现自己为他动情的证据已全然被他知晓后,染临霜蓦地一愣,又羞又慌地阖紧双腿。
就在她别过脸时,她的耳中却听见蔺寒衣那命令似的低沉嗓音——
「跪起身来,双手抱着我的颈项,将脸埋在我的耳旁,不许离开!」
不许离开?
事已至此,她,还有离开的机会吗……
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所以染临霜只能含着清泪,生硬地搂住蔺寒衣的颈项,然后依言轻跪起身,将热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耳旁。
突然,一个硕大的火热坚挺,蓦地轻抵至她湿热的花径端口处。
上苍,那就是他吗?好骇人啊!
刚才他只伸入一根手指就几乎痛得昏厥的她,能容得下他吗……
「怕什么?」听着耳畔染临霜那倒抽了一口气的僵硬反应,蔺寒衣硬声说道:「既然都敢唆使你爹来威胁我了,还会怕这个?」
听到蔺寒衣这句话后,染临霜蓦地愣住了,心底则浮现出一股浓浓的苦涩与心酸。
原来他以为她是幕后的唆使人,所以方才才会那样毫不在乎地将秘密道与她知晓,而如今,才会故意如此用言语与行动来羞辱她……
但为何不?
他原本的大好前程,都被她破坏殆尽,他原本的美好姻缘,也被她毁于一旦,在他心中如此阴谋算尽的她,自然一点都不值得他的怜爱。
染临霜的彻底静默,令本就寂静的屋内更显幽静,半晌后,屋内才又传出蔺寒衣的话声——
「你怕疼?」
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因为染临霜了解,他根本不在乎她的答案。
可不知为何,由那刻开始,蔺寒衣的动作整个轻温了起来。
他捧住她的双乳,轻轻用手指来回画着圈,更左右拧转着她最敏感、细致的乳尖,然后将大掌贴住她的纤腰来回熨烫,任着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在他耳畔回荡。
随着蔺寒衣愈发放肆、大胆却又温柔的抚弄,染临霜的双腿虽不由自主地夹紧,但紧握住他颈项的小手却不断抖颤。
当他每挑逗她的乳尖一回时,她的花径便会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缩,而那微启的颤抖红唇,更是克制不住地在他耳畔不断来回吐着气。
呃啊……
在染临霜无声的吟哦中,屋内的空气,突然变得灼热、浓稠了。
当身子随着被挑动不自觉地弓起,花丛间的珍珠忽然被蔺寒衣原本抵在她花口处的硕大坚挺轻轻滑过时,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她难以置信的仰头闭住气,然后在发现他的臂膀一僵时,她连忙咬住下唇,又将唇俯至他的耳畔。
「不会说话也好,可以让我少听点那些虚伪、烦人的淫声浪叫。」听着耳畔那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天然撩人娇喘,蔺寒衣突然转过头,然后边说话边舔着她的耳垂及耳孔。
原来他讨厌女子在欢爱中发出的声音。
可就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他,有必要告诉她吗?
因为就算他喜欢,她也唤不出来啊……
尽管心底那样苦涩,但染临霜的身子依然在蔺寒衣刻意的挑弄下,彻底为他绽放了。
因为当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不断被他用手指轻弹,当她的乳尖不断被轻扯、拧转时,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不断窜向她的四肢百骸,令她自己都能感觉得到由她花口处汩汩泌出的温热蜜汁,在沾湿了他、沾湿了她的腿后,又由她雪白的腿根缓缓流至床榻上。
为什么向来清淡的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为什么在明知他嫌恶她,在明知他只将自己当成一个泄欲工具之时,她还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而他,又为何能在碰触她之时,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过往在慕府里,当那些不规矩的男丁们想欺负她时,不都会只碰触她一下,便不知为何地落荒而逃吗?为什么他完全不会呢?
听着耳畔那愈来愈浓重的娇喘,感觉着染临霜搂住自己颈项的双臂愈来愈紧,而她身下的蜜汁也彻底泛滥成灾后,蔺寒衣突然一挺腰,将自己火热的巨大坚挺轻轻刺入她紧窒的花径端口处。
啊啊……
当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蓦地被刺入,尽管尚未深入,但一股被撕裂的疼痛已然开始蔓延时,染临霜再忍不住地紧咬住下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
正当染临霜痛得娥眉紧蹙,痛得泪花都在眼眶中涌动时,突然听及耳畔傅来蔺寒衣有些紧绷的嗓音——
「你的鞋底子纳得不错。」
他在说什么?
听着蔺寒衣那句天外飞来的话语,染临霜愣了愣后缓缓抬起头,发现他已不再对她进逼,而是用手指不断逗弄着她身下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
「天都的春天适合放纸鸢。」
完全搞不懂蔺寒衣说话的逻辑,但在他不断口出怪语,可手中举动却愈发邪肆之时,尽管努力地倾听着他,但染临霜的身子却愈来愈紧绷,意识愈来愈涣散,颊旁更是浮出了一层汗。
「天都的北口,有一个……」
当连染临霜都不明白自己的体内那股奇异的压迫感是因何而来之时,忽地,她的眼眸彻底瞪大了。
因为在她以为自己再受不住那阵异样渴望磨蚀的那一刻,她的处子花径倏地被贯穿!
而在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进发的同时,一股惊人的快感也随之而起。
讶异于那阵撕裂般的疼痛,更诧异于那股窜向自己四肢百骸的极乐快感狂潮,染临霜疯狂地摇着头,眼中晃晃闪动着泪花。
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很痛、很痛的,可在疼痛之中的那股惊天快感,却彻底压过了疼痛,令她体会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欢愉!
他……是为了怕她痛,所以刚才才会说那些话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还痛吗?」
当体内的第一波高潮终于缓缓平复之时,染临霜才又听到蔺寒衣的嗓音。
他……真的怕她痛呢!
他……真的不是全然无情的。
不痛了……
泪眼模糊中,染临霜缓缓掀动着双唇,因为她明白,抚在她唇上的那手指,能听懂……
那只手指的主人,真的懂了。
因为他轻轻移开在她唇上的手后,握住她的柳腰,将她背过身去,呈现趴姿后,便开始用双手一起把玩着她那对诱人的椒乳,然后悄悄聆听着她每一个娇喘声的变化。
当身与心,都产生一种连染临霜自己都不明白的变化之时,她的纤纤柳腰,开始不自觉地轻款着。
因为不知为何,尽管破身的疼痛已然褪去,但她花径中的某种细碎疼痛与渴望却依然存在!
随着蔺寒衣上下其手的挑弄,她身下的蜜汁再度泛滥成灾,而当那个硕大的坚挺又一次刺入自己的花径中时,她感觉着自己的花径不断地向外撑开又撑开,那股被占有的充实感与暧昧感,令她的柳腰,款摆得更娇媚。
当发现染临霜那下意识的腰间款摆时,蔺寒衣急速地抽出自己,而后又用力往前一送。
啊啊……
当花径最深处都被占有之后,一股奇异的迷乱使染临霜双目彻底迷离了。
她无助地仰头娇喘着,然后随着蔺寒衣的一进一出,轻晃着自己的腰肢,然后感觉着在自己体内的他,愈来愈壮硕,愈来愈坚硬,愈来愈火热。
「学得真快。」
双手轻扣住那不断挪摇的诱人柳腰,蔺寒衣再不克制自己了。
他任自己的火热坚挺完全撤出,然后又完全进入,一回又一回地在染临霜细嫩的花径之中穿刺,并且次次直达花心。
当花壁某处因蔺寒衣一次又一次的大力贯穿,而不断被摩擦之时,染临霜无声地尖叫着。
因为她体内那股刺激着实太惊人了!
她完全不知道,男女之间,竟能如此暧昧又欢愉……
鼻中,弥漫着一股男女交欢时的异香,耳间,充满的是男女交欢时那暧昧又羞人的声响,染临霜彻底迷乱了,除了颤抖着朱唇,不断地无声吟哦着,她再也没有释放的出口。
手指抚在那不断抖颤的小巧樱唇上,蔺寒衣在感觉着身下女子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时,突然将她翻过身来,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将硕大的坚挺疯狂地刺入她窄小、紧窒的花径中,然后在她全身突地一僵,花径中剧烈痉挛之时,疯狂挺腰。
啊啊……
当身子被蔺寒衣再度引爆一阵快感狂潮时,染临霜紧握着床单的小手指节都泛白了,双腿更是彻底紧绷。
感受着染临霜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倾听着那一直悬在半空的吐气声,蔺寒衣知晓她又再度高潮了。
可他,却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这夜,在这间黑暗的睡房中,染临霜就那样不断地被蔺寒衣以各种姿势占有着,直到她的全身都已虚软,他都没有停歇……
第三章
三年后
位于天都西城一间新开张的戏楼里,此刻坐满了众多名人贵客,而来意,全为目睹那号称「世纪名伶」的旦角儿是否真正名副其实。
在那开场的锣鼓点响起前,这群闲着没事的贵客们自然一边嗑瓜子,一边闲磕牙。
「咦?二楼包厢里的是不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孙家二兄弟孙秋云与孙秋震?」
「真是哪!想下到这两位罕见的文武状元都来了……咦?那另一位也是他们的同科吗?」
「谁知道,反正能跟孙家二兄弟坐一起的,绝不会是个普通人!」
是的,此刻戏楼二层的一间小小包厢之中,确实坐了三名年轻男子,其中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百无聊赖地将瓜子送入口中后,突然望着坐在他身侧,那名外人见不着其真面目的白衣男子嘻嘻一笑。
「姊,你这身模样还真是俊,要我是个女人,肯定看几回心动几回!」
都多大了,还净会瞎胡闹。
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那名说话的男孩,那名白衣男子轻轻掀动着双唇,而她,确实是女扮男装的染临霜。
之所以女扮男装,自是为了好出门,而出门,则是为了与这两名自小分隔两地,如今终于能共同定居于天都城的弟弟们相会。
「就是,你胡闹个什么劲儿?不这样,霜姊怎么能陪我们出来?」另一名长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