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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我还能靠谁?”他压着嗓子,低声呢喃。
她已经帮了他那么多次,又怎能不帮他这一次!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对她,似乎是有权力去“无赖”和“索取”的。
毕竟,那一天,她谁也没撞,偏偏就撞到他车前。
这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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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来了,周末还会远吗?
不过文文的数据离入v还是有点远呐,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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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墓中道观
既然接了这桩“公案”,自然是要帮忙到底。
“这个女真观,很麻烦的!”许尽欢幽幽叹了一口气。
裴思建却突然心中一动。
听她这语气,仿佛她是早就知道这个女真观!可如果她早就知道,又怎么还要装作不知道?
许尽欢身上的秘密,也是越来越多。
虽然心中有了这样的疑问,但他并不会去问她。
想说她自己会说,他信她如同信自己能同她索取一般,没有缘由,却由衷坚定。
有些东西,若不是一开始就坚定的去信,那就坚持不下去了。
“是不是要再接触一下段迦康?他肯定知道更多!”他接口。
许尽欢似乎对段迦康不感冒,甚至有点排斥,宁可转而去问亓源。
“这个女真观,你还知道多少?”
亓源也是个鬼机灵,一步一步放出话,等到他们听出味,入了巷,他便要拿腔作势。
“真仙,我疼。这断魂台太厉害,你收一收神通吧。我保证不跑!”
许大仙深吸一口气。轮回千年,历经多少岁月,她只得出一条千古不变的真理——男人的话,别太当真!
男鬼也一样!尤其是长得帅的,越帅越会骗人!
深吸一口气,大仙露出一个慈悲的笑容,伸手将先前那根发丝捻起,对着亓源轻轻一投。
发丝如丝线一般穿过他的虚影,然后团团缠绕,围在他脖子上如同一个项圈。随后她就扯掉了他脚下的“断魂台”。
符箓移开,亓源就长吁一口气,然后脖子上还带着枷锁,这口气又透的不那么酣畅。
虽得了一寸,但也不敢冒进一尺。亓源见好就收,对着许尽欢拱手施礼。
“多谢真仙!”
“说你知道的吧!”
“我在这人间四十年,头二十年法力不深,只能被缚于肉身周围。后二十年才得以脱身,但也只能附在他人心之阴暗处走动。期间偶有碰上一两个同道中人,便从他们嘴里听说过这个女真观。”
从同道之人嘴里听说?这话许尽欢一点不信。没听说这厉鬼恶煞还兴交朋友瞎聊天的,好闲情逸致。
且听这“帅鬼”如何一个鬼话连篇!
她微微一点头,示意亓源继续说。
“我那些朋友之中,其中就有一人曾是这女真观里的道士!”
许尽欢一挑眉。
见她神色一动,显然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亓源便暗自得意,连忙接着说道。
“那老鬼对我说这女真观乃是大有来头!当年清末八国联军攻打进紫禁城,逼着慈禧太后签了通关的协议,自此红毛鬼子便在中华大地肆意横行,到处掠夺我国的奇珍异宝。这女真观便是红毛鬼子在一座大墓里挖出来的!”
“胡说八道!道观怎么会在墓里?”许尽欢瞪眼。
“真仙明鉴!这话原不是我说的,别人这么告诉我,我就照实告诉你。绝无半点谎言。”
“行了行了,就你最老实。继续说。”
“是。据说当时红毛鬼子们也都啧啧称奇,这挖出来的可不是陶泥瓷土做的样子货,乃是一座货真价实完完整整的道观。观中更是堆满了各种奇珍异宝,经文符箓,更镇着一件了不得的法宝!”
“法宝?什么法宝?”
“这老鬼没说。只说这法宝乃是旷世罕见之物,具有不可言说的神力。正是因为有这件法宝镇着,那些盗挖大墓的红毛鬼子一个也没得到好下场,统统横死在墓中。而这一整座道观,也消失不见。”
“这就更荒诞了。一座道观,哪能说没就没的?以及这到底是何人的墓?为何要在墓里陪葬一座道观?我看八成是老鬼鬼话连篇,骗你这没见识的小鬼!”
“是真是假,我也不得而知。终归这老鬼如何跟我说,我便如何跟你说。是真是假,全由真仙评断!”亓源也不慌,双手一摊说道。
“接着说。”
“是!这道观莫名其妙消失,只有那些被红毛鬼抓来的壮丁活着逃出,把墓里的奇闻传到了外面。此后自然有不少人想要找到这座道观,可都没有下文。直到民国,不知怎的这女真观就冒出头来,并大肆搜罗信徒。”
“怎么就能确定后来冒出来的女真观,就是那大墓里的道观?”
“真仙问的是。我当时也是如此问得老鬼,那老鬼回答这自然是因为女真观里有法宝的缘故。”
“法宝?你就没问是什么法宝?”
“我问了,但那老鬼不肯说。”
什么法宝这么神秘,还有不肯说的。八成是这鬼煞使诈,留着话要讹人。许尽欢心里冷哼一声,偏偏就不问了。
“哦,接着说。”
“是!”她不问,亓源也就乖觉的跳过。
“据那老鬼说,这女真观的教主有不传秘法,修的一身化丹的本事。信徒们从四处搜罗来各种内丹,供教主化丹所用。经年累月,教主已入化境,不日便可成仙。到时候,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观众的大小子弟,善男信女也就随他一同得道成仙。”
听到这里,许尽欢不由噗嗤笑了。
“得道成仙?那怎么又成鬼了?”
亓源也跟着一笑。
“真仙说的是。那女真观的教主就是个邪门外道,岂可成仙得道。唯有真仙这样慈悲的大德大能,方才能得道升仙,与天地日月同寿争辉!”
瞧这张嘴,真是能忽悠!也是,要是不能忽悠,又怎么能骗的那些女子为他自甘堕落,杀人害命!
男人这张嘴啊,真是一把抹了蜜的刀!
“说正事!这教主既然这么厉害,那怎么如今还没成仙?”
“哪能让这等妖人成仙!这不,新中国建立,到处解放了嘛!”
原来如此!新中国乃是一个无神论的政权,扫除一切封建糟粕,牛鬼蛇神。在人民群众的力量之前,女真观要成仙的教主又算哪根葱?
照打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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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超度裴家亡灵
“后来呢?”许尽欢问。
“建国后,这道观就又消声灭迹。老鬼便是在破四旧的时候丢了命,成了鬼。因心中还有成仙的执念,不肯入轮回,便在人间游荡,后来与我相遇。”亓源答。
“哦,那你把他找来,我再问问他。”
亓源脸色一变。
“这个……那老鬼因岁月历久,身上的冤孽太重,早在几年前就魂飞魄散了。”
呵呵!信你有鬼!只怕,是小鬼吃老鬼,把人家当补药吃了吧!
可她也不戳破他,只是微微一笑。
“建国后就消声灭迹,怎么如今又冒出头来?你确定如今这个女真观,和民国那个是同一个?”
“是不是同一个,不好说。但这四处搜罗内丹的架势,如出一辙。而且,如今的女真观里据说也有一件了不得法宝!”
又是法宝!许尽欢发现亓源有意无意都在提及这个法宝,似乎是想引起她的兴趣。
然而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能如他之意。于是话锋一转,问道。
“这女真观里供奉的是哪一位神仙?”许尽欢又问。
“据说是叫太清玉妙真仙。”
倒是和段迦康说的一样!
“她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位历经九劫,得道成仙的女真。”
历经九劫!许尽欢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了?”见她脸色异常,裴思建连忙问。
“修仙的劫就是换命,所谓历经九劫,自然就是指这位女真已经换过九次命,从此脱去凡胎,得道成仙。”她语气沉重而略带愤怒。
这下裴思建也变了脸色。因为知道换一次命就意味着要杀九个人,这位教主如果换了九次命,那岂不是说明已经杀了……
这不是杀人魔吗?这太疯狂了!
“真的会有这样的人吗?换九次命,真的能成仙?”
他不敢相信!若是信了,这世界岂不太疯狂!
亓源哼哼一笑。
“这个教主是真是假,谁知道。但女真观确实厉害!我与观中的护法斗过法,他们手段很厉害。”
斗法?许尽欢一脸不信。就这鬼煞的本事,只怕是被痛扁!不过能在女真观护法手底下逃命,显然这帅鬼也是有一手。
留着他,真是福祸难料!
不过显然他知道的也不过是写道听途说的消息,要论真料,还是得看段迦康。
但段家人,尤其是段家的男人,着实还是少惹为妙。
到此,似乎眼前这个绿油油的恶煞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许大仙眯了眯眼,心想不如就此除掉。
如此想着,她看着亓源的眼神就微妙起来。
亓源接收到她的目光,虚幻的身形轻轻发颤。
“真仙,手下留情!我能助你超度裴家亡灵!”
连忙又抛出橄榄枝!
超度裴家亡灵!这几个字立刻跳进裴思建的大脑,他陡然站起身。
“许尽欢!”
许大仙一个头两个大。
亓源真是吃准了她的软肋,而裴思建则……挟美相逼!
她承认自己对他是有那么一点“不同寻常”,大概是那夜里浑浑噩噩之间的一眼,竟觉得他有那么一点和那人相像的地方。
但那纯属夜里看走眼!在白天,怎么看都是毫不相像,除了……
这种理直气壮“要挟”她的气势!
明明是二十六岁的“老男人”,偏偏还有一双六岁孩童的眼。他这是犯规!
“知道了!”她淡淡应承。
不必开口,也知道他要什么!
这笔账,过了一千年还是还不尽!
有了这句话,在场的一男人一男鬼都幽幽松了一口气。
*
一年只来一次,一待只待半天。
站在裴氏老宅门前,裴思建再次近乡情却。
许尽欢还是头一次来,然而地方却是熟悉的。上回在李拜拜的梦境里就见过,当然真实的情况要比梦里好得多。
虽然蔷薇花早已经谢尽,但翠绿茂盛的枝叶在微风里摇摆,送来脉脉的潮湿清香,至少是货真价实的存在。
裴思建把车停在大门前,自己先下车用钥匙开了大门,然后推开。
这二十年来,别墅里的一砖一瓦,一桌一椅,连带着外面这老旧的铁门,他都舍不得换。
把车开到花园里听着,也不入车库。
下了车,就带着许尽欢进屋。
屋子打扫的很干净,唯有餐厅桌上被烧过的痕迹,暴露出前一阵被熊孩子们折腾的凄惨。
“你坐。饿吗?”他招呼她。
“饿!你有吃的?”许尽欢也不跟他客气。
“有!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诶?他还有这手艺?
“怎么?不信我会做饭?要是连做饭都不会,怎么养李拜拜?”裴总表示这都是基本生存技能,小意思。
许尽欢心想你都那么有钱,难道还要自己做饭给李拜拜吃?不会请保姆?
裴思建表示,这是哪儿跟哪儿。保姆能面面俱到?十六七的孩子,饿起来能吃牛,一天能吃五顿还喊饿。要是靠保姆,他早就在青春期就饿死了!
“想吃什么?说吧!我的手艺虽然不能跟专业的厨师比,但终归是能吃的。”他很有自信。
“随便!”
“没有随便这种食物。”
“……”
“那就肉吧!”
早就猜到了!她是无肉不欢之辈!
“行!那你坐这儿等吧,我这就去准备!对了,要喝点什么吗?”
“茶就行!”
然而这屋子里连热水都没有,怎么泡茶!
于是乎,许大仙在餐厅里干坐着等,而裴总裁则在厨房里忙开了。
裴思建没有夸大其词,至少在厨房里忙活的像模像样。刷洗了锅子和水壶,他先烧水。然后把顺路从超市买来的食物都一股脑堆在料理台上,按照生熟分开。
许尽欢捏着手里的玫瑰花,站在厨房门口看他。
这也是有点像的!她心想。
但也只是像而已!千年的岁月,淘尽了无数英雄好汉,才子佳人,帝王将相,也淘尽曾经不可磨灭的爱恨纠缠,国仇家恨。然而最终什么都没有留下,除了她!
轻叹,垂眉,目光迷离。
裴思建把速冻的饺子放进蒸锅,点着火。听到叹息,忍不住回头。
许尽欢就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