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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鸣受文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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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卡卡西收回拳头,看着抱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的鸣人,心情这才又好了一点:“我代出来的都什么学生啊……有异性没人性。” 
“啧,老师你还说。”鸣人边揉脑袋边反驳道:“我来蹭十回床有八回你不在!除了任务就是去约会,有异性没人性啊!” 
“啊是么。”卡卡西一摊双手,“看来以后我应该一有空就去找好女人约会,省得还给你留了那十回之二的机会。” 

看着鸣人无言以反驳,进而逐渐石化的表情,卡卡西一阵愉快。 
很好,看来旗木卡卡西一句话呛死漩涡鸣人的记录还可以继续快乐地保持下去。 

鸣人趴在被窝里的样子总是不够安分,他每次都把脸很深地埋进松软的被子里。卡卡西有时候会有点担心,那样的姿势最后会不会憋到窒息。可鸣人每次就用那别扭的姿势赖在他床上,睡得很沉。 
那种天塔下来都砸不醒的气势,老让卡卡西琢磨出任务的时候鸣人到底是怎么地废寝忘食。 

第一次跑到他家来蹭床睡觉时,鸣人身上带着很是不轻的伤。也才刚完了一个任务归来的卡卡西快速地给那些伤口做了应急处理,到他准备送鸣人去医院的时候鸣人已经在他床上睡着了,而且是那种雷打不醒硬拽不开的章鱼爬床式深度睡眠。 
到最后,无可奈何的卡卡西只好在床侧的地上铺了床席,头一次在自己家里打地铺。 
那天晚上卡卡西睡得很浅,常年的警觉使得在有其他人的情况下,他一般不会进入深度睡眠。到半夜,他听见鸣人喊他,声音很轻,不大象叫人而更象在试探。 
也不能说清楚是出于什么,鬼使神差地卡卡西没出声。鸣人似乎是翻身坐在了床上,他在黑暗里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沉默了很久,然后卡卡西听见鸣人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在卡卡西老师看来,狐忍和……” 
他到底又停了下来,很快重新睡去,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五代目的身体状况有恶化趋势的谣言在木叶一直没有停过,到底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政敌的攻击,无从确定。反正就和木叶其他这样那样的谣传一样,这个话题一直被人们谈论着,直到这一年的夏天,纲手决定立出一位新火影。 
她自己提出的唯一人选就是鸣人,这无疑又一次使顾问会吵成一锅粥。 

卡卡西不想关心那些。他只是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在这样的夏日午后,会习惯一样地走过木叶茂密的丛林,听见知了无休无止的喧嚣,听见树木在风里摩挲。那是木叶长久不变的景致,就象那些一个接一个从树梢上擦着掠过去的忍者,如此持续了许多年。 
多年前孩子们还幼小稚嫩的时候,他们脸上带着不懂掩饰的不满反问他,老师为什么不先介绍自己? 
而他拉拉杂杂地扯了一堆,扯完了却忽然有点好笑。 
梦想呐。 
一定都是象夏天树林子里的阳光,KIRAKIRA地闪闪发光。 

哪,老师。 
风属螺旋丸被禁的那天,鸣人坐在那架老旧的秋千上,有下没下地晃悠,眼睛盯着自己被缠得象个粽子的右手问他。 
你有梦想吗? 

“卡卡西老师啊……行动的方式真是一百年也不变。” 
“说什么哪?” 
“……没 什 么~” 

鸣人头朝下地站在他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榕树上,正午太阳正炽,白烈的光芒虽然被茂密的树叶削减了强度,落到树下的草丛中时仍然有些刺眼。卡卡西抬头看鸣人,逆光里只大约看得见他咧着嘴在笑。鸣人的身体和稍远处的慰灵碑很凑巧地排在一条竖线上,这场景让卡卡西感到有点不舒服。 
“还吊在那里干什么?快下来。” 
“……” 
“怎么?” 
“我决定自己去向顾问会证明我有做火影的资格和实力。” 
太阳很大。那些树叶遮挡不完的光芒从枝叶缝隙里落下来,洒在地上也洒在了鸣人身上。他面朝下方的脸被彻底埋藏在了阴影中,卡卡西看不清楚那个笑得眼睛眯成缝,嘴巴咧出一口牙的笑容里除了快乐还有些什么。 
长久以来,他就知道那个笑太过简单必定掩藏了些心情,但他也一直看不见,掩藏的到底是什么。 

“啊,这可真叫人寂寞。以后听不见可爱的部下喊我老师了。” 
鸣人扑哧一笑,脚底脱离了树枝。他在空中一转身,稳稳地落到了地上,然后鸣人抬起头看着卡卡西,眼睛里满满的笑意: 
“老师是……狡猾的人。”  
 
  
 作者:黑岐火泉    2007…7…16 11:59   回复此发言    
 

 
13 回复:【授权转载】人间失格By风华From鸣盟  
 们曾经告诫我,总有一天故事会有一个虽然跟童话完全两样,却依然温暖柔软的美好结局。 
总有一天,所有咬着牙的微笑都坦然。 
总有一天,连眼角酸涩的忧伤都幸福。 
总有一天。 

我并不知道一切到最后是不是都这样美好,而我却依然想要坚信你告诉过我的每一件事情。 
呐,卡卡西老师。 


鸣人成为木叶的六代目火影是在那年的初冬。当年第一股寒潮还没有到来,只是因季节变换而微微泛冷的天气并不让人觉得难受。卡卡西结束了一个抓捕任务以后连夜急速地往木叶赶路,他希望能赶上鸣人上任的典礼。 
当然,卡卡西并不认为鸣人的上任演说会有什么期待价值。 

“前辈,听说六代目大人是您的学生?” 
跟他组队出任务的是一队年轻的忍者,十多岁的孩子,脸上写满活力和好奇。 
“恩。”卡卡西眯眼一笑:“狐忍小时候是个很笨的学生。” 

啧,人体石化的声音就是好听。 

天逐渐亮了。 
干燥冬季的日出很少出现朝霞,天边青白地发亮,他抬头还能看见天幕上清晰的北斗。几乎已听不见虫鸣的丛林显得有些萧瑟,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整个胸腔都感到冰凉。 
有点冷,却并不讨厌的感觉。 
火之国的国界还有一段距离,或许要赶得回去是有点勉强了。 

——老师,你恨不恨九尾。 

“我说,鸣人……你是否把火影外套穿反了?” 
“啊?” 
年轻的六代目火影大人有点慌乱地往自己身上看了看,手忙脚乱地扯下长得他有点不习惯的外套,翻个面,重新披上。 
鹿丸和宁次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六代目啊……” 
鸣人抓抓后脑勺,嘿嘿笑了。 

——那么鸣人,你恨不恨因为九尾而仇视你的人。 

“时间到了,去吧。” 
宁次在鸣人肩上轻轻一堆,“你可别给全村村民来个大意外啊,意外性第一的火影大人。” 
“宁次你……” 
来不及反驳,鸣人听见了人群里迸发的欢呼。小时候他很憧憬这样的情景,每次梦到都淌着花痴的口水醒来。可是现在,他为自己的平静惊讶。 
他想知道卡卡西是不是也在人群里,可他看不见。 

“哇,是狐狸忍者!” 
“胡闹!”忍者学校的老师在学生的脑袋上敲了一记暴栗:“是六代目火影大人!” 

——鸣人,我恨九尾。可是,那也并不妨碍…… 

鸣人还是能从人群里感受到不友好的眼神,就站在他身边的顾问团的成员里,也有人的眼光挑剔得近乎敌视。 
路还很长。他想着,耸了耸肩膀。 
“从今天起我就是木叶的六代目火影了。但老实说——”他停顿了一下,背后宁次脸色一变心想该不会真来个全村大意外吧? 
“我很讨厌木叶的有些人。” 
人群里一阵喧哗,宁次头疼地捂住自己的脸而鹿丸则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可是,”鸣人笑了,嘴巴咧得宽宽的,眼睛乐成一条缝,“这也不妨碍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木叶的决心啊。” 


丛林里忽然飞起一群灰色的雀鸟,带起的风卷得发黄的树叶哗哗往下掉。卡卡西抬头看了看天空,几乎没有云的天幕碧蓝如洗,落下来的太阳光都好象是纯粹的金色。 
看来是,没赶上。 
他望着已经能看见的木叶大门忽然有点遗憾,却又有一点释然。 
“典礼应该还没结束,你们过去吧。” 
“恩?队长你呢?” 
“我去提交报告。还有……”他微微一笑,眼睛很自然地曲起来,“我有要去的地方。” 


'卡卡西老师,在你看来,九尾的封印和火影,哪一个伟大一点?' 
'……对一般人来说,天差地别。可是对当事人来说,那没什么区别。' 
'火影听起来可是很响亮的啊!' 
'那难道不都是,永远无法做个普通人,被人遗忘了姓名的守护者吗?' 

“呼,会落叶子的树就是这点不好。” 
看着面前连片叶子都不剩的大树,卡卡西摇了摇头。明明在夏天的时候,是那样的枝繁叶茂。 
“……抱歉!典礼拖得太久了。” 
瞬身术出现在他眼前的鸣人大口喘着气,脸庞犯红,显然是赶得有些匆忙。卡卡西不觉笑了:“真是火影级别的特殊待遇啊,我可是没等过人的。” 
“又是‘火影大人’……”鸣人皱起眉头,“谁都调侃我。” 
“哪有调侃?事实来的。” 
“好吧好吧反正我说不过好口才的卡卡西老师——”鸣人朝他伸出右手:“卡卡西老师说如果我成功了,就在这里把贺礼送给我。那么是什么?” 

“鸣人。” 
“恩?” 

他期待地站在那里,等着有什么忽然被送到眼前,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晴朗冬日里干净通透的阳光穿过掉完叶子的光树桠枝照耀着他们,一片并不足够温暖而格外叫人留恋的暖意。他看着卡卡西,而对方只是微微笑着,不再说一句话,或做一个动作。 
鸣人忽然明白了。 

“再喊一次,可以吗?” 


耳边还能听见仿佛永不会断绝的蝉鸣。 
你的声音,你隐藏了伤痛的微笑,就在梦里变成了有金色透明的阳光从树叶缝隙里落下,满地斑驳的夏天。 
所以如果那样的下午你睁开眼睛,看见流澜的夏日阳光里映出了我的影子。那么就请你,再一次—— 





蝉在叫。 
一直不停地叫。 
绽开了浅褐色的朴素花苞的大榕树下飘荡着一种甜涩混杂的奇妙气味。阔叶榕胆绿色的叶子密密麻麻地覆盖了视野里所能看见的天空,灿烂的阳光从叶子缝隙里一丝丝地透下来,铺出一地跟着风儿晃动的星星。 

好象,听到了谁的声音。 

——“Naruto。” 


FIN。  
 



“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好像记忆跟你开了个玩笑,有些人有些事明明你应该是见过的知道的,但是所有人包括对方都表示你们之前完全陌生?”
“……你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去。我是很正经地在说这事。”
“我也是很正经地说的。那是不是个美女?”
“还很有气质。”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红豆……我说了不是那么回事……”
“解释等于掩饰,你不用说了。”头发胡乱别在脑后的女子动作匆忙地把几块根本尝不出味道的干粮塞进嘴里,胡乱咀嚼几下和着水咽了下去。这动作进行得太急促了些,最后一口滑下食道的时候狠狠噎了一下,她不得不紧喝了几口水来压下胸口的抽痛。
“你也吃点东西吧,虽然它们简直不叫食物。”她把水壶扔给身边的少年。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脸上覆盖着月白底色的木叶暗部面具,和他银色的头发一起,在星光里散发着清冷的光泽。他擦拭着忍刀上的血迹,锋利的刀刃砍杀太过已隐隐有些蜷曲的兆头。



这个季节的木叶没有雨水。碧蓝的天空拥抱着略显枯萎的山林与远方辽阔的平原,耀眼的阳光璀璨得像烂掉的金子一样好看,却驱逐不了弥漫在大地的冬寒。夏天里喧哗的蝉鸣已经完全找不到其存在过的证明,枯黄的草丛里偶尔仍会传出一两声草虫的叫声,然而那只能令这初冬的安静里更添上几分萧瑟。
减低了水位的河流在原野上蜿蜒向远方奔去,在太阳的照耀下泛起粼粼波光。

六岁的漩涡鸣人攀爬在大槐树枝上注视着那条粼粼的光带,一些秋季没有掉干净的枯叶时不时地从更高的树枝上飘落下来,顺着风的方向在他眼前打着顽皮的旋。他只穿着一身手脚已经显得有些紧的小运动衫,有时候风大了,他便忍不住缩缩身‘。
没有了绿叶的遮掩,中午的阳光毫无阻拦地照耀在他身上,晒得他黄色的头发像丛蓬松的稻草。他举起一手对着太阳的方向比划了一下,看见一只他不知道名字的鸟从指缝分隔的天空里飞了过去。他满足地眯起眼睛笑了,笑容使脸上的胎记微微弯曲,像只吃饱了满足地晒着太阳的小狐狸。

一个瘦高的暗部走到树下,看着树桠上的小身影,开口时声音里带上了点笑意:“爬那么高,想再摔破头?”
孩子低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别开脸,鼻孔里还小小地‘哼’了一声来表示他的不愿理睬。
年轻的暗部不屈不挠:“怎么不说话?”
孩子同样不屈不挠地把嘴巴撅得老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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