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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这或许就是宁次懂他并会对他说那番话的缘故,那或许就是他认为佐助不会改变的缘故。但宁次执著的东西,他并不全部知道。
他却也不著急,他想反正他有那麽多时间可以去慢慢弄明白他想弄明白的,反正他们都是永远属於这木叶的存在。
他们。
不知不觉地,他都已经习惯把他和他放在一起去想。
不知不觉地,他都已经不去考虑为什麽他会和他大打出手,就象为什麽他们打完以後还是一样。
不知不觉地。
鸣人在木叶里跑了整整一圈最後才在比武场里找到了宁次的身影。宁次安静地站在场地中间,肩上和头发上都沾上了细细的雪花。鸣人从看台上跳下落在宁次身後,奔跑而造成的急促呼吸在寒冷的空气凝成一片薄薄的白雾。
“宁次,日向很重要吧。”
“啊。就象做火影对你一样。”
多熟悉的对话,不过问和答的人交换了而已。
如果有机会问问佐助‘复仇很重要吧?’这样的问题,或许他的回答也和这个差不了太远。
固执而不知回头的人。
旋涡鸣人为了火影的梦想早已赌上的性命,宇智波佐助毕其一生也不可能放弃复仇的决心,而日向宁次永远都不会忘了要成为日向一族最强的人,然後为了这个最强也永远都不会停止捍卫那个古老的家族。
押著自己的性命,死都不会回头。
最初的时候,就只怀著这样遥远而单一的决心,不知疲倦地拼命。
事後想来那真是极好的年纪,只有简单的决心和单纯的烦恼,不知道生命里还会有一种很重要的人。
鸣人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为什麽他讨厌曲线救国这个词,为什麽那时候闷闷的感觉郁积在胸口消散不去,为什麽真心话冒险里想都没想就那麽说。
他不想再看见宁次那样重伤,横三条竖三条地绑上那些丑陋的绷带。
他和佐助是不同的,他没有放弃一切的觉悟也没有打算有那个觉悟。漩涡鸣人从小什麽都没有所以他很贪心,能握住的东西一个都不愿意放。
“宁次,我跟你一起去。”
宁次笑出了声来,却丝毫没有愉悦的感觉。他转回身,修长的食指抵在鸣人胸前:“鸣人,你谁的痛苦都能体会。你的这里谁都有,就是没有你自己。”
鸣人刚张口想回答些什麽,声音还没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整个人地被宁次掀翻在地。地上积雪很厚,鸣人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楚,宁次的手越过他肩膀深深扣进雪地里,手指压得积雪吱哑做响。
“你那害死自己的好心要到什麽时候才肯收一收?”宁次问著,却根本没有打算得到回答的意思。他仍在笑,鸣人从没有见过宁次这样的笑,而他愿意他永远不要看见。
“什麽意思?”
“我不是佐助,你不用赔著性命来帮我。”
下巴上传来的痛楚让宁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被狠揍了一拳,而至於是谁出的拳这种问题不必考虑,这里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倒在地上的另一个人了。虽然话出口的时候就有了被拳脚招呼的觉悟,但这拳的力道还真是够狠……宁次躺在冰冷的积雪里苦笑了一下。
被讨厌了吧。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白痴!”鸣人一把扯住宁次的衣领直拉到自己面前:“你要自做主张地判断别人多少次才满意?”
“这跟佐助有什麽关系?这跟好心又有什麽关系?你一定要把我想得很可怜才行吗!”
他们离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在冬天里显得湿润温热的呼吸。宁次静静地看著面前几乎要贴到自己脸的面容,鸣人原本澄澈的蓝色眼睛正因为怒气而略微变色,六道胎记因说话而抖动著,就象一只生气的大型猫科动物,危险而美丽。
好象从中忍考试以後,他就没有再见过他这麽愤怒的表情。
原来已经这麽多年,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他的身影。已经这麽多年。
“不是你让自己显得很可怜麽?”
够了够了。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为别人披上满身伤痕。
鸣人捉著他衣领的手拽得越来越紧,宁次甚至准备著看见他一拳狠狠砸下来。但那双手却又慢慢地松开,慢得就象艰难地挣扎。
“我要怎麽说你才肯相信并不是那样的?”鸣人垂著头,含著鼻音的声音哑哑地。他金色的刘海落在宁次的胸前,那纯粹的颜色在雪光的反照下刺得宁次险险落下泪来。
“那麽鸣人。”宁次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躺在雪地上,“火影和佐助,哪个重要?”
雪又落下来了。
宁次听见耳边雪花落上积雪发出极轻而细的簌簌声,这是个比没有声音都更安静的世界。
鸣人长久地沈默著,久得细小的雪絮落上他与他的脸上身上,太过缓慢地融化著。
一点一点,直沁进了呼吸。
“为什麽我非得选一个出来?”鸣人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那隐隐的鼻音,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咬牙切齿的味道,“那一个也是这一个也是,你们为什麽非要丢掉什麽东西才心满意足?”
宁次睁开眼,鸣人的脸以大倍数的效果出现在他面前。那麽近,那麽清晰,那红色双眸中不作掩饰的生气。
“你给我听清楚了,宁次。我哪一个也不会放手!”
他是那麽大声地喊著,宁次觉得自己的鼓膜都被震得一丝丝地生疼。
“我才不会舍弃那些对我重要的东西!我会把佐助带回来,我也会成为火影!我也要你好好地活著看我成为火影,然後等我改变日向!”
“我才不会因为滥好心就去为所有人奔命!”
阳光普照。
一定是看错了,一定是这满地无边无际的雪光。
“我不是所有人?”
鸣人在一瞬间只想提起拳头揍面前的人,然而那拳头终是没能举起来。
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如果他笑,他从来打不下去。
如果他愿意微笑。
握著拳头却打不下手的人眼中已经恢复了一片澄蓝,咬牙切齿的味道却更重了:“你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天才……”
白瞳青年笑了。不是取笑,不是冷笑,也不是他更不会多些的微笑。
他的眉在笑,眼在笑,唇角在笑。那麽开心,那麽开心,白色的瞳仁里映出金发青年气急败坏的倒影。
“啊,我等著。”他伸出在这严寒天气里变得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那带著胎记的脸孔。“当上火影给我看吧。”
'火影 佐井鸣'Teenage
风华2号 posted at 2006…07…06 3:03 328点击 管理 推荐
──给烦恼著简单的烦恼,幼稚而不自知的,美好的青葱岁月。
α
热爱祖国,热爱集体,拥护四项基本原则。
尊敬师长,团结同学,热心班级活动集体事业。
同学,请问这是什麽?
三(7)班学号04703漩涡鸣人的自我评语。
有谁的自我评语是这麽写的??
──我可是照著卡卡西老师在黑板上写的一字不差地抄下来的啊──
大少爷啊好同学啊,你怎麽就呆到连个‘本人’也不加上去捏?
β
那年夏天暴雨倾盆,一直不停。市气象系统已经红色警报黄色警报地连续发了好几天,不过对一不做抗洪劳工二不做忧天农民三不开车上路四五六更不当家愁柴米的高考生来说,这倒乐得清凉和好玩。
“大雨大雨哗啦啦,地上有个大水洼,大水洼啊大水洼~”
“那谁谁,唱走调了啊……”
“来来我是一个菠萝,罗罗罗罗……”
“哎那边那群难看的,我们班男生麽。”
“直走,目不斜视,咱谁都不认识。”
昂首挺胸。高视阔步。英气勃发。扬眉吐气。
“考完了啊啊啊啊──”
没考前是孙子,考完了是大爷──谁提分数到底能不能达到志愿的分数线这刹风景的话,揍他丫的!
你说考前那一超速车轮似的模拟轮考,攒下厚厚一沓的卷子别的不说,要积一板砖还不容易?
不是说讨论考试不可以,但同学一场最後聚餐咱千万别干破坏情绪的事情。
要谈论,起码也得有这个风范:
“小樱啊你听我说啊,我做语文卷子的时候头脑那个清晰──填名句那题不是给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麽?我就给背漏了这句!我当时那个急啊……”
“然後你就灵机一动?”
“是啊是啊。我灵机一动就给填出来了!──爱吾爱以及人之爱!”
“噗──”
“宽脑门!你就算嫉妒本姑娘新买的裙子也犯不著把酒吐我身上吧!”
“……鸣人,我果然不该对你抱太大希望的……”
语文老师听著‘爱徒’的高谈阔论额角上黑线越积越多:
──我怎麽就教出了这麽一帮子学生啊这真是我职业生涯的耻辱啊啊啊──
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很是体贴地拍拍同事的肩膀:伊路卡老师您节哀吧,反正这帮混蛋终於要送出去了。
伊路卡朝呼天喝地得最厉害的那张桌子上又看了看,最吵闹的家夥举著大杯子的奶茶笑得一脸开怀。
终於要送出去了。
这到了十八岁还连啤酒都不会喝的混蛋啊。
γ
来来我是一个菠萝,罗罗罗罗……
罗你个头啊!再罗嗦本姑娘就把你扔在大街上自己走!他妈的到底谁让你这白痴喝的酒……我又为什麽偏偏跟你家在一个小区……T_T
呐呐,你听好了啊。死变态,我喜欢你啊──
是,是,我知道。
真的,真的,很喜欢啊。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呼噜噜。
小樱强压下脑门上的青筋再次跟自己提醒不与醉鬼一般见识:没错我知道毕业前的大告白是一种时尚的跟风行为,可你混蛋给我先找对了对象再说!
看看这状况:春野家的女儿深更半夜扶著一醉酒同龄异性走在大马路上接受众人目光洗礼──漩涡鸣人,你欠我大发了!
她看著靠在自己肩上呼噜打得不省人事的青梅竹马,很想攥了拳头揍个顺气,想了半天,拳头攥了又松了,还是没揍下手去。
这到了十八岁还会被人一杯酒给灌倒的笨蛋啊──你傻的就不知道那啤酒里他们搀了白干麽?
δ
丁次说,喜欢一个人就是恨不得把天下最好吃的零食都买到了一样样跟她分享;
井野说放弃吧,那些零食没一样不是高热食物。
小李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天天跟她一起解几何题、配平化学方程式、画电路图、默单词、背古文、跑操场;
天天无辜而怜悯地看了三年的同桌一眼:咱班上的五项全疯就你一个还不够麽?
宁次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相信她,更要努力让自己也能让对方信任和依靠;
雏田惊讶地睁大了双眼:宁次堂哥,没想到你也看漫画!
劈里啪啦一片倒椅子翻桌子的乱响。手鞠从狼籍里探出脑袋,伸手摸摸头上四把刷子:雏田,你狠。
鹿丸第二个抬头,望望白墙长灯管的教室天花板,耸耸肩膀:我就知道讨论这麻烦的话题会这样。
转学生依然笑笑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全班同学都在纳闷怎麽有人能微笑笑笑到那份上,眼睛就整成一缝。井野忽然双掌一击兴奋大喊:齐了齐了!
小樱不愧为井野的死对头,时刻以抬杠为己任:发梦打麻将呢。
井野意外地没有跟她计较:我们的cosplay啊!就那笑脸小子老找不到人,你看看佐井多合适,等我下课了把那衣服拿来──
不知何时走进教室的鸣人凉凉插过一句:就那超没品的露脐紧身装?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针工差到死啊。
──鸣人啊,咱忘了告诉你,那套衣服是井野和小樱合作钦定的──
放心,哥们们会为你开追悼会并郑重宣布漩涡鸣人同志在其生前十五年和其生後无数年都永垂不朽。
ε
绘画是一门艺术。
所谓艺术就是对现实的反映和升华。
“佐井,你画的是云?”
“不然的话?”
“百变天虫。”
“啊,那样也很棒啊。”
“喂,小樱。我背後桌那小子真是男人麽?”
“……”
“你说有男人那麽没脾气那麽娘娘腔那麽笑得连眼珠子都没的麽?”
“漩涡鸣人,你打断我的工作把我从板报书写架上拖下来就为了说这麽无聊的问题?他是不是男人你自己到厕所去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小樱啊,你的嗓门太大了。
……鸣人。你好好记著,你欠我大发了。
ζ
有一种最笨的喜欢人的方法。
小樱说,喜欢一个人没什麽别的,就是喜欢,就想看著他,想跟在他身边,就算被讨厌了,被丢下了,被嘲笑了,被鄙视了,就算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还是喜欢,还是想追到他身边。
小樱,你真痴。
你大可以说痴前面那个字,谁在意啊。瞧你那小样。
……这个话,放下拳头说是不是比较有说服力?
η
物理老师说,会考是最後一次拿满分的机会。
其实相对分毫必争的高考来说,这一场旨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