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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
不一样。
仿佛许多陈年的回忆泛滥而起,宁次松开手看着鸣人的身影在一瞬间消失。他站在原地发呆三秒,而后飞快地赶上。
他看着鸣人的背,隐约看见一只巨大的猛兽。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那年宁次18岁。
V
他始终憎恶那不知由什么画下的咒印,因为总有一天,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真实总要被想起。
囚牢。
以及,随时随地的,舍弃。
他看见巨大的猛兽在鸣人已经变得修长的身体里,咆哮。
他想,如果可以,他尽量忽视。
尽量。
VI
他们站在木叶村外树木茂密的丛林中,不远的地方是看不清数目的敌人。宁次有一瞬间打算看一看对方额头上的标志是什么,而后很识时务的放弃。对利益关系第一的忍者村来说,这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有人尖声叫嚣着冲过来,他沉稳地站在原地,白眼把一切收进眼中。
起手势。
二、四、八、十六、三十二、六十四。
收势。
干净利落,一掌毙命,天生般的高傲出尘。
鸣人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宁次很强,很早就知道。可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宁次,从来没见过杀得这样决断的宁次。
看着宁次走动的范围,鸣人笑了起来。
——你在护着我么?
“笨蛋宁次,我可没那么软弱啊。”
“需不需要是你的事情,做不做是我的事情。”
二、四、八、十六、三十二、六十四、一百二十八。
每一掌都打得不留一点余地。宁次想他绝对不能让鸣人使用那些他曾见过的力量,他不担心那只猛兽吞噬了鸣人,他担心的是那之后。
就如他额头上那该被憎恨的咒印。
他或许死不知时,所以他想尽量去爱。象父亲选择为保护亲人而死,他不敢期待得到,但他仍能付出。付出与得到的幸福,他能拥有一种就已经满足。
……应该可以满足。
而那一时间,宁次听见了鸣人的叹息——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鸣人万万不会有叹息这样的举动——
但他是确确实实听到了。
VII
七月。
阳光刺眼,天边有正在变得巨大的积雨云。
人们闻见了空气里浓浓的血腥。
他们站在木叶的丛林中,他们脚下横卧着敌人的尸体,而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数不清数目的敌人正一波波袭来。
他和他背靠背地站在一起,他们身边是一个无人可入的圆。
VIII
那年宁次二十岁。
他一直告诫自己,尽量去爱。
他一直叮咛自己,付出和得到,两种幸福他能得到一样就好。
他说,应该如此。
应该如此。
听到鸣人的叹息时,他以为自己太过疲劳而产生了错觉。
鸣人和他站在一起,背后没有防备地靠在他背上。
鸣人说:
“早说过了,宁次是不一样的。”
他终于微笑。
空气里有血腥和夏日的青草香。
FIN。
无聊的篇末,关于本文的宁次,如果大家不喜欢也米办法…v…在我眼中宁次就是这样的,他或许始终隐忍,但那却不是因为单纯的温柔……而是因为宁次本身仍有胆怯,他未够勇气。
又,关于本文标题:从这首歌而来……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火影 卡鸣'Scar
风华2号 posted at 2006…08…10 10:11 182点击 管理 推荐
捂住胸口 并不是因为心脏
而是那里有着巨大的伤痕
“有人以为安慰是应当感激的善行,我知道他们原意不坏所以不予鄙视,我只讥笑。”
“旗木,你一定有一天会因为你的毒舌哭泣,我保证。”
“啊?我以为我已经改进很多了。”
“= =……我再说一次,耻笑某种感情的人,将来必定因此后悔。”
“MA~其实我没有贬低它的意思。真的,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压力好大。”
那个时候鸣人还只是个很小的孩子,因为我旗木卡卡西也仍只是一个少年。青春年少,据三代老爷子说,十七岁的我在暗部里就象一柄没有刀翘的打刀,锋利逼人。
说实话,我觉得这是他老人家那段时期热中阅读玄幻小说所以嘴里才会冒出这种奇怪的形容词。
那些年我和同在暗部的阿斯玛经常会就一些很无聊的话题进行讨论,十六七岁果然也就是愚蠢固执而神经兮兮的年纪。
据说人在二十五岁之前没考虑过国家事天下事然后忧心如焚那绝对不正常,而人如果在二十五之后还在考虑着国家事天下事然后忧心如焚那就是有病。
从这一点而论,我和阿斯玛都是正常人。这是个好结论。
我们曾经很深刻地从村事到国事到五影进行了‘深刻’地讨论,观点有所相同有所不同。但记得有一次不是讨论而变成了彻底地翻脸然后互殴,那话题是什么我后来死活想不起来。
“卡卡西,你确定那时是互殴?”
“啊……莫非我们当时其实很和平?”
“—_—那难道不是你单方面对战友下毒手么?”
“不可能!”
“你哪来的自信?”
“我要下了毒手你还能活到现在?”
“……我忽然真的很想砍了你。”
——阿斯玛,你不该和卡卡西提起九尾的。
——喂喂受害的是我啊该谴责他好不好?
不要向我提九尾这个名字。
痛得快死了。
哪 卡卡西
你看总有一天你也会变成木叶很多传奇中的一个
一点不输给木叶白牙和金色闪光
可是 那又怎么样?
鸣人从观察屋里‘刑满释放’的那年,卡卡西十九岁,交往着胸部线条很美的女友,任务完成率高得吓人,独居的宿舍楼下忍犬叫得很是热闹。实话说,那时候他实在是我们同龄人里羡慕和钦佩得不得了的人。
那年我还只是忍者学校的实习老师,正在为能不能成为正式员工而忐忑不安。封印了九尾的小孩要进入村子里象一个普通孤儿一样生活这个消息在村子里一时激起巨浪,人人都在议论。
我也很担心这样做好不好,因为如果九尾再一次暴走,就会有很多人象我的父母一样白白死掉。其实死亡对忍者并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只是那样的牺牲,真的让人觉得毫无价值。
我就这么辍辍不安地度过了那个暑假,同时忧心着我的工作和九尾容器进到村子里的事情。
那个时候,离我知道他叫漩涡鸣人还有整整一个秋天。而离他亲昵地蹭在我身边喊我伊路卡老师,则还有半年。
“第一次在学校里遇到伊路卡老师的时候,老师正在被校长训——真是逊毙了啊哈哈!”
“鸣人= =+ 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可是……校长看见我就皱眉,伊路卡老师却对我笑哦,还摸了我的头。”鸣人象只猫似的窝在沙发里,嘿嘿笑了起来。“我觉得很开心啊,好象第一次觉得被保护了。”
错了,鸣人。第一个保护你的人不是我。
卡卡西一直都是很强的人,无论他显得锋利或者温和。
于是我一直羡慕他。无论是鸣人亲近我却依赖他的现在,又或者是在很多年前。
——敢动那个小孩的话,我就宰了你们。
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锐利的刀,就连软弱的地方都一样可以割伤人。
我羡慕那样的锋利,而他或许也曾羡慕过我的柔软。
因为我们都很贪心。
巨大的伤痕 象无底的黑洞一样
怎么填 怎么也装不满
去保护人只是为了得到被保护者的感谢。
想做火影只是为了看见曾经可恨的人们对自己点头哈腰,景仰地视自己为英雄。
并不是什么豪气干云的伟大理想,只是这样卑微的愿望而已。
悲哀就要流泪,欢喜就要嘻笑。这是所有人都拥有的生理反应,即使幼小的孩子也是。
可是如果无法欢笑,就只好悲哀。
欢笑需要人分享,悲哀需要人分担。如果没有人体谅,笑和哭泣就变得没有意义。
人类是寂寞的生物,连哭泣这种极度自我的事情如果没有观众竟然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并不是企图买弄,又或者猎取同情。
只是单纯地想要接触。
却连这样一点也无法达到。
呐,卡卡西老师。
我曾经养过一条鱼,从小河里摸来的。它太小了,吃不了。
我养了它一个星期,虽然不知道还可以继续多久,却开始习惯和留恋起它的存在来了。但第二个星期的早上,我的鱼死了,被一只野猫吃了。
我逮住了野猫,我那么伤心,可我居然想养那只猫,因为这世界上除了它再没有什么和我的鱼有关系了。
我很奇怪对不对?或许我只不过想找一个伴而已。
因为如果没有那只猫,我可能要寂寞得死掉。
因为我的鱼不在了。
“不。一点都不奇怪。”
寂寞得要死。因为我的鱼不在了。
所以至少让我留住那只猫。
如此微不足道,却又好象如此贪婪。明明如果不是那只野猫,我的鱼就不会死。那样的空虚怎么样也填埋不满。
别动那个孩子,否则我杀了你们。
别动他。
因为除此之外我已经一无所有。
哎 白色头发的伯伯 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唉 我是年轻的哥哥啊
卡卡西老师,你听我说啊,我每天睡觉前都做两百个仰卧起坐!
卡卡西老师你看,我已经修炼了这么~多的基础忍术。
卡卡西老师~
我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小时候,战斗的时候那样冷酷的四代老师面对我和琳还有带土的时候会笑得那么开心。或许当时在他眼中的我,也就是这样一个期待着被肯定的小孩?
当然我想我小时候大约是没这么可爱的,因为我完全不屑向他报告。这样想来,我小时候似乎比较象佐助= =|||
这倒不见的是个值得高兴的结论。
“啊……啊,我大概知道了……”
“卡卡西老师你很可恶啊!敷衍我!”
敷衍吗?不是的。
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应对而已。
因为其实旗木卡卡西既没有养过鱼,也没有养过猫,只有宿舍楼下住了一群放任自生自灭也绝对活蹦乱跳的忍犬。
而且,绝对不会不知道回家的路。
伸出双手 想抓住的越来越远 怎样也握不到手心
如果九尾暴走了,你杀得了他吗?
那是个很早很早之前的问题。只要九尾还在鸣人的身体里这个疑惑就不能说是杞人忧天。卡卡西是暗部一等一的高手,并不是因为强壮,而是因为锋利。
如果……
“如果要担心这种问题,您干脆现在杀了他好了。”
当时,他这样回应那个被称为三代的尊贵的老人。
杀害一个无辜的陌生人是非常难看的行为,但比起杀害自己熟悉而在意的人,那却是一种对生者的慈悲。
人总是这样软弱的生命,一旦身边有可以投注感情的对象,没有人会选择死寂而绝缘。
我的鱼死了。
其实我并不知道在那只猫吃掉它之前,它到底还有没有活着。我也并不知道如果没有猫,它还会活在我身边多少时间。
想抓住的东西永无止境。
一开始只是细小的希望,只要希望没有破灭就觉得满足;然而如果这样长久了,就会祈祷希望成真;如果实现了,就会希望得到更多更好的。
或许其实在意的并不是鱼还是猫,只是无论如何都希望有一个可以注视可以宠爱可以稍稍撒娇的对象。
否则或许真的会寂寞得死掉,因为伤痕太大了,如果没有新生组织填充进去就要只剩白骨嶙峋。
呐 Naruto 我想我收养一只流浪的小动物并不是为了它的生死
如果重要的人都可以打包装在口袋里就好了 你是不是也这样想?
养动物其实或许是比结交人更聪明的方法,尤其如果遇到聪明得可以学会说人话的动物。
因为一早知道对方是动物,所以便不再奢求。于是虽然只是简单的对话也变得令人满足。
可是如果宠爱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会忍不住想要期待回应。纵使开始的时候漂亮地说着什么只要能爱就好。
想要爱人。想要不顾一切地爱人,就算没有回报,能够爱人就好。
可是如果能够爱了,就想要被爱。如果被爱了,就想要拥有对方的全部。再然后,就想独占。
其实想独占自己喜欢的东西没什么不对,但人偏偏不是东西。
于是我想,收养一只小动物或许是件更好的事情。因为我可以把它放养在我的院子里,永远都离不开我的视野。
如果害怕死亡的时候会感到痛苦,我还可以选择养一只乌龟。
可是呐。
乌龟不会笑,不会朝气蓬勃地喊卡卡西老师也不会温柔地叫鸣人,不会气急地跳脚也不会宠爱又顽皮地揉乱人的头发。
就算什么时候真的有一只天才忍者龟把这一切都学会了,还是不行。
其实呢,卡卡西老师。
那时候我想,如果我对着床头的卡卡西娃娃喊三声卡卡西它就会变成你的话,那就太完美了。那一定有个幸福得不得了的结局,就象那个叫《马兰花》的中国故事一样。
说不定啊 卡卡西老师面罩下面是厚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