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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童忍不住垂下粉颈,小声地说:「我用e…mail告诉你了,我、我今天会忙到很晚……因为好多订单,明天是、是西洋情人节,有很多人买花,我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帮客人设计包装,还要……还要巧克力装饰,所以……所以……唔……」她的下巴被男人抬起,嗫嚅的小嘴被炽唇密密封住。
他在人行道上深吻她。
杨舒童双腿发软,怀里的百合花束咚的一声掉在地上,连包包也提不住,可怜兮兮地掉落在她脚边。
这是怎么回事……
她脑中模模糊糊的,力气彷佛被抽光了,要不是他强壮臂膀环住她的腰,说不定连她也要跌坐在地上了。
片刻过去,他终于离开她微肿的嫩唇,粗嗄的鼻息显示出高昂的欲望。
「我要妳。今晚。」
杨舒童喘着气,脸颊红通通。
「我、我……可是……哇啊?!」她惊呼一声,因男人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竟然霸道地将她扛上肩膀。「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呀!」
他按她的意思放下她,却是将她塞进停靠在路边的轿车前座里,替她扣上安全带,跟着,还把地上的包包和花束捡起来,一把丢到后座去。
杨舒童瞠目结舌,只能定定地望着他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然后发动引擎,以迅捷又平稳的速度驾车离开。
「你、你……我们要去哪里?」她觑着男人英俊的侧脸,被他「出轨」的行径吓了一大跳。在她的印象里,他虽然寡言、沉默了些,还不曾这么霸道又大男人过。
他是怎么了?!
男人轻抿俊唇,仍旧习惯沉默。
他双手放在方向盘上,好专注地驾驶着,然而,那直视前方的黝黑目光,却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光辉,让杨舒童不禁心跳加快、轻轻战栗……
夜,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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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她回到他的住处。
他的住所虽然也是公寓,但却是位在天母高级住宅区的大坪数住所,有专属车位,还有警卫二十四小时站岗,比起她那温馨的二十三坪老旧公寓,不知豪华多少倍。
她心里是讶异的。
一是他带她回来,允许她踏入他私人领域。
二是他的经济能力似乎很不错,他的住处除了地段佳、占地广外,连装潢摆设都很有品味,有着他自己的风格。
另外,还有一点最教她惊讶,这么大的空间里,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他也和她一样,是个连兄弟姊妹都没有的孤儿吗?
父母亲在她高中毕业那一年因交通意外身亡,虽然为她留下一笔为数不少的保险金,让她能顺利读完大学,完成自己开花店的愿望,却也留下她独自一个,而这些年来的孤寂,她早就尝尽,也渐渐习惯了一切。
只是在一些团圆的节日里,她的心会特别孤寂,就只是这样罢了……而他,跟她是一样的吗?
是因为身上都似有若无地散发出孤寂的味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因同病相怜而彼此吸引,才会一拍即合,用肉体的欢愉彼此喂食吗?
她问不出口,也无法想得太多。
因为,男人正忙着膜拜她娇美的裸体,在热气弥漫的浴室中,莲蓬头不断地洒下热水,打在男女交缠的赤梁身躯上。
「嗯……哼嗯……嗯、嗯……」杨舒童背靠着墙,一只玉腿圈在男人腰间,随着男人一下下的侵占,喉中断断续续进出呻吟。
他的巨能在她腿间放肆,俯下头,他的唇含住她乳尖上的水珠,热烈无比地辗转吸吮,彷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果实。
「唔……」杨舒童揽住他颈项的手改而搭在男人肩膀上。
她下意识仰起玉颈,将高耸的胸脯顶向他的唇舌,渴求他更多的爱怜。
「别急……」男人喘息地低语,埋在她体内的硬挺暂停进击,舌已回来她的唇瓣上。
他粗糙手掌以折磨人的速度和力量,揉捏着她两团丰盈。
「好热……我头好晕,我、我站不住了……」她可怜兮兮地哺着。
男人似乎在笑,那笑声沉沉的,像大提琴的音色。
「靠过来,我抱着妳。」他诱哄着,让她双手环住颈后,也让她修长的玉腿紧圈在他腰上。
捧住她的臀,将她泛红的嫩背抵在瓷砖墙上,他开始另一波的攻击。
「哈啊──慢一点……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杨舒童被大量的刺激淹没,腿间像被一把狂烈的火燃烧,他的进出每一下都牵扯着她的灵魂,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我要妳,就是要妳而已……」男人再次宣誓,巨大在她的包裹下享受到惊人的美妙滋味,但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一切。
那团火再一次深深撞进她体内,杨舒童哀喊一声,小嘴立即被他掳获,仅能发出可怜的闷哼。
他暂缓攻势,却边吻着她,边将她抱出浴室外。
卧房中虽早已开着暖气,但沾满水珠的肌肤一下子接触到浴室外的空气,杨舒童仍反射性颤了颤。
还来不及有其它反应,男人己将她压进柔软又温暖的大床里。
他的舌在她小嘴中纠缠、吸吮、搅弄,而他的下半身则深入她的花径,饱实着她的空虚,磨蹭着她最敏感、最柔嫩的蜜地。
杨舒童的双腿从他的腰际松开了,虚弱地挂在他的臂弯上,承受着男人的掠取。
「喜欢这样吗?」他低哑地问,沾湿的鬈发性格无比地散在额角,几滴水珠更因他的动作滴落在她胸脯上。
「嗯哼……」杨舒童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声音全化作娇吟和哀哼,身体里的猛火烧得她浑身颤抖,那温暖的甬道不禁收缩了。
「老天……」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紧窒感狠狠包含,极度的快感如云霄飞车般飙升疾驰,让他也跟着战栗了。
听到他压抑地呻吟,杨舒童迷迷糊糊掀开眼睫,被他俊脸上弥漫的浓烈欲望深深吸引。
他要她。
狠狠地掳掠,也毫无保留地给予。
他们就像两头不受道德拘束的野兽,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奔驰,在蔚蓝的天境飞跃。
他用力地纠缠着她,将坚硬的部分嵌进她的柔软里,一次又一次。
而她小嘴中不断发出的叫喊,充满激动和喜悦,直接鼓舞了他,让他更为茁壮、骄傲,在她腿间攻城掠地,同时又为她带来惊人的快乐。
来到了临界点,男人捧高她的臀做最后的冲剌。
「喝啊──」他喉咙中滚出野蛮的吼叫,把底下的女人折腾得泪流满面。
然后,那猛烈火源再也按捺不住,霎时间,爆出一团团的火花。
「呜呜呜……」杨舒童哭喊得更大声,赤裸肌肤被高热染红了,她收缩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和男人一起飞往天堂。
在没有任何防护之下,他在她体内大量喷射、释放,将浓稠的欲望倾泄而出,埋进那柔软园地的最深处。
太美了……他胸中的骚动终于平缓下来,身体肌肉也缓缓放松。
他在女性温润的胸脯上眷恋了片刻,静静调整气息,跟着,他翻身在床上躺平,一只强健的臂膀还占有性地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抱到自己怀中。
「看妳哭成这样?」他取笑着,拇指温柔地擦拭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才一次就受不了了吗?」
「我……我忍、忍不住嘛……」她连说话都还在抽搐,有气无力又脆弱地靠在他胸口喘息。
「体力这么差,不行喔。」
「呜……是你太用力啦,你、你……人家腰好酸……」她轻声抱怨,小手抡成秀气的小拳头,不痛不痒地捶着他的宽胸。
男人发出低沉笑声,忽然抱高她的腰,让她泛红的脸蛋面对自己。
近距离和他凝视,杨舒童差点停止呼吸,心脏又开始加速了。
「你……怎么了?」
男人目光沉了沉。「为什么不喊我的名字?」
「什么?」她有些无辜地眨眼。
「我想听妳在高潮时叫我的名字。」
「啊?」
男人微微出力勒住她的腰,让她的裸体紧贴在他身上,一边是精壮强势,一边是柔嫩馨香,两个极端在些微的摩擦下,又要激迸出火花。
感觉火又要烧起,杨舒童费力地挤出话:「你……你真的叫作……邵伦?」那是他在网络上用的名称,虽认识一年多,她却从未确认那是不是他的真实姓名,直到现在才问出。
他玻Я瞬'眼。「当然。杨舒童。」
她脸颊绽开羞涩的玫瑰,咬咬唇。「你不用连名带姓地叫我。」
他似有若无地笑,突然抱住她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小童……」他沙哑地唤着昵称,唇已俯下,牢牢捕捉了她。
杨舒童一颗心颤抖起来,身体和欲望下意识跟随着他的挑逗翩翩起舞。
邵伦……邵伦……
他说,那真的是他的名字。
她忍不住在心里甜甜呼唤,一遍又一遍。
他还说,想听她充满激情地呼唤出他的名字……
她想对他说,她也是一样的。
渴望听他用那种独特的沙哑嗓音,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小名……
在经过男人几近疯狂无度的索求后,杨舒童睡得很沉,但尽管四肢酸软,全身懒洋洋,平常的生理时钟仍是让她在清晨六点半左右睁开了双眼。
男人就趴睡在她身旁,凌乱的鬈发看起来有些孩子气。
他的睫毛好长,都快跟她的差不多了,男人拥有又长又翘的睫毛,再加上一对忧郁深邃的眼睛,实在是好看到罪过的地步。仔细打量着他的睡容,她心里泛出异样感觉,心房像被某种力量牵扯着,漫出不知名的热潮。
他和她之间,真的越来越难拿捏了……杨舒童悄悄叹气,隐约害怕去面对心中真正的声音。
收拾心情,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裙穿戴整齐,原本提起包包想离开了,却瞥见昨晚那束百合。
幸好她在包装纸里装了水,可以供茎部吸取水分,虽然过了一夜,百合花仍旧美丽。
她微微笑,在他客厅的酒柜里找到一只宽口的玻璃瓶,盛了些水,跟着将花束拆开,把百合花放进去,然后摆在客厅角落的茶几上。
花味如此清新,花态如此优美,她怔怔看着,心中浮动着柔软。
「情人节快乐……」她俏声地说,想起男人此时在床上的性感睡容,瑰唇不禁又逸出笑意。
该走了……
她的情人节算是提早度过。
她有一个星期五的夜情人,在他怀里,她尝到那些甜蜜又醉人的激情滋味,短暂也好,梦幻也罢,她该知足了……
提起包包,她独自走出男人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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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花店的生意简直忙翻了。
除了先前下订单的客人前来取货外,杨舒童也和一家快递公司合作,请人帮忙送花到各个指定的地方。
而李香育和朱晓青两个工读生今天都跑来帮忙,在杨舒童的调教和倾囊相授下,两个小女生配花和包装的能力已经很不错了,再加上两人个性开朗活泼,反应也快,和一些客人没几句就哈啦起来,替杨舒童拉来不少生意,也分担了不少的工作量。
「呼,好累……」到了傍晚,店里的生意终于空闲下来,李香育爬上高脚椅坐着,不住地捶着膝盖。「舒童姊,做完今天这一摊,我看花店可以连休三天啰。」
「我们花店本来就是星期日公休,明天就是星期天,休一天刚刚好,有钱赚就要赶紧嫌,干嘛那么多休假?」朱晓青是标准的金牛座女孩,吃苦耐劳得不得了,虽然只是大一学生,但已经很有理财的观念。
杨舒童忍不住微笑,忽然弯身从桌柜下拿出两份包装精美的小方盒,分别递给她们。「情人节快乐。」
「哇啊──舒童姊,妳干什么?!」李香育瞪大清亮眼瞳,差些从高脚椅上跌下来。
杨舒童温柔回答:「结妳们的情人节小礼物。我帮妳们各挑了一条手练,打开看看。」
两个女孩怔怔地接过盒子,对望了一眼,怀着兴奋心情拆开礼物,看见杨舒童特意为她们挑选的个性银饰,不禁双双叫出──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