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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不承认:“你想太多了,我巴不得有人带你走,省的我心烦。”
我搂紧他嘿嘿傻笑:“紧张我就明说嘛,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他拧着我的鼻子冷哼:“呵呵,你还得意了是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笃定道:“我不怕,你舍不得的!”
“再有下次你看我舍不舍得?”尧烨好气又好笑地瞪着我。
我心里偷着乐,嘿嘿,这男人在紧张我哟。
我是回去了才想起蝶飞被我落在厕所了,缩着脖子打电话给她负荆请罪。
她先是不客气的抽了我一顿,才慢吞吞地说:“其实尧老师早跟我说了他要来接你。”
轮到我吃惊了,这才想起来,尧烨为什么知道我去学校礼堂看辩论赛,而且恰好出现在那里?
蝶飞说:“我刚听说啊,你家尧老师在学生时代曾经是国际辩论大赛的最佳辩手,这次我们学校的辩论组也是得了他的指导才飞速的。”
还有这种事?我抬眼看了看坐在我不远处正在处理电子邮件的尧烨,又想起那天他不动声色地问我14号是什么日子的样子,好啊,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我挂了电话,冷不丁的跳上他的大腿:“快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要去看辩论赛,在背后使手段。”我可没白痴到以为他会无缘无故的指导。
“你先跟我说说看,为什么喜欢看辩论赛,为什么喜欢那男生?”
“人家口才好啊,我就佩服有口才有内涵的人。”
“那我指导的学生打败了你的偶像,我是不是比他厉害?”
“话是这么说不错……”
“那好,你以后崇拜我得了。”
我傻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咧开嘴角,搂着他的脖子笑开:“嗷嗷,你吃醋了对不对?”
他甩开我的手:“我不喜欢吃酸的。”
我又死乞白赖的巴上去:“哎呀,承认你吃醋又不会少两肉。不生气了啊,我亲你一口当赔偿精神损失费。”
他魅惑的眉眼一挑,我本能的向后退,不过没成功,被他紧紧抓住,我咽着口水问:“你,你到底想干嘛?”
传说中的法式长吻铺天盖地而来,烧得那个轰轰烈烈。
本来是想调戏他的,结果反被他调戏,只能说我道行尚浅。
尧烨是我的劫
因为腿伤实习搁置,尧烨白天要上班,就剩我一个人闲在公寓无所事事,我想了想,自己可是新时代的女性,不能一直这么碌碌无为,于是开始盘算着学点什么。
尽管我妈觉得我无药可救,不过我还是重新对抓住男人的胃就是抓住男人的心这条光明之路燃起希望。
尧烨开门进来就看到我无形象地趴在电视柜前拱啊拱的,而他家唱片影碟散落一地,他丢开公文包,跟着随意坐下,抱起我到他身边皱着眉问:“小呆子,你在做什么啊?”
我还在翻看手里的碟子,低着头说:“你妈之前不是录了几张碟子教我做你喜欢吃的菜,我看无聊就想找出来学一下。怎么,我对你好吧?你现在是不是感觉特感动呀?”
尧烨笑看着我:“是很感动,不过心意我领了,你就饶过我可怜的胃吧。”
我好一会才回味出他话里的意思,不依地捶着他的胸:“你这是藐视我的天赋!”
他故作不解地反问:“天赋?你有吗?”回报他的是本姑娘的熊熊一扑。
我有些沮丧,找了半天都是些古典音乐,哪里有什么食谱?我随手拿起一张包装很精致的钢琴单曲问他:“你这里好多卓远航姐姐的钢琴曲啊,你也是她的粉丝?”我仔细看了看,每一张都写着限量发售,还带有签名的。
他的语气颇淡:“也算不上粉丝,只是我们两家是世交,怎么说也得捧个场吧?”
“哦。”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就像蝶飞的比赛我也几乎是每场必到的。
他把我往房间里推:“快去换身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呢。”
我还愣着:“去哪吃?”
他好气又好笑:“你忘了?今天是远航的生日,请我们一起去庆祝。”
我猛的一拍额,糟糕!他不提醒我还真忘光光了,好在之前已经买过礼物,不然又少不了卓远航的一顿排头。
凯悦酒店的大包厢——
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好些人,卓远航迎上来,伸手便问:“我的礼物呢?”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这么市侩实在是毁了你这副好皮相,喏,祝你生日快乐,以后漂白成功。”我常说他比墨还黑,这辈子要漂白的几率基本为零。
他点点头,不客气地接过手:“你哲学学得不错嘛,还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尧烨也不说话,只在一旁笑。
包厢里是觥筹交错,俊男美女齐聚一堂,尧烨拉着我一个一个介绍,我没想到居然还看到个认识的——卓心妍大美人。这次见面她似乎比上次更漂亮了,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一样,举手投足都风情万种,听卓远航说她已经和PETTER完婚了,PETTE是建筑师,这会正在欧洲某小国。
想必她也看见我们了,朝我们嫣然一笑,可谓颠倒众生。尧烨突然顿了下脚步,我拧了拧他的手臂,他垂下眼看我,我凶凶地恐吓:“别看美女看得出神了,你正牌的媳妇儿还在这里呢,记住,要目不斜视。”
尧烨马上泛起笑容哄我:“傻瓜,就是要美女如云才衬托出你的特别啊。”
我默,大脑自动过滤将此话当褒义来听。
席间,有个高个子举杯敬卓心妍:“卓姐,你上个月的日本演奏会我没空去,在这里借个地儿自罚一杯,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弟啊!”
卓心妍笑着站起身,温柔的举杯回敬:“诶,心意到了就成,你跟我再这么客套我可真怪罪了啊!”连说笑都是温和恬静的,那头长发又黑又直,绝对的秒杀。
我刚费力啃完一只烧鹅腿,听了这话就扭过头问尧烨:“咦,你上个月不也是去日本出差吗,你有没有去啊?”说完后我发现个个都安静下来,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我又重复回想了一下,我没说错什么话啊……
这时候卓远航笑嘻嘻地拍手:“好了,我看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吧,现在开始切蛋糕吧!”
我差点噎着,还来?刚才吃的还没下消化呢!可是看大家都无异议,我无奈一叹,果然是饮食男女……
积食的结果就是失眠,日上三竿我才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
刷牙洗脸出来就接到电话,卖“我心依旧”的那家珠宝店打来问我能不能过去一趟,我想本来就没什么事就很爽快答应了。
我觉得,如果那天我没有去珠宝店,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可是世界上什么果都有,就是没有如果,有些事情,注定是要发生的。
那天到了店里,还是先前的那位经理接待我,有尧烨的名头在,他的服务态度依旧好得不得了。他双手递上一只小绒盒,有礼地解释:“林小姐,您好,这款手链是跟‘我心依旧’同系列的,叫‘此情可待’,鉴于尧先生是本店高级的VIP,我们将免费赠送,感谢您们对本店的支持。”
我冒着星星眼:“真的?”我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赶紧将手链取出来,才一眼喜欢的不得了,带点小碎花的设计,很符合春天灿烂的气息,只是戴我手上有点松。
经理说可以马上请师傅帮我修改成合适的尺寸,不过得等一等,于是我就坐在店里跟一个漂亮的导购MM聊天,当然她三句不离本行,极力跟我推销近期新款,可惜我囊中羞涩,有钱的是我家那只啊,而且我也不太看中这些,买太多也是浪费。
没过多久经理把修改好的手链拿来,又问我:“林小姐,这条手链是不是也刻字?”
我愣了愣,满眼疑惑:“刻什么字?”
经理说:“您的那款‘我心依旧’的坠子里就刻有抽象的罗马字母暗花,这款‘此情可待’也比照那样子刻吗?”
我懵了,我还真不知道坠子上刻了东西,连忙扒开领子将链子拿出来瞧了瞧,果然很抽象,我以为是它本身设计的花纹呢!
我傻傻地问:“这上面刻的是什么啊?”
经理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不明白我这个主人居然不知情,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道:“尧先生亲自交代的,是名字的首字母缩写‘XY’。”
这下我更不明白了,又不是染色体,什么XY啊?尧烨的缩写是YY,我的是LDD,怎么也拼不出这个XY啊?莫非是他的英文名?有什么东西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快得我抓不住。
用我无限的智慧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只能带着满脑子问号的离开珠宝店,很不巧的,经过露天广场的时候我无意中看到一幅巨型海报——《TO MY LOVE》,已经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白,不过还是不阻碍我发现某些被我遗漏的细节。
卓心妍,ZXY。
心妍,XY。
原来如此。
不是要出差,而是去看人家的演奏会。
不让我碰那些CD,是因为舍不得,就连送我的礼物,也是□裸的带着她的印记。
我忽然笑了,真是好一个我心依旧,此情可待。
尧烨啊尧烨,你待的到底是谁?
记得在高中毕业的同学录里,我同桌在好友印象一栏里是这么形容我的:黛黛是一个反射弧特长的傻妞。
事情是这样子的,有一次我们同学聚会,几个女生窝在一起八卦,本来我也兴冲冲的听爆料,可惜听了好一会还是一知半解,于是傻傻地向她们求解:“你们是说A女和B男谈恋爱了?”
她们皆用一种特别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我同桌还巴拉我的眼皮观察了半天,才疑惑地问:“莫非你是个睁眼瞎?他们都在一起很久了,两人天天形影不离的腻歪,不是恋爱是什么?”
“一起研究学习呗!”我想也没想就回答,结果遭到众人赤果果的鄙视,我继续不死心地质疑,“他们真在一起了?”
“是在一起了!”她们一致点头,不过又补了很囧的一句,“不过他们俩前两天又分手了,我们刚才就是说这事儿……”
我默了,忽然想起某次放学曾经见A女站在楼梯口,我刚想上前跟她聊两句,结果B男出现了,然后A女一本正经地跟我说B男要帮她补习物理,我就“喔”了一声,十分信任的离开了,难道那时他们就有JQ了?太欺负我纯洁的心灵吧……
于是,这对班上人人都知道(据说还包括老师)的班对,从人家开始到分手,我全然不知觉。
讲这件事就是想论证同桌说得没错,我就是一个傻妞,如果傻分十级,估计我就是属于十二级的。
不过我特佩服自己,明明整个心都像扎满一根根的刺疼得厉害,我居然还笑得出来,而头上太阳热辣得我晕乎乎的,正好来个透心凉,告诉我是时候醒醒了。正如蝶飞她们所疑惑的,尧烨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呢?灰姑娘的情节只该出现在电影里,尤其是像尧烨这种级别的妖孽根本不可能归降到我门下。
但凡做梦就该有醒来的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这么的突然。
以前说起东施效颦的典故时我比较同情东施的,其实她一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和西施这样的绝世美女当邻居,毕竟人们总是向往青睐美好的事物,对人也一样。所以我也悲哀,依我的条件连卓心妍的手指头都比不上,不就是那个可怜的东施么?夫差怎么看得上眼?
回想之前种种,以我言情界小天后的经验,我很快组织出一段纠结的狗血剧情,故事的脉络无非是贵公子尧烨喜欢钢琴美女卓心妍,哪知卓心妍偏偏爱上浪漫的建筑师PETTER而且决定共结连理,当尧烨伤心的时候我这个女炮灰正好出现了,还傻不啦叽的表白了,摆着不用太浪费,不虐更对不起观众,于是就有了我这几个月的女配生涯。
连我都佩服自己如此冷静的分析能力,更要命的是我心中的小天使还阿Q地辩解:卓心妍只是他的过去,搞不好都没开始过,我才是他的现在,争取一下MAYBE女配也可以当未来!
这时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是我偷拍的尧烨睡觉的傻样,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
“你怎么不在家里?”尧烨的声音还是很清冷,只是在关心人的时候他会放低一些声音,沉沉的很迷人。
他也许不知道,每次一听到他说到‘家’这个词我总会莫名的感动,我抬头望着卓心妍那张海报,平静地说:“我觉得好闷就出来放放风咯。”受伤的日子他不大让我出门,说我上蹿下跳的容易把另一条腿也弄瘸了,我就叫他牢头,而我是被他关押的犯人,不过我情况特殊一点,是自己画地为牢罢了。
他没再反对:“你刚刚才复原,别走太久,回来时记得打车,我今晚有应酬,会晚点回来。”听听,多像向妻子报备行踪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