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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过河拆桥的玩意,你信不信老子把那些知情人给弄死。”陆四恨恨的说。
陆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反正阿若也不准备回去认亲,随便你。”
陆四一时词穷,两个神经病,然后怒气冲冲的走了。
陆五看他走了,轻轻的笑了一下,谁让他以前总是撩拨自己,活该。
没一会他就把陆四给他的文件翻完了,看到上面写着那个小妾的贴身丫鬟赎身出府,还嫁的远远的。
不得不说她倒是挺聪明的。知道如果继续再呆在那个小妾身边会没命,花了大价钱赎身出去。
也不知道那个小妾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手里可不只一条人命。
果然女人还是太可怕了,还是他的阿若简单明了。
他揣着陆四给的资料准备回房去休息,准备把这些都给杜若看看,既然知道了,那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比较好。
他起身看到陆四放文件的暗格是开着的,于是想把它给关上,却被里面一本颜色艳丽的画册给吸引住了。
他抽出那本画册,坐了下来,翻开一看,翻了几张就面红耳赤的想要把它塞回暗格,但又忍不住的又打开来继续往下看。
他一边看,一边研究哪些姿势等以后可以与阿若试试,一边又暗骂自己色狼,没成亲呢,这样亵渎了阿若。
于是陆五就在纠结与窃喜中翻看完了那本画册。
最后面红耳赤,姿势怪异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很久之后陆四才发现他暗格里的画册不见了,他吓的连忙去看别的信件,秘密资料有没有少,等发现只少了这个之后,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大早,靖安大长公主还没起,一夜没睡的陆五就敲开了春辉堂的院门。
守门的婆子见陆五这么早过来,诧异的说:“五爷,公主还没起身呢。”
陆五点头表示知道了,朝里面走去。
玉砚正正好起身,看到陆五,连忙上前说:“五爷,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公主还没起身。”
这个时候陆五忽然意识到是他太急切了,又不好意思回去,于是与玉砚说:“我在偏厅等祖母就好了,给我沏杯茶吧。浓点。”
玉砚领着陆五到了偏厅,闻言又去给他沏茶。
林嬷嬷听到外面的声音,起身穿好衣服,出来问玉砚:“谁这么大早过来了?”
“是五爷,正在偏厅呢。”玉砚回答到,朝偏厅努了努嘴。
“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林嬷嬷说着朝偏厅走去。
偏厅里的陆五冷静下来也知道他太冒失了,他就想着早点找祖母让她快点把日子定下来。
也没看时间,就精神亢奋的过来了。
他见林嬷嬷进来后,更加的不好意思,揣揣的唤了声:“嬷嬷。”
“五爷,这一大早的,您找公主有什么事情吗?”林嬷嬷见他精神不错,开始还以为是杜若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无事,无事。我先回去了,等祖母起身后再来。”说完匆匆的走了出去,玉砚正端着茶走进来,见他走了出去,叫了声:“五爷,茶。”
林嬷嬷狐疑的看着陆五的背影,摇摇头,五爷最近完全没有了以前那样的从容,淡定,她又仿佛看到了好多年前那个肆意张扬的五爷。
她进到内室的时候,靖安大长公主已经醒来,见她进来,问道:“是谁过来了?”
林嬷嬷从熏笼上拿过靖安大长公主的衣裳侍候公主起身,回道:“是五爷,不过他说怕打扰了您,等下再来。”
靖安大长公主忽然想起昨天临睡前说要给陆五与杜若挑日子,于是对林嬷嬷说:“你先去把黄历找出来放那,等用过早膳挑个日子,拿去城外找大师算算什么时辰好。”
林嬷嬷无可奈何的看着她,这哪里是那个外人眼中威风凛凛的大长公主。
杜若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太阳已经爬的老高,只有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她摸摸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
她拥着被子,呆呆的坐在那里,慢慢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陆五说的那句“心悦她”,头埋在被子里,甜蜜的‘吃吃’笑起来。
她捂着红红的脸,掀开被子起身,门外的碧萝听到里面的响声,敲了敲门,端着水进来了。
她看杜若披头散发的坐在床沿上,脸色绯红,心情很愉悦的样子,不禁抿唇笑着问:“姑娘,做了好梦吗?”
杜若摇摇头,对她说:“昨天晚上没有洗漱,身上觉得臭臭的。”
碧萝听了噎了噎,出去和小秋一起提热水进来让她洗澡。
洗澡之后,杜若只觉得整个人都很清爽了,她摸摸肚子,看看外面的太阳,决定去靖安大长公主那里蹭吃的。
而且,昨天肯定让公主担心了,得过去与她说一声,让她放心。
长安侯府。
刘氏昨天带着陈仲洛去了公主府,被陆四那样问过之后,回来越想越不对劲。
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陆家四公子最是圆滑不过,做人滴水不漏的,他肯定不会那样随便开口问别人家的内宅之事。
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想到了连靖安大长公主都说她们相像的杜若,心里一动,但是又否定了那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而且,她不太喜欢那个与她相像的杜姑娘。一个孤女,能够让靖安大长公主带在身边,还成为了陆五爷的未婚妻,想必手段不差。
这样一想,想到两人相似的容貌。又觉得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没人可以商量,本来这个时候如果侯爷在的话,可以与他商量,但侯爷已经很久不到正院来了,偶尔来一次也是为了那个贱人的事情。
她吩咐贴身丫鬟木棉去前院找陈仲洛过来,她想再问问陈仲洛那个杜姑娘的事情。
木棉得令匆匆的去了前院找陈仲洛,得知他去了公主府找陆十,于是又回去回了刘氏。
“这孩子,整天不着家,都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了。”刘氏嘟囔了一句,又想到只有这样,那个贱人才不敢使命的对着侯爷吹风,卸了陈仲洛的世子之位,转而封给她的孩子。
她身边实在是没个人可以商量,想要回娘家找人,又抹不开面子,她一直怨父母给她找了这样的冷心冷情的夫君。
自从与侯爷感情变差了之后,她就不太爱回娘家,回去一次就抱怨一次,次数多了不说娘家父母累,她也累,渐渐的,除了必要的面子情要做,回去下,其他的时候她只呆在侯府里。
想来想去,她还是收拾了一下东西,吩咐备马车,回娘家一趟。
父母终究是父母,有了难处不找他们找谁?
她领着丫环出了院子,就迎面碰上了袅袅婷婷的白姨娘。
她掩饰着眼中的厌恶,昂头走了过去。
偏生白姨娘不想让她好过,对她说:“哟,姐姐,你这神色匆匆的去哪里呢?”
真是贱人,非要上来撩拨她,于是刘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那硕大的肚子,说:“我可没有给人做妾的妹妹,还有你挺着个大肚子就不要到我院子周围转悠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侯爷的怒火我承受不住。”
白姨娘笑了笑,也就只剩下这张利嘴了。于是挺了挺肚子:“大夫说让我多走动走动,侯爷也说了府里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那你走吧,不过可要小心,可在我院子附近出什么意外。”刘氏不屑的说,生那么多,怎么不累死她。
又看了看白姨娘白皙的脸,尖尖的下巴,朦胧的眸子,她心里恨恨的想,狐狸精。
她侧过身子,绕过白姨娘朝二门走去。
白姨娘看着刘氏远走的背影,甩了甩帕子,挺着大肚子,呸了一声,“除了个名分,还剩什么?装什么装。”
啐了口又折回自己的院子。
刘氏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去刘府。
她的贴身丫鬟木棉看刘氏一上午坐立不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夫人,您有什么心事吗?”
刘氏忍着一吐而快的欲望。摆摆手,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
木棉见刘氏没说,垂着眼睛也不再说话。
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到了刘氏的娘家,忠勤伯府。
门房见难得回家的刘氏从马车下来,楞了一下,马上打开侧门,让刘氏进去。
“真是不知道刮什么风,把姑奶奶给吹了回来。”门房挠了挠头,又吩咐小厮去后院传话。
忠勤伯老夫人听到女儿回来也是一愣,不年不节,也没有什么宴请,怎么就回来了。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回来总是件高兴的事情。
刘氏一进亲娘的屋子,就让她挥退下人,顺便也让木棉出去了。
她坐在脚踏上,靠着老夫人的腿,说:“娘,我以前曾怪你与父亲给我找了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做夫君,埋怨过两老。是女儿的不是。”
老夫人听她这样说也是感慨万千,女人出嫁犹如重生一次,好与不好都是个赌注。
谁曾想到开始看起来好好的一个人就变成了那样?
她抚摸着刘氏的头说:“都怪爹娘当初没再多考虑一下,就给你定下。不过,你现在有了洛儿,以后就靠着洛儿过吧。”
刘氏喃喃道:“那不然还怎么办呢?本来我也该有个乖巧贴心的女儿的,却没想到一出生就没了。”
“那是你们没有母女缘分,佛祖又把她收回去了。”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安慰她。
“不是的,娘,我昨天在靖安大长公主那里看到一个与我相似的姑娘。”刘氏语无伦次的说到。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有这么怪异的想法,明明她最讨厌的是同白姨娘一样的孤女的。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那会不会就是她那无缘的女儿。
毕竟,当时也只是稳婆与白姨娘说是死胎,她当时因为生孩子脱力并没有看到女儿。
“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那能说明什么?再说那姑娘可是靖安大长公主的亲戚。”老夫人撇撇嘴,不明白女儿今天回来是做什么的。
刘氏站起身,坐到老夫人身边,激动的说:“娘,那个姑娘是个孤女。不是公主的亲戚。也是借住在公主府的?娘,你说她会不会就是我的女儿?”
“你是魔怔了吧,是个孤女你就说是你女儿,当初不是说生下是死胎吗?稳婆也说了,还有你家那姨娘……”
听到老夫人说到白姨娘,刘氏尖叫起来:“谁知道是不是她把我的女儿掉包了。”
老妇人沉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权贵之家哪家不是小妾通房的,偏偏她女儿能把日子过程现在这样。
但是看到刘氏歇斯底里的样子,于心不忍,缓了口气,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你抓到那个姨娘的把柄了?”
刘氏摇摇头,告诉老夫人她只是听到陆四那样问了一句才想到的。她坚信陆四爷不会信口开河,胡乱问的。
老夫人拍拍刘氏,细细的掰开了,揉碎了和她讲厉害关系,最后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听风就是雨。
刘氏听老夫人说后,慢慢的冷静下来,也知道是她冲动了。
但她却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慢慢的查。总能查出个蛛丝马迹来。
杜若同样在春辉堂与靖安大长公主说这件事情。
“公主,我不想与那些人相认,而且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杜若开门见山的鱼靖安大长公主说这件事情。
“我已经与五爷说了这件事情,他也同意我这样做。但我还是想征求您的意见。”杜若想着靖安大长公主是长辈,有见识,有阅历,看问题总能比她看的远一些。
“你这孩子,你想怎么做,你决定就好了,咱家不干涉那些事情。回去有回去的好,不回去有不回去的好,只要你不后悔就可以了。”
靖安大长公主以前还在乎杜若的身份,现在是看她哪哪好,就觉得那些身份什么的都是虚的。
杜若听了靖安大长公主说的话,开心极了,公主也很支持她,让她更加的有底气。
她腼腆的对靖安大长公主说:“公主,为了报答您,我想去小厨房做点吃的好不好?您也知道,我女红。书画这些都不懂,只会做吃的……”
一番话说的靖安大长公主是心花怒放,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平整了几分,乐呵呵的对林嬷嬷说:“看这丫头,这样的实诚。行了,去吧,做点甜的,带糯米的来报答我吧。”
杜若清脆的“哎”了一声,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
林嬷嬷笑眯眯的看着靖安大长公主说:“这下你心可以放下了,人不回去了,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靖安大长公主傲娇的说:“是她自个做的决定,要我说她回去除了有一个好点的身份以外也没什么好处。等她与明峰成婚了,陆家五孙媳的身份也不差。”
看来她还得进宫一趟,为两人请一张赐婚的圣旨岂不是更好。
杜若去了厨房,正巧碰到了余大成。余大成以前是管着大厨房,负责各位主子,以及来客的宴席。
到京城两天,靖安大长公主想让他继续去大厨房,但是被余大成给拒绝了,他说想在靖安大长公主的小厨房呆着。
公主同意后。他就在春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