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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开始骂娘了。
〃不准在心里骂我。〃他说。
〃我没有。〃
〃真的?〃他不信。
〃真的。〃我心虚个屁啊,他又不会读心术。
终于这次的纠缠作罢,他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浅浅的一拨水,放下来,〃喝吧。〃
这次是让我学牛还是学马啊?
我只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有些水渗入他的手指间,还有一些滴落,弄湿了他的手背。几乎是不自觉地,我舔干了他手心的水,渐渐地舔着他的手掌,手指,手背。
他的手很柔软,很干净,也很温暖,就是有些粗糙。
和记忆中父亲的手掌有些许相似。
我轻轻舔过他右手的每一寸皮肤,慢慢的抬头,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脸。
〃做得很好。〃
〃谢谢。。。。。。〃我呸呸呸!我帮他舔手我谢个屁!
想到刚刚自己昏头昏脑作的事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感觉不好吗?〃他问我。
我抿抿嘴巴,满肚子不是滋味:〃我是不是其实不是M?〃
〃怎么这么说?〃
〃怎么和我想得一点都不一样?我是不是叶公好龙那种类型的。〃
〃怎么不一样?〃他拉了我起来。〃你刚刚做得很好。〃
〃感觉。。。。。。〃我叹气,〃很失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很满意。〃他笑了起来,〃总之比我想象的好了很多。〃学着我的语气,他笑着说。
〃真的吗?〃我不知所措的情绪被稍为安抚了。
〃是啊。〃他突然一下子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哇哇哇!〃我尖叫,〃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可能抱得起我?〃
〃没办法啊。〃他叹气,〃做主人的,总要提得动自己的东西吧?〃他抱着我走进卧室,〃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别的好不?〃
〃别的?〃我咽了口口水。
〃嗯。〃
他把我放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锁链。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等等。〃我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没脱过衣服吧?〃
〃问题是你在脱我衣服啊!〃
〃当然是做一些在床上可以作的事情咯。〃他低头在我脸上〃啵〃了一个,我顿时僵硬了。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他冲我笑笑。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啊。〃我叫,〃而且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还没讨论好,你这里又没什么设备,我也没经验〃
〃你在说什么啊?〃他皱起眉头,有点困惑。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要做吗?〃
〃啊?〃
〃按摩器,震珠,拉珠,润滑剂,安全套。。。。。。〃我继续提醒他。
他给了我一个暴栗:〃神经啊你,小小年纪就那么Se情!〃
揉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我委屈地说:〃可是你说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况且SM本来就是无Se情不SM的嘛。
〃你就不会想想好的方面?〃
〃比如说呢?〃
〃睡觉。〃
〃不就是Zuo爱哎哟!〃又敲了我一下。
〃睡觉,一个人也是可以睡的。〃他没好气地看我,〃第一次玩SM你就想做全套啊?你心理承受的了吗?不要说用工具了,我就说两句重话你怕是都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我不服气地说。
他笑了一下:〃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
老色狼,大变态!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我躺在床上,你把我的衣服脱到一件都不剩要干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给他脱了个精光,反正都是男人他多的我一件不少,也不算吃亏了。
他神秘的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式长丝袜,把我的双手并拢举高,绑在床头,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验货。〃
说的时候带了些气息,吹到我的耳朵里,我一颤,看着他。
〃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奴隶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合乎标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眼神分外温柔,又戴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我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很营养不良的脸。〃他捏捏我的脸。
喂。。。。。。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
〃很容易断气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动下来,在我的||||乳头上一弹。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樱桃。〃他暧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肤。〃他忍不住低头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我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怎么什么都跟吃的有关系?绑我还用女装丝袜?你也好意思上街去买。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专门玩弄像我这样纯真无知善良软弱的美少年,然后用丝袜把他们勒死,再剁成一块一块的,就着你说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我越说越像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开始发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妈妈时常告诉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
〃乐乐!〃他没好气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吗?〃
〃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肉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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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嗯。〃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精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啊?〃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窗口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窗口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第二章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Xing爱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Xing爱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调教。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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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妈妈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妈妈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摸。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头,我并不认识。
〃天乐!快叫人!〃
〃我不认识他。〃我的头脑在发昏,而且很痛,〃我也没有姐姐。〃
〃王天乐!〃妈妈生气了。
〃算了。。。。。。算了,孩子他。。。。。。〃男人赶快拦着妈妈,虚假地劝阻。
〃爸爸。〃土气的女人也过去凑热闹。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似乎被我伤害得多么深刻。
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一样,我鄙夷地转身往外走。
〃天乐,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我咬咬牙。猛地甩上门。
走下接到,回头看了一下住宅楼,心里五味泛滥。渐渐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一下子充满了胸口。
犹豫很久之后,我拿起电话,决定找个哥们儿聊天。但是找谁?
告诉对方自己心情很糟糕,然后在家里妈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认识的爸爸,然后自己心情糟糕的需要有人来骂一顿?开玩笑吧,我的兄弟们肯定都会这么说。
我该和谁说这些事情?
我该去找谁缓解我的痛苦。。。。。。
然后翻动着电话号码的手指顿住了。那是他的号码。我还记得两年前他低沉的声音。犹如凉爽的溪流。稍微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应该换了号码吧?
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的号码都换了二十几次了。
他也应该换了。
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电脑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