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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颖火冒三丈,匆匆走到宋随意面前扬起只手:“你这个粗鲁的不知死活的丫头!”
她那只手当然没有能挥下,因为她这是当着谁的面想打人。
杜仙人冒火了,火山爆发了:“滚!”
陈思颖委屈到眼泪在眼眶里滚动:“玉清,她先说的我,她污蔑我!她和我老公都没有见过面!”
“是,我和你老公没有见过面,但是,你看了我给你老公摆的花,匆匆忙忙找我见面,对着我炫耀你心理医生的地位,要我赶紧撤花。你说你奇怪不奇怪?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这么急吧。你是心理医生你会看不出来我摆的花正中你老公的心事。你老公就差那么触景生情一哭,宣泄开了,这病就好一大半了。可你不要,不要你老公为了那个女人哭。”
“玉清,你不要听她胡说!”
“我比你了解她,她不会说谎。她更不敢当着我的面撒谎。”
宋随意在他的注视下低下脸,心里嘀咕着:什么叫做她不敢当着他的面撒谎。杜家长是管家婆呀。
“好!”陈思颖咬个牙,转身这回真的走了,直冲出门口,差点把过来的人撞翻。
鲁仲平拍拍被她挨了下的白大褂,摇头晃脑的:“她都不知道碰了我这个老同学吗?”
“她只有需要你的时候才记得你。”杜玉清冷冷清清的声音说。
宋随意只想知道为什么陈思颖走了以后,他一直盯着她的目光没有变。
“杜大哥,我,我喝水。”他那落到她脸上一动不动的眼神,让她全身冒汗。
哪里知道他的脸突然低下来,嘴唇几乎都贴到了她鼻尖上,她汗刷刷刷流:“杜,杜大哥?”
“想亲一口吗?”
他不是仙人吗?
“有,有人在。”她的指头直指他身后的鲁仲平。
“当他不在。”
“对,可以当我不在的。”鲁仲平在后面接上话。
混蛋。宋随意赌起嘴:“不是说隔代吗?”都隔代了,两个比她大十岁的老男人都学人家宋仲基撩妹呀?
他现在似乎很讨厌她说隔代了,明明这词儿先发明的人是他。一个亲嘴,亲在了她嘴角上。宋随意丝毫不敢动。他的亲吻开始很慢,后来逐渐变得火热,一如他那人表面像是冰块,实际上内里是火山熔岩。
她那样的青涩青嫩,哪里是他的对手,这点早几次她已经知道了。不费吹灰之力,她被他的嘴唇挑逗到要哭,小嘴喘息着,没法闭紧,于是张开嘴巴乖乖让他进去搅浑她。
吻了她好一阵子,大概是怕她伤口裂开,他固定她的上身,不让她动。
她打起了哆嗦。
“杜大哥!”她嘴里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呻吟,把她自己吓的个半死。
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弄起她了?
“别急,再亲几口就好了。”
什么叫再亲几口就好了?他不是仙人吗?宋随意脑子里矛盾得要死,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她这样呢?既想亲他又怕他?
“例假要来了吧。”
宋随意愣了下:“杜大哥,我知道你是医生,但是——”
但是这不是妇科医生才知道的事儿吗?
“妇科属于外科。我是要在妇科轮过科的。”
没想他这话属于非常平常的口气出来,却把她的小脸吓到晃白。
“杜大哥,我先和你商量件事。”
“嗯,你说。”
“我以后有妇科的问题,你不会给我看吧?”
“当然我给你看了。”
人家想要个女医生!
“这可不行。”他想好了,必须纠正这丫头不正确的观点,不然这个夫妻同房怎么继续下去,“等你这边伤口好了,我会给你做个妇科的小手术。”
宋随意直接晕栽了。
他抱着她搂着她,完美的嘴角扬起一个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的弧度。他娶的这个小媳妇,说是主动追的他,却到头来比他还害羞。
“随意。”他轻轻抚摸她的背。
她像是要在他怀里睡着啦,迷迷糊糊地应着。
“你这个怕白色的病,我会给你好好治。”
她受到了惊吓,抬起头。
他低下眼看着她,眼睛眯着,眸子里的流光仿佛高深莫测的仙人:“我一直想,你面对其他人一种表情,面对我又是另一个人。”
“我哪有?”
她嘟着嘴角的样子让他又想亲吻她了。他的手扶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一路亲下去,不管她怎么哆嗦,他知道,如果他不用点力,她会像那晚上突然好像一个风筝会从他手里消失掉。
他要把她留下,无论是谁,哪怕是死神都别想从他手里夺走她。
“随意。”
她被他亲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糊里糊涂的:“随意?”
“没事。”他微笑着啄了下她嘴唇,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扣子,趁她迷糊的时候把她害怕的听诊器放在了她心口上。
☆、因为我从来没有想到遇见一个叫宋随意的女人
宋二叔回来了。杜博芮找到宋二叔的时候,宋二叔听说都是一头雾水的,不知道女儿结婚了,而且正是和之前相亲的那个男人。
杜博芮订了机票,把宋二叔带了回来,直接先带去医院看宋随意。
到了病房,宋随意刚好睡着了。
宋二叔看着坐在女儿病床边的男人,心里一琢磨,知道是谁。
杜玉清慢慢站了起来,拿起桌子旁的拐杖,转身面对宋二叔。
宋二叔打量他拄着拐杖那条腿,眼里是闪过一抹惊讶。可能之前有听说过,但是,真的见到了,观感感受完全不一样。
“你是——”
“我姓杜,叔叔可以叫我玉清。”杜玉清说。
“行,我都听说了,是你救了我女儿。”宋二叔看着他身上穿的白大褂,吃惊的还有一点,残废人可以当医生吗?
杜玉清对宋二叔低声说:“随意今天有点发烧,需要休息,我们到隔壁说好吗,叔叔?”
听到女儿发烧,宋二叔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没事吧?”
“不会有事,我保证她不会有事!”
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坚毅,流露着一种压倒人的气势,与其斯文俊朗的外表有些不一样,宋二叔说不出话来了。
岳丈和女婿到了隔壁。杜博芮看着弟弟单独进去房间和宋二叔交谈,心里泛起了一丝担心。要是他是宋二叔,看见自己女儿这样,心里肯定也难受,难免会把责任推到从没有见过面的女婿头上。而杜玉清实际上已经做好了揽上全部责任的准备。
可事实上呢,事实上,宋二叔低头想了会儿,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责备他人的话,只说:“我之前不知道,也或许是我没有在随意的电话里听清楚,我女儿这个婚——”
“你女儿是法律上我正式的太太,我答应过,发过誓言,会一辈子保护她好好珍视她,一辈子和她白头到老。”
“可能吗?”
杜玉清眯下眼,宋二叔这个样子有些奇怪。
“叔叔如果想责备我没有好好保护到随意,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哎!”宋二叔叹气,“随意,她很麻烦到你吧?”
“叔叔?”
“那人来找我的时候,他说是你大哥,我后来一想,不对呀,你不是在乡下吗?可你大哥一点都不像是乡下人。”
说起来宋二叔什么都不知道呢,完全不知道他原来是杜家的少爷下乡是去避祸的。没事了当然会回来继续当杜家的少爷。只能说这对父女一模一样,想她那会儿知道他身份以后,第一个念头想的也是这个。
“关于这事,请允许我对叔叔进行解释。不管叔叔能不能理解能不能听得进去,我只想说,我对随意的心是真的。”
宋二叔嘴角流露出来的苦笑,一点都不信他的话:“你父母知道这事吗?你父母同意了吗?”
“随意是通过相亲和我认识的。她当时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的真诚和善良,有什么理由会被人反对?”
“你避而不谈,小伙子。”宋二叔也不是真正的二货,在某个时候挺精的,一听他这话已经指出,“听得出来,你的父母并不完全同意这门婚事。要不然,来找我的人,打电话给我的人,应该是你父母而不是你大哥。”
杜玉清愣了下。
宋二叔愁着眉,只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真的挺苦的,命苦,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甚至为了这个男人都打算倾尽所有了,哪里想到一开始是个骗局。
怎么办?眼看这男人长得一副绝佳的皮囊,又是个医生,对他女儿看来很温柔体贴,他女儿这是上了条贼船下不来了!
“叔叔,你可以告诉我实话吗?”
“你要什么实话,实话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小伙子。”宋二叔说。
“我觉得叔叔好像对随意有什么隐瞒的事情,上回我去过叔叔你们家,发现没有一张照片是有随意她妈妈的。”
宋二叔那双眼睛落在他的脸,一丝惊诧,一丝惊怕,很快地低下头去,喃喃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妈妈当然有照片。”
“为什么不摆出来呢?”
“肯定是有理由的。她妈妈为了她死了不是吗?所以,如果摆上她妈妈的照片,不是让她看到难受吗?你说你喜欢她,为她好,连这点事都想不到!”宋二叔说到最后脸蛋涨到通红,明白人都看得出来,他这是气自己,恼羞成怒。
只是这女婿还是一副冷静卓越的样子看着他。宋二叔冒汗,想走。
门这时候打开了,鲁仲平走了进来,对着宋二叔说:“宋叔叔,好久没见。”
宋二叔嘴唇哆嗦着,指着鲁仲平的脸:“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里当麻醉师。”
宋二叔的腿软了下,坐回椅子上。
“叔叔。”鲁仲平走到他面前,“我问过我爷爷了,我爷爷说,后来随意把事儿都忘了,你都没有和随意说,是吗?”
“嗯。”宋二叔对此撒不了谎。
“随意的妈妈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宋二叔哎,长叹气:“你们说来说去,如果想挖这个的话,没有用处。她妈妈确实是去世的了。”
“叔叔,你到现在都打算对随意撒谎吗?”鲁仲平都看不过眼了,生气地说,“她有权利知道自己母亲是否活着的真相。”
宋二叔拍个大腿:“我怎么可能在这个事上说谎!她妈妈死了是死了!”
声音大了些,隔壁睡着的人轻轻动了动身体。
宋二叔仿佛惊弓之鸟,到了现在,他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女儿,拔腿就想逃。
杜玉清和鲁仲平互看了眼。杜玉清说:“这样吧,叔叔你先到我和随意的房子住。”
“不用,我回自己家里。”宋二叔说,起身提脚。
杜玉清在他后面说:“宋家的奶奶好像说漏嘴了,说是自己把随意的妈妈赶走的。”
宋二叔的脚踉跄了下,扶着墙继续往前走。
看着宋二叔的背影,鲁仲平一边叹气,一边对杜玉清说:“她不是很想见她爸爸吗?”
“不!现在她爸爸不适合见她,她的病情也不适合见她爸爸。”
鲁仲平吃惊地看了下他的脸:这个老同学,老样子,对自己岳丈,还是一副专业的医生面孔。
宋二叔回到了自己家。没多久,知道了自己女儿让宋思露开车,然后宋思露受伤住院的事。他急急忙忙提了看病的水果赶去宋思露的医院。
三叔三婶在宋思露病房的门口,早就守株待兔了,等着这个老二一来,劈头盖脸地骂,好出那个气。
哪里想到,宋二叔到医院门口被人拦截。
拦截宋二叔的人是宋家老大,宋大伯拉着宋二叔,先到了宋奶奶的病房:“思露她没事,挺好的,快出院了。倒是妈,这下病的不轻。我家婷婷都得轮着排队来服侍奶奶。你赶紧把随意找回来尽孝道,不然太不像话。”
宋二叔这人老实,听宋大伯这样说都没有意识到其他宋家人不知道随意受伤的事,说:“随意她在住院,我替她看着她奶奶。”
“你说什么?她住院?她怎么可能住院?她不是做了错事躲起来了吗?太不像话了,有个当医生的老公,假装生病都可以了!”宋大伯怒气冲冲地说。
宋二叔傻眼:他女儿这是装的生病吗?
在旁边的翠姐和宋婷婷见着这个情况,互相递个眼神,走过来,围住宋二叔。
“二叔,随意她怎么了?在哪里住院呢?住院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也不让我们这些姐妹去看看她怎么行?”宋婷婷流露出像是很关切的神情说。
宋二叔听她这话好像没错,搔了把脑袋:“她住哪家医院我也忘了。人家带我过去的。这样,我得打个电话问问人家。”
“二叔,你快打吧。”
宋二叔拿起电话,拨了杜博芮的手机号码。
杜博芮没有防备,把宋随意住院的地址告诉了宋二叔。
宋家人知道消息以后,一群人都气得咬牙切齿的,心里想的都是宋随意狡猾至极。像三叔三婶,想着自己女儿同样住院,但是没有杜仙人照顾。宋随意倒是好了,被杜仙人保护起来宠着了,这怎么得了?这一切不是宋随意惹出来的吗?怎么可以让宋随意一个人逍遥在外?
像宋婷婷和翠姐,都可以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