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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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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了——”

“少说两句吧。”明珠把昭阳扶躺下,又替她盖好被子,“这皇上的事情也是我们议论得的?再说了,你少听流云瞎说八道,什么东海夜明珠、天山雪莲,我看她是戏折子看多了,胡扯一通。”

昭阳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油灯在风里忽明忽暗,火光飘忽不定的。她侧头看着半掩的窗子,又一路看向黑魆魆的远处。

流云的话自然是半真半假的,这宫里什么传言传多了,都会变得夸张又离奇。

只是……

她依稀记得,皇帝的模样比姑娘家还好看,这是真的。

***

甘泉宫里,佟贵妃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蔫地坐在那里。

皇帝虽然不同她说话了,但嘴上可没闲着,愣是一个人把那道两人份的无锡排骨给啃得干干净净。

她看得愣了神,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皇帝到底是个教养良好的人,啃完排骨,姿态优雅地擦擦嘴,抬头对上佟贵妃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今儿食量……似乎有点吓人。

他咳嗽一声,装腔作势地拂袖起身,不冷不热地扔下一句:“贵妃好样的,借花献佛这一手做得不错。”

大步往外走,恰好瞧见如意回来了,他皱眉问了声:“那司膳司难道在宫外不成,拖拖拉拉走了这么半天?”

再一看,如意是一个人回来的。

“人呢?”

如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昭阳默的方子交给皇帝,颤声将方才的情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末了哭丧着脸:“奴婢该死,没能把人带来,请皇上责罚!”

皇帝在灯下站了片刻,若有所思,片刻后才发现跪在地上的宫女在发抖。

“起来吧。”他扫了眼那宫女惨白惨白的脸,再看了眼佟贵妃那如丧考妣的模样,当真是什么兴致也没了,索性抬脚往外走。

“主,主子……”佟贵妃追了出来,眼巴巴的。

皇帝好不容易每个月来一趟,今儿居然……居然这就走了……

德安在门外伺候着主子上了辇,这才回头对眼巴巴的佟贵妃客客气气地说了句:“主子今儿有些乏了,娘娘留步,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掌着灯,伴着皇帝怎么来的就怎么去。

唯有辇上的人闭眼琢磨着,这无锡排骨真是好吃啊,虽说不是佟贵妃亲手做的,但每月他还真盼着来甘泉宫的这一顿,上次那羊眼包子的味道他至今都还记得呢。

说起这羊眼包子……

皇帝懒懒地睁开眼,不情不愿地嘀咕了句:“那宫女怎么这么凑巧,偏生朕一召她,她就落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朕为何是这样的朕!朕要当v587的黄桑!来人!把作者叉下去揍死!

容哥:作者这么美貌,你居然要把她揍死!QAQ

皇上:朕从来没见过这么凑表脸的作者。

容哥:积点口德,小心我把你写死 →_→

皇上:……

谢谢大家的长评和留言,给我很多动力!比心,今天也要冒泡好不好!

☆、寒食节

第四章

初春的小雨淅淅沥沥一下就没个完,眼看这老天爷的眼泪流着流着,就流到了寒食节。

昭阳可不爱寒食节。

传说这寒食节是晋文公为了纪念当初割肉喂他的介子推而创立,后来莫名其妙就多出了很多习俗来,譬如寒食节要祭祀啊,踏青啊,放风筝啊,还要吟诗作对……最可恨的是寒食节这一整日都不可生火做饭,因为这天须禁烟火,只能吃事先准备好的冷食,例如枣饼、麦糕之类的。

对于宫女太监来说,踏青放风筝什么的压根他们的没份儿,吟诗作对倒可以,前提是你肚子里得有那点子墨水。

祭祀这种事情,宫里的人伺候主子去烧香还来不及呢,哪里轮得到做奴才的?更何况宫内不许私自烧纸。

昭阳恨死了枣饼麦糕,年年寒食节都是这些东西,她不爱甜食,根本吃不下。为了照顾好自己的胃,她昨儿夜里向玉姑姑讨了个人情,特地去司膳司做了几样咸食,用油纸包起来揣进怀里。

因着宫中不许生火,司膳司这一日也就闲了下来,只需将事前备好的冷食送去各宫各殿,这就完事。

日头当空,昭阳偷闲,吃着咸香糕饼在司膳司外的道上走,冷不丁被流云逮了个正着。

“好啊你,我们都在这儿吃着麦糕抹眼泪儿呢,你居然窝藏好东西不交出来!”流云气势汹汹地拎着裙子追了过来,“给我交出来!”

明珠在后面叫着:“你俩别闹啊,当心被姑姑训斥!”

“姑姑们都趁着寒食节休息去了,谁还管我们呢!”流云追着昭阳就是一气儿乱跑。

昭阳绕过宣化门,正回头瞧流云追到哪儿来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头扎在了谁身上,撞得个头晕眼花。她猛地回过头来,就看见一双鸦青色暗纹官靴,再往上,那人穿着件天青缂丝曳撒,通袖掐金丝云纹。

一口气倏地提在了嗓子眼。

这这这,这可是官服!

她也没来得及看人的脸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冲撞了大人,罪该万死,请大人高抬贵手,放奴婢一条生路!”

话还没说完,怀里那包油纸包着的咸食晃了两下,咕噜噜滚下了地。

***

赵孟言有点懵。

他身为承恩公世子,当今侍郎,自圣上还是太子时,他这个太子伴读就已陪伴左右。依他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按理说这做奴才的冲撞了朝廷官员,通常情况“罪该万死”这一句后面无论如何接的都不是“高抬贵手”。

让他想想,“罪该万死”的下一句,似乎应该是“请大人责罚”吧?

他也是上赶着去乾清宫见皇帝,预备随圣驾去往太庙祭祖,哪知道今儿起晚了些,怕误了时辰,便从司膳司这边抄近道。

所以啊,近道果然是抄不得的。

赵侍郎整了整朝服,低头看了眼那埋头求饶的宫女。他脾气素来很好,不与人为难,这宫女今儿撞的是他,还算走运。

只不过……

他蹲下身去,捡起那只油纸包,掂了掂:“这是何物?”

昭阳见他没为难她,松了口气,讪讪地说:“这是,这是奴婢今儿的口粮……”

一阵卡啦卡啦的声响,眼前这大人居然把她的油纸包打开了,她有些急,抬头求饶:“大人,这,这就是普通吃食,不是别的什么。”

她仰头望他,一时间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他头顶那道初升的朝阳,晃得人眼花。

哪知道赵侍郎却看清了她,微微一顿,眼睛都睁大了些:“是你?”

什么?

昭阳愣愣地抬头看着他,适应了光线后眼前便清楚很多。只见那人眉眼含笑,薄唇微扬,不算特别精致的五官凑在一起却显得舒服又贵气……

是他!

她骇然的样子有几分可笑,张大了嘴,两眼滋溜瞪着人,黑眼珠里倒映出他含笑的脸。

赵侍郎伸手拉她起来,好笑道:“可不是,居然又见面了。”

油纸包里有干果,怪味核桃、五香腰果、水晶软糖;有糕饼子,双色马蹄糕、芝麻咸香花生酥。

他随手捻起一块花生酥丢进嘴里,只觉唇齿生香,边吃边笑:“你这丫头不地道,当初在八宝街上跟我说你是尚仪局女使,害我一通好找,结果硬是没找着……这花生酥做得不错,你做的?”

昭阳赔笑:“是是是,是我做的。”

他斜眼看她:“今儿居然让我碰到了你,说说看,你到底是哪个宫里的?”

指了指这身衣裳,他又添了句:“朝廷命官呐,常伴当今天子左右的侍郎大人,看清楚了吧?”

她忙不迭点头。

那人又笑吟吟地拎了颗核桃扔进嘴里:“跟朝廷命官可不能说谎了吧?”

昭阳擦汗:“小的是司膳司典膳,不敢欺瞒大人。”

哦,原来是尚食局的,不是尚仪局的,难怪手艺不错。

赵侍郎还欲多说,忽然想起今儿走这边抄近路是为了什么,赶紧包好油纸包,收起笑意:“不与你说了,那日多谢你替我出头,今儿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改日有机会再报你那出头之恩。”

他拎着油纸包就走。

昭阳急了,没忍住朝他喊道:“大人,我的口粮!”

赵侍郎脚下没停,只回头春光灿烂地笑了笑:“手艺不错,做得很好吃,就是咸了点。正好今儿我要去太庙,这个不错,饿了还能垫巴垫巴,多谢你了。”

昭阳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位大人,这位大人怎么这么随便?

他俩很熟吗?

这东西可以随便吃吗?

她,她这一天的口粮啊!

苍天哪,真真是雨打黄梅头,倒了大霉。

***

太庙位于皇宫最西边,共有三重围墙,由前、中、后三大殿构成三层封闭式庭园。

皇帝临行前去了趟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他不常来这儿,来了也从不久留,倒不是与母亲关系不好,是这慈宁宫里另有些叫人看不顺眼的东西。

大殿里燃着香,一走进去就闻得见,皇帝眉头蹙紧了些,片刻后又不着痕迹地松开。

他行了个礼:“儿子给母后请安了。”

太后坐在那两臂镶金刻纹的凤椅上,正由心腹太监李勉伺候吃着盅金丝燕窝。她如今也不过四十来岁,保养得当,眼角连皱纹都少见。那李勉更是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生得白净漂亮,一双丹凤眼斜吊着。

皇帝最看不惯这妖里妖气的样子了,男生女相。

见他来了,一旁的宫女奴才早就跪了下去。

倒是李勉先搁下手里的燕窝盅,这才撩开下摆跪在了地上,连下跪的姿势都翩翩然有几分韵味。

“是皇帝来了。”太后笑起来,眼角这才隐约露出点纹路。没等皇帝开口,她已伸手去扶那跪在脚下的人,“起来吧,皇帝又不是外人,地上凉。”

皇帝的眉心又蹙紧了些。

他与太后自然不是外人,可跟这阉人有哪门子的关系?

李勉没动,轻轻把太后的手挡开,也不说话,只朝太后摇摇头,示意她莫要如此。

皇帝才懒得领他的情,目不斜视地看着太后,就跟眼前没这个人似的,含笑道:“今儿是寒食节,儿子携弟妹们去太庙祭祖。母后这些年身子弱,精神劲儿不足,因此儿子就自作主张让您还在这慈宁宫歇着,还望母后莫要怪儿子自作主张。”

这些年祭祖,太后几乎没去过太庙,年年都体弱,年年都没精神。

皇帝知道她的心病,也不勉强,毕竟她和太庙里新住进去的那位没有情分,怨恨倒不少。虽是结发夫妻,但那位可不是什么明君,亲小人远贤臣,贪女色纵享乐,太后年轻时也时时劝着,可那位倒好,听腻了忠言,居然当着阖宫上下斥责她后宫干政、妇人之见,还险些嚷着要废后。

夫妻情分就这么断了,先帝至死,她也没留过半滴泪珠子。

那李勉就是自打她与先帝闹崩后到她身边的,从此她权当没有那个夫君,倒与这太监亲密无间。

太后和蔼地点头,不无担忧:“皇帝也要注意身子才好,我听德安说自打江浙的盐政科考出了岔子,你就成日忙政务,前些天还和军机大臣在勤政殿议到深更半夜,也不按时用膳。国事虽重,但为君者好,国方能好,皇帝莫要让我一把年纪了还来操心你的安康啊。”

她对儿子的爱是没得说的,说到后面,眼圈都红了。

皇帝忙上前请罪:“儿子害母亲担心,实在是不应该。”

太后拍拍他的手:“行了,你知道母后这颗心念着你就好,可别再这么废寝忘食了。”看看外面的日头,她忙道,“时辰该到了吧?皇帝该去祭祖了,一切都打点妥了吗?”

后面这句问的是德安。

德安忙不迭道:“回太后娘娘的话,一切都打点妥当了,只等皇上启程。”

皇帝又说了几句,和德安一同走出了慈宁宫。出门没走几步步,他就不轻不重地瞥了德安一眼:“杀才,这张嘴是不想要了吧?看来朕的乾清宫留不住你这尊大佛,你还另想攀慈宁宫的高枝儿啊。”

德安吓得浑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子爷息怒啊,奴才罪该万死。奴才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哪有胆子攀高枝儿呢?实在是太后娘娘牵挂主子爷,您也知道,您往年一到春天就起疹子,娘娘担心您今年又该不好了,这才打发奴才去问话的。奴才挑好的说了,怕娘娘忧心,哪知道奴才这脑子不好使,还是让娘娘难受了。”

他偷瞄一眼皇帝的脸色,左一个“奴才该死”,又一个“皇上息怒”,自顾自地扇起大耳巴子来。

当然,这自个儿打自个儿,无非是做做样子,听着响亮,实质上不痛不痒的。

皇帝哪能不知道这些名堂?冷笑两声,抬腿就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朕的女主角为毛还没粗线!?!?

容哥:你叫我一声爸爸,我就让她粗线!

皇上:滚犊子!!!

容哥: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等着,我马上把你变成男二!

皇上:……来人啊,在朕变成男二前,朕先把这女人叉出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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