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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维斜她一眼,“不过,说起来也跟钱有关,刚才正好老板也在,说你的表演还凑合,已经答应让你周末单独表演,好啊,这下我也终于可以过周末了。”
“真的?”方程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还能骗你,你还是想好请我到那儿吃饭吧,出师了,怎么着也要有个谢师宴吧。”大维说。
“请,必须的,到时候叫上我两个师兄一起。”方程兴奋地说。
大维突然凑近了过来,“你看我都把吃饭的看家本领教给你了,相对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些什么。”
“不是请吃饭吗?还要我做什么?”方程远离了些。
“怕什么,又不是让你以身相许,我只是想让你也教我些功夫。”大维眨眨眼。
“你怎么不让大师兄教你?”方程说。
“你师兄他太不够朋友了,居然说我年纪大了,练了也是白练。”大维气愤道。
“师兄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你不如学跆拳道或者散打之类的。”方程说。
大维叹气,“你师兄也这么说,看来是真的年纪大了,可是我今年才刚刚三十。”
第十七章 压力太大
又是周一,每个星期的这一天,方程都特别的困,上午的前两节课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睡饱了肚子就开始饿,方程就啃刘东他妈烙的煎饼。
周元凑过来,“昨晚没睡?玩通宵游戏了?”
方程说,“去了酒吧。”
周元听了表示不相信。
方程没再说什么,继续啃自己的煎饼。
不一会儿,有人次敲他们旁边的窗户。
方程抬头一看,见是白青青,看了周元一眼,“找你的。”
周元转头,隔了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方程吃完煎饼看了眼外面,两人在窗户旁的走廊上说话,便拿起了周元的作业开始抄。
抄题是不用大脑的,于是这两人的对话,就时不时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好像是白青青从老班那里得到了要重新调整座位的消息,座位是按月考成绩来调的,谁的成绩好谁有优先选择权。
而白青青找周元,正是暗示周元到时可以选择跟她坐一起,两人坐一起,无论从那方面来讲都是双赢,都可以相互提高,姿态也放的很低,看不出一丝傲慢,有悔过自新重新来过的意思。
方程听到下节课就要调整座位,心思也开始活络开了。
她跟周元的成绩,之间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可以说是一个在前,一个在尾,分开是无疑的。
上课铃响了,周元也进来了,过不多久,老班也来了。
白青青的消息没错,老班走向讲台的第一件事果然就是调整座位,规则,也正如白青青所说。
老班在上面讲,方程就在下面默默收拾东西。
讲完了的老班就拿起成绩名单选择座位,先问的就是周元。
“你需要调到那个位置,或者想跟谁坐一起?”
白青青看了过来。
周元一副很好打发的样子,“我都行啊。”
林老头说,“白青青跟我说,她这次成绩下滑的厉害,想跟你做同桌跟她补补……”
老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然站起来的周元打断了,声称自己是一个很难适应环境的人,刚有点适应这个位置,再换他怕又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位置干脆就不换了。
这话引来班里很多同学的嘘声,嘘他厚颜无耻。
“嘘什么,你们这帮人,不是我说你们,我怎么就不能是一个内心没有安全感的人,我心里的脆弱你们又知道多少。”
教室里一阵哄堂大笑,连老班脸上都挂着笑意。
“所以,那什么,同桌也别换了……”周元理所当然道。
方程听到这儿急了,踢了周元那货一脚,赶紧站起来,说两人成绩差距太大,坐一起不合适。
周元弯腰揉腿,并在底下拽她,扯她的衣服。
“你不愿跟周元同桌,为什么啊?”林老头意外地问。
方程说跟第一名坐一起压力太大。
老班听了忽地瞪圆了眼睛,“你压力还大?我就怕你压力不够大,你要是有一丁点压力成绩就不会是那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很多老师都跟我反应过,你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看别的,作业能拖就拖,不能拖就随便抄抄,你这也算压力,我看你过的是如鱼似水,悠哉的很呢……”
当着全班的面,方程被批的狗血喷头。
老班又对周元说,“她成绩差,作为同桌你也不是没责任,有时间也帮她提高提高。”
周元连忙应是。
老班又点别的名字去了,方程的愿望破灭,气愤地往外掏收拾好的东西。
掏到一半,转头怒视某人,某人一脸无辜,“拿我当挡箭牌是吧?”
周元慌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我要是拿你挡箭牌,出门就让我被车撞死。”
方程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你不会是怕白青青吧?”周元过会儿问她。
“我怕你。”方程说。
周元呵呵笑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吃人。”
“你不吃人,你吓人。”方程说。
周元还在那儿笑,“我又打不过你,有什么可吓的,难道你是怕时间长了,抵抗不住我的魅力怕爱上我?”
方程深深呼出一口气,“觉得自己长的很帅?”
“觉得自己成绩好家世也好?”
“觉得拥有了让一切女生喜欢的资本?”
周元摆出一副不就是这样的神情。
方程转换了语气,“可在我看来并非这样,一个大男人,磨叽的跟个娘们似的,要丢的废纸,你折成花也还不是要丢,美女葬花都没你这腻歪。”
“骄傲自大,自以为高人一等,别人都要服从于你,理所当然地强迫他人。”
“仗着自己有副好皮相,任意地玩弄人的感情,自以为很混得开,却不知跟只花蝴蝶没什么区别。”
周元似乎被骂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气得咬牙切齿,青筋迸出,搁在桌子上的双手捏的是嘎吱嘎吱响。
“我骄傲自大?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说我高人一等,我说你鄙视一切,鄙视死读书的书呆子,鄙视花痴软弱的女人,鄙视我们这些有钱有颜又有才的人,认为我们都是社会的蛀虫,脑子流油的二愣子,我看你连你母亲都鄙视……”
方程手中的笔再次断为两截,冷冷地看着周元,“你说的没错,对于你,我鄙视极了,所以才不愿跟你坐一起,多上一秒钟都让人很难受。”
“难受也要忍着,找老师他也不会理你,就你那烂到家的成绩,还妄想有什么选择权?装满浆糊的脑袋,劝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读再多书也读不进脑子里。”
方程的拳头噌地就朝周元的面门砸去。
“怎么了这是?”刚搬到方程前面坐的刘东一把抓住方程的拳头,“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老班可还没走远呢。”
“你让开。”方程怒瞪刘东。
刘东当然不让,“元大少爷,你又怎么惹我师妹了,你不知道她这两天来大姨妈惹不得吗?”
“刘东。”方程咬牙切齿。
“谁敢惹她?是她先莫名其妙地攻击我,说我像娘们,说我骄傲自大,还说我是花蝴蝶……”周元气哼哼数落。
“我说的有错?”方程冷笑。
“没错。”刘东忍着笑。
“你,你们……”周元扬起下巴,“合起伙来对付我是吧?”
刘东忙说,“不是,真不是,以我师妹这脾气和嘴,凭你刚才干的事,说这些都是轻的了。”
周元说,“我干什么不得了的事让她这样对我人生攻击?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宋雨叹了口气,“你强迫别人总是不对。”
“我哪有?”
“你没经过人家同意这不是强迫是什么。”
第十八章 找事的
方程跟大师兄提过请大维吃饭的事,上午大师兄给刘东发信息,说要回学习上课了,走之前把这顿饭给吃了,他已经订好了地方,约好了大维,让她跟刘东中午下了课直接赶过去。
一下课,两人合上书就赶去了吃饭的地。
大师兄定的地方,就在他们学校附近,大概是顾忌他们下午还要上课没找太远。
两人骑车没用十分钟就到了。
进了包厢,大师兄和大维已经在了。
大师兄将手边的菜单推给他们,“我和大维已经点了几个,你们看还要吃什么自己点?”
方程和刘东点好,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离开后,方程问大师兄什么时候走。
大师兄说吃完饭收拾收拾差不多就要走了。
大维在旁边问,“我记得你快毕业了吧?”
大师兄说,“最后一年,上不了多久的课就要实习了,实习完就正式毕业了。”
大维说,“好啊,马上这学就上到头,到了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大师兄弹了下烟灰,冷哼道,“展个屁,到时候还不知道到那儿混饭吃呢,说不定还要找你赏口饭吃呢。”
大维笑着说,“那轮得到去我那儿,你学的汽修,你家里又是开修理厂的,不在外面混,也是可以回自己家的。”
一直听两人说话的方程一脸羡慕道,“我要是也能明年毕业就好了。”
大维说,“做梦吧,你现在才高一,高中三年,大学四年,远着呢。”
刘东说,“屁的大学,都没影的事呢。”
大维说,“说的这是什么话,读高中不就为了上大学。”
方程说,“考不上那来的大学上。”
大维说,“考不上好的难道还考不上差的,大专中专什么的不也可以上。”
方程说,“这样子的话我还读这个高中干什么啊,还不如跟师兄一样读个中专呢,早读早毕业,也不知道现在转人家还要不要?”
“要的话你还真去啊?”许川摁灭烟盯着她。
方程停顿了下,“去啊,为什么不去?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读这个高中有什么意思。”
“那你这高中不白考了?”大师兄说。
“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的很,能考上这所学校,估计是用完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方程自嘲道。
大维笑出了声,“不想读,那你当初还报?”
方程狠狠地说,“不是我要报,是我老妈,她直接找老师划掉了所有的中专院校,选的都是高中。”
“既然上了就安心的读,方姨是不会允许你这样折腾的。”许川说。
“我觉得也是,惹急了,方姨能把你锁屋里看着你。”刘东说。
“谁家都没有这样的妈。”方程哼道,“大妈不是这样,小妈也不是这样,就她是那样,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们不是母女而是仇人,互相看不顺眼,她不是我想象中的母亲,我也不是她想象中的女儿,互相要求,互相争吵。”
“你恨她?”大维问。
“我不知道,但若有人动她的话,我或许可能会杀了那人。”方程说,“你母亲是这样吗?”
大维愣了下,说,“我没有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包厢内的气氛变的沉重起来。
许川倒了杯酒给大维说,“方程在你那儿,麻烦你要盯着点,别让她生事。”
刘东冲方程眨了眨眼。
方程在桌子下面踢他。
大维说,“方程做事心里有谱,能生什么事?”
“能有谱就好了。”许川摇头,“要不是我摁着,这两人早聚集帮人混去了。”
大维哦了声,看向两人。
两人忙低头扒饭。
大维就问,“你们怎么想起来去学武了?”
许川说,“一开始是我爸先送我去的乡下学武,那时还都是萝卜头,只不过我比他们大几岁,我一走,这两人就经常被我们那片的孩子打,想是打怕了,就闹着大人也要学武,两家大人没办法,就让他们一起去学,也算是有个事做。”
许川又给大维满了杯酒。
酒瓶刚放桌上,挨着的方程就去拿,许川跟多长了双眼睛似的,在方程碰到酒瓶之前伸手按住,挑着眉头,“下午不要上课?”
“就一点。”方程说。
许川没说什么,直接将酒瓶换到了左手边,远离了方程。
幸灾乐祸的刘东往方程的杯子里倒了杯可乐,端起自己的杯子去碰方程的,“来,咱们也碰个杯。”
方程直接端起杯子,一口喝干。
还举着杯子的刘东戚了声。
许川不知是否是喝了酒的缘故,还在那儿讲方程和刘东的英雄事迹。
“这两人练了武后就把野性练出来了,先是揍那些之前打过他们的孩子,再然后似乎打架打上瘾了,打架成了家常便饭,在我们那片打过来后,就出去打,什么人都不怕,混混,无赖,什么人都敢惹,不是我盯的紧,现在都不知道有多混了,所以说,我一直都不太赞成她去酒吧工作……”
被大师兄数落了一堆英雄事迹的方程和刘东回去都蔫蔫的。
方程回到教室,打了个哈欠,塞上耳机直接趴桌子上睡觉去了。
刚要睡着,就有人推她。
方程迷瞪着眼问杜晓丽,“干嘛?上课了?”
杜晓丽没说话,而是朝前面示意了下。
方程缓缓转头,便看到白青青正站在她桌子前面刘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