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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多谢夸奖。”继续整理衣装,悠然尽力使自己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
刘轩宇轻笑:“不,你的实力。”话尾,突然偷袭了毫无防备的悠然,在端正的唇角边盗得一吻。
“祝你成功。”趁着对方发愣,刘轩宇潇洒的挥挥手,走向门外。
“真是谢谢你了。”卓悠然愠怒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一双手臂从后方勾住的脖子,把他翻过身压在门板上。
一手抚过美丽男子的嘴唇,悠然俊美的脸上扬起一丝恶意,嘴唇立刻压了上来。照着过去的经验,用唇齿蹂躏对方的感官,手指则在他发根摩娑。
漫长的亲吻,直到身下的人软了腰,悠然才放手,抚摸刘轩宇因此艳红的脸颊,眼神在他五官上浏览许久。
“上次承蒙关照了。”拎起他的衣领,打开门,悠然把刘轩宇扔给门外等着心焦的男人,冷冷道:“他欲求不满才有精神四处跑,拜托你多尽尽职,不要白拿你老板的工资。”
接住恋人兼老板的黑衣人一看刘轩宇妖媚的神色,脸色大变:“你做了什么?”
卓悠然抬高下巴:“希望两位会对我的演奏满意,相信音乐会结束之后刘先生会很乐意再回床上躺个几天几夜的。”
缓过劲来的刘轩宇怒视卓悠然,居然现在挑起他的情欲?难道他是存心要他在漫长的演出中忍耐吗?
“不要输了,宝贝。”手指暧昧的贴在嘴唇上,卓悠然慢慢合上门,关上刘轩宇懊恼的喊声。
玩火者必自焚,他也该受点教训了。
打发掉刘轩宇令他的精神更好,静思了十分钟,悠然终于走到严阵以待的乐团前。颔首致意后,用指挥棒轻轻的敲击两下,拉开音乐会的序幕。
回家的急切也好、刘轩宇的挑衅也好,一切都在第一个音符响起后烟消云散,手里的指挥棒化成一支魔棒,指点之处,音符自若的在台上,接着纷飞到听众耳中。
比起排练时还要顺手的情形让人不禁大喜,连着数曲,顺利的超乎想象,仿佛有人在无形中暗知他心意,来回于各乐部中谐调音律。
那是他最喜欢的支撑感,被有力的手臂高高托起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最后。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悠然慢慢放下双臂,想起那是韩绎纬给他的感觉。
本能的在掌声中向台下听从致意,有节奏的掌声却惊起他的反应:到了安可曲了。
走下台休息了一分钟,脑口再度响起春之祭的音乐时,悠然胸有成竹的走上舞台,平息了不大却整齐划一的掌声。
没有立刻演奏,他放下指挥棒,在一片寂静对着乐团所有成员用中文道:“我非常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对音乐的热诚助我完成这些美丽的曲子。最后,我仍然希望你们帮助我完成这首春之祭。为了我在音乐里听到爱人的真心,我把他献给我的爱人、老师、和在坐的所有人。”
接着又用简洁的英语诉说了一遍,乐团齐声鼓掌了一次,便又在他的指挥下开始了演奏。
依然是烂漫残酷的春之祭祀,他的眼中映着在神前献祭,舞蹈至死的少年,虔诚又纯洁,那是他年少时的信仰;除了回忆起苏染带来的伤痛,还有苏染给他的快乐,以及……
在音乐中展开铺盖大地的繁复的春之画卷,其中有红花绿草、有各式动物还有存在于其中的人,一切旺盛的生命依照神明的意志绽开怒放,兴奋嚣张的展现自己的美丽。这些,最后凝结起一个身影,从少年时就对着他微笑,给他拥抱的人,一点点的暖意就是他给自己的春天。
韩绎纬,你有没有听到呢?这是你给我的春之祭。
深呼吸之后,最后一点绿色娇羞的出现,在华丽的画卷一角静候,是他心中最精致的爱情。
夹杂于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的观众之间,刘轩宇急躁的赶到后台,却只有经纪人独守在后台。
“卓悠然人呢?”不分三七二十一的抓住对方,刘轩宇气愤的责问:“不管他在什么地方,叫他出来!”
经纪人支吾着不愿回答,直到被他身后的黑衣人一瞪才勉强开口:“卓先生已经回宾馆拿行李了。”
“什么?”刘轩宇惊呼:“他要?”
“对。”尴尬的指着腕上的表,经纪人道:“今天晚上九点的飞机,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起飞了。”
他是知道才有心捉弄自己吧?刘轩宇沮丧的想。失望的放开经纪人,手指摸过自己的嘴唇:就这样一走了之真是太狡猾了,一点也不想对自己所做的负责吗?
感觉腿间的痛苦,刘轩宇放开经纪人,咬着唇让恋人扶着离开。还想和他炫耀自己的耐力呢……
眼角余光见到刘轩宇失望的神情,黑衣人挑眉,必须承认卓悠然的话一点也没错。不好好干一场的话,谁也不会以为他为自己的所爱负责了,只有让他告饶果然不行啊。
八月末的天气炎热,当学生们忙于在暑假的尾巴上挥霍金钱和体力时,才有起色的“随便”酒吧里老板却无心招呼客人。
“老板,热情一点嘛。”
“微笑服务啊,你愁眉苦脸干什么?”
“倒酒啦,纬纬都不理人家了。”
“沈老大,我肚子饿了,什么时候出发了。”
从来没听过酒吧早上十点开门的。沈彬认真的擦着杯子,有耐心的等着正在准备出门的韩绎纬。真不知道男人出门为什么要化妆……
穿过酒吧的店堂,在后面的储藏室兼员工休息室有一扇小门,通往荒芜庭院中那幢别致的小洋楼。当阳光射进二楼主卧室的扇口,鸠占鹊巢的男人正在自己超大的意大利镜子前欣赏自己的仪容。
怜惜的摸着自己凹陷的面颊,他自言自语道:“有点瘦唉。还好不太黑。”好不容易养肥回来,皮肤却失去了些许弹性。说夏天给热瘦悠然会不会相信呢?再往脸上涂上第三次护肤霜,低头看看全身上下都打扮妥当了,韩绎纬才露出满意的微笑:“不错,今天也很帅。”
“本班机的乘客请注意,飞机即将降落,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甜美的女音在耳边响起,卓悠然眨开双眼,转头看向机舱窗外的朵朵白云,总算是到家了。
等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云层下的国土了吧?飞机因为天气原因在半路上停了一会儿,不知道团长他们会不会等的不耐烦,不过记者总免不了要大肆宣传一番吧?想到要面对无数话筒和闪光灯,太阳穴一阵胀痛:恐怕会被追问自己突然回国的理由吧?想着还要到团里报到过才能回家,心一下提了起来,希望没有应酬,否则要回家就要找托词了。
最烦这些!喷过发胶的发型也在浅眠中散开,悠然揉揉眼睛,坐直身体,摸索着安全带的位置。
“先生,请系好安全带。”例行检查的空服小姐走到他身边,拉起两边安全带熟练的系上。
“好紧。”
“先生您调节过座位吧?”找到座位下的机关扳正座位,卓悠然立刻舒坦不少:“谢谢你。”
被他的笑容所吸引,疑问不禁脱口而出:“上机时我就注意到了,您是那位交响乐团的卓指挥吗?”
略直起身子,他道:“小姐眼光真好。”
知道自己猜对了,年青女子露出一丝惊喜的笑意:“我是您的乐迷哦,没想到你会做我们公司的飞机,真是太高兴了。”
如此坦率的表露感情和某个人真像,不自知的回应优雅的微笑:“贵公司的服务好啊。”
“谢谢夸奖。”
“不谢,看到小姐就知道了。”
生怕笑出声来,年青女子掩着口道:“您正在公演吧?是秘密回国是有什么安排吗?”
手搁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悠然侧首微笑:“不是。”
被偶像的笑容迷得七晕八素:“那是为什么呢?”
眨了眨右眼,悠然半真半假的回答:“想家了。”
21
和预定的不同,飞机居然停在新建机场,在陌生的大厅里顺着入关的人流走,卓悠然有很不好的预感,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吗?
左看右看,虽然没有一窝蜂的记者,但是来接人的团长也没影了。是要提着一堆行李自己回去吗?推着行李往进关的队伍走,他开始后悔带太多东西回来,直接寄到巡回演出的下一站不就行了吗?一堆衣服带来带去的烦死人了。
“悠然!”
走到海关前,才把行李放上传送带,背后就传来了熟悉的喊声。即使在人群中也非常醒目,穿着新潮的男人原地跳起,挥舞着双手朝着他的方向大叫:“悠然,然然,我在这里。”
“先生,你的证件。”队伍已经到他,一丝不苟的执行公务的官员伸出手。走神的卓悠然立刻把所有证件交了出去。
“姓名?”
“卓悠然。”他低下头,压下声音回答。
“什么?”
“卓悠然。”无奈的抬高声音。
对方本能的回过头,不远处的韩绎纬还以为他没见到自己,安了弹簧一样边跳边跑:“悠然,我在这里,我来接你了”。
原本还在感激他奇迹般的出现,下一刻卓悠然就被人另眼相看,实在不知如何好。不情愿的接过自己的证件入关,穿过长长的走道,韩绎纬已经飞快的冲了过来。
“小韩啊,你慢点走。”沈彬忍不住拉了他一把,不料韩绎纬没煞住车,一屁股摔在地上,在大理石的地面上一溜烟的向前滑去,正巧滑到出关的卓悠然脚边。
“然然。”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韩绎纬分开腿坐在地上,抬起脸望着站在自己腿间的分别数月的恋人:“我来接你了。”
看着脚前的男人,卓悠然真的有晕倒的冲动:“你不能先起来再说话?”
韩绎纬可怜兮兮的拉着他的裤腿:“我屁股痛,爬不起来。”
无奈之下,与赶上来的沈彬一起把据说摔得不轻的男人扶起,飞快的带着他搭上计程车离开,卓悠然是一刻也不敢再留下丢人现眼了。
“然然。”忽视司机异样的目光,韩绎纬在后座上巴着卓悠然,借口屁股痛,上半身死死的压在他腿上:“我好想你。”
才想着要如何打发他,卓悠然却惊觉腿上的男人行为不轨。
仗着有座位挡着,韩绎纬的手潜入他风衣下面:“穿这么多啊?”嘴上只是聊天气的语气,手却摸上了西装裤的拉链:“不热吗?然然。”
于是,在前座的司机和沈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卓悠然在没有戒备的情况下重新落入韩绎纬的魔掌中。一路上饱尝了刘轩宇之前所受的痛苦。
“到家真好。”与恋人亲热的手牵手站在门前,韩绎纬侧着头轻轻在他耳边吹气道:“然然,你说呢?”
脸颊绯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卓悠然却无力拍掉男人环在腰际的手:“你居然在车上。”
“嗯嗯,是不是很新鲜呢?更好玩还在后面呢。”等着沈彬把最后一箱行李搬进房里,韩绎纬推着恋人走进久违的小窝,再顺便把沈彬清场出去。
“等等。”挡住门,沈彬忧心的探进脑袋:“小韩,卓先生看着脸色不好,是不是晕机了?”
“我会照顾他的。”韩绎纬皮笑肉不笑的用门板碰上沈彬的鼻子:“下面是情人时间,请勿打扰哦。”
回过头,卓悠然还呆站在玄关没能移动一步,韩绎纬不由浅笑着上前,从后方拥住他,下巴抵着他的肩头,手则向腰下:“难受吗?然然?”
“绎纬,不要了,快放开我。”手指无助的抓着韩绎纬的手臂:“求你,不说一声就走是我的错好了。”
“难道是我的错吗?”韩绎纬继续扮着无辜,从后面一颗颗的解开他风衣的扣子:“夏天还穿这么多,怪不得司机一直看着你……你说呢?”咬住发梢下柔软的耳垂,双手扣在他肩头,把风衣整件扯下扔在地上:“唔唔,不错,燕尾服我喜欢,后面的分叉真是可爱死了。让我看看,裁剪的好漂亮。”
顺着肩头下滑,缓缓勾勒身体线条,韩绎纬的手掌隔着上好衣料摩擦着恋人已经非常敏感的肌肤。
“飞机赶得很急吗?”韩绎纬突然抱起卓悠然往沙发走去。
“我一下台就赶回来了。”被扔在沙发上,卓悠然用单手撑住身体,仰视男人,心知韩绎纬在为他不告而别生气,却想不出办法解脱困境。
韩绎纬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另一手摸着下巴打量一身正装的恋人,形同买主打量货物:“你平时也穿这样上台演出?”居高临下,捏住悠然的下巴抬起,他俯下身:“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然然你分明在勾引人嘛,居然穿着燕尾服背对着别人?危险哦,会让人想把你扑倒的。”
话语结束在胶着的亲吻里,悠然扬着头接受深吻的洗礼,被绵密的唇舌攻击打败,无力的倒在铺着丝织面料的沙发上。
手伸到燕尾服的下摆处解开长裤的扭扣,韩绎纬放开恋人甜蜜的嘴唇,托着他的下巴亲吻柔软的耳朵:“想我吗?”
“想。”胀痛的地方又被捕捉,悠然曲起双膝夹住他的手:“拜托,不要了。”
啃咬着思念以久的细嫩脖颈,韩绎纬残酷的宣布:“继续说想我,说够一千遍才放了你。”
“绎纬。”虚弱的喊着求饶,可是只顾进食的野兽根本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