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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似小小城-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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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空间磁场!到这时我不得不对这“磁场”两字畏惧,它存在于非自然法则之外,却是那么的诡异而可怕。也就是说我们即使把天祭台给毁了,也没把这磁场破坏掉,它依旧在主导和控制着我们。盛世尧却摇头说:“也并非全是,至少破除了裂层与裂层之间的隔阂,原本的我们是无法进到别的层次去的,而现在整个洞穴内的裂层互通了。”
  这个比较好理解,如果不通的话,我们分别被冲往两边,最终都只会在天祭台的那个地方汇聚,而不会分从两个洞口出来。我想了想,问盛世尧要来了影月,蹲在地上划了个横过来的“m”,指着顶端的点道:“假设这里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洞口,第一次周通走的应该是最上面那条斜线,而我进到洞内时就因磁场错开的原因,到了这个支点处。”抬起头看向庄聿他们,“你们会是从哪个点进入的呢?”
  “第三层。”庄聿面无表情地回。
  我不由好奇他为何如此肯定,“你怎么知道?”庄聿却不理我,脸色沉婺。
  盛世尧指了第三层的某个位置,“因为地表层应该就是在第三层的某处,那个漩涡洞口的气流,是由地表层下的水压导致的,所以它能阻挡漩涡外的水涌入,又能在岩层口处形成气压屏障。”
  我点点头,有道理,那就是说天祭台是在最下面那个支点了;所以我们无意中也是走到了第三裂层,然后被水压冲破岩石,分别冲往两边。而之前在洞内绕圈看来也是磁场影响了人的判断,以为走得是直线,实则在某个岩角往回走了。


 146。血封

  如此一来,大多数事就都理顺了,只是还有一些细节没有答案。
  就比如,那个叫黄尧的人到底是怎么出去的?裂层互通是因为我们把天祭台毁了,且把那魂蛇杀死后,才使得磁场改变的,可当时的他是裂层封闭情况下,他要怎么从最底层到第三裂层去呢?另外,盛世尧和庄聿他们所挖的地方也是第三裂层,却是在地表以下,那黄尧所挖的却刚好在地表以上,这是巧合还是他找出了端倪,作了更准确的判断?
  这么一想后,觉得这个黄尧更加神秘了。
  转眸间看到杨文浩领着一些人正往这边赶,庄聿起身让我们先回避风港,似警告又似告诫地提醒我们不要再“走丢了”。周通咧了咧嘴,嘿嘿干笑两声,算作回应。
  等回到避风港后,周通立即拉了我询问,为什么庄聿他们几个也进了洞?之前他听我们在那分析,听得云里雾里的,随后进来的六子,也是一脸困色。正要与他们详细道来,却被盛世尧给喝住:“没看现在身上都湿着吗?去船上找些干的衣服过来。”
  他不说还不觉得,这一说,顿觉凉意。周通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过没一会跑回来时手上拿的是船员工装,但还有一套是女装,说是已经回到船上的简宁一让拿给我换的。左右瞧了瞧,见医护人员都不在,但器具却还放在那,应是去船那边了,于是我掩身在医务处的布后,快速把湿衣服给换下,出来时捋了捋湿掉的头发,已觉清爽许多。
  几道目光同时射向我,把我看得浑身不自在,我与简宁一的身材差不多,她的衣服刚刚好。只是我一向喜欢穿冲锋衣外套,宽宽大大的,觉得舒服,里面放匣子也不会觉得鼓囊在那,现在则换上简宁一的这套简约女装,觉得很是别扭。
  周通则啧啧声道:“小妹啊,看来还真是人要衣装啊,你这一打扮,顿时女人味多了。”
  我有意瞪了眼,“你意思是我以前没女人味,是男人婆?”
  他耸耸肩,“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气得我往外暴走,他连忙拉了我,“诶诶,别走啊,跟你开玩笑呢,看这脸蛋,谁敢说你没女人味?要不然我也不喊你小妹了,直接唤小弟得了,你说是吧。”我拿手肘一顶,把他顶退两步,嗤之以鼻了道:“不与你计较,我去晾衣服。”
  这海岛上的天气还真是怪,昨天狂风暴雨大作,今天就太阳当头了。也没法讲究,把湿了的衣服晾在岩石上,匣子拿在手上,一时间也没地方放。这就是简约女装的缺憾了,口袋那么一点点,全是装饰用的,估计钱兜在里面都能掉。
  等回走到避风港内时,发现盛世尧不见了踪影,连忙问及,周通笑得特暧昧地说:“人有三急,尧哥也是正常人那,小妹你可不能把他管得太紧了。”六子在旁闷笑,我尴尬地别转了头,暗恼这两人还真是神经够粗的,刚刚声嘶力竭地嘶喊,担忧的要命,转个身见我们安全了,立即又原形毕露了。
  乘此期间,我把进洞后的遭遇,以及关于庄聿三人如何进来的事讲了一遍,听得两人唏嘘不已,周通懊恼自责:“要怪我,若是我不贪那个新鲜坚持进洞,也就不会出后面的事了,只差一点,你和尧哥。。。。。。”
  “安啦,现在我们没事出来了。”我边安慰他边探头看外面,实在忍不住问道:“你们尧哥怎么去了那么久?”这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什么急都解决了吧。周通与六子两人都面上一怔,也回头去探看,嘴里嘀咕着说:“是啊,怎么还没回来?”
  我们硬是又等了半个小时,才见盛世尧一脸肃色走回来,看此情形周通与六子也不敢再嬉笑,上前询问发生了何事。盛世尧看了我们一眼,淡漠地说无事,就坐进避风港内,闭目休整起来。我留意到他刚换上的船员服,裤脚有点湿,他这是去哪了?迟疑了下,走至他身旁坐下,周通与六子朝了我比了个手势,就退了出去。
  等他们走远后,我才问:“你刚才出去怎么那么久?”直觉认定,他必然是出于什么原因一人出去的,只见他眼皮未抬,却是伸手将我揽进怀中,下巴压在我额头处低叹:“小小。”我抬起头,目光端详在他脸上,此时他的眼睛半阖半睁着,给我一种他身处困惑中的感觉,不由觉得奇怪,“你怎么了?”
  “我又有那种感觉了,那种以前常常滋生出来的熟悉感,在绿湖看到古楼时,在魂城看到雕画中的巫师时,这次是听你说那个名字——黄尧。”
  我大吃一惊,“你觉得黄尧这名字熟悉?”
  他微点了头向后靠,眼睛微睁了说:“在洞内听你提到那两字时,就觉心神一震,似有什么在脑中闪过,但快得抓不住。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认定这个黄尧就是黄兴元,当时我想是否因为此人学了我的秘术,所以对他有熟悉感。但你在心中的猜测与分析,我都听到了,从册子记录看,他在当下还没学会秘术,所以不可能因此而与我互通,那么我对他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刚才我去岛的四周走了一圈,尤其是到船边的漩涡洞口看了很久,那种熟悉感越加强烈了,似乎。。。。。。似乎我曾来过一般。”
  “怎么会呢?”我直觉否定,“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对黄姓和你的尧字敏感了,从而误导了我们的思维,把这些想当然的与黄兴元和你联系上了?”
  “是吗?”盛世尧略带迷茫地问,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向来他都是淡薄从容,再大的难题能让他眉头蹙紧,却不能让他失去冷静。只听他用一种似无飘渺的声音道:“小小,你知道吗?两千年前武王巫师的名字叫尧,千年以前契丹王的名字叫耶律尧,五百年前,这个学了秘术的黄兴元叫黄尧,而我,叫盛世尧,这其中真的一点关联都没有吗?”
  闻言我不由惊叹,难道。。。。。。难道这个黄尧是他的第三世转世,现在的他是第四世?这太难以置信了,若这个假设成立,那为何他轮回四世,都用“尧”作名字呢?想到这,问他道:“那你知道你名字的由来吗?你父母有没告诉过你为什么要取这名字没?”
  他的神色变得很古怪,隔了好一会似准备开口,却在这时听到周通由远而近地大喊着跑回来,我们同时移转了目光,只见周通一连惊色地冲进来道:“尧哥,快,庄聿在水底下吊出了一具很大的石椁,他让我来喊你快过去。”
  “一具石椁你需要如此大惊小怪吗?”盛世尧凉声呵斥。
  周通苦着脸回道:“不是我没见过市面,是那石椁,算了,等下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
  当我们匆匆赶到轮船边,立时明白为何周通那般惊色了,因为那具石椁不光是很大来形容,应该说是超大,长与宽都有两米左右,但这还是其次,主要是那石椁通体暗红,带着一股邪沉之气。此时只有庄聿与杨文浩站在当前,其余人都被遣到了船上远远看着,我一眼看到简宁一站在船头顾盼。
  庄聿看到我们过来后,目光立即凝向盛世尧,“你来看看,这是血棺吗?”
  血棺?那石椁上的暗红难道是血?天哪,那得要用多少血才能将这么巨大的石椁给染成这种颜色,千万别跟我说是人血啊。
  但见盛世尧在四周走过一圈后,点头,“是血棺,而且是最具煞气的血封方式。”
  周通在旁多嘴插了句:“什么血封方式?”
  盛世尧轻扫了他一眼,淡漠地说:“用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的血,分七次一遍遍在石椁外部刷染,直至整个棺椁都被血凝固住,从而达到血封效果。”
  我一下脸就刷白了,四十九个童男童女!这太残忍了吧。
  “那。。。。。。那这血封有啥效果啊?”周通再问时语带了颤音,显然他也被吓到了。盛世尧却没回他,而是冷眸盯着石椁,庄聿走到他身旁沉声道:“一定是那汉朝方士的真身,就说那巨蟒怎可能仅凭魂气藏伏千年,原来他用血封方式将自己真身藏于水底,魂身虽分离,却通过磁场相互感应,以达到互通,与成青萍的以尸养蛇是同一道理。”
  “没这么简单。”盛世尧语带警告地说:“聿,我劝你最好别开这石椁,这个血封带了太多煞气,很可能里面的尸体已经变成尸煞。很邪门,以尸养蛇与血封都属于巫术,而不是道术,一个方士怎会这许多巫术?”


 147。不要回头

  尸煞!光听听这名字,就感觉毛骨悚然,而旁边周通与六子两人的脸色都大变,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两步。更是增添了我心上的惊恐,看他们这情形是以前曾遇到过?
  但见庄聿冷笑了声,道:“我倒是要见识下这汉朝的尸煞有多厉害。文浩,找几个人来开石椁!”杨文浩立即跑向船边,很快点了几个人过来。
  盛世尧也不阻止,只拉了我往后退开好些距离,我担忧地问:“就这么任他们开石椁吗?万一有那个什么尸煞,要怎么办?”他沉目低语:“且看聿怎么做吧,我已经提醒过了,他不是一个急功近利而冲动的人,坚持开石椁,必然有他理由。凭他的黑濯术修为,按理是能对付的。”
  果然见庄聿并没冒进,在开石椁前,前后他都印了一掌在上,原本暗红的石椁立即多了两个黑手印。然后才让那几人去推动石椁,而他手上的细丝铁钩缠绕于臂,没脱手过。乘着那些人费力开石椁时,我悄声问盛世尧那细丝铁钩是什么武器,他说是用混玄黑金所制,与影月一般,承载了两千年的天地精华,带了灵气。
  只听一声很沉的轰隆,那石椁的盖子被推开了,一股很浓的腐朽气冲了出来,等到盖子被掀翻在地时,开石椁的几人全都惊退开好,面露恐惧。我站的位置有些远,只看到石椁里面露出一具考究的木质巨型棺椁,但不知他们为何如此害怕。
  周通撺掇六子去看,六子老实地上前,结果惊吓地倒退回来,颤着声对我们说:“尧。。。。。。尧哥,那里面有四个小孩。”周通不理解他为何这幅样子,追问:“是有小孩的骸骨吗?”
  却见六子白着脸说:“不是骸骨,是完整的,就坐在棺椁的四个角。”
  “怎么可能?”周通不信,亲自过去看,回来时也白了脸,扶着六子指责:“你就不会说完整吗?尧哥,那好像是被蜜蜡给封起来的四个童子,全身涂得血红,样子十分恐怖。”
  “血童镇棺?”盛世尧面色一变,丢下一句:“你们呆在这别过去。”他人就闪了出去,到得棺椁前察看了一圈,对黑沉了脸的庄聿道:“这是滇国的血巫之术!此人怎么会?”
  庄聿阴沉地回:“我也想知道。尧,现在你还反对开棺吗?正是这血巫之术使得周围几公里内都有阴魂煞气,那艘海底的沉船正是被这股煞气围绕才会如此,我们下海遇到幽灵怨气并非是船上死掉的人,而是被用来血祭的这群人的。如果不把这血巫之术破除的话,那么我们的船永远都离不了这座岛,现在船上所有的仪表都已经停止了。”
  竟会这样?怪不得他要坚持销毁那方士的尸身,看来盛世尧对他深有了解。
  这次连盛世尧都不再反对了,但却凝眉说:“要破血巫之术,需得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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