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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今儿是你先对我和枝儿动手,我们不过是拿着木棍子正当防卫,你看你全身上下好好的,丁点伤痕都没有,而我和枝儿身上,到处都是被你踢得脚印子,你看,如今还在呢,再说不要说我没咋打你,就算打别人也不会说啥,难道说我在路上被狗咬一口,我还不能打狗了么,你去喊人来,我也要看看这是个什么理。”
“第三,今儿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关元香姐家的事情,你要是敢去元香姐那里闹,你的好日子也彻底过到头了,你今儿要是敢走近元香姐家里一步,我要你悔不当初,你若不信,就试试看。”
“最后,不要让我再听见你口口声声的骂我们家的男人没用,他们有用没用,与你无关,再没用,当初也把你养猪一样的养了几年。”
夏菲儿的话说的非常冷硬,震的陈氏呆了呆,呆完之后,陈氏回过神来,哼了一声,语气颇为硬气的顶了句:“你凭啥不准我闹,不准我说啊,嘴巴长在我嘴上,我想说啥都行,我现在就要走近元香家的院子,我看你要奈我何?”
夏菲儿瞟了她一眼,身子往一边站了站,意思让她去,看着陈氏动了一下脚步这,夏菲儿朝着夏铁柱等人喊了声:“四哥,你们回去拿家伙了,专门拆房子的那种,今儿就是这该死的墙惹得我们,咱们把墙给拆了,而且我看着光是拆了这墙,路也未必够宽,索性把这房子一起拆了,咱们把这里修修,以后路就够宽了,不会被人堵住了。”
夏铁柱和夏铜柱听懂了夏菲儿的意思,只是应了声,站在后面没动,但是夏银柱是个老实的,他刚听到说陈氏打菲儿和枝儿的事情,而且这会看到两人身上确实有脚印,他心里有些火,觉着这陈氏真是太过分,以前打就算了,如今都断亲了,还要打人,这听到夏菲儿这一叫,他立马应了声,真跑回去拿家伙打算拆房子了。
陈氏看着这架势,心里也有些打鼓了,但却死鸭子嘴硬,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看着夏菲儿说到:“你说拆就拆,你算老几啊,你真以为你赚了几个钱,别人都怕了你么,别人怕我可不怕的,你赚钱是你自家的事情,我又不靠你吃饭,凭啥要听你的啊。”
“呵,我不算老几,但是我自己家里东西我有权说话,我要没记错的话,这里以及那里,甚至你们住的地方都是我们盖的,而且不只是我们盖的,就那地契如今都在我们家里,既是我自己的地方,我就是不算老几,也照样能想咋样就咋样。”夏菲儿边说边比划着陈氏家里那片地方。
陈氏一听,脸色变了,但仍然不肯认输,但是声音很明显小了起来:“你……你别太过分,这房子当初说好的是分给我们的,你们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们当时不过是一时大意忘了要地契,而且我们家金柱也有地的,那里如今还空着,大不了那里给你,我们换过来就是。”
“呵,啥叫说话不算话。”夏菲儿瞟了她一眼,突然又带着几丝狠戾的说:“你知道要别人说话算话,你咋就不说话算话呢,当初分家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们什么,你之后闹出了多少事情,既然你说话不算话,我何必要对你言而有信。”
“既然你也晓得说你自己有地,那你就去你自己的地上重新建个房子,你们一家都给我搬过去,就如你当初说的,这房子当初是给你的,那你就把这房子给搬过去,把地留给我家就成。”
“你……”夏菲儿说的句句在理,陈氏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眼睛瞪着夏菲儿,瞪了一会,她好似找不到合适的话说了,只是语气带着些无奈的说:“你这样,就不怕人家说说么?”
夏菲儿扯了扯唇角,凉丝丝的说到:“别人说啥,说我不过就是过个路就被人欺负,还是说我来要自己的地,来的太迟?”
正在这时,夏银柱真从屋里拿家伙来了,而且还真拿了不少来,他递给夏铜柱和夏铁柱一人一个,还看着夏菲儿问:“菲儿,咱们从哪儿开始拆,今儿就是把这墙给拆了么?”
夏银柱子说完,还举起手里的家伙真要拆墙,而夏铁柱和夏铜柱也跟着他把手里的家伙高高举起,真的一副非动手不可的样子。
陈氏是嚣张,但她一直以来的嚣张还真是夏家的男人给惯出来的,夏家的男人觉得她不可理喻,便不跟她一般见识,却偏偏就助长了她的歪风,让她以为夏家的真都是些没用的男人,可以由得她为所欲为。
这次陈氏看着夏银柱几人一点都没有要留情的样子,真要动手拆围墙,她的气焰完全消下去了,甚至连面子都不顾了,不过也是,在生存和面子这两者面前,面子还真不算个事。
陈氏急忙上前去拦住夏银柱等人,极其低声下气的说:“别拆,别拆,不就是不走近元香家里,不过去闹么,我答应你,今儿不去元香那里闹,我这就回家,今儿连自家院子都不出,成么?”
第二百七十四章疑是小产
夏菲儿看着陈氏低声下气的样子,这会心里真是爽呆了,应当说从未如此爽过,就算在最穷的时候赚了第一笔钱后,都没这么爽,但她面上没有流露出来,只是冷冷的盯着陈氏,没开口说话。
陈氏好似生怕夏菲儿不会答应一样,她连忙走到夏菲儿面前,自动自觉认起错来:“今儿这事情就算是我错了,我不该惹事,只要你们不把这地要回去,我保证以后不会惹事,以后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看夏菲儿还是不作声音,陈氏又接着求到:“就算我们大人没有地方住,随意住在哪里都行,但是小花和小军要地方住,虽说是断了亲,但他们和你们还是流着一样的血,你真要忍心看着他们冻死么,就算不怕人说,你们也去不了那个心啊,我真的保证,以后不会闹事了,我保证。”陈氏一再保证。
陈氏的保证,夏菲儿以前或许还会有几分相信,如今是半点都不会信了,而且陈氏这动辄就拿小花和小军惹事,怕就是看出了他们心软,不舍得对小孩子下狠心,这样常利用孩子来说事的人,还能信么?但是信不信都无所谓了,如今是陈氏有把柄握在她夏菲儿的手里,倒是不怕她会怎么样。
夏菲儿看了陈氏一眼,给夏铁柱他们使了个眼色,接着盯着陈氏说到:”陈氏,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要是你下次还敢来我们家惹事。这房子我非拆不可,这次我当是看在小花和小军面上,下次可是谁的面都不会看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夏菲儿便喊了夏铁柱等人走了,走到半路的时候,夏菲儿突然回头看了一下,看着陈氏脸上又满满的全是怨恨,但在看到夏菲儿的时候,她忙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神情。弱弱的笑着。
夏菲儿瞟了她一眼,对于这个陈氏,她真的无奈了,自从她一穿越过来,就一直跟陈氏斗,已经弄得有些精疲力尽了,如今都断了亲,还是不得消停,真是个大麻烦……
夏菲儿等人回到元香院子的时候,元香家里已经准备开席了。看着他们一大伙人走进来,夏富贵过来问到:“咋了,出啥事了,怎么一下子全都不见人了?‘
“没,这里人太多,我们刚回去了一趟。”夏菲儿微微笑着说。
“没事就好。快,这都要开席了,铁柱几人跟我过去那边坐,你们去屋里坐,刚你二婶还在找你们呢。”夏富贵催着夏菲儿和枝儿。
夏菲儿两进屋里的时候,屋里的人都坐好席了,这会都正在上菜了,高氏一看见她们,立马喊道:“菲儿,你们是在这里吃还是去锅屋吃。元香几姊妹都在那边,枝儿,你做这里就成,你娘和小姨的座位安排在这边,对了。你娘和小姨这会还没来,你去喊过来吧。”
夏菲儿朝高氏点点头,说是去锅屋里吃。倒是枝儿到处看了看,没看见她娘,她猜她娘大概在余氏那边看着余氏,不会过来了,她跟高氏说了声,便也跟着菲儿一起去锅屋里了。
吃酒席的饭总是吃的慢,再加上这是成亲的酒席,有好多的名堂,每道菜都要讲究意头,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一顿饭吃下来,都快到半个下午了。
接着又要给客人准备带回家的喜糖,喜饼这些,再加上送客,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这个定亲的事情才算完结,夏菲儿一家帮元香家里弄之后,顺便在这里吃了晚饭,才回家。
一家人回到家里之后,天已经黑了,回到院里的时候,冰兰几个丫头在门边等着,夏菲儿猜她们还没吃饭,便吩咐她们自己去弄些吃食吃,吃完早些睡,今儿酱房停了一天的工,明儿要早些起来做活。
几个丫头听罢,都点头应下,去弄吃食了,但是最小的雪兰却是没跟着一起去,她走到夏菲儿身边,小声跟夏菲儿说了声:“小姐,我觉得那边屋子里的两母女有些不对劲。”雪兰说完,还指了指金凤两母女住的房子。
夏菲儿微微皱了下眉头,把雪兰喊到自己屋里,问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雪兰低头想了一会,叨叨的说了起来:“小姐,我跟你说啊,今儿小姐你们不是全部去喝喜酒了么,我们几个也没事情做,就都在屋里做绣活,到晌午的时候,她们几个都去睡觉了,但我睡不着,就在院子里到处转了一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看到什么了?”夏菲儿笑着瞟了她一眼。
“我呀,看到了……”雪兰说着,又做贼似看了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说:“我起初在院子靠墙的那个树底下坐着,好似听到有人哭喊的声音,我到处看了看,想着家里没啥人,大概是我听错了,就没咋理会,但迟了一会,我听那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仔细一听,是从那两母女的屋子里发出来的,我一时好奇,就趴在他们窗子哪里,把窗户纸给戳破,随意看了几眼,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说到关键时刻,雪兰又停住了,还一脸神秘兮兮的,夏菲儿见罢,在她头上敲了下,道:“别在这卖关子了,快些说,到底看见什么了?”
雪兰摸了摸脑袋,撅了嘴巴,接着说:“我看见啊,那金凤娘躺在床上直叫唤,而金凤在一边给她娘擦汗,那桌上还放着一盆水,水里都是血,她们还低声说孩子啥的,不让人知道什么,我怕她们看见我,就没再听下去,但是我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我觉着情形就像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看见人小产一样的。”
夏菲儿听罢,心里微微一惊,脸上的神色也变了下,她看着雪兰好一阵没出声。
雪兰这丫头年纪不大,性子活脱,以前又没做过丫头,来到夏菲儿家里之后,夏菲儿除了定死的那几项规矩之外,别的都没限制她,她也不知道丫头该怎么做,总之她觉着夏菲儿对她好,她就对夏菲儿掏心掏肺的,有啥事情都会跟夏菲儿讲出,不管别人说的是不是嚼舌头根子的话,她想到就会跟夏菲儿说。
而夏菲儿家里本也不是啥大户人家,没有什么太多的规矩,而且丫头请回来,确实就是做活的,她看雪兰喜欢说话,也就由着她整日在身边叽叽喳喳的。
这丫头跟着夏菲儿也有段日子了,虽说她爹不是个好的,赌到最后把亲生女儿都卖了,但是雪兰的性子还是不错的,她从小跟着奶奶,后来她奶奶死了,她爹才把她给卖掉的。
雪兰虽不太懂怎么做丫头,但是性子诚实,能说会道,夏菲儿也蛮喜欢她,常把她带在身边,这些日子,也算是非常了解她了,她虽喜欢说话,但一般不会乱说话,因此她的话,夏菲儿是相信的。
而一旁的枝儿听罢,没太完全明白过来,她愣愣的看着夏菲儿,问到:“菲儿,小产是什么啊?”
夏菲儿没回话,倒是雪兰凑近枝儿,小声说:“小产啊,就是孩子还在肚女人子里的时候,女人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就得用药或者是别的东西把孩子给弄死。”
“弄……弄死?”枝儿被吓了一跳,话都不会说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不相信的看着雪兰:“你咋会知道呢,你以前看到过。”
“我当然看到过,我那时在家的时候,我大伯女儿头先接连三胎都生的女儿,后来又怀上了,但算命先生说肯定又是个女儿,我大伯娘怕她真的又生个女儿,便说不要那个孩子,就去买了药和找了稳婆来,接着就小产了。”
“那不是说要稳婆么,这又没稳婆,能一样么?”枝儿还是不太相信雪兰的话。
雪兰这丫头其实对这些事情也是一知半解的,她只是听说的,又没真看见过,哪里会知道,被枝儿这样一细问,便不说话了,只是摇了摇头。
夏菲儿在一边听着这两丫头都是一知半解,但又非常好奇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闹心,要这雪兰没看错,那说明金凤娘真是怀孕了,这要按照日子推算,这孩子应该是夏富贵的。
因为要是这孩子是在和夏富贵之前的,那现在都有好多个月了,肚子肯定是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