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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显示出来,皇上的心计,远不及大皇兄和他,太肤浅浮躁,急于求成了。
“三哥怎么不说话,连朕这点要求,都不能答应吗?”永熙帝不紧不慢地道。
北堂灵潇施了一礼,“皇上言重了,皇上有吩咐,臣莫敢不从,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臣定会尽力办好此事。”
“那就太好了!”永熙帝大笑着拍拍他肩膀,“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放心,只要你好好为朕办事,朕不会亏待了你,必有重赏!”
“谢皇上。”
☆、第194章 赏赐美女
“还有,朕初登大宝,很多事都要斟酌处置,难以顾及到外面,你可替朕好好看着些,如有异动,随时来报。”
“臣遵旨。”北堂灵潇淡然应下。
“那就好,对了,三嫂还好吧?”永熙帝不受他冷脸的影响,仍旧很热情。
“很好,有劳皇上挂念。”
“三嫂是个妙人,三哥既然娶了她,就要好生对她,知道吗?”永熙帝语重心长地道。
永熙帝对纳兰冷月,还真是疼爱呢,虽说隔了九年没见,但因为他的兄弟姐妹本就不多,这份手足之情,便都尽数给了纳兰冷月和纳兰落雪。
“臣知道。”北堂灵潇暗暗冷笑。
他要对冷月好,还用皇上嘱咐?
没话跟他说就算了,何必没话找话。
又说了几句,永熙帝见他实在没什么兴致,只好悻悻让他离开。
没大会儿,钟离雪羽进来恭敬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她也没想到,永熙帝居然这么快就登基为帝,虽说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也起了些作用,但就算没有她,现在也还是这样的结果。
当然过程不重要,只要皇上登基,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结果没改变就行了。
然而现实却没有她想的那么美好,永熙帝一心要迎娶汝阳公主,好与邀月国结成同盟,根本不打算立她为皇后,只封了她为“贵妃”,后宫之中,仅次于皇后之下。
她对此当然不满,跟永熙帝闹过,却被他喝骂,还说封她为“贵妃”,已经是恩赐,否则依她的身份,只能当个普通妃子罢了。
她再气,也知道不能惹毛了永熙帝,否则吃亏的还是她自己,只能另寻良机。
结果邀月国却给了回信,说是汝阳公主原本要嫁的,是大皇子北堂灵羽,既然他不再是太子,没有登基,两国的联姻就此作罢,以后再议。
永熙帝愤怒莫名,觉得邀月国是瞧不起他,与其之间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只等安稳下来,整顿好兵马后,就起兵攻打邀月国,出这口恶气。
钟离雪羽一看事情成了这样,顿时觉得自己成为皇后又有了可能,当然喜不自禁,无事也要来献献殷勤。
“起来吧,”永熙帝如何不知她的心思,并无特别反应,“爱妃怎么不好好歇着,有什么事吗?”
“臣妾给皇上炖了燕窝,皇上用一些吧。”钟离雪羽端过一蛊燕窝汤,盛了一碗,递到永熙帝手上。
永熙帝也算给她面子,接过喝了两口,“爱妃辛苦了。”
“臣妾不辛苦,为皇上做什么,臣妾都愿意,”钟离雪羽停了停,不见他接话,只好接着道,“皇上还在为邀月国的事生气呢?不要多想了,保重龙体要紧,皇上英明神武,必有其他各国前来称臣,又何必惧怕一个邀月国。”
永熙帝被这马屁拍的十分舒服,揽住她纤细的腰身,暧昧笑道,“爱妃真知我心!不错,朕有朝一日,定会踏平邀月国,一雪今日之耻!”
“皇上一定会的!”钟离雪羽红着脸,半推半就,倚在他身上,“皇上定能一统天下……嗯……”
永熙帝被她挑拨的浑身发热,直接将她按倒在龙椅上,压了上去。
“嗯……”钟离雪羽娇喘连连,还不忘正事,“皇上,既然与……邀月国不能联姻,那……皇后人选……啊……”
永熙帝笑的诡异,“爱妃急什么!只要朕宠着爱妃,爱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是……”钟离雪羽还想说什么,却被弄的头脑一片空白,哪还顾得上。
——
当了正经八百的王妃之后,钟离冷月的日子,过的舒适而又有些无聊。
如今身份不同,她所有吃穿用度都有人准备好,只要她张嘴,需要的东西立刻就会送到,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她还真是头一回享受呢。
除了皇上可能会有什么动作,她有时候会想念穆云双之外,还真就无事可做。
北堂灵潇因为要忙科举之事,整天都不见人影,往往是晚上她睡了,他还没回来,早晨她还没醒,他又人影不见了。
唉,想想以前还是息红泪的时候,她天天要给人看病、配药、有时候甚至要亲自给人熬药,虽然忙的不可开交,却十分充实。
对了。
想到息红泪,钟离冷月才记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当初息红泪被冤枉、被杀之事的真相,还没有查明白呢!
其实也不是她忘了,是自从以“钟离冷月”的身份来到西夜国,她就被不停发生的事给纠缠住,根本没有闲暇去找嫂子叶欣问明这件事。
也罢,正好如今无事可做,就好好查个清楚,好替息红泪讨回公道!
主意打定,她立刻让秋萍为她换衣梳妆,说是心里闷,要出去走走。
秋萍照做,跟在她身后出门。
结果才一到前院,就见院子里站了两排着各色衣衫的女子,个个身形窈窕,容貌过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钟离冷月一下就愣了,“这是……”
难道是府上才添的丫鬟?
不对呀,如果是丫鬟,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打扮,也不可能都这么美貌吧?
“参见王妃。”府上的管家很快过来行礼,十分恭敬的样子。
钟离冷月摆摆手,不解地道,“管家,这些人是怎么回事?”
那些女人也都在看着钟离冷月,看她这衣着穿戴,再听管家这称呼,都知道她的身份,一起见礼,娇声道,“参见王妃。”
钟离冷月略一点头,忽地冒出一个想法:这些女人,不会是来服侍王爷的吧?
就听管家道,“回王妃话,她们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奴才正要去禀报王妃,如何安置她们。”
“皇上赏赐的?”钟离冷月有些发怔,皇上好大的手笔,一下赏赐这么多美女给王爷做什么?
嫌她服侍王爷不够尽心吗?
“是,王妃。”管家看她脸色不好,心中也打着鼓。
其实,谁不知道王爷宠王妃,眼里容不下其他人,皇上却赏下这么多美女来,王妃心里肯定不好受,王爷就不高兴,这是要府上不宁吗?
钟离冷月心中大概也有数,并无特别反应,“既如此,那就先安排她们住下吧,府上那么多空院子,管家看着安排就是了。”
此事她不好自做主张,还是等王爷回来,与他商议商议才行。
“是,王妃。”管家赶紧应了。
“秋萍,走吧。”钟离冷月带着秋萍,旁若无人地出了府。
那一帮美女却都窃窃私语起来。
“刚刚就是王妃吗?”
“真美,咱们都比不上。”
“是呀是呀,你看她刚才的气势,好压人哦。”
“难怪王爷那么宠王妃。”
“咱们也要得王爷宠爱,把王妃比下去!”
“就靠你了。”
“哎呀,不要取笑我!”
管家哭笑不得,“好了好了,闲话少说,都下去!”跟着张开双手,轰小鸡小鸭似地把她们给轰了下去。
等下王爷回来,若是王妃对着他又哭又叫,非要个解释什么的,那可怎么好。
大街上,钟离冷月淡然自若往前走,看似无意闲逛,其实直奔“仁济堂”而去。
不知道如今药铺里怎么样了,嫂子是否一个人支撑着药铺的生意,嫂子的医术比她不如,不过那几年跟着她,嫂子医术提高了不少,一个人也能应付。
其实嫂子也是个苦命人,嫁给哥哥没多久,就成了寡妇,没留下一儿半女,后来跟她一起来到京城,天天打理药铺的生意,十分辛苦,人也瘦的厉害。
不过在她被害大概半年多前,家中做药材生意的姚家公子姚景平,对嫂子诸多照顾,并不嫌弃嫂子是寡妇,嫂子对他,似乎也有意,不知两人如今怎么样了。
如今她身份不同,想要追查息红泪被冤枉之事,还要处处小心,万一弄的不好,会连累燕王的。
秋萍见她脸色变来变去,似生气,又似伤心,以为她还想着那些美女的事,劝慰道,“王妃不要多想,那些女人是皇上赏赐下来的,王爷最多也就是收着,不会碰她们一根手指头的,王爷心里只有王妃一个人。”
钟离冷月随口道,“我知道,我不担心王爷。”
秋萍不解地道,“那王妃在想什么?”
“一会再说。”
仁济堂就在前面,钟离冷月想了想,还是蒙了面,走了进去。
秋萍才要问她是不是要抓药,被她以眼神阻止,便不再多问。
药铺里还跟她离开的时候差不多,没有太大改变,不时有客人进来抓药或者看病,人不多也不少,生意还可以。
一旁的桌子后坐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形很瘦,脸色也不大好,不过倒是生的眉清目秀,尤其眼睛很大,眼光明亮,看上去挺有精神。
她正是钟离冷月的嫂子叶欣,半年多不见,她也没什么变化,看来这“仁济堂”的生意,她打理的不赖。
“客人这边请,”叶欣起身,对钟离冷月一伸手,态度很和善,“问诊还是抓药?”
钟离冷月走到凳子前坐下,伸出手来,“看诊。”
☆、第195章 叶欣慌了
“好。”叶欣笑着点点头,即为她诊脉,“夫人觉得哪里不好了?”
钟离冷月道,“我哪里不好,不是要你来诊吗?我若什么都知道,又何须来看大夫。”
叶欣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这病人气性如此之大,与起话来夹枪带棒的,心道这是在夫家受了气还是怎么的,跑到我这里来出气。“夫人取笑了,你生了病,确实要大夫来诊治,不过诊病讲究‘望、闻、问、切’,有些情况还是要问清楚的,否则我也不好下药。”
“叶大夫医术果然高明,”钟离冷月不无嘲讽地道,“我吗,就是这些日子心气不平,烦躁少眠,还总做恶梦,十分难受,我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我快死了是不是?”
叶欣诊着她的脉的确有些脉细无力,大凡症状是不易入睡,多梦易醒,心悸食少,时有头晕目眩等,只要好好调理,就会大大改善,慢慢痊愈,何来快死一说?“夫人勿急,你这并非严重的病,是心脾两虚症,只需用归脾汤调理即可。”
秋萍在旁直抽嘴角,自家王妃的医术,她还不知道吗,跑这拿叶大夫消遣,究竟是几个意思?
以往息红泪还在的时候,她随着北堂灵潇来过几次,自然也认得叶欣,知道这人的医术虽比不过息红泪,也还是不错的。
“哦,用归脾汤吗?不是说‘心病还需心药医’吗?”钟离冷月收回手,眼睛盯着叶欣,有种幽冷的感觉。
叶欣皱眉,她看出来了,这位夫人不是来看病的,分明是来找碴的。
不过她行医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故还不至于被激发失了冷静,微笑道,“夫人的意思是,有很重的心事?或者夫人找信任的人说一说,心里的负担轻了,就会觉得舒服了。”
“我对你说,可以吗?”钟离冷月往前倾了倾身子。
叶欣跟她一对视,猛地从她眼睛里看到了某些森冷的东西,竟是那么熟悉,骇的她差点没叫出来!
“怎么了?”钟离冷月淡然道,“叶大夫不愿意听吗?你了解我的心事,不是方便你对症下药吗?”
叶欣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是、是啊,夫人若是想说,那、那就说吧。”
真奇怪,刚刚她为什么从这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息红泪的脸?
那臭丫头都死了半年多了,听说尸体还是被燕王亲自找到,带回来安葬的,不该有假,可这位夫人跟臭丫头,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有关系的?
“我有位亲人,哦,是我师姐,”钟离冷月悲声道,“她命运多舛,原本富足的生活在一场变故后,什么都没了,不过幸好她有个爱她的夫君,对她不离不弃,可是后来,我师姐却被冤枉,命丧九泉,每想到她仇冤难报,我就心气不平,如何睡的安稳?”
叶欣听的直冒冷汗,这、这怎么跟那臭丫头那么像?“哦,夫人的师姐是、是哪位?”
“这我就不方便说了,毕竟死者为大。”钟离冷月有意吊她胃口。
“当然,当然,”叶欣讪讪然,装模作样给她出主意,“既然你师姐有冤,你为何不去衙门为她申冤呢?只要她能沉冤得雪,你的心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钟离冷月意甚无奈,“我也想去啊,可是我没有证据,我只知道我师姐是被人冤枉的,因为她根本就没与别人偷情,可没有证据,谁会相信我呢?”
一听到“偷情”二字,叶欣登时吓的脸色大变,猛地站了起来。
“叶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