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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可是你无论瞒我什么事,我都能接受,但是我……”
“冷月,先别说这话,你未必会接受得了。”北堂灵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情格外沉重,“,有些事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
此事事关重大,关系着无数人的生死,他现在不说,一是怕她承担不起那种压力,二是怕她被牵扯进来,会有危险。
“好啦,不说这些了,”钟离冷月先转了话题,“那些美女,你打算如何处置?”
“美女?哪来的美女?”北堂灵潇茫然,“我怎么没有看到?”
钟离冷月哼唧一声,故意道,“当然是皇上赏赐的美女,环肥燕瘦,各有不同,美着呢,你是不是很想去看看?”
北堂灵潇哭笑不得,“我去看什么,是皇上赏的,我又不知道,你生气做什么。”
钟离冷月“噗哧”一声笑出来,“逗你的,我哪里生气了?你若是喜欢美女,还用得着千里迢迢到蒲犁国,费尽心思把我娶回来?我若连这点都不明白,还能跟你白首一生吗?”
北堂灵潇呼一口气,“吓死我了!冷月,你什么时候变的这样顽皮?这样的玩笑可不能开,听到没有?”
“你太夸张了!”钟离冷月咯咯笑,“连个玩笑都经不起,堂堂燕王,可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什么时候这样胆小了?”
北堂灵潇正色道,“其他任何事都好,唯独我对你的心意,不能拿来开玩笑,我就是经不起,不行吗?”
钟离冷月愣了愣,满心的感动,“是是,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拿这事儿开玩笑了,好夫君,不生气了好不好?”
北堂灵潇被她这一声“好夫君”叫的骨头都酥了,一把抱住她,狠亲了一口,“你生气这件事,为什么不说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钟离冷月红着脸瞪他,才不承认呢,“我才不吃醋呢,你又不喜欢她们,我干嘛吃醋?”
“你信我就好,我说过我的心早就给了你,不会再给别人。”北堂灵潇心了不少。
“可是那么多美女,总要有个安置吧,难道要一直养着吗?”钟离冷月哼了一声,府上可不养那些闲人。
只要想到王爷虽然对她们无意,她们却肯定要找一切机会,就会往王爷身上粘,她就受不了。
“这好办,”北堂灵潇大手一挥,“我封地那些士兵还都没有成亲呢,把那些女人送过去,配给他们就是了,我手下的士兵千千万,皇上送多少美女来,我全替他们收下就是,就怕他给的少。”
钟离冷月忍不住笑,“这样好吗?那是皇上赐给你的美女耶。”
“有什么不好?皇上赐下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北堂灵潇说完,见她脸色变了变,忙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轻贱那些女人,你想,把她给那些士兵做媳妇,士兵们肯定会好好对待她们,不是比她们被送来送去,颠沛流离要好的多,你说是吗?”
钟离冷月白他一眼,“理是这个理儿,可你说的也太不中听,什么你的东西,那些美女也是人,落到这种境地,也非她们所愿,你……”
“是是是,我知道了,”北堂灵潇好笑地抱住她,“总之你放心,她们会被妥善安置的,好了,现在该你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了。”
说罢大手不规矩地动起来。
“少来!你的心哪里就受伤了?”钟离冷月痒的受不了,咯咯笑个不停,“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手拿出来!”
这家伙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这一阵子忙科举之事,早出晚归,明明应该很累,今日难得空闲了半天,又开始动心思了。
“白天怎么了,又没有人——”
“启禀王爷,锦阳王来了。”幻容在外禀报。
钟离冷月乐不颠地道,“锦阳王来了,肯定有重要的事,你快去吧。”
北堂灵潇悻悻收手,说一句“来的真不是时候”,起身狠亲了她脸颊一下,这才出去。
“这人!”钟离冷月摸着被他胡子扎痛的脸,哭笑不得。
秋萍道,“王妃不打算将叶欣的事告诉王爷吗?”
钟离冷月敛了笑容,摇头道,“他这么忙,还要忧心朝政之事,我不想让他分心。再说叶欣的事,我还没有想到如何查证,先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王爷会帮王妃想办法的,王妃这样瞒着王爷,等以后王爷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秋萍提醒道。
“不会的,我心里有数,你不用担心。”
“是,王妃。”
北堂灵潇出了钟离冷月的门,神情即变的冷峻,“宁苍呢?”
幻容道,“回王爷,在书房。”
北堂灵潇微一点头,去了书房。
玉宁苍原本坐着喝茶,见他进来,立刻起了身,“哥。”
“什么事?”北堂灵潇摆手,要他坐下说。
玉宁苍坐了下来,将永熙帝交代他的事情说了,“我该怎么做?咱们是否就此起兵?”
事实上,南淮王是北堂灵潇的人。
他们共同守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先皇遗诏。
当年太祖皇帝,也就是北堂灵潇的父皇所生的皇子,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夭折,在北堂灵潇之前,他始终无子。
无奈之下,太祖皇帝才立了先皇,也就是崇明帝为皇太弟,以免江山后继无人。
却不料在此后不久,北堂灵潇的母妃就生了他,太祖皇帝欣喜非常,立刻就想要废了崇明帝的皇太弟身份,另立北堂灵潇为太子,将来继承大统。
崇明帝是个权力欲极强的人,好不容易得到的皇太弟身份,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于是他命群臣向皇上施压,阻挠北堂灵潇被立为太子,甚至对其动了杀心。
太祖皇帝虽怒,却也毫无办法,佯装答应不废他,但实际上,偷偷另立了诏书,声明崇明帝种种犯上之处,废了他皇太弟之位,另立北堂灵潇为太子。
然而就在太祖皇帝大去那天,诏书却不翼而飞,崇明帝虽得以顺利登基,然而那诏书却犹如一根毒刺扎在他心上,让他至死,也不得解脱。
他一直怀疑,是北堂灵潇的母妃将诏书藏了起来,以便在其长大后,拿出诏书,取他而代之。
可不想北堂灵潇的母妃红颜薄命,没多久就随太祖皇帝去了,诏书的下落,就成了一桩悬案。
崇明帝在世时,一直对北堂灵潇诸多逼迫,也是想找出诏书毁掉,好使他的子孙永登皇位,可惜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始终没有找到诏书,他做鬼,也不得安宁了。
☆、第199章 叶欣害怕了
太祖皇帝遗诏的事,永熙帝当然也知道,之所以一直没有说出,其实也是在打着主意,想暗中动作,找到遗诏,将之毁去,免得北堂灵潇拿遗诏,逼他退位。
若找不到遗诏,就将北堂灵潇除去,永绝后患。
而对付南淮王,就是永熙帝的第一步,因事关重大,玉宁苍才来找北堂灵潇商议。
“当然不能,”北堂灵潇冷笑,“皇上要你去南淮国,何尝不是在试探你我,若咱们就此起兵,岂不正如了他的意?”
“那要如何?南淮王若不上京,难逃谋反罪名,若上京,则不能活命,难道要牺牲他不成?”玉宁苍脸色有些白。
北堂灵潇道,“此事我来办。”
“你要如何办?”玉宁苍不放心地追问。
他跟南淮王交情不浅,自然不希望其出事。
“反其道而行,”北堂灵潇倒也没生气,“我让人去搜集南淮王被冤枉的证据,皇上总不能强行定他的罪。”
玉宁苍露出喜色,“不错,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是哥有办法!”
“不过,这治标不治本,”北堂灵潇瞟他一眼,意即让他不要高兴的太早,“皇上能对付南淮王,也能对付其他咱们的人,咱们必须要加紧了!”
“是,那大殿下……”
“他现在暂时无虞,不过也要防着皇上对他下手。”
玉宁苍犹豫一下,道,“哥,咱们起事在即,需要大量钱财,不如你跟表嫂说……”
“闭嘴!”北堂灵潇脸色大变,差点要扇他一巴掌,“此事不必再提了。”
“为什么?”玉宁苍大为意外,“哥当初不就是因为知道……”
“我叫你住口!”北堂灵潇到底还是给了他一记耳光,“你胡说什么!”
钟离冷月偏巧在这个时候进来,见状大吃一惊,“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北堂灵潇给了玉宁苍一个森冷的眼神,才道,“冷月,你怎么过来了?”
“我是要来问问,锦阳王要不要留下来用午膳的,你怎么打他,出什么事了?”钟离冷月不悦地道。
玉宁苍摇头,“我没事,谢表嫂关心,我就不用饭了,先告辞了。”
他脸上五个清晰的指印,嘴角还流着血,也挺狼狈的。
“你——”
“让他走吧,”北堂灵潇拉住钟离冷月,“他口没遮拦,我打他,是为他好。”
“我才不信,”钟离冷月瞪他,“锦阳王性子谨慎,从不说无妄之语,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竟到了动手地步?”
北堂灵潇才要说没什么,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皇上收到奏折,说南淮王要谋反,即让宁苍去带南淮王上京。”
“什么?”钟离冷月又是一惊,“南淮王怎么会谋反呢?如果真的是,那锦阳王此去,不是很危险?”
皇上这是要借机除真是锦阳王了?
“皇上旨意,宁苍不能违抗,”北堂灵潇冷笑,“皇上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南淮王与宁苍有交情,宁苍又是我表弟,皇上就是要他们自相残杀,好将我身边的人,一一除去。”
“怎么会这样!”钟离冷月但觉身上发冷,“那、那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糟呢,若锦阳王能让南淮王上京见君,误会也就能解开了吧?”
北堂灵潇暗道你还真是天真,军国大事,哪有这样简单。
不过他不想让钟离冷月担心,道,“这要看南淮王如何想了,宁苍会处理的,你放心吧。”
钟离冷月怎么放心得下,“那锦阳王是不是要去很久?”
“一来一回,至少要十天半月吧,怎么,你不放心他?你不怕我吃醋?”北堂灵潇故意调笑。
“不要胡说,他是你弟弟,难道你不担心?”钟离冷月红了脸,使劲瞪他,“你还没说呢,刚才为什么要打他?”
“他说要助南淮王造反。”北堂灵潇有意试探她。
“造反?”钟离冷月打量他一会,哼一声,“是你们助南淮王造反,还是反过来?”
北堂灵潇忽然掩着口,笑个不停。
爱妃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单纯嘛,能想到这一点,也省得他觉得张不开口解释了。
“笑什么笑,不准笑!”钟离冷月扯他手,“快点说,你们是不是要……”
“别乱说话,”北堂灵潇正色道,“这些事我晚点会告诉你,你别多想。”
“我才不想听呢,哼!”钟离冷月骄傲地一仰头,“你还是替锦阳王打点打点,别让他出事才好。”
“他不会有事的,冷月,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成,其他的事,有我,明白吗?”北堂灵潇宠溺地把她揽过来,拍着她的背哄。
“嗯,我知道。”钟离冷月温顺地待在他怀里,心道只要我替息红泪报了仇,就再无其他心事,一定好好待你,绝不起他心。
“那没事了,冷月,不早了,我们……”北堂灵潇还没忘刚才被打断的事。
两朵红晕飞上钟离冷月双颊,感觉到他的呼吸已越来越热,她也羞得抬不起头来,“你这色狼……”
“我只对你色,”北堂灵潇轻笑,口中呼出的气息拂在钟离冷月额前,激起她身子一阵颤栗,“咱们别耽误时间了,来吧!”
说罢将她抱起,进了内室,自然少不了一阵颠鸾倒凤……
当第二天钟离冷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北堂灵潇早已离开,估计又忙科举之事了。
动一动,身上酸痛的厉害,更是到处吻痕斑斑,钟离冷月红着脸小声骂几句“禽兽”,想想又觉得好笑,自己偷笑个不停。
尽管身边人早已离开,被下也已一片冰凉,但只属于北堂灵潇的气息仿佛还在。
她慢慢拿手抚过北堂灵潇的帎,手指下传来细腻柔滑的感觉,她不自觉地就微笑起来。
被他捧在手心宠着,这样的福分,可遇而不可求吧。
钟离冷月痴痴地想,傻傻地笑个不停。
“王妃醒了吗?”秋萍端着盆进来,“属下服侍王妃洗漱。”
“好。”钟离冷月坐起身,开始穿衣。
秋萍边为她拧毛巾,边道,“王妃要属下查的事情,有结果了,那个当初跟息姑娘所谓‘偷情’的男人,是姚景平找来的,叫唐德,是姚景平的远房亲戚,那件事之后,唐德就回了老家,估计是怕被王爷找到。”
钟离冷月冷了脸色,“王爷当初派人找过吗?”
“找过,”秋萍道,“不过因当时,他们找了个替死鬼,将那人和息姑娘一起浸猪笼,叶欣偷放息姑娘离开,那替死鬼则被乱棍打死了。”
“你是说,王爷找到的,是那个替死鬼?”
“是,如果不是王妃让属下去偷听叶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