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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毛毛你居然放着你爹烤的金针菇培根卷不吃,在这里抱着个男人啃!司徒明怒不可遏!
吼音未落,女孩搂在男人肩上的手一僵,徐飒已经寒着脸大步过去,飞扑上前一个擒拿手,折了那个背影线条很不错的男人右手,眼看就要把那只贼手给折折。年轻男人反应特别敏捷,顺着她往她的方向一送,力有未尽,一推,居然这种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在徐飒的看家擒拿手下,几秒钟的时间就脱身了出来!
徐飒坠住被他推得往后倒的身体,大喝一声又扑过来。
“徐承骁!”司徒徐徐在一旁看得分明,连忙喊:“那是我妈!”
徐承骁立刻就动都不敢动了,生生被徐飒一个旋风腿扫的滚地不起……
“姓名。”
“……徐承骁。”
“年龄。”
“二十八!”
“籍贯。”
“……阿姨,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本地人,军籍,十六岁考上军校,曾任职——”
“闭嘴!”徐飒猛的一拍桌子,“问你这些了么?!问你什么答什么!老老实实!给我交待清楚!”
小房间关了灯,只留一盏台灯在书桌上,徐承骁蹲坐在一张儿童小板凳上,头刚及书桌高,整个人除了脸全都被罩在书桌的阴影里。徐飒端坐在书桌后面,借着台灯光居高临下冲他竖目怒喝,这情形,简直和局里拷问犯人一模一样啊。
徐承骁被问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老实交待……什么呢?交代说您女儿外柔里嫩,我非常、极其很想一口吃掉她?
开什么玩笑!这位未来丈母娘可是全省嘉奖的缉毒女英雄,雷厉风行,刚才一脚结结实实把他踹趴下了!
“你是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司徒徐徐?”
“前不久朋友结婚,我是伴郎,她是伴娘,新郎新娘介绍我们认识的,”徐承骁精神一振,“说我跟她年龄相当,性格相投,特别合适!”是再正经不过的朋友牵线、相亲啊!绝没有私相授受!
“朋友?”徐飒问,“朋友叫什么?”
未来丈母娘完全是拷问犯人的语气,徐承骁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这待遇,但骁爷这会儿压根不觉得有什么不痛快,恨不得吐出舌头、把耳朵耷拉下来卖萌证明自己是好人:“言峻!我和他是发小来着!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我们还是搭档!我负责体能训练和实战推演!”
徐飒又“嘭!”的一拍桌子:“军事机密也能这样随口告诉外人!你有没有纪律!”
徐承骁想说这不算什么机密,再说您也不能是外人啊!
“有没有婚史?”
骁爷把头摇成拨浪鼓。
“之前有过几段恋爱经历?”
徐承骁壮着胆试探了一句:“您怎么知道我有过呢?”
徐飒把桌子拍的台灯都跳起来了:“没有?!没有你能这么几天就把司徒徐徐迷得大庭广众不顾廉耻?!”
徐承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由得泪流满面,默默的在心里大耳瓜子抽着自己: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啊!
作者有话要说:骁爷,出来混都是要还的,人家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凭什么你说亲就亲说按在身下就按在身下啊
10
10、第十章。。。
“你是什么时候、怎么认识的司徒徐徐?”
“前不久朋友结婚,我是伴郎,她是伴娘,新郎新娘介绍我们认识的,”徐承骁精神一振,“说我跟她年龄相当,性格相投,特别合适!”是再正经不过的朋友牵线、相亲啊!绝没有私相授受!
“朋友?”徐飒问,“朋友叫什么?”
未来丈母娘完全是拷问犯人的语气,徐承骁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这待遇,但骁爷这会儿压根不觉得有什么不痛快,恨不得吐出舌头、把耳朵耷拉下来卖萌证明自己是好人:“言峻!我和他是发小来着!特种部队训练的时候我们还是搭档!我负责体能训练和实战推演!”
徐飒又“嘭!”的一拍桌子:“军事机密也能这样随口告诉外人!你有没有纪律!”
徐承骁想说这不算什么机密,再说您也不能是外人啊!
“有没有婚史?”
骁爷把头摇成拨浪鼓。
“之前有过几段恋爱经历?”
徐承骁壮着胆试探了一句:“您怎么知道我有过呢?”
徐飒把桌子拍的台灯都跳起来了:“没有?!没有你能这么几天就把司徒徐徐迷得大庭广众不顾廉耻?!”
徐承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由得泪流满面,默默的在心里大耳刮子抽着自己: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啊!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有……只有过一个女朋友……”徐承骁见高高在上的严厉面孔面露不信,直起身急急解释:“她出国念书去了英国,打算在那边定居下来,向我提出了分手,去年的事情!”
“坐好!”
徐飒面容威严,目光如同X光一样笼罩徐承骁,将他里里外外心肝肚肠探照个彻底。徐承骁都要给她跪下了,才听她说:“为什么喜欢我的女儿?”
她这一句问话里……似乎不像之前的语气,徐承骁敏锐的察觉到,便斗胆抬起头,只见未来丈母娘正看着自己,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审视与咄咄逼人的目光,而是脸上带着几分衡量的神气,的的确确是一个母亲的关切、疑惑、甚至期待。
徐承骁挺直腰板,理直气壮的回答道:“第一次看到她,就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我的。”
“你当你自己买衣服呢!”徐飒一拍桌子,“肤浅!”
徐承骁这次没有被吓得缩脖子,直着腰杆不避不让的看向震怒的未来丈母娘,认真的说:“您觉得肤浅,我认为是天性直觉,是一个职业军人最引以为豪、视作生命的直觉。”
就像晨起夜眠、天凉加衣,司徒徐徐这个姑娘一入了他的眼,就入了他的心,成了他的生活必需品,与衣食住行同在。
爱情不肤浅吗?很复杂吗?和买衣服相差很多吗?看到喜欢、中意的,立即想据为己有,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吗?
他正色而言时的神态格外认真,幽深黑眸在灯光阴影里亮得像冬夜远空里安静的星,徐飒神色不定的看着这个尚算陌生的年轻男人,难免动容。
主卧里的小书房里,关着司徒明父女。
一样是一张书桌,一盏台灯,可高高坐在椅子里的是司徒徐徐,司徒明搬了张板凳坐在她对面,用一种苦大仇深的神气看着女儿。
隔壁徐飒拍桌子的动静传来,司徒徐徐“蹭”的站起来,司徒明连忙跑过去赶在她前面,整个人像只大壁虎一样贴在门上。
“爸爸!”司徒徐徐推不开他,恼火的大叫。
司徒明紧紧的贴着门:“你妈吩咐我审问你!”
“那你倒是审啊!”
“我不敢!”
“那你就让我出去!”
“我不要!”
“司徒明你再不让开,我生气了!”
“毛毛……”司徒明虎目含泪:“……不要……逼我!”
“爸爸,你让我出去,我就悄悄猫在门外面听听,妈不会知道的。”司徒徐徐威逼不成改诱哄。
可司徒明得了爱妻严令,是说什么也不会徇私舞弊的。
“你妈没审清楚之前,我不能放你出去……唔,毛毛,你要不要吃金针菇培根卷?”
司徒徐徐眼下简直想把他做成人肉卷好么!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已经二十四岁了,我成年了!我交个男朋友,你们居然搞隔离审查!你们根本不尊重我!”司徒徐徐抓狂,“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我要搬出去一个人住!”
司徒明举手打断,提醒她说:“你两年前就已经搬出去一个人住了。”
司徒徐徐语塞,又生气又说不出话来,把她爹抓过来,咬牙切齿的一阵摇晃,司徒明被她摇得头晕目眩,仍然坚持守住阵地,不放她出去。
徐飒过来敲门的时候司徒明又在求女儿吃他做的金针菇培根卷,司徒徐徐愤怒的不肯吃,他就可怜兮兮的捧着盘子求她,父女两个正一前一后满屋子绕圈。
徐飒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司徒明和司徒徐徐停下来,齐刷刷转头看着她,徐飒就板着脸说:“你们两个,都出来吧。”
司徒徐徐挤开她爹和那盘金针菇培根卷,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见徐承骁坐在客厅里,手里捧着一杯茶,四肢完好且看上去精神尚可。看见她出来他站起来,两人异口同声的:“你没事吧?!”
说完一愣,都笑,又是异口同声:“我能有什么事!”
司徒明跟着徐飒走出来,听到小情侣这样默契的相互关切,呵呵笑出了声。
徐飒回头瞪了他一眼,司徒明立刻严肃了表情。
“你们两个,听一听我的意见,”徐飒用战斗总结大会发言的语气,权威的说:“我认为你们俩不适合。”
司徒徐徐早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徐承骁却觉得出乎意料,刚才徐飒的神色,他以为不说百分百被打动,也能有个七八分了,他忍不住想要申辩,可刚张了张嘴徐飒就一挥手,示意他等她说完才能发言。
“我们培养司徒徐徐,对她的人生没有别的希望,就是想让她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徐承骁家对我们家来说太过高攀了,你们两个的生活背景、朋友圈子、从小所受的教育等等都有很大差异,现在认识的时间还太短,可能没有完全的发觉问题所在,等以后你们相处时间长了,已经有了比较深厚的感情,可又实在性格合不来,那时候再分开的话,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所以我的建议是你们两个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司徒徐徐冷了脸盯着她妈,不发一言,徐承骁也垂头默了默,不过只有短暂的片刻,他抬起头看着徐飒,认真的说:“刚才上来之前,我刚答应了司徒以后尽我的全力保护她,所以不管您怎么看待这件事,您都直接冲我来,别让她难过行么?”
徐飒点头,“可以。”
“那么我跟您说实话,我不可能放她走。”他缓声说。
司徒家客厅很大,徐承骁的话仿若有回音,在司徒徐徐心中的崇山峻岭间一遍遍的回荡。她满心的愤怒与不服,因为他的话与坚定的态度,转化成另一种强烈的情绪,满得要溢出心里。
忍不住抬头看他,这么俊朗好看的男人,这么坚定的说不会放她走。
真幸福。
徐飒看着女儿痴迷的眼神,心底里就叹了口气,正要将态度表达的更强硬一些,司徒明走过来,一手揽了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司徒明的眼神很郑重,徐飒只好话到嘴边又咽下去。
“这样,我来说两句。”司徒明斟酌着语气,说:“你们两个呢,年轻热血,现在又是刚刚热恋,眼里肯定都是对方的优点,我们要是现在强行拆散你们俩,你们不能服气,可能反而引以为平生憾事,念念不忘的。这样吧,我们作为司徒徐徐的父母,要求你们两个人答应我们一条:不要过早、不要轻率的做任何决定,一年之内你们两个不得有进一步的发展。你们答应我这个要求,就可以保持恋爱关系。”
徐承骁看了身边的司徒徐徐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双双的点头答应。
司徒明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徐飒也松了口气,看着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扣在一起的手,她摇了摇头,转身进房间了。司徒明就走过来拍了拍徐承骁肩膀,徐承骁刚见识了未来岳父在关键时刻说一不二的一家之主气场,这下受宠若惊都要弯腰问好了,司徒明却笑眯眯的摆摆手,“徐承骁是吧!身手不错!哈哈!”
“哪里哪里!”骁爷谦逊的低头笑。
“吃不吃金针菇培根卷?”司徒明忽然问他。
徐承骁呆了。
司徒徐徐受不了了,拉着徐承骁说你来!我送你出去!司徒明追在他们后面:“留下一起吃饭吧,我做了金针菇培根卷,真的好吃!”
徐承骁原本也是想留下来打铁趁热联络感情的,可司徒徐徐黑着脸推着他往外走,他只好一边被推出去一边努力回头客套:“叔叔,我改天再来尝您的手艺!”
“一定啊!”司徒明伸长脖子向他们挥手。
女儿拉着男朋友出门了,司徒明摇着尾巴推开卧室门:“飒飒,吃金针菇培根卷吧!”
一个枕头狠狠砸过来,差点把他脸砸平。
司徒明不敢惹郁闷中的爱妻,一个人躲到厨房里去,很失落的拿了一个金针菇培根卷,塞进自己嘴巴里——真的是很好吃啊!为什么只能孤芳自赏呢?!求表扬!
司徒徐徐黑着脸把徐承骁领出来,一直走到车边还想把他顺势推上车,徐承骁受不了心中激荡情绪,转身拖了她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
“徐承骁,我们谈谈。”司徒徐徐推他,“你先放开我。”
徐承骁松了松手,司徒徐徐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乱着头发红着脸,可爱极了,他又忍不住将她按回去,“就这样抱着说!”
司徒徐徐心脏“砰砰”的跳,被他圈紧更透不过气来,努力的在他怀里撑出一点空间来呼吸,气闷的叫:“徐承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