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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晴说:“因为我在孩子衣服上浸了毒,陌生人要是碰到孩子就会中毒。”
“那我……”秋月白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向晴笑道:“这毒是靠我身上的香露来解的,刚刚你与我说了那么久的话,你已经没事了。”
“原来如此!”秋月白赞叹:“你在医学上的造诣,真是令人佩服。”
向晴不以为意:“不过是自己没武功,怕保护不了孩子的安危,所以才会出此下策,算什么本事?”说完,拉着孩子大步离去。
秋月白往身后的巷子看了一眼,眸光一沉,跟了上去。
柳云鹤追着黑影人几乎把京都转了个遍,最终因为毒性发作,体力不支让他跑了,他心里虽恼怒,却也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往张阙家而去。
秋月白把向晴母子送回了客栈,然后转身回府,夜深人静,虫鸣偶叫,月色如华,他静静走在宁静的路上,觉得心里莫名的烦闷。
黑衣人突然冲出来,跪倒在他面前:“主子!”
“毒能解吗?”秋月白冷冷问。
黑衣人拿掉面纱,是张无酒,他说:“能!”
“那就好,柳云鹤呢?”
“中了毒,估计去找张阙了。”张无酒得意说:“以张阙的本事,根本解不了毒。”
秋月白点头:“那你去解毒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谢主子!”张无酒飞身而去。
秋月白握了握拳头,没想到向晴行事如此缜密,还好她下的毒并不难解,否则又要大费周章,想到什么,他拍了拍手。
“主子!”相貌平平的男子从暗处出来。
秋月白道:“是时候把柳坤拢为我们所用了。”
“是!”男子快速而去。
慕容紫坐在屋顶的瓦片上,有些想不明白,秋月白为什么要和向晴作对?向晴一边给人下毒,他一边给人解毒,到底有什么目的?
“大宝,你告诉娘亲,你秋叔叔是怎么样救你的?”回到房间,向晴把大宝搂在腿上坐着,认真地问他。
大宝说:“爹爹一脚将坏人踢倒在地,然后就救了大宝。”
“那你秋叔叔的武功很高?”向晴再问。
大宝点头:“是啊,很厉害的。”
“与你二叔叔比,谁厉害?”
“当然是爹爹了,爹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向晴拧起眉头,大宝未免也太奇怪了一些,她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大宝突然捂着小脑袋,她着急问:“怎么了?”
“娘,头好疼啊。”大宝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说。
向晴心里紧张起来,赶紧给大宝把脉,可是脉像正常,只是有些受到惊吓,她不忍再问什么,搂起大宝放到床上:“娘亲给你讲故事,你快睡觉觉吧!”
“娘亲,小宝也要觉觉。”小宝自己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向晴点头:“好,你们一起睡,娘亲给你们讲故事。”
“我们要听三打白骨精。”两个孩子齐声道。
向晴笑:“这个都听了好几遍了,还不腻?我今天给你们说炸碉堡的故事!”
两个小家伙赶紧钻进被子里,脑袋挨着脑袋,十分认真地听着。
张阙正准备吹熄了油灯,上床睡觉,突然听到什么东西砸落在院子,他微惊,举着油灯出去一看,只见一个黑影,带着几分熟悉感,他问:“你是谁?”
“张阙……”柳云鹤无力地喊。
张阙大惊:“二爷!”
把柳云鹤扶进了屋里,张阙这才看到他一张脸铁青,又是一惊:“二爷,你中毒了?”
柳云鹤点了点头,未发一言晕了过去。
张阙心急如焚,赶紧给他把脉,然后先让他服下暂压毒性的药丸,快速去给他配药。
过了两天,向晴从外面回来,丢给黑子一大包银票。
“魅医娘子,这是哪来的?”黑子打开一看,又是高兴又是担心。
向晴正在灌水,喝完一大杯后,道:“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诊费,去帮我存进钱庄。”
“这么多?”黑子惊喜,转而想到向晴是皇上亲封的魅医,又见钱眼看,无论大病小病只要给钱都会去治,这几个月来,大家一提到魅医,哪个不是竖起大拇指,夸赞她服务周到,医术高明,为人和气的,能在短时间内挣到这么多银子,是情理之中的。
他应了声是,拿着银票出门了。
向晴今日已经没有病人要看,准备带着孩子上楼补个觉,突然,张阙和柳若雪匆匆而来,她奇怪问:“什么事?脸色这么差?”
“向晴,你救救鹤儿吧!”柳若雪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急道。
向晴看向张阙:“怎么回事?”
“二爷毒发了!”张阙沉重地说。
向晴想了想,一惊:“旧毒发作了?”
张阙点头。
向晴突然有些兴奋,她一直想知道柳云鹤发作时是什么症状,这样就可以对症下药了,等了这些日子,终于等到他毒发,她高兴道:“快,带我去看看。”
“向晴!”张阙叹息一声,看了看柳若雪,人家母亲还在这,你表现出这么高兴的样子,不是缺心眼儿吗?
向晴似有所悟,赶紧藏起了喜悦,劝道:“没事的,我去看看,估计还能帮他配出解药来!”
柳若雪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她高兴的是这个,可见她对鹤儿情深义重,鹤儿要是知道了,定会觉得这次毒发受罪也是值得的!
向晴拉起大宝小宝就要出门,大宝却道:“娘,我想去找爹爹,我们去找爹爹好吗?”
“大宝,二叔叔病了,娘亲要去给他医治,等回来再去找爹爹好不好?”向晴心里满是疑惑,大宝为何对秋月白如此依赖了?
118 七情七伤
“哦。”大宝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他不想去,但是又不能不听娘亲的话。
柳若雪和张阙相视一眼,大宝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向晴一边走一边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人这才暗松了口气,如果是秋月白救了大宝,大宝感恩所以才喜欢他,算是情理之中。
只是张阙却察觉到不对劲,大宝被掳走那天晚上,柳云鹤也正好中了毒,难道柳云鹤所中之毒与大宝被掳走有关系?
来到张阙家,向晴被带进一间屋子,柳云鹤很是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是脸色十分憔悴苍白,向晴指着床上熟睡的人问:“这就是所谓的毒发?”这也太正常了吧?
“已经折腾一天一夜,终于抗不住睡了!”张阙叹道。
这样?
向晴点点头,见小宝已经过去摇晃柳云鹤了,而大宝却站得远远的,十分冷漠。
她拧了拧眉头,拉开小宝,搭上柳云鹤的脉,脸色凝重。
好一会儿后,正当她要抽回手时,柳云鹤突然睁开了眼睛,眸中似燃烧着一团火燃,他很用力地拽住了向晴的手,痛苦得额头青筋鼓起,似要爆裂一般,向晴虽然觉得手腕就要被他捏断,但明白他已经极力在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只是太过痛苦,忍受的程度已经超过了自身的能力范围。
“二爷!”向晴握住他同样青特筋鼓鼓的手,道:“你能把你的感觉告诉我吗?”
柳云鹤紧咬着牙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和动作,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向……晴,心……痛难……耐!”
“心痛?”向晴沉思了片刻,已然将所有的数据都链接起来,将毒性了解了七七八八,而后放开他的手,从袖中抖落出几瓶药来,挑了一个暗红色小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快速塞进了他的嘴里。
柳云鹤并不抗拒她,将药咽了下去,痛苦持续了不到一刻钟,他慢慢地缓和了脸色,疲累地倒在了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柳若雪惊讶:“你给鹤儿服用了什么药?”
“是镇定剂!”向晴把药瓶子都收好,然后答。
柳若雪听不懂,但知道向晴的药名向来新奇,却有奇效,见儿子并没有先前那么痛苦,睡得极其安慰,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下了些,拿出手帕去帮儿子擦汗。
小宝也跑过去看柳云鹤,大宝仍旧冷漠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阙问:“你可有解毒的方法?”
“这个先不急,我有些疑惑想请问你。”向晴坐下来,自来熟地倒了杯水喝。
张阙跟过去坐在她对面,道:“你问。”
“二爷近来中了别的毒是吗?”向晴问。
张阙点头:“是,两天前的晚上,二爷身中剧毒,前来找张某解毒,那毒很是厉害,我费了极大的心思才得知解尽。”
两天前的晚上?不就是大宝被捋的晚上吗?柳云鹤怎么会中毒了?难道捋走大宝的是柳云鹤?
她压下心头的震惊,面色平静道:“这么说,二爷旧毒发作是因为这次的新毒所致。”
张阙捋了捋青黑的胡须:“应该是。”
“什么应该?就是!”向晴白他一眼,接着问:“以前二爷发作并没有这次厉害是吗?”
张阙被她鄙视得低下头去:“是的,以前发作我能控制住,这次却……”
“你可知原因?”向晴没管张阙幼小心灵被她创伤,看了床上的柳云鹤一眼问。
张阙抬头看她:“知道,因为你!”
“因为我?”向晴似有所悟地说:“这么说,二爷所中之毒为情毒。”
张阙两眼泛光:“没错,这毒名叫七情七伤,如果不动情,几年内都不会发作,但只要动情随时会发作,发作时心脏如同被千金重锤在锤打,痛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前二爷未对谁动过心,只因为身体虚空而发作过几次,这些年来,二爷一直用我的药压制着毒性,没想到这次中的毒,竟然攻破了我的药性,导致二爷毒发,加上二爷对你情深意重,我已药石无灵,这才请你过来,希望解铃还需系铃人!”
“七情七伤?”向晴吃惊:“柳云鹤中毒的时候还是个孩子,谁会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张阙看了柳若雪一眼,咳嗽一声,提醒:“二爷是打娘胎便中了毒!”
“哦!”向晴这才想起来:“我给忘记了,下毒之人不是要害二爷,而是要害二爷的母亲,这么说来,二爷的母亲只要动情也会发作是吗?”
张阙点头。
太后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公主再纠缠诸葛睿,可是太后根本就错了,公主得西鹤国被灭的事情后,哪还会再对诸葛睿有情?
向晴更加疑惑:“可我见柳夫人并无半点中毒的样子,难道柳夫人的毒已经解了?”
张阙愣住。
柳若雪给柳云鹤掖被子的手也是一顿。
“先不说这些,你到底能不能解二爷的毒?”张阙赶紧岔开话题。
向晴越想越奇怪,思绪本已经飘远了,又被张阙拉了回来,她说:“这个得好好研究研究,你再给我说说这毒的特点。”
张阙有些失望,但还是缓缓说道:“七情七伤,顾名思义,发作的时间长达七天之久,这七天内如果挺过去了,毒也就解了,但有史以来,还没有人能挺过四天,就算我的师叔,也是在第三天的时候,差点断气,被我师公救回来的。”
“你师叔?”向晴惊讶:“是云子熏的师傅那个师叔吗?”
张阙点头。
“我去,张阙,你这是在逗我吗?既然你师公能解毒,为什么你还费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去研究解药?你直接去问你师公要解药不就行了吗?”
张阙叹了口气:“我师公已经仙逝了,再说我师公并没有给师叔解毒,只是给他服用了暂时压制毒发的药。”
“额……”向晴愣了愣,问:“你师公为什么没有给你师叔解毒?难道他也解不了?”
应该不可能吧?陆九是毒中高手,教出两个徒弟,一个仙医一个鬼医,在江湖上厉害得不得了,显而易见,张阙的师公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可能解不了这七情七伤的毒呢?
张阙摇头:“不是,我师公当然解得了,因为这就是他研制出来的毒。”
“啊?”向晴诧异:“这么说,你师叔的毒是你师公下的?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徒弟下这种毒?”
张阙叹息一声:“这事说来话长,是我门中密幸,我不好对外宣扬。”
“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那你师公死的时候没有留下解药吗?你师傅呢?你师傅那也没有解药?”向晴问。
张阙说:“我师傅与我师叔势不两立,就算有解药也不会给我师叔,再说,我师傅已经销声匿迹快二十年了。”
向晴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然后咧嘴大笑:“张阙,这么说你还没出师,你师傅就不见了,所以你的医术才会这么半吊子?”
张阙脸一黑,瞪了向晴一眼:“我十五岁就出师了!”
“骗谁呢?”向晴以为张阙为了面子吹牛,一脸鄙视。
柳若雪走过来说:“他说的是真的,他是孤儿,五岁被他师傅捡回去就开始学医,在医学上他极有天赋,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将他师傅所有的本事都学会了,并且到宫廷当了掌院御医!”
“哇!英雄出少年!”向晴星星眼。
张阙捋着胡子,十分得意。
想了想,向晴看着柳若雪:“姑母,你是怎么知道张阙这些事情的?还有张阙,你是在哪个国家当的掌院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