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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小丫头够意思,跟你家姑娘说,我把这里收拾利落了就过来!”
王老四的心情便好转了,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呵,范老大家的闺女就是懂事,知道我这肚子是不能饿的,人嘛这一饿就容易上火。一上火脾气就不好,人就显得特别没有修养。
陈老二坚强地走出了这个圈子,好容易走回了车子边,这苍白的脸色仍然没有回过来。
玉玥不解其意:“你怎么了?王四爷打你了?”
“回姑娘,王四爷没有打小人,只是小人看到他打的人,这胃里面不舒服!”
“那你别想就好啦,我们快走吧,就去《一品鲜》曾叔处,”
玉玥也不再说话,估计前面是打得有点凶,要不能把这个大男人吓成这样,老脸寡白的,有这么凶残吗?不会啊。
这杜捕头赶到《李记绸缎庄》前,便见围着一大群人,可明显的有个缺口,由这个口子一眼看过去,便是横七竖八的几个人躺着!我的天神爷,这就打完了,看来,周老八是遇上硬茬子了,完败啊。
杜捕头虽然知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可见周老八完败,他这心里还是爽快的,当然面上不能带出来!毕竟这些年,吃了周家的孝敬不少。杜捕头一脸的公事公办走了过去,身边的衙役们拿着水火棍,三两下便把左右人群驱散开来,
果然是一个惨字啊,杜捕头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只扫一眼便知道,周老八算是交待掉了。这蒋老五也估计玩完了。看着眼前的曾头,杜捕头嘴巴本待张开骂人,叫手下先锁起来再说,可看着曾头,他莫名的有点虚,仿佛人是自己打的,对方才是捕头,杜捕头眯缝关双眼,上下牙咬得死紧,打量着曾头一行四人。很好,四人干翻十个,还屁事没事!强龙过江的意思?
正在心里称量曾头四人,对面传来一阵喧哗,周老雕过来了,手下一群十几个大汉,杜捕头突然间觉得自己来早了。这下怎么办?猛龙、地头蛇都齐了,自己呆在这里,是不是有点被动,估计得成人家的炮灰。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子的人!”
膀大腰圆的周老雕,年纪四旬有余,可一点肥肉没有,真正的纯精肉!手膀子上的腱子肉还如同小老鼠一般在皮肤下跳动。练得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外家功夫。
曾头见状,苦笑了一下,这个有钱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就把这早饭给吃下肚子去啊,可惜了一大碗牛肉汤面,现在想起来,这口水直淌。
抬眼看去,这个来寻仇的人,拿着铜铃大小的眼正瞪着自己,有很久啦,没人这么挑衅过自己了,新鲜、有趣之余也不能弱了威风。也就懒洋洋地,
“我,你有什么见教?”曾头随意地说道。这语气,王老四都觉得真是欠揍啊这小子!
周老雕在黑道横行多年,白道也玩得风生水起,黑白两道任意行走的人物,不是没有心计眼色的人,凡事总是要看个差不多才动手,他这时候,看不出曾头的来历,这身胚,也是个练家子,这身打扮,却是个下人的打扮,这通身的气派,却又是寻常人不及的。有点……不过是下人嘛,就好办,打狗要看主人,自然得先打狗,再谈事。
“小的们,给他一点教训!”周老雕一挥手。看着一群小子们冲着自己提着刀剑棍子冲了过来,曾头再一次叹气,应该吃早饭的,带着三个手下便排开了阵式,临动手前,还哀怨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皇上还不差饿兵呢!这小主子的谱得有多大?
杜捕头自然也敏锐地看到了他这个哀怨的眼神,虽然不理解这人为什么有这种眼神,可很明白,他看的,必是他的主子,或是同党。自然也随着他的眼光所至之处,抬头看去……
一身白衣,皮笑肉不笑的一个男子正看着自己,此时;男子的面孔正在阳光与屋檐的交界处形成的阴影里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嘴角的一丝讽刺意味明显,非常的眼熟,非常的……杜捕头人称过目不忘,全县衙有名的人,十年前看过的海捕文书,十年后遇到犯人,他也能一眼认出来。这时候,他正在脑子里拼命的回忆,这人是谁,一定见过,这人是……
周老雕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自然也发现了这个外地人,呵呵,主子,外地人,强龙你难压我地头蛇啊!挽起袖子便准备冲上去了!
“是哪个王四爷……”
大太阳下,杜捕头猛地一激灵,浑身由头向下这冷汗便冒了出来!
“周大爷,这边来,我有话问你,这些人可是你的手下……”
第240节暴走的杜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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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捕头一闪念间,迅速地分清了形势,马上做出了一个老公差应有的反应,一把就把周老雕给拦了下来。吃桃子捡着软的捏,如今的周老雕显然是比较软的一方。
周老雕没少跟这个捕头打交道,见他如此作为,完全不似他以往的风格,心里一突,便停下了脚,任他把自己拉到手下的尸体边去站着。
“爷,我的祖宗,我跟你说不清楚,不过我是不会害你的,让你的人别打了,行不?”
“凭什么?”
“凭我还想活下去,凭我以为你是不想现在就寻死的!”
“你屁股坐在谁家椅子上?”
“我的屁股现在一点也不重要,你老人家要再乱动一下,我们两个的屁股肯定在阎王爷的椅子上!”
“你……”周老雕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
“听老弟一句成不!慢慢再说成不!”杜捕头眼瞅着这四人又砍翻四五个在地上,顾不得再解释了,忙冲了过去:
“停手,当街斗殴,还有没有王法了!左右,把这李小全等人拿下!”
莫名其妙的左右,只好过去,把这几个昨天晚上还一起在《艳红楼》喝花酒的李小全几人按住,并不解地看着杜捕头,等着他下一个命令。令人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杜捕头急步冲到王老四面前:
“四爷,一向少见,怎么有空过来了?”
“随便走走。”王老四两手背在身后。轻描淡写地说道。曾头四人自然走在他的两边站定,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杜捕头往下怎么说。
“近来,春光明媚的,正是散心的好时间,这大寒山上杜鹃花可是要开了,玩上几日去看。倒也是个妙处,要不小人过几日陪四爷您去走一趟?”
“不用了,我自己认路,你还有事?”
“没事,没事。四爷,你要有事,当街喊个人通知小的一声,愿效犬马之劳。”杜捕头退在一边,躬身送他走人。
“你……”周老雕见得正主要走,自然高声想叫回来。这刚张开嘴待叫却没叫出声来时,却被见机得快的杜捕头一脚跺在脚背上,把话给吞回肚子里去了。忍着痛楚及满腹的不解。周老雕看着杜捕头拿出比对待自己长官还恭敬十分的姿态,讨好之情溢于言表:
“四爷,这边,这边路平整!”
王老四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就算是身边的四人也习以为常,大踏步地走了。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杜捕头把这五个外乡人给恭恭敬敬地送走了,然后,杜捕头过来,看着周老雕,这真是棘手啊。没一个省油的。
“说吧,跟爷说说,你这是什么路数!这个四爷是你亲爹还是亲爷爷?你这么对他!”
“要是他愿意,便是叫我唤声祖爷爷我也认啊,”
“啥?”周老雕傻眼,这个经常给自己陪小心的汉子,他还算是有几分了解,此言绝对由衷。
“散了散了,等着填命啊!”面对着看热闹的闲人,恢复神志的杜捕头十分的有派,把从人都哄散了!再叫左右把人给死人给拖了下去,
“直接埋了,省得烦人”
“真是长胆子了啊,埋了,你的人还是我的人啊,谁说了算啊!”
“你同我说了都不算,刚才走掉的主说了算,你要打算跟他斗,我没意见,别扯着我就行了!”
杜捕头有一种为好不得好,反而生烦恼的无助感,拿手指着王老四远去的方向,冲着周老雕大声嚷嚷着。什么玩意儿,给我银子就是我老大啊,有本事,你给我命啊!没命了银子堆成山有什么用啊。
“什么意思,这主来头很大?”人的皮子总有很贱的时候,周老雕的皮现在不值银子了,面对突然间发作的杜捕头,展现出他此生甚为少见的小心。
“不大,反正杀我这样的,不带眨眼!杀你这样的,估计,也不能手软吧!至于我们家县老爷这类的,估计也不用跟谁打招呼。”
“什么……”周老雕出于一种本能,对他的话没有一丝不信,可还是有点不托底,毕竟死在这里的,是自己的手下,里子面子都丢了。
“我没说什么,你自己打听去吧,我还跟你说啊,这主指定没跑,不定在哪里呆着吃香的喝辣的呢?”看着王老四离开的方向,杜捕头突然间福至心灵,前面远方,是《一品鲜》吧……
“他胆肥了,杀了爷我的人,还不跑?”周老雕心生退意,可面子话依然得说,江湖规矩不能不遵守啊。
“我是你自己先跑了,周老八是什么人,指定又是惹事了,难不成你还以为他是被害啊?”
杜捕头扭身就走了,方向便是王老四走的方向,王老四若还驻足在《一品鲜》,杜捕头就觉得应该把《一品鲜》给特殊照顾一下了。最起码的,保护费不能去收了,或者过度收了。一众左右跟在身后,头儿今天的反常,让他们沉默无语。
曾头跟着主子,向着前面走去,很快,到了一个门脸不算怎么样的酒楼,曾头心里暗自鄙视了一下,什么地嘛,这几年的军队混得,水准都直线下降,不过,主子带着头进了店,你还敢讲二话?
在曾掌柜的殷勤周到的招呼下,曾头心态刚平复一点。四人自去坐了一桌子,便见一个白衣袄裙的小丫头,端着一盆子菜走了进来,对一盆子,是装汤的瓷盆,小丫头很有点眼熟,曾头心里暗想,
“玥丫头,你这样子,是准备喂鸡?这糠也拌得太少了点。”
好心好意给他做了盆沙拉的玉玥气结。“王叔叔喂过鸡?”
“呵呵,吃过鸡肉还看过鸡跑!”一边站起身来,接过‘鸡食盆子’放在桌子上,一边笑着,还很有点讨好的意思在里面,“叔领情,来坐下来。叔好久没跟你好好聊聊了!坐,”
玉玥便坐了下来,坐在王老四的旁边。曾头一边看着小二们上菜,一边腹诽,不会吧。家里催着你成亲,你一脸的不愿意,搞得京城的传说中你都快成相公了,这里来对着个奶娃娃献殷勤,有用没用?
“王叔叔,今儿怎么这副打扮。来永清县有事?”
“不急,不急!”一边冲着曾掌柜的道,“酒不要上了!”
“这是我回家带来的酒!”玉玥伸手接过曾掌柜的酒壶。
“早说嘛!”翻脸如翻书的王老四一把抢在玉玥的手前面拿过了酒壶。放在自己的手边。玉玥接了个空,只好悻悻收回手。
“王叔,菜差不多了,吃吧!”玉玥做了个请的姿势。
“没羊肉啊?”
“晚上好吧?青妈妈通知了家里。呆会儿就一起去我家住去。”
“不去,我随便找个客栈住着就行,不去你家?”
“为什么?”
“知道吧,你的后娘,跟我以前议过亲!”
天大的八卦!玉玥好奇心起,大眼看着王老四,眨巴了两下!
“少这样看着我。不才不能跟你说!”
“舅舅知道不?”
“知道!”
“啊?”
“啊什么啊,你后娘哪女人脑子有病的,她还嫌弃爷我不稳重,两家才提,她居然就跑了,”
“没议亲?”
“也就是她也难找人家,我也不娶媳妇,大家想着给凑合着算了!”
“你怎么想的?”
“我听到消息,也跑了!”王老四笑了起来,“我们后来,还在南边遇上了,打了好几架,我才认出她来!”
“你以前没见过?”
“见过啊,她出去是男装,谁也没料到嘛!”
“这有什么,你去我家住着,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听说她快生娃了,我一露面,不定得把她气成什么样!”
王老四笑得没心没肺,歇斯底里。这让曾头傻眼,主子这倒霉事,以前谁也不许说,这时候自己说出来,什么节奏?
“四爷要是再满嘴跑马,夫人说了,就把姑娘带回去,你还有点叔叔样没有?若非是今儿你出面解了围,哼!便是老奴也不愿姑娘见你!”
随着话音,只见潘妈妈亲手搬着一盆子菜进来,却是一盆撕好的烤羊肉。冷着脸子摆放在他面前。
“妈妈一向可好,你是素来知道我的,最是一个实话实说的。”
“陈年旧事,你还好意思说呢?”
“你家夫人能做,我还不能说了,这便是高家的规矩,说不得,我也依着这规矩罢了!”
潘妈妈没有接话,走到边上站住了。
“妈妈这是要我吃了不消受,坐着怎么样?”
“不能坏了规矩!”
“坐吧,妈妈,几时